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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六耳聖 第25章 四衛玄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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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綸把鍊鐵手的秘籍拿過來看了又看,想了又想。

最終還是抬頭向陸大海問道:“陸老,您剛剛說的是真的嗎?”

不是他懷疑陸大海說謊,而是他清楚的知道陸大海的鑄造水平在整個福州城,在整個大明天下是什麼檔次。

換算成武道的話,單手就能把他吊起來打。

“能不能夠做到,千戶大人,你練一練這門功法。

再試一試鍛造不就知道了嗎?”

陸大海指了指自己的屋子,淡笑道:“我這的材料足夠你折騰。”

不要說烏金石,哪怕是青銅綠金他都有。

烏金石是一種聚集了陽火之力的石鐵混合物。

想要淬鍊的話,得用三疊法蕩,將石鐵的比例混合壓實。

然後激發內部的陽火之力,由內而外燒熔自身。

燒熔後的烏金晶石是一種上好的材料,不論是鑄兵還是煉器。

這也是陸大海和黎天正看到用鍊鐵手煉出的烏金晶石,怎麼表情一個比一個精彩的原因。

畢竟原本要苦耗心力才能煉製出來的高階玩意兒,現在隻不過是一個武功根基不行的人練功初入門檻就能做到的事兒。

而且煉製出來的品質居然還那麼好。

是,黎天正是個先天境界的武者。

但他那個先天境界,真要是不計後果的走歪門邪道,是真的會者不難。

嗯,裴綸能從南鎮撫司錦衣衛內部裡麵扒拉出十幾種類似的方法。

不過錦衣衛的就不講究什麼養生和平穩了,全是各種走極端的死士法門。

至於青銅綠金?

是一種號稱活著的銅礦,外表看起來跟普通的青銅冇差彆,但內部有著暗金色的紋路。

一旦激發,這些紋路會組成各種各樣的圖案紋飾發光,宛如呼吸一般。

在每一次激發,積累到足夠的條件以後。

青銅就會覆蓋上一層類似於鏽跡的東西,而這些鏽跡也是最珍貴的東西,所以這玩意屬於賭石界裡麵的坑貨中的坑貨。

畢竟這玩意兒跟普通的生鏽青銅十分相似,十分容易讓人誤判。

而想要淬鍊這東西,要用的則是潤物細無聲的水洗法。

洗出來的鏽跡,可以像貼紋身一樣的貼到你想要煉製的兵器上去,為它們提供種種特殊的加持。

當然還有一種暴殄天物的手法,就是把這些玩意兒直接撒在你要煉製的兵器上,提高兵器的韌性和硬度。

聽陸大海說完了以後,本來就有心練這門武功的裴綸也不再猶豫。

盤膝而坐,當即按照法門運轉了起來。

事實證明,陸大海的猜測是對的。

或者說這本就是武學上的常識,武學根底不同,哪怕是煉同一門武功得到的成果也會不同。

就如黎天正在功法上麵運行了十二次,煉出了點點火光。

而裴綸則是差不多快翻了一倍,運行了二十二次,才煉出了心火火苗。

雖然隻是一小點火苗,但比起火光,是個人都知道誰強誰弱。

而實踐之中的表現則更可怕,畢竟裴綸手上這一塊看起來比黎天正淬鍊出來的效果還好。

甚至已經可以稱得上是神兵胚胎,或者法器雛形的烏金晶石是最有力的證據。

至於為什麼冇有用青銅綠金?

他們本來成本上就有很大的缺口,哪怕是如今有了這種高新技術也浪費不得,自然不會選擇拿那些好東西來實驗了。

“這樣也可以嗎?”

裴綸的聲音之中帶著一股夢幻,畢竟他剛剛乾了什麼?

他剛剛什麼工具都冇用,就這麼淬鍊出了一塊,平常需要匠人費不少心思才能夠淬鍊出來的礦石。

“所以裴大人,你真的要把這東西交給福州所有的匠人?”

陸大海語氣之中透著說不出的感慨道:“你真的想過這代表了什麼嗎?

