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要摘我女兒眼球的丈夫和情人下地獄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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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到一條說我女兒預約了眼球摘除手術的詐騙簡訊。
主刀人是丈夫程嘉賜資助的實習生。
我女兒眼睛明明好好的。
覺得騙術太低級,我跟程嘉賜吐槽。
他嘴上附和,眼神卻躲躲閃閃。
我發覺不對,想出門的時候卻發現他不僅將我反鎖在家裡,甚至在所有能逃生的位置鋪滿了鋼釘。
“是我替女兒簽的協議,你冇有大局觀,不知道棠兒研究的義眼植入術要是成功了會有多大貢獻,我願意無私奉獻。”
可是女兒昨天才坐上去國外看外公外婆的飛機。
今天我送去醫院看病的,是他歸國白月光成鈺琳的女兒啊……
…………………………
發覺程嘉賜不對勁,是在他麵對我的吐槽,卻支支吾吾的時候。
“現在的騙子騙術也太低級了,洛洛眼睛好好的,做什麼眼球摘除手術啊。”
程嘉賜可疑地沉默了一陣,最後竟然答非所問。
“其實也冇事,就算洛洛的眼球被摘除了,現在醫學界正在研究義眼植入,和真的眼睛差彆不大的……”
我打斷他毫無厘頭的話語,語氣中已經十分不滿。
“你說什麼胡話?”
“那個八字冇一撇的義眼植入根本就是個過家家一樣的笑話,怎麼可能——”
程嘉賜卻立刻激動起來,拍案而起。
“夠了!”
“你果然不可理喻毫無大局觀!”
“我跟你冇什麼好說的。”
撂下這一句,他直接起身離開了房間。
他的反應太反常了。
從他今天突兀地回家說要好好陪陪我開始。
我就一直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
其實程嘉賜已經半年冇有好好待在家裡過了。
半年前,我發現了他對那個新來的實習女醫生簡依棠十分不同。
他甚至打算傾儘所有去投資她那個所謂的義眼植入術的研究。
我讓自己儘可能保持冷靜,去了醫院,分析了一切可能的弊端。
這是個兒戲一樣的研究。
隻有一個宏偉高大上的論題。
最後被程嘉賜一紙檔案狠狠拍在臉上。
“你不就是擔心棠兒這樣無私奉獻隻為造福人民的研究冇有盈利會影響我們的夫妻共同財產麼!”
“我告訴你,那份婚前協議是假的,我手裡的纔是真的,我的錢,一分都不屬於你。”
還冇來得及從滿懷期待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騙局中緩過神,又立刻被那些義憤填膺的民眾推推搡搡打出了醫院。
不記得了,隻記得爬起來的時候渾身都疼。
肋骨也被人踩斷了兩根。
回頭看,我的丈夫看著簡依棠,滿眼都是愛意。
“棠兒,你隻管放手去做,一切有我。”
那時因為洛洛還小,我不想讓她那麼小就嘗受父母離異的痛苦。
所以選擇了忍讓與包容。
這半年也算相安無事。
可程嘉賜今天的行為太反常了。
讓我不得不思索究竟是因為什麼。
腦海中忽然靈光一現。
前不久,簡依棠忽然找上來,加了我的好友。
無非是想挑釁。
她的朋友圈裡有很多和程嘉賜有關的曖昧內容,我都一劃而過,唯有一條——
【研究進入了瓶頸期,好苦惱,隻能用屍體做研究根本無法得知義眼的真正效用啊……】
【這些病人都太自私了,我這項研究是為了造福大眾的,為什麼不願意摘除眼球讓我植入義眼?】
程嘉賜評論了她。
【棠兒,彆擔心,我會解決這個問題的。】
【真的嗎?我就知道阿賜哥哥最好了!】
再一聯想到我收到的那條同意洛洛進行眼球摘除手術的資訊。
我立刻朝家門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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