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心求死,怎麼功成名就了? 第342章 請叫我:牧大人!
“俺是一個大信球!!!”
牧青白雙手高舉,朝天大喊。
安穩靜靜的在一旁看牧青白發癲,並不以為意,“知道了知道了…你是一個大信球,安師爺,我出門了,你好生在使邸呆著,彆亂跑啊,外麵不單有人盯著你,我的親軍也在盯著你呢。”
牧青白擺擺手:“知道了知道了。”
然而安穩剛要走,阿梓就回來了。
阿梓非常開心,走起路來都一蹦一跳的。
“青白哥哥!我找到絕世劍法了!我很快就能成為大俠了!”
“是嘛,好好好,耍去吧。”安穩敷衍了幾句。
阿梓卻攔著不讓安穩走,捂著自己的小挎包,神秘兮兮的問道:“青白哥哥,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安穩哭笑不得道:“阿梓乖,讓安師爺猜去!”
阿梓寶貝的掏出一個小瓶:“頂尖的療傷聖藥!青白哥哥身上有傷沒好,一會兒先讓青白哥哥用,再給安師爺用。”
安穩奇怪的問:“你一個……”
安穩想說你一個鄉野村醫,但想想這樣說又太傷人了,於是改口教訓道:
“你呀,少在地攤上買這種七七八八的東西,多買點話本小說都比買這種玩意兒強。”
“纔不是呢!是……是一位高人送我的,他說我骨骼驚奇,是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要收我為徒呢!”
阿梓剛想說是劍仙師父送的,但轉念一想,等自己練成了,再把青白哥哥與安師爺嚇一大跳,讓他們狠狠的崇拜自己。
不過,阿梓倒是有些奇怪,為什麼劍仙師父會對青白哥哥與安師爺的事情這麼上心。
阿梓將二人身上有傷的事與劍仙師父說了之後,她便將上好的療傷藥給了自己。
安穩不禁樂了:“還說要把絕世武功便宜了十個銅子兒賣你是吧?行了行了,安師爺講故事的時候我也在。”
“真是好東西,晚些時候給你們換藥的時候,我給你們用上!”
“你自己留著吧,這些好東西給我們用了不浪費嗎?”
阿梓眉頭一擰,嚴肅的教訓道:“怎麼會浪費?東西再好也是藥,是藥就該給人用的,更何況,青白哥哥和安師爺是傷號,再怎麼好的東西也不能比你們倆重要呀!”
安穩一愣,隨即哭笑不得,儘管沒覺得阿梓在地攤上淘到的玩意兒能有多好,但還是收下了她的心意:
“好~謝謝阿梓了,阿梓有心了。不過給安師爺治的時候輕點治,彆把安師爺治死了,安師爺經不住折騰。”
“青白哥哥少看不起人!你們倆的傷都是我治的,我能把人治死嗎?哼!生氣了!不理你了!”
安穩無奈搖搖頭,朝圓月門外吩咐道:“備車備禮。”
阿梓聞聲又看了過來,炫耀之心又生起了:“青白哥哥這是要去拜劍仙門下嗎?哼哼,青白哥哥不用白費力氣了!劍仙已經覓得一位天資卓絕的奇才了!以劍視人的收徒活動結束了!”
阿梓說著,驕傲的揚起了腦袋。
安穩錯愕的皺起眉頭,扭頭喊道:“安師爺!”
牧青白掏了掏耳朵,走過來:“我聽到了,真是奇怪,這一來一回不過一天多點兒的時間,難道這短短時日內,隗家父子就已經離開京城範圍了嗎?”
安穩點了點頭:“太倉促了吧?”
“確實,太倉促了,如果是我的話,既然都用上劍仙的名號了,為什麼不讓聲勢持續久一點呢?”
安穩猜測道:“也許是怕最後不好收場。”
阿梓在二人中間,左看看右看看,見二人都毫不在意自己,連忙大喊道:“你們就不好奇那位天資卓絕的少年英才嗎?”
阿梓就快要把‘是我啊!是我啊!’這句話給喊出來了。
“不太可能,何至於如此畏首畏尾?既然都已經冒用劍仙名號了。”
安穩揉了揉阿梓的腦袋:“一邊玩去,大人說話,小孩子少插嘴。”
阿梓據理力爭:“有沒有可能,那真是劍仙?”
牧青白笑道:“你見過了?”
阿梓驕傲的昂起頭,正想說話。
牧青白搖搖頭道:“不可能的,劍仙如果真的出現在了齊國都城,她再怎麼也不能莫名其妙的把自己塞到彆人手裡,給彆人做槍使吧?劍仙也彆叫劍仙了,叫劍驢好了。”
阿梓一聽這話,頓時蔫了。
雖然聽不明白安師爺與青白哥哥的話題,但是既然安師爺都這樣說了,那她怎麼也不能把自家劍仙師父往上對號入座。
於是阿梓悄悄的走開了。
“那我還去探明是誰用了劍仙之名嗎?”
牧青白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不必了,就是一個吸引人們目光的障眼法,不論如何,料想隗家父子已經被轉移走了。”
“他們不是你的棋子嗎?你的棋子被人搶走了。”
“我的目標是齊國京城,他們的目標也是齊國京城,在這個方麵上,大家都還是盟友咧!”
“你剛才一直在看齊國的疆域圖,你在想什麼?”
牧青白摸了摸下巴:“安穩,如果我要你離開京都,你乾不乾?”
“不乾。”安穩眉頭一皺,心頭警鈴大作,趕忙擺正嚴肅態度,嚴詞糾正道:“請叫我牧大人!”
“這對我們很重要。”
安穩堅定的搖搖頭:“不可能,你在哪,我在哪。”
牧青白認真的說道:“這對大殷而言很重要!”
“不可能!我離開京都,安師爺就做不了安師爺了,因為牧大人是不能離開京都的,離開京都的就不是牧大人,那麼剩下來的那個人,在旁人眼中,即使他叫做安師爺,也隻能是牧大人了。”
牧青白有些吃驚,也有些欣賞:“牧大人,你的腦子真是越來越好用了。”
“我在極力演好自己的角色,請安師爺也認真演好一個幕僚的角色!”
牧青白微笑不語,眼神裡有點無奈,他明白安穩的意思,安穩已經做好替他去死的準備了。
這樣一個少年郎,如此年紀,竟然能有為皇命而死的決心。
該說是氣節使然,還是一種時代的悲哀呢?
“不過安師爺想做什麼,我可以支援,我可以安排人替安師爺去做。”
牧青白轉身往屋裡走,“那麼,牧大人請隨我來,看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