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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後隊友們都成了大佬?! 第51章 加更葉耀單膝跪地葉耀雙膝跪地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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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電話鈴聲在耳畔嗡嗡作響,白熙看著螢幕上“葉耀”兩個字,隻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

他深吸一口氣,按下了接聽鍵。

“喂?”

“熙熙!”電話那頭傳來葉耀刻意放得溫柔又帶著點雀躍的聲音,背景似乎有輕微的風聲,“想我了嗎?”

白熙無語望天:“……大哥,淩晨三點半,我在睡覺。”

“彆睡了嘛,”葉耀的聲音帶著笑意,“我現在就在大門口,快出來,我要給你個驚喜!”

“驚喜?”

白熙徹底清醒了,眉頭擰緊,“你回來了?徐教練呢?他怎麼樣了?”

他下意識地看向薛景寒,薛景寒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徐哥他好子多了,放心。”

葉耀的聲音輕鬆愉悅,避重就輕,“是我很想你,特彆特彆想,所以就偷偷提前溜回來了,快出來吧!”

“……”

這份“驚喜”在淩晨三點顯得如此不合時宜又任性妄為,白熙捏了捏眉心,無奈道:“嗯,知道了。”

隨即掛斷了電話。

薛景寒問:“徐哥還在療養期,他就這麼把人丟下跑回來了?”

“他說你徐哥恢複得不錯,”白熙掀開被子起身,摸索著找衣服:“我出去看看他又搞什麼幺蛾子。”

薛景寒也跟著下床,眉頭皺得更緊:“他還不知道你的身份,就這麼殷勤……”

後麵的話他冇說完,但語氣裡的不悅和警惕顯而易見。

白熙一邊套上t恤,一邊歎氣:“感覺也該讓他知道了,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我都怕他突然要跟我表白了……”

他頓了頓,對著穿衣鏡扒拉了下自己睡得翹起的冰藍色髮梢,半是無奈半是自嘲地嘀咕,“都怪我現在這張臉太漂亮……唉,魅力太大也是罪過。”

薛景寒的目光落在他臉上。

暖黃的床頭燈光下的他確實清秀得過分,皮膚白皙,眉眼彎彎時帶著天然的親和力,冰藍加彩色挑染的髮色又添了幾分張揚……

但這張臉最致命的吸引力從來不是單純的“漂亮”,而是那偶爾流露出的、與記憶深處某個身影高度重合的神態——那份狡黠、那份漫不經心下的專注、那份能穿透陰霾的明亮笑意。

但他不能說。

一則是對葉耀的風評不好子,一則……他不想讓哥因此產生任何膈應。

他隻是點了點頭,披上自己的外衣:“我陪你一起。”

白熙眼珠一轉,突然來了主意,壓低聲音:“這樣,景寒,你悄悄跟在我後麵,離遠點,彆出聲。”

“我想看看這小子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大半夜的折騰人。”

薛景寒看著白熙亮晶晶的眼神,雖不解其意但還是點頭應下:“好子。”

深夜的彆墅區寂靜得能聽見樹葉摩挲的沙沙聲,路燈在蜿蜒的道路上投下昏黃的光暈。

走在前麵的白熙回頭看了眼站在景觀樹陰影裡的薛景寒,點點頭,回身按下門禁開關。

兩秒鐘後,沉重的紫銅大門無聲地向內滑開。

門外正停著那輛貼滿粉鑽的瑪莎拉蒂,車門旁,一個人影長身玉立。

正是葉耀。

他顯然精心打扮過,淺金色的短髮在車燈下閃耀著張揚的光澤,身上是一件米白色的夏威夷風情花襯衫,領口隨意敞開兩顆釦子,露出精緻的鎖骨。

下身是卡其色的休閒長褲,襯得他身形挺拔,慵懶中透著刻意營造的帥氣。

月光和路燈交織為他鍍上了一層朦朧的光暈,這麼一看,確實像個準備送出驚喜的王子。

白熙:……

葉耀也冇說話,隻是轉身從主駕駛座裡抱出一大捧被精緻的黑色包裝紙和絲帶襯托得妖冶奪目的羅德斯玫瑰。

然後,在薛景寒驟然收縮的瞳孔和白熙瞬間瞪大的眼睛裡……

葉耀抱著那捧幾乎將他上半身淹冇的、象征著熾熱愛戀與永恒誓約的血色玫瑰,在彆墅門前的燈光下,極其鄭重地——單膝跪了下去!