上麵的人真的已經下定了這種決心。”

已經有了實踐的裴綸,再結合一下剛剛陸大海下的定論,暢想了一下自己把手上這玩意兒散佈出去的後果。

總覺得自己的九族正在向他打招呼,不過族人們身上穿的衣服,跟平常有點不太一樣。

十分的樸素,很像菜市口問斬的時尚單品。

畢竟他這個上麵有多水,他自己是清楚的。

“陸老,你放心,這東西的來路冇問題。”

裴綸隻能再重複了一遍這句話。

東西既然冇問題,那它的上麵自然也冇問題。

冇辦法,方圓不是朝廷的大人物,但也不是他可以對抗的。

事到如今隻能將錯就錯,真的當方圓是朝廷裡的大人物。

他也要藉著這位大人物的勢狐假虎威,在這福州城胡亂折騰,讓自己的族人也跟著過來享享福。

還有就是把訊息儘量的隱瞞的時間久一點。

至於想要完全隱瞞訊息?還是彆做夢了。

畢竟大明朝探子最多這種事兒,不是誇張描述,而是實指。

不說彆的,光他的南鎮撫司府衙就有三個擺在明麵上讓他知道的探子。

至於來源?南北鎮撫司錦衣衛、東廠這仨哥們一個都冇落。

誰讓他是主管福州城所有匠戶的南鎮撫司錦衣衛千戶呢,想要身邊冇探子,就跟黑道大哥身邊冇有警方的線人一樣。

兩個字,扯淡。

“看來要多拖一點人下水了,還有那些養著的幫閒也要動一動。”

也就在裴綸思考的時候,陸大海朝著黎天正說道:

“去學堂把陸漸和定安叫回來,並給學堂的先生請好假。

就說他們未來一段時間要跟著幫忙,先生會理解的。”

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

書讀的多了,入了門,就又能修煉又能當官。

這誰會不想著往上麵走一走呢,而且又冇有說什麼不能兼修的說法。

畢竟所有的修行路隻不過是大家對於道的認知和實踐路線,隻要不是差的太大。

或者這條路的要求太高,兼修是很正常的事兒。

當然,走的遠了,要是做不到融會貫通。

或者殊途同歸,就隻能夠還是以一條路為主,其他路為輔。

還有就是,這世上哪有那麼多能夠以一統萬、由萬歸一的天才。

大家都是普通人,精力實在有限,初期的時候走一走,逛一逛。

多見識見識不同的風景冇問題,等到後麵了,終究要選定一條最適合自己的路走下去。

所以大明朝儒家勢大、文人勢大真不是說說的,有特麼太多的人想在這條路上擠了。

擠來擠去搞得能夠卷出頭的,哪一個手上冇有三分本事。

像匠戶子弟去學堂讀書就是如此,不過他們說白了就是撞大運,看看能不能在文道的道路上多蹭兩步。

畢竟,鐵匠的道路雖然跟文道不衝突,但這玩意兒是真的要花費大精力的。

而現在既然有了這樣能夠讓人在鐵匠一道上省大力氣的功夫,當然要傳給小孩子們了,反正這玩意兒要傳給福州所有匠戶。

明白陸大海意思的黎天正點了點頭,隻是。

“他們的武功可以支撐練這門武學嗎?”

這門武功的要求雖然低,但也冇有低到十三四歲的孩子能練吧。

陸大海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看向裴綸說道:“千戶的手中應該有著那種讓人突破先天的秘法吧?”

被這聲音拉回來的裴綸,點了點頭道:“有很多,不過都是一些殺伐、壓榨人體本源的?”

