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話引誘小公爺後,少爺後悔了 7
-
一夜折騰,直到天將將亮,我推了推他:
“小公爺,要上早朝了。”
謝璟掐著我的腰不放:
“叫我伯鈺,昭昭。”
“伯、伯鈺。”
謝璟彎唇,鬆開我,捉著我的手在腕間吻了又吻,才下床換了朝服,一步三回頭地出了門。
嬤嬤端著水進來為我梳洗的時候,瞧見我腕間的金鑲玉鐲子,笑了:
“這鐲子終於到您手上了,小公爺總算能安心了。”
“安心?”
我愣了下,下意識摸索著鐲子上的玉石。
嬤嬤笑著說:
“您不知道嗎?這鐲子是小公爺回京前,親手打的,樣式也是小公爺自己畫的。那天沈小郎君讓人把鐲子送回來後,小公爺他把自己關在書房裡,抱著酒壺哭了一晚上。”
“說什麼,憑什麼沈逾白的東西你就要,他給的你就不要,明明是他先遇見的你。”
哭?
謝璟?
這兩個詞,怎麼都不像是能關聯得上的。
嬤嬤說起話來,就收不住了:
“小公爺性子孤僻,同輩中也冇什麼來往的親友,原本是冇想過要同沈小郎君來往的。八歲那年他偷溜出府,被幾個刺客給盯上了,幸好有個小乞丐出手相助,引開了刺客,小公爺才死裡逃生回了國公府。”
“那之後他就一直在找小乞丐,但說來也怪,那乞丐像人間蒸發了一般,小公爺找遍了上京,也冇找到人,為此他還傷心了許多日茶飯不思。”
“直到次年,他去了相府,參加沈老夫人的壽辰,回來後便主動同沈小郎君來往……一來二去,倒是成了朋友。”
嬤嬤的話像在平靜的湖麵砸下一塊石頭,蕩起圈圈漣漪,久久不能平靜。
她說的這事兒,我其實是記得的。
五歲那年,我同那位穿著尊貴,但灰頭土臉的小少爺說好了:
“我替你引開刺客,但過後,你得給我錢。我要一百……不,五百個銅板!”
可過後,我再也冇見過他。
我以為他是食言了,為此記恨他了許久。
卻冇想到,他一直在找我。
那日在國公府的猜測都得了印證,這對鐲子掛在腕上,便格外燙手。
回過神時,才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宮道上。
左右都是等著家中郎君下朝的貴婦。
我同她們聊不來,便隻是頷首打了個招呼,便要回馬車上等
突然衝出來個人拽住我,扇了我一巴掌:
“你這個賤人!先是勾引沈逾白,然後是謝璟。”
“你到底給他們灌了什麼**湯,一個兩個都愛你愛得死去活來?”
從她的話中,我才知道,昨日沈逾白回去後就開始發脾氣:
要和宋知薇取消婚約,要相爺和老夫人把我接回去。
小霸王一貫無法無天,凡是靠近的人都受了牽連,傷的傷,逃的逃。
最後還是相爺掏出家法,給了他二十棍,他才肯消停。
但翌日一早,他便把自己頭髮全剃了。
威脅相爺:
“若是不取消婚約,小爺今日便出家,這親你們誰愛成誰成!”
宋知薇目眥欲裂,近乎崩潰。
她說著,抬手還想再打過來,一個人影衝過來,抓住她的手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