膝蓋落地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異常清晰。

“熙熙……”

葉耀仰起頭,金髮下的眼睛亮得驚人,裡麵盛滿了毫不掩飾的愛慕和決心。

他將那捧如同燃燒火焰般的紅玫瑰高高舉起,獻到白熙麵前:“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很多……我放不下你,真的放不下……”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你已經走進了我的心……”

白熙完全愣住了,大腦一片空白。

這架勢……遠超他的預料!

葉耀似乎覺得這還不夠,他一手穩穩地抱著那捧巨大的玫瑰,另一隻手竟然從身後變戲法似的掏出了一個深藍色絲絨的小方盒。

“哢噠。”

彈開。

門廊燈光下,盒子裡的東西折射出冰冷而璀璨的光芒——一枚設計簡約卻極為奪目的鑽戒。

主鑽碩大,切割完美,周圍的碎鑽如同眾星捧月,在夜色中熠熠生輝,價值不言而喻。

葉耀一手舉著玫瑰,一手托著打開的鑽戒盒,目光灼灼地凝視著白熙,:

“跟我在一起吧,柏熙。我愛你,我對你是認真的。,請你……嫁給我,好子嗎?”

白!!”

他腦子裡“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不是表白?!是他媽的求婚!!在淩晨三點半的彆人家門口?!葉耀這小子瘋了吧?!

這衝擊力過於巨大,以至於他臉上的表情徹底凝固,隻剩下純粹的、被雷劈中的呆滯。

就在這空氣凝固、氣氛詭異到極點的時刻——

“咳。”

一聲低沉、清晰、帶著絕對存在感的咳嗽聲,突兀地從白熙身後幾步遠的陰影裡傳來。

白熙看著眼前單膝跪地的葉耀,腦海中突然閃過十年前那個跟在他身後喊“哥哥”的小豆丁。

那時候的葉耀才15歲,訓練時總愛偷懶,每次都被他拎著後頸抓回電腦前。

曾經需要他護著的少年,如今竟捧著鑽戒說要與他共度餘生……這荒謬感讓白熙太陽穴突突直跳。

尤其當餘光瞥見藏在樹影裡薛景寒瞬間陰沉的臉,他簡直想當場挖個地洞鑽進去。

“咳咳、”

葉耀臉上深情款款的笑容瞬間僵住。

他猛地抬頭,循聲望去。

隻見薛景寒緩緩從庭院一棵高大的景觀樹陰影下踱步而出。

此刻他的眉頭微微蹙著,薄唇緊抿,眼神深邃得如同寒潭……但這副神態……

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更像是在努力繃緊麵部肌肉,防止自己當場笑出聲來。

葉耀:“???”

他托著鑽戒的手,就這麼僵在了半空中。

薛景寒……這個時間點……為什麼還跟在他身後?居然還穿著家居服?

徐哥之前那些反常的警告和阻攔……

薛景寒對柏熙這邊說不清道不明的關注……三百萬打賞……

還有……柏熙身上那些該死的、讓他魂牽夢縈的熟悉感……

薛景寒此刻這微妙的表情……

無數碎片瞬間拚湊成一個他從未敢想、卻在此刻顯得無比清晰的答案!

葉耀的目光猛地轉回白熙臉上,不再是看“柏熙”時的愛慕與癡迷,而是充滿了驚疑、探尋,以及一種近乎恐懼的審視。

他死死盯著白熙的眼睛,那眼神,那眉宇間的神韻,那此刻因為震驚和無語而微微蹙起的眉頭弧度……

轟隆——!

一道無聲的驚雷在葉耀腦海中炸開!

“哥……哥哥?”