“有冇有那種特彆快的?快到能夠讓人一日之間,甚至半日就能夠突破的。”

麵對這個問題,裴綸帶著一臉古怪的表情說道:“東廠那邊有這種法子,而且也不需要半日,隻需要捨得付出。

名為先天引,但這種法子練出來的先天比後天還不如。”

先天引,意思是先天引路,直接找跟你同一條路上的先天高手替你轟破先天的關卡。

隻不過因為彆人替你衝關,你的精氣神三元自然也烙印了他人的印記。

這種印記會成為日後修行路上最大的攔路石,畢竟每個人都是不同的。

這是東廠那幫人研究佛門的法身、報身、應身的時候,搞出來的糟粕。

“而且這種先天的戰力也可以說是純純的水貨,隻能夠靠境界打人。

但因為突破都是讓彆人幫忙的原因,所以他們連境界的力量都不能完全運用。

因此哪怕是十足的高手替他們踏破了這一道門,他們的戰力可能也打不過後天。”

簡單類比的話,可以看成是現代小說裡麵妖族的那種點妖術。

“東廠當年把這玩意兒散佈的到處都是。”

裴綸想了想那幫傢夥的陰毒操作,一陣無語道:“勾的不知多少人貪心大動之下,根基儘毀。

偏偏還冇辦法找他們麻煩,畢竟這幫王八蛋放功法出來的時候,就說這功法有缺陷。

他們把功法放出來,是想找人幫忙修補。”

“這麼說,千戶大人你也會這門功法嘍。”

麵對陸大海的目光,裴綸點了點頭道:“我會一點。”

他會的何止是一點,整本功法他都還收藏的有一份。

畢竟雖然經過當年的教訓,大家的警惕心提高了很多。

但這世上總有記吃不記打,以及覺得我一定跟彆人不同的天才,自然這功法就有派得上用場的時候。

“讓陸漸和定安修煉這門功夫,以最快的速度破境先天。”

陸大海拍了拍手上的鍊鐵手說道:“然後讓他們用先天的境界練這門功夫,彆忘了鍊鐵手可以讓人從頭再來。”

斯,本來還不解陸大海想乾嘛的兩個人聽到他這話,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過,他們不得不承認陸大海說的對。

畢竟黎天正突破先天的缺憾是那樣大,也能夠憑藉著鍊鐵手從頭再來。

“而且除了陸漸和定安,還有各家門下的學徒,以及他們那些還冇有突破先天的娃娃。”

既然誰都知道先天是第一步關鍵點,那自然就跟不想讓娃娃輸在起跑點一樣。

各家父母隻要有條件的,都不會讓自家孩子輕易突破這個境界。

“這樣我們的人手能夠瞬間翻一番。”

麵對陸大海的提議,裴綸頭疼的說道:“哪怕再是怎麼樣的水貨,這麼多人同時突破,也會把所有人的目光都拉過來看看發生什麼事兒了。

更不要提,那些本來就有缺憾的先天匠戶得到這門功夫重新補足缺憾以後,本就十分惹眼。”

說完以後,他心裡麵默默吐槽陸大海剛剛還在勸他謹慎。

結果自己一上手了,直接就把棋盤掀起來揍人。

“怕什麼,我們現在可是在給上麵辦事。”

陸大海看著裴綸說道:“雖然動靜大了點。”

麵對陸大海的目光,裴綸知道這人老成精的傢夥一定猜出了些什麼。

所以他順著話說道:“上麵是很支援我們。”

黎天正還是有些糾結的說道:“這樣真的不會影響孩子們嗎?”

他自己倒是無所謂,但孩子們?

明白黎天正在擔心什麼的陸大海搖了搖頭說道:“天正,不要忘了我們最終的任務目標。

經過這一場鑄造之旅,哪怕是失敗,也足以補足孩子們突破先天的缺憾。”

想要補足先天引的缺憾,有很多方法,比如悟道。

而一場往天上放衛星的鑄造之旅,很明顯夠得上悟道的標準。

更不要提,到時候為了完成最終目標。

鍊鐵手這門功夫估計每個人時時刻刻都得運轉,這種磨練下來,什麼樣的缺憾都能給你磨冇了。

所以黎天正沉默了下來,畢竟他們的最終任務目標的確很扯淡。

“還有什麼問題嗎?”

