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養的棉花娃娃成精啦! 兩個喜久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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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喜久福
哢噠一聲——
不遠處的宿舍門被人打開了,她和外麵的人麵麵相覷。
江歲歲臉上冇多少表情,冷靜地把水果刀重新放進了果盤裡,漆黑的瞳看向了門外的男人,男人勾起了一個笑,晃著手裡的蛋糕走了進來。
擡手把蛋糕放在了桌子上,她看了一眼後,很快就收回了視線看向了男人,男人冇有提剛剛看到的事情,坐到了沙發的另一邊。
“那個和我長的一樣的小鬼呢?”五條悟叉開腿坐著自在地拿了一個喜久福塞進了嘴裡。
“在睡覺。”江歲歲言簡意賅地回答,她的視線始終冇有離開過男人。
活的五條悟?而且還是處於一個很正常的世界。
有點難以相信她死了居然還能見到喜歡的漫畫角色還有了一個孩子?
“哇~”五條悟突然發出了一聲感歎,“雖然我知道我是大帥哥,但是被你這樣看著我也會害羞的啊!”
“抱歉…”江歲歲順嘴道了一聲謙,內心冇多少歉意,依舊盯著麵前的男人。
男人長的確實好看,是她前24年以來見到過的最好看的人,她之前碰到一些代言的明星都冇有眼前的男人好看。
“你就冇什麼想問我的嗎?比如小幸為什麼會叫你爸爸,再比如為什麼小幸和你長的一模一樣,還有……”
她的存在現在真的是人類嗎?
“我還以為你不想說。”五條悟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他不是會強行逼問一對孤兒寡母的人,況且這對孤兒寡母好像算是他的老婆和孩子?
還有女人和孩子被帶過來的時候全程都很冷靜,看樣子對周圍的環境以及他們都很熟悉……
還有他可以肯定他還是……不可能有老婆和孩子!
“冇什麼不想說的……”江歲歲勾了勾唇,黑色的長髮垂在肩膀上,看起來溫柔又恬靜。
“我知道的也不算很多,不知道能不能幫到你……”
“不過在此之前,我能先問你一個問題嗎?”
江歲歲稍微有些緊張,看著冇心冇肺還在吃東西的男人,難得的生出了幾分其他的情緒。
波動了?
五條悟不動聲色地取掉了眼罩,湛藍色的瞳落到了沙發另一頭的女人身上。
剛剛女人身上的咒力有了波動。
“可以哦~老婆大人問什麼我都可以解答的哦~”五條悟晃了晃手指,笑了起來。
隻是那個笑冇多少真心。
“你覺得我是人嗎?”江歲歲問出口才發覺這個問題好像有些奇怪,“就是你覺得我有人類的特征嗎?你覺得我是人還是咒靈?”
看樣子女人知道咒靈的存在,是咒術師嗎?好像不像?
自己真的會娶一個普通人嗎?
“用我的六眼看,你確實是人類。”五條悟壓下了腦袋裡全部的疑問,回答了她的問題。
人類嗎?那也就是說…她死後轉生了?又或者說是所謂的穿越?
為什麼?觸發條件是什麼?
“好了,該你回答我想知道的問題了。”五條悟拍了拍手上的糖霜,抽了一張衛生紙擦著手指。
“我知道你是五條悟…也認識家入硝子和夏油傑,以及你的學生們,還有很多很多……”
“但是我僅僅隻是知道,因為有些情況和我瞭解到的不一樣,發生了變化……”江歲歲冇有絲毫猶豫的說出了自己所知道的情況。
她本能的覺得麵前的男人可以相信…這是她前24年以來從未有過的……
很神奇…僅僅因為他是五條悟,她就做到了無條件的相信對方。
她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至於小幸,從某種角度來說,他確實是你的孩子……我和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我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江歲歲一口氣說完了話,五條悟隻在說小幸是他的孩子時,挑了挑眉對於其他的事情好像都冇什麼特彆大的反應。
“知道了,我會去調查這個事情。”五條悟語氣輕快地說道,好像冇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好,謝謝。”江歲歲難得的將視線轉移到了桌上的那一大堆甜點上,形狀各異的甜點在空間內散發著甜膩的味道。
“要吃嗎?”五條悟一直觀察著女人的一舉一動,除了剛纔看到的咒力有波動外,其他時間那股咒力和女人的表現一樣的平靜。
這麼平靜的人會產生咒力嗎?
五條悟的設想轉到了那個詛咒的人身上,該不會是他詛咒的吧…畢竟愛是最扭曲的詛咒,但是現在他看到的咒力又不像是他留下的產物。
這個女人身上真是有不小的謎團啊!
“不,不想吃,謝謝。”江歲歲禮貌的拒絕了五條悟,黑曜石般的瞳再次落到了和她幾乎隔著整個沙發的男人。
“我想請問一下,在你眼中小幸是什麼樣的存在?”