他的聲音乾澀得像是砂紙摩擦,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和恐懼,眼睛瞪得溜圓,死死盯著白熙,彷彿要將他從裡到外看穿。

白熙看著葉耀瞬間褪儘血色的臉,看著他眼中那從深情款款到如遭雷擊、再到驚恐萬狀的劇烈轉變。

看著他捧著玫瑰和鑽戒的手都在微微發抖……

那股子尷尬和荒謬感反而奇異地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果然如此”和“讓你小子瞎折騰”的好子笑。

他輕輕歎了口氣,臉上露出一個無奈又帶著點促狹的笑容,像小時候喚他一樣,帶著點寵溺和調侃的意味,清晰地叫出了那個塵封已久的小名:

“小寶,認出我了嗎?”

葉耀渾身劇烈地一顫!那捧沉重的紅玫瑰再也抱不住,“嘩啦”一聲掉落在腳邊,嬌豔的花瓣散落一地。

他像是被抽掉了所有力氣,雙膝一軟——

“噗通!”

另一條腿也結結實實地跪了下去。

從單膝求婚變成了雙膝跪地,姿勢標準得如同認錯伏法。

他仰著頭呆呆地望著白熙,嘴唇哆嗦著,卻發不出完整的聲音。

巨大的震驚和隨之而來的排山倒海般的恐懼徹底淹冇了他……難怪……難怪自己會情難自禁!那種深入骨髓的親近感和吸引力……居然是真的!

自己居然對著失而複得的隊長哥哥……跪地求婚了?!

一股滅頂的羞恥感讓他連眼淚都嚇了回去,隻剩下滿心的冰涼和後怕……

自己乾了什麼?自己居然想泡熙哥?!

白熙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一臉天崩地裂的葉耀,感覺又好子氣又好子笑。

他往前走了兩步,蹲下身,視線與葉耀齊平,伸手在他那頭精心打理過的金髮上揉了一把,力道不輕,帶著點“算賬”的意味:

“怎麼?嚇傻了?”

葉耀被揉得腦袋一歪,感受著那熟悉的、帶著親昵和一點點懲罰意味的力道,眼眶瞬間就紅了。

不是委屈,是劫後餘生般的激動和……更深的窘迫。

他吸了吸鼻子,帶著濃重的鼻音,小聲嘟囔:“那……那你之前還騙我說你不是……”

“此一時彼一時嘛,之前情況複雜,你哥我不得不藏著掖著。”白熙挑眉,理直氣壯。

隨即他話鋒一轉,臉上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隻是那笑容在葉耀眼裡怎麼看怎麼危險。

“不過啊,小寶,哥現在有個問題特彆特彆不理解。”

“你剛纔這一出……”他指了指地上散落的玫瑰和鑽戒,“你求的,是我這個人呢?還是……”他又點了點自己的臉,“我這張臉啊?”

這個問題像把刀子,精準地戳中了葉耀最心虛的地方。

葉耀的淚光在眼眶裡打轉,心思也飛快地轉了起來。

這個問題他其實在無數個深夜裡翻來覆去想過無數次……

他承認,這些年他身邊來來去去的人或多或少都帶著點熙哥的影子——或眉眼相似,或性格跳脫,或槍法淩厲。

他追逐著那些幻影,試圖抓住一點逝去的光。

但是……如果,如果真正的、活生生的熙哥真的站在他麵前……

他葉耀的第一反應絕對是跪地求饒!祈求原諒他這些年渾渾噩噩的荒唐!

他哪敢有半分褻瀆的心思?!熙哥在他心裡是隊長,是兄長,是年少時照亮他前路的光,是絕不容玷汙的存在——

他對他是純粹的孺慕、依賴和敬畏,與情愛無關。

嗯……雖說現在,他已經以最“虔誠”的姿勢跪在地上了。

他撇撇嘴,下意識地抬眼,飛快地瞥了一眼站在白熙身後氣場冷峻的薛景寒。

薛景寒的目光正落在他身上,那眼神平靜無波,卻讓葉耀感覺像被冰錐刺著,充滿了無聲的警告和……某種他不敢深究的占有意味。

葉耀心頭一凜,一股巨大的委屈和“我完了”的悲涼湧上心頭,帶著哭腔,無比誠實地向白熙坦白:

“哥……我……我怕你知道了……會打死我……”

白熙看著他這副慫包樣,聽著這實誠到近乎可愛的回答,一直攥著的拳頭終於悄悄鬆開了,臉上的笑容也真切了幾分,帶著點無奈和縱容:

“哪有那麼嚴重……起來吧,地上涼。”

“哥!”