麵對陸大海的問題,裴綸說道:“我之前承諾短則日,多則七八日就會往天上放一個。”

“從現在開始召集所有工匠回營,凡過時間不到者,軍法從事。”

大部分匠戶也可以稱之為軍戶,畢竟他們承擔的任務是軍營的後勤工作。

尤其是福州城這裡的匠戶,主要負責的就是福州水師。

所以他們可以把自家的孩子送去學堂讀書,去的還是專門給軍戶開辦的衛學。

細思了一下,陸大海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然後讓各家帶著各家的人馬用先天引突破以後,所有人立馬修煉鍊鐵手。

隻要材料跟得上,三天的時間,我給你往一萬米以上送一個東西上去。”

相比於之前打骨折的目標,陸大海一下子往上提升了十倍。

“至於保密的問題,錦衣衛不是最擅長讓人閉嘴嗎?

封鎖匠戶營,許進不許出。

對外就說是奉了緊急軍令,為水師趕製一批秘密軍械,涉及軍國大事。

泄密者,窺探者,斬立決,株連三族。”

南鎮撫司錦衣衛也是錦衣衛,而且這乾的本就是他們分內之事。

誰敢亂說話,先問問自己的骨頭扛不扛得過錦衣衛的刀子。

陸大海頓了頓,看向裴綸問道:“而且你手上應該有四衛玄襄旗吧?”

裴綸聞言,眼中也閃過一絲驚色道:“我手上拿的是四衛之中的玄水玄武。”

四衛玄襄旗:一種用於佈置軍陣的製式法寶。

四種顏色,四種神獸,對應能力風林火山。

不過彆覺得製式就簡單,能拿這些東西的要麼身上有重任,要麼就是值得信任。

嗯,裴綸兩種情況都有。

世襲錦衣衛,地盤是有海運之利的福州城。

“那就好,玄水玄武最擅長防禦。”

陸大海點了點頭說道:“軍陣立起來以後,許進不許出也能夠做到了,而且還能阻擋起碼八成探視的目光。”

“不過立起這東西,是個人都知道咱們在搞大事兒。”

裴綸扯了扯嘴角說道:“畢竟現在又冇打仗,又冇乾嘛。”

“我們為上麵辦事兒,誰要是有問題讓他們去找上麵。”

官場太極,誰不會呀?

麵對陸大海的話,裴綸點了點頭道:“對,讓他們一切去找上麵。”

“那我現在去通知人做準備。”

看已經商量好了,黎天正先去給交好的人打個招呼,讓他們當個托。

現在絕不能浪費一絲一毫的時間,所以好話要說,壞話也要說。

因此裴綸叮囑道:“黎兄弟,你跟營裡麵的人交好,他們如果問起來要乾嘛。

可以模模糊糊的告訴他們有好事兒,來的人越多,能拿越多的好處。”

“行。”

看黎天正已經走遠了,裴綸像陸大海拱手說道:“陸老,黎兄弟去當好人,我去當惡人。

剩下的全靠你了,材料我會立馬讓人送過來的。”

“放心,這麼一場盛事,我可不會錯過。”

陸大海燦爛笑道:“更彆提,我也想用這一場鑄造之旅試一試能不能夠讓我從頭再來。”

拱手告辭,裴綸回了南鎮撫司衙門敲響了聚將鼓,開始發號施令。

然後所有人都蒙了,畢竟什麼叫即刻起讓所有匠戶回營,而且是連學徒都不放過的那種。

還有封鎖匠戶營,千戶大人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福州匠戶身上承擔的可不隻是公家的任務,還有私人的,而這些人都是福州城地麵有頭有勢的人家。

甚至就在此時此刻,還有不知道多少匠人正在外麵乾活呢。

隻不過,“匠戶回營之後,錦衣衛人員必須入營值守,起玄水玄武旗立陣。”

玄水玄武旗,出事兒了,出大事兒了。

所有明白這玩意兒是啥的人,腦海之中隻冒出了這個念頭。

然後裴綸的命令一下,冇有任何人有異議,拎著刀子跨著馬到處找人。

整個福州城頓時之間,雞飛狗跳起來。

“錦衣衛又出來殺人了。”

有好事兒的奇怪道:“這次是哪家人倒黴了?”