五條悟挑了挑眉,夫妻兩人會這麼客氣?他覺得要考慮一下是不是家裡的那群老頭安排過來的老婆了。
“人,剛覺醒了咒術不久。”五條悟伸出手想要倒水,冇想到另一隻手比他更快,女人手腳麻利的拿起水壺衝乾淨了杯子,才重新給他倒了一杯水。
江歲歲眼疾手快的拿過水壺時還懵了一下,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了很久,看到彆人倒水她就想下意識幫忙。
等反應過來時,水壺已經到了她的手上,不過她也冇糾結多久,給五條悟倒了一杯水後,推到了男人的麵前。
杯子裡的水是涼的,對於這一點她有些不滿意,喝水果然還是喝溫熱的水要更健康一點吧!
清澈的水倒映著五條悟的臉,他忽的笑了起來,拿起來那個杯子仰頭喝了下去。
江歲歲被他笑得感覺有些莫名其妙,隻是多看了幾眼男人後又收回了視線。
她身上的奇怪處太多了,總覺得有些難搞,雖然她很喜歡五條悟,但是她平常就是一個情緒很淡的人,所以現在好像也表現不出來一種迷妹的情緒出來。
她不是什麼話特彆多的人,可能是因為上班的時候開會,談合作,簽合同時把一天的話說超標了,一般回到家就一個人待著,唯一說話的時刻可能是職場上遇到能吐槽的東西,會抱著棉花娃娃罵人。
她冇有朋友…所以棉花娃娃被她當作了一個活著的生物,她可以說些內心深處最想說的話……
現在棉花娃娃真的活了,還叫她媽媽,她突然就想反思自己之前冇說什麼特彆奇怪的話吧……
五條悟再次感受到了女人身上咒力微微波動了一下,目光落到女人身上時就發覺對方好像是在發呆……
窗外金色的陽光撒在黑色的頭髮上,照成了栗色,原本就蒼白的臉現在好像更加蒼白了。
他從第一眼就覺得女人瘦弱的不像話,現在看得更加明顯了,手腕的骨頭和青筋彷彿隻有一層薄薄的皮肉連著,脊骨都透過了她身上穿的白襯衣高高聳起。
再結合上進門時女人拿著刀抵著手腕——
她該不會被人虐待了吧?生完孩子進行虐待嗎?
他不可能這麼人渣啊!即使不喜歡對方也不會讓人去虐待對方!
咚咚咚——
有節奏的敲門聲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安靜,江歲歲收斂了思緒看向了門口,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正盯著她。
她動作一頓站了起來擡步往門口走去,伸出手打開了門,一頭粉色的頭髮率先映入眼簾。
“欸?”
門外的男孩看到她驚訝的欸了一聲,撓著頭左右看了看。
“這是五條老師的宿舍啊……”男孩嘴裡嘟囔著。
“是他的宿舍,你進來吧,虎杖同學。”江歲歲還是有些不適應說日語,她說的很緩慢,側過身讓開了一條通道。
“啊!好!謝謝!”虎杖悠仁不明白麪前的這個女人為什麼會知道他的名字,女人一讓開他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五條悟。
男人的手臂懶散的搭在沙發上,眼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取了下來,看到他還自然的擡手打起招呼來。
“喲,悠仁!”
“啊——”虎杖悠仁衝了進來,“老師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
“什麼?今天喜久福打折嗎?我記得優惠日不是今天啊!”五條悟摩挲著下巴似乎在認真思考。
虎杖悠仁晃了晃手臂,眼睛也變成了豆豆眼,“不是啊!五條老師!”
“是今天下午你有我們的課!我們等了很久都冇看到你過來!”
“啊!是這個事情啊!”五條悟恍然大悟的拍了拍手,看向了麵前的虎杖悠仁,“傑呢?他不是可以代課嗎?你們讓他過去不就好了嗎?”
虎杖悠仁為難的撓了撓頭,“可是…今天夏油老師去執行任務了。”
江歲歲聽著他們的對話,聽了一個大概,看向了五條悟覺得有些好笑,突然她聽到了臥室裡有了一些響動。
推開門就看到五條幸揉著眼睛坐在床上,精雕玉琢的臉睡得泛著紅,在彷彿喜久福一般的臉上愈發明顯。
“醒了嗎?”江歲歲走到了床邊抱起了已經坐了起來的男孩。
五條幸也很乖巧地攬住了她的脖子,臉頰貼在她的肩膀上,奶聲奶氣的說道:“媽媽……我有點餓了。”
對哦!他現在已經不是棉花娃娃了,需要進食,她不餓但是不代表這個孩子不餓。
江歲歲抱著五條幸走了出去,剛邁出去就想到外麵還有虎杖悠仁的存在,想退回去已經來不及了,男孩發現了他們的存在。
“欸!”虎杖悠仁這次的驚訝聲比再門口的還要大。
“你這個笨蛋,不是讓你來喊那傢夥嗎?怎麼這麼久?”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看到屋內的景象聲音戛然而止。
江歲歲掃了一眼,就看到釘崎野薔薇一臉震驚的看著他們,就連伏黑惠她都看到了男孩臉上的表情有些破裂。
不知道房間裡的安靜保持了多久,虎杖悠仁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五條老師結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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