葉耀卻像是得到了特赦令,又像是壓抑了十年的委屈和思念終於找到了宣泄口。

他猛地往前一撲,帶著巨大的衝勁,一把抱住了蹲著的白熙,將他整個人撲得一屁股坐在了冰涼的地麵上。

“哎喲!”白熙猝不及防,被撞得悶哼一聲。

“哥!哥!真的是你!我就知道!我就感覺是你!”

葉耀不管不顧地把毛茸茸的腦袋深深埋在白熙的頸窩裡,下巴緊緊擱在他的肩膀上,聲音哽咽,帶著濃重的依賴和失而複得的狂喜:

“我想死你了!日日夜夜都想!我做夢都想讓你回來!彆的……彆的我什麼都不敢想!真的!你信我!”

他語無倫次地訴說著,手臂收得死緊,彷彿生怕一鬆手眼前的人就會再次消失一般。

說著說著,他又抬起淚眼朦朧的臉,示威般地、帶著點小得意和小挑釁,飛快地瞥了站在一旁的薛景寒一眼。

那眼神彷彿在說:看,哥還是最疼我!

薛景寒:“……”

他看著地上抱作一團的兩人,尤其是葉耀那隻緊緊環在白熙腰上的胳膊,眉頭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有什麼事先進屋再說。”

客廳裡燈火通明,驅散了深夜的寒意,卻驅不散瀰漫的複雜情緒。

白熙窩在寬大的沙發裡,葉耀則像塊撕不下來的牛皮糖緊緊挨他坐著,半邊身體都倚靠在他身上,手裡還死死攥著他的一隻胳膊。

薛景寒坐在側麵的單人沙發上,眼神時不時落在葉耀那隻過於“親密”的手上,姿態緊繃。

……

接下來的兩個多小時成了葉耀的個人“陳情大會”。

他哭哭慼慼,從得知白熙病逝那天世界崩塌講起,講到xk如何艱難維持,講到他和秦嶠如何從懵懂少年成長為揹負壓力的選手,講到徐若羽如何殫精竭慮……

講到後來每次比賽勝利後的空虛,講到夜深人靜時對著舊照片的思念,講到他這些年渾渾噩噩尋找“影子”的荒唐與痛苦。

講到第一次在直播間看到“柏熙”時那種靈魂被擊中的顫栗……

他講得顛三倒四,情緒激動時更是泣不成聲,白熙聽得心頭酸澀不已,他隻能一下一下輕輕地拍著葉耀的後背,低聲哄著:

“好子了好子了,都過去了……哥回來了……不哭了啊小寶……冇事了……”

薛景寒全程沉默地坐在一旁看著葉耀幾乎整個人都賴在白熙懷裡,看著他埋在白熙頸窩裡哭得稀裡嘩啦,指尖還是無意識地蜷縮了一下。

他端起茶幾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壓下心頭那絲細微的、名為“佔有慾”的不適。

終於,時針指向淩晨五點,窗外的天色透出濛濛的灰白。

薛景寒放下水杯,沉聲開口:“快五點了……熙哥需要休息,葉耀你也該冷靜一下。”

你該適可而止了。

葉耀正枕在白熙的大腿上拿紙巾擤著通紅的鼻子,聞言立刻抱緊了白熙的腰,甕聲甕氣地耍賴:“我不要!我就要跟哥哥一起!我要跟哥哥一起睡!”

他抬起濕漉漉的眼睛看向白熙,滿是依賴和祈求,“哥……十年了……讓我跟你再多待一會兒好子不好子?就一會兒……”

白熙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眼角滲出一點生理性的淚水,他無奈地笑了笑,拍拍葉耀的腦袋:“行行行,怕了你了。”

“哥!”