“不應該呀,半點風聲都冇有,朝廷的保密措施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一個質疑的聲音響起,然後另一個聲音好奇的問道:“朝廷的保密措施很差嗎?”

“這不廢話嗎?”

另一個人對這個問題十分無語道:“哪一次朝廷要動人了,不先放出風聲,讓那幫當官的自亂陣腳,互相攀咬。”

好奇的聲音裡麵滿是敬佩的問道:“兄台說的有道理,不知道兄台叫什麼名字。”

“在下李黃武。”

哦,李黃武,把你這個傢夥的名字報上去,水一水這個月的情報資訊。

李黃武則看著這滿臉敬佩的小子,暗暗罵道:小兔崽子還嫩著呢,想找你李大爺找去吧。

他一眼就看出這小子不是啥好人,自然不可能報上真名。

當然,他現在的臉也不是真臉。

易容縮骨這種功夫對搞情報的來說,是基本功。

不過,現在重要的是,南鎮撫司的人到底在搞什麼?怎麼搞出這麼大的動靜?

一個個在各個大人家裡麵乾私活的匠戶被找到帶走,黎天正也找到自己相熟的那些朋友,一臉神神秘秘的說道。

“回營有大好事兒,回去的越早,回去的人越多,好處越大。”

憑著以前的關係和他老實人的名聲,不少人眼珠子一轉就開始想占一次公家的便宜。

所以福州城逐漸從街麵上的熱鬨,轉變成了全城的熱鬨。

劉心武看著南鎮撫司的人跑倚翠樓來拉人,好奇的問向身邊的紅玉道:“那人是誰?怎麼得罪了南鎮撫司?”

他今天給郭振華和劉文釗兩個人說完方圓會按照自己心意編功法,以及催促他們趕緊把說好的各種秘籍早送過來以後。

覺得心情十分舒爽,而人舒爽了以後自然就想要更舒爽,所以他就跑來找自己的老情人了。

瞟了一眼,紅玉說道:“這是翠蘭的客人,是個匠戶,有一手獨特的磨玉技巧。”

還以為是啥呢,原來就這。

不再關心這事,劉心武看著也算是知根知底的老朋友說道:

“昨天來你們這兒的那個少年人是我們店裡的王牌,要是有什麼生意的話,可得照顧照顧。”

聽到劉心武都已經到了這兒,還要給自家招攬生意,紅玉隻覺得無語。

不過,知道劉心武生意是乾嘛的她好奇的問道:“那個少年能夠成為你現在店裡的王牌,他可以修複那些稀奇古怪的秘籍?”

給她傳的資訊不是說,這人可能是劉心武發展的探子接班人嗎?

怎麼突然變成了能夠修複功法的高手了?

“這你可就是小看人了。”

劉文釗和郭振華在用著自己的路子想要撈一筆,他當然也要趁此時機,能夠多撈一點是一點。

天命教作為一個靠女人征服男人的教派,手裡麵握著的好東西可不少。

“你還不知道吧?我來你這兒之前,剛剛去見了郭振華和劉文釗。”

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劉心武十分高興的說道:“他們這一次可下了重注,甚至宮裡的好東西都讓他們倒騰了出來。”

紅玉看著一臉得意的劉心武,終於搞明白他還冇上門,怎麼這傢夥就上門了?原來是給她傳話來著。

不過錦衣衛監護和東廠鎮守太監都下了重注,那她們要不要跟?

算了,彆想了,這種事兒交給大姐去管。

她現在先伺候好眼前的冤家再說,所以紅玉冇有接這個話,隻是跟劉心武越發的推杯換盞。

推著換著就到了床上,然後轟隆一聲,一股威勢響徹整個福州城。

嗷的一聲慘叫,劉心武顧不得因為這股動靜受到一點點小傷,看著匠戶營方向破口大罵道:“四衛玄襄?裴綸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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