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仙帝被魔法師召喚成使魔?! 第26章 機甲是男人的浪漫,‘流星’是命運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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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玄明老師!”芙蕾雅一個激靈彈起身,目光閃躲,臉上寫滿了慌張。
“是她!是艾瑟琳引誘我的!我……我從來冇覺得修煉是苦差事!”
見到玄明的瞬間,芙蕾雅毫不猶豫,直接指向艾瑟琳,把所有事情全部都推到她身上,將自己撇得乾乾淨淨。
方纔那份難得的和睦蕩然無存。
艾瑟琳有些懵逼,她看向芙蕾雅發現,後者拒絕與她進行目光對視。
真的很難以置信,自己就這麼被……賣了?!
剛纔兩人一起嚷嚷著“退宗”,怎麼轉眼黑鍋就扣自己頭上了?
她立刻起身反擊,指向芙蕾雅:“玄明老師!我像背黑鍋的王八嗎?我可以很負責人地講‘退宗’的事情,是我們一起說的!”
“你笨蛋嗎?!”芙蕾雅急聲辯解,語速飛快,“我明明說的是‘從來冇覺得修煉是苦差事’!我可冇說退宗!怕是你自己想退吧!”
看著兩個徒弟互相甩鍋,玄明無奈地揉了揉眉心。
她們之前的對話他儘收耳底,心知那不過是修煉無成的煩躁宣泄。
他現身本是想看看兩人是否能和平相處,現在看來……時機糟糕透頂。
“夠了。”玄明聲音不高,卻足以鎮住兩人,他從中間穿過,“隨本尊來,有些事情需要告訴你們。”
一路沉默。
芙蕾雅和艾瑟琳各自惴惴不安,腦中盤旋著同一個念頭:剛纔那番話惹惱了老師?萬一真被逐出師門……修仙之路豈非斷絕?
芙蕾雅忍不住低聲數落艾瑟琳的“死腦筋”,艾瑟琳則反駁說她“變臉如翻書”、“推卸責任”。
兩人一路拌著嘴,跟著前方玄明清冷的背影,回到了逍遙宗的山門下。
玄明停下腳步,輕聲道:“到了。”
聞言,後方兩人立刻止步站得筆直,屏息以待。
玄明轉過身目光掃過她們:“你們知道學院即將舉辦魔法對抗比賽?”
“魔法對抗比賽?”芙蕾雅扶著下巴思索,“算算日子,確實快到了。老師,您允許我們參賽了?”
“奧古斯都送來請柬,”玄明語氣平淡,“說今年加爾海因帝國會派皇子過來帶人蔘賽,希望我逍遙宗能參與,保住冠軍名額。”
“但,到底是要不要參加還是得看你們。若是不想參加,本尊拒絕便是;若想去驗驗自身能力,本尊自然會全力支援。”
“加爾海因?!”芙蕾雅與艾瑟琳對視一眼,異口同聲,斬釘截鐵:“我們參加!”
見弟子心意已決,玄明微微頷首,轉而麵向遠方天際,陳述道:“引靈入體,你們還不成熟。因此我第一次交給你們的功法,無需引靈,就連普通人都是施展,但求心境澄明。”
話音落下,玄明雙手緩緩抬起,虛按於胸前。
一個太極圖紋驟然顯現,四周靈氣如百川歸海,瘋狂朝他掌心彙聚。
“淵海禦靈訣!”
下一瞬,他掌心那團凝練到極致的靈氣,如同被點燃的星辰,被他信手一擲,化作一道璀璨奪目的金色流星,以極快的速度飛向天際。
這等百年不遇的奇景,點亮了雅魯斯帝國的夜空,無數在城中忙碌還未回家的人,無不被這等美麗景象深深吸引。
與此同時,加爾海因帝國邊境,一片荒無人煙的野地。
帝國三皇子安德斯·海因,正鬼鬼祟祟地獨自站立。
他臉色灰敗,眼窩深陷,氣息萎靡,一隻手緊緊按著後腰,彷彿承受著難以言喻的酸楚。
“嘖……就算身體強化過,”他齜牙咧嘴地低語,“一次應付三十個餵了藥的女人……也真他孃的夠嗆……”
為了榨取那寶貴的“**點數”,安德斯無所不用其極,藥物控製、精神摧殘……整整一週的“辛勤耕耘”,終於讓他攢夠了十萬點。
“打開係統!”他聲音帶著抑製不住的興奮。
一道粉紅色的光屏展開,螢幕上赫然顯示著一架威武霸氣的巨型機器人!
那夢寐以求的十萬點,此刻終於湊齊!
“兌換!高達!給我兌換高達機器人!”安德斯的聲音因激動而顫抖。
十萬點數瞬間清零。
下一刻,荒野之上,伴隨著沉重的金屬嗡鳴,一座高達數十米、泛著冰冷寒光的合金巨人憑空出現!
流線型的裝甲在月光下閃耀,鋼鐵之軀散發著無與倫比的壓迫感。
其背後的光劍,與巨型鐳射炮,彰顯著它那強大的火力!
對於一個現代穿越者而言,還有什麼比擁有一台真實的高達更令人熱血沸騰呢?
安德斯的心臟狂跳不止,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駕駛它在天空翱翔、在萬眾矚目下大展神威的拉風場景!
“哈哈哈哈!帥!我艸,真他媽帥炸了!”他狂笑著,拔腿就朝那鋼鐵巨神衝去,恨不得立刻鑽進駕駛艙。
然而,就在他邁出兩步的瞬間——
一道極其耀眼的金色流星,撕裂了加爾海因的夜空,化為了“夜晚墜落的太陽”,不偏不倚地轟擊在剛剛落地的巨型機器人頭頂!
轟——隆——!!!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撕裂了寂靜!
大地劇烈震顫!狂暴的衝擊波席捲荒野!待回過神來,發現周圍的植被與樹木早已在此等強烈攻擊下,化為焦炭。
那凝聚了安德斯所有“辛勞”與夢想的鋼鐵造物,在這足以毀天滅地的“流星”下,如同紙糊的一般,連一秒鐘都冇能堅持,便被汽化消失得無影無蹤!
原地隻留下一個巨大的、冒著青煙的隕石坑,以及幾縷嫋嫋升起的青煙。
風捲起焦土,拂過安德斯僵硬的身體。
他臉上的狂笑還未來得及褪去,就徹底凝固了。
上揚的嘴角僵在半空,眼睛瞪得幾乎要裂開,瞳孔裡倒映著那巨大的、空無一物的深坑。
心,死了。
石化在原地,連哭……都忘了怎麼哭。
然而在不知道過了多久後,他神情死灰,踉踉蹌蹌地來到還殘留著溫熱的焦土麵前。
神情呆呆地望向遠方,口中呢喃道:“機、機器人,我、我辛苦勞作了那麼長時間,才換來的機器人。”
“冇了、什麼都冇了……是誰?他馬勒戈壁的,到底是誰?!!!!!”
為了發泄心中的憤慨與怒火,安德斯硬生生在荒郊野外,用罵街的方式,發泄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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