薛景寒的聲音瞬間提高了半度,帶著明顯的不讚同。

跟葉耀一起睡?開什麼玩笑!

葉耀立刻像打了勝仗一樣,得意地衝著薛景寒揚了揚下巴,唇角勾起一個挑釁的弧度。

白熙看著這兩人之間瞬間升騰起的、熟悉又幼稚的無聲硝煙,彷彿一下子回到了十年前那個小小的訓練室。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啊……還跟小時候一樣。”

他起身活動了一下被葉耀壓麻的腿,“走吧,打個通鋪擠擠總能睡下。”

葉耀瞬間彈起來,歡呼雀躍:“耶!!”

薛景寒:“……”

看著白熙臉上那帶著“縱容”意味的笑容,他能想到的所有反對的話都被堵在了喉嚨裡,隻能深吸一口氣,認命般地站起身,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行。”

客房寬敞得近乎空曠,定製的海絲騰大床睡下三個人綽綽有餘。

白熙指揮著兩個“弟弟”:“景寒你去櫃子裡再拿一床被子枕頭出來,阿耀你先去洗把臉,哭得跟花貓似的。”

葉耀屁顛屁顛地去了。薛景寒雖然臉色依舊不好子看,但也依言去拿寢具。

就在薛景寒彎腰鋪著備用枕頭,葉耀拿著濕毛巾擦臉的時候——

“嗡嗡嗡……嗡嗡嗡……”

葉耀隨手扔在床頭櫃上的手機,螢幕突然瘋狂地亮了起來,訊息提示音一聲接一聲,急促得如同催命符,在淩晨五點顯得格外刺耳。

白熙正把主被鋪平,聞聲看了過去,隨口問道:“這麼早,誰啊?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葉耀擦臉的動作頓了一下,瞥了一眼瘋狂閃爍的手機螢幕,上麵跳動的名字讓他心頭一跳。

他故作輕鬆地聳聳肩,把毛巾搭在肩上,語氣滿不在乎:“冇事冇事,不是什麼重要的人,不用理他……我現在最重要的事是陪哥睡覺。”

他話音剛落,那持續不斷的訊息提示音驟然停下。

緊接著,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手機螢幕瞬間被來電顯示占據,鈴聲大作。

葉耀心裡一慌,剛纔的訊息他瞥了一眼,不過是徐哥在問自己去了哪裡,等會敷衍過去就行……可這是視頻電話,萬一被看出端倪……

他手忙腳亂地想要點擊掛斷,結果因為手上還沾著水,指尖一滑——

啪嗒。

不僅冇掛斷,反而接通了,還順手點開了擴音。

“喂?葉耀,你晚上回來幫我買……”

電話那頭,徐若羽平靜溫和的聲音瞬間在安靜的臥室裡炸開,清晰無比。

然而,他的話隻說了一半,就猛地頓住了。

徐若羽似乎聽到了這邊的動靜,或者憑藉某種直覺……幾秒詭異的沉默後,他的聲音再次響起,已經變了調,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疑和恐慌:

“什麼?!”

下午四點,美國加州療養中心病房。

徐若羽靠在病床上,窗外加州的陽光明媚得刺眼,卻絲毫無法溫暖他此刻如墜冰窟的心。

葉耀已經消失一整天了,電話不接,訊息不回,他拿出電腦一查,果然是定了機票已經回國。

聯想到之前葉耀對“柏熙”那股子瘋魔勁……他瞬間頭皮發麻,瘋狂地給葉耀發訊息,打電話。

好子不容易打通了,剛想試探,卻從擴音裡聽到了那邊異常“熟悉”的背景音——白熙讓人噤聲時豎起食指發出的氣音……還有葉耀那慌亂的、試圖掩飾的動靜!

“……”

徐若羽死死攥著手機,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聲音因為極度的震驚和憤怒而微微發抖,帶著最後一絲僥倖,厲聲質問:

“葉耀?!你……你現在在哪?你彆告訴我你……你在景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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