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過他,為什麼會對平凡的我一見鐘情 011
裴彥澈卻像是沒有聽到我的話,轉而問我。
“你是不是在介意黎幼貞?”
不等我回答,他又自顧自說起來。
“其實我和她從頭到尾都沒什麼。那些親密舉動都是演的,私下裡我絕對沒碰她一下!”
“訂婚那件事也是騙你的,那天之前我就和她結束遊戲,送她去法國念書了。”
“她絕不會再出來打擾我們——”
其實影響我們感情的,從來都不是黎幼貞。
他在沒有解釋之前,我就沒有相信過他真的會和黎幼貞有什麼。
在一起6年,他做事雖然任性,但有些事他還是有分寸的。
這一點,我從來沒有懷疑過。
隻是有時候愛情不是隻看人品,也得看兩個人性格和習慣合適不合適。
很顯然,我和裴彥澈磨合了6年,卻不是合適的人。
我停下腳步,語氣平和但堅定。
“裴彥澈,我再說一次。希望你記住,我們已經分手了。”
他的表情有一瞬像是要裂開。
我繼續向前走,沒一會兒,夜風裹挾著他沙啞的聲音追上來——
“蘇旻月,你說分手就分手?我絕對不同意!”
我沒有再為他停留,直接快步離開。
回到酒店公寓,我給浴缸放好水。
褪去所有束縛沉入水中,暖流像一雙溫柔的手,一寸寸熨平繃緊的脊背。
疲憊了一天的心神,終於都放鬆下來。
腦子裡不自覺盤旋起白天裴彥澈的種種荒唐行徑,還有他今天最後說的話。
他說他決不同意分手。
可是他不明白,既然是我已經決定的事,就再沒有轉圜的可能。
第二天,我照常去上班。
剛推開辦公室的門,一束霧粉色的卡布????????????奇諾玫瑰就撞進視線。
咖啡色緞帶纏著張黑色卡片,上麵燙金的字跡力透紙背:
[第一天]。
“這是哪裡來的?”
我指著花束問吳秘書。
她笑著解釋:“一大早就有個閃送騎手送過來,說是您定了鮮花。”
見我表情不太對,她又連忙問。
“怎麼?有什麼不對嗎?”
我確實定了辦公室綠化服務,但是給整個公司定的,下週一開始會有專人過來養護。
但這種稀有玫瑰花束,我沒定。
一看就是裴彥澈的手筆。
我將花抽出來,交到吳秘書手裡。
“辦公室的綠化下週一會有專人聯係你,我一會將這塊的對接人聯係方式給你。今天送來的不是我定的花。”
“以後騎手送過來的花,不要收,更不要擺在我辦公室。”
吳秘書捧著卡布諾奇,愣愣的應了聲。
“好。”
看著她遲疑的背影,我知道她心裡有疑惑,但我沒有心情解釋。
接下來一連三天,我每天都會收到不同的稀有玫瑰。
雖然讓吳秘書拒收,但騎手說什麼都不肯帶走。
推辭急了,他直接將花放到前台:“我就跑個腿,賺個辛苦費不容易。你們隨便簽收一下就好,求求了!”
吳秘術不敢簽收。
“不行,我們領導說了這花不能要。你拿走後,是丟了還是送人都無所謂。總之我們不能收。”
我恰好撞見,看他為難的樣子,我猜他或許有什麼難言之隱。
“拿來吧,這花我收下了。”
他千恩萬謝的走。
我簽收完,照例還是將花直接丟進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