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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心求死,怎麼功成名就了? 第522章 這傻逼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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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子,你說這天底下最欺負人的人是誰啊?”

虎子撓了撓頭:“不知道。”

“你猜猜看呢?你彆一上來就不知道啊!人呐,要有一點求知探索的精神才對!”

虎子困惑的皺了皺眉,“地主!”

“很接近了!”

“那就是鄉紳!”

“你這有啥區彆嘛?”

虎子苦惱極了:“牧公子,你就不能直接告訴我答案嗎?”

“是皇帝!皇帝也是地主,而且是全天下最大的地主,她總是想見誰就見誰,一旨聖諭召見,大晚上的管你是誰,都給我從被窩裡滾下來,然後披星戴月進宮去!”

虎子想撲進車廂捂住牧青白的嘴時已經來不及了。

他隻來得及捂住自己的耳朵。

等看牧青白口型,喋喋不休的說完了後,虎子才鬆開了手。

“牧公子,等會兒進了皇城,你可不能這樣說話了!”

“哼!我非但要說,我還要問她,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虎子歎了口氣,苦口婆心的勸說道:“牧公子,你要是惹陛下生氣了,我們家小姐就會生氣的。”

“嘖,你說的在理,那好吧,看在秋白的麵子上,我這次就收斂一點好了。”

虎子擔憂的追問道:“隻是收斂一點嗎?”

牧青白不滿的叫道:“喂,虎子啊!我們難道不是情同手足的好朋友嗎?怎麼才區區不到一年的時間沒見,你就這樣處處懷疑我的真誠?”

“那是因為我跟牧公子身邊伺候的時間也不短了,知道牧公子您不是個會收斂的人,這個一點的界限實在太模糊了!”

“模糊嗎?”

“那不能你進宮後把陛下氣得好幾天睡不著覺,然後你還要辯解說,你已經很收斂了,不然的話,陛下指定半個月睡不著覺。”

牧青白尷尬的笑了笑:“你,你也是有點過分了,你這樣揣測我!那我指定不能這麼乾啊!”

虎子有些意外的點了點頭:“小姐說的果然不錯,隻要把壞主意說出來了,那牧公子就不好意思把這壞主意藏在心頭了。”

牧青白的臉垮了,“你家小姐是這樣說的嗎?”

“是啊!”

“你把你家小姐賣了就不怕…”

“不怕,牧公子不會欺負小姐的,除非牧公子真的狠得下心,那小姐也會任由牧公子欺負。”

牧青白噎住了。

“還得是你們將軍府的人狠,都開始學會誅心了!”

“豬心?今晚回來宵夜吃豬心嗎?那可有點難辦了,這麼晚了,上哪去弄豬心啊?”

牧青白哭笑不得,“憨貨。”

二人閒聊著,很快就抵達了皇城腳下。

虎子滿意不已:“牧公子的身子比以前強了不少。”

牧青白疑惑的問:“何以見得?”

“這一路行來,牧公子都沒暈車。”

牧青白哭笑不得:“那是因為暈著暈著就習慣了!”

皇城城門已經有宮人提著燈籠在等候了。

“牧侯爺,您辛苦,這邊上轎子吧!”

牧青白疑惑的問道:“不用搜身嗎?”

太監討好的笑了起來:“不必,若是旁人那當然要,但牧侯爺不需要。”

牧青白頓時大怒:“我靠!你看不起我?”

太監人都傻了,不是,這不是殊榮嗎?這哪看不起你了?

“這說的是旁人都有刺駕的能力,就我沒有唄!你大爺的,我也好歹是有過滅齊國、平北狄、鎮渝州這些精彩履曆的了,你這麼看不上我?”

太監久久沒回過神來,好家夥,不愧是史上最年輕的文官封侯,這思路就是不與旁人同啊!

牧青白指了指旁邊的城牆:“我看殷國的皇城城牆也不比齊國的皇城城牆厚,改天我帶點火藥進來,也炸一個口子!”

太監急忙招呼旁邊的禁軍過來:“搜,搜!還愣著乾什麼,給牧侯爺搜身呐!”

旁邊幾個禁軍人都是麻的,這牧侯爺的腦子是不是有病啊?

他們也沒敢真搜,簡單走了一遍過場,做做樣子就行了,免得真得罪了這位牧侯爺。

這些貴人的腦子或多或少都有點毛病,嘴上說著要搜身,要真搜身了,那又不樂意了。

反正……正如牧侯爺自己說的那樣,誰都可能有刺駕的能力,但牧侯爺…牧侯爺是真弱啊!

他都不一定是大鵝的對手。

宮人們的力氣不小。

抬著牧青白健步如飛,步攆十分穩健,坐著也是十分舒適。

就是這夜風過於喧囂。

不多時,宮人們扛著步攆,穿過了黑夜。

來到了燈火通明的禦書房外。

步攆放下的時候,牧青白還有點意猶未儘,這一趟下來的體驗,就好像坐搖搖車。

這時,禦書房的門開啟了。

一個慘綠少年走了出來。

宮人們急忙朝著他見禮。

青年點了點頭,姿態十分傲慢。

青年朝著牧青白看過來,“是牧侯爺到了吧,陛下已經等候你多時了。”

牧青白疑惑的打量著對方。

青年不卑不亢的昂起腦袋,正想自我介紹。

牧青白卻嗤笑出聲:“這麼年輕就切了啊?”

青年的手僵在半空,原本白皙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

“你…你…牧侯爺好無禮,我乃陛下身邊…”

牧青白擺了擺手:“知道了知道了,改天參你一本!說好了嗷,放心吧!”

青年的話被牧青白堵了回去,站在原地想發作又不敢。

牧青白拍了拍他的肩膀,邁開步子就走了進去。

沒成想,這禦書房裡人還挺多,基本是都坐著暖凳。

他這一進來,頓時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坐在禦案之內的殷雲瀾也抬眼看了他一下,卻並沒有說話。

牧青白有些尷尬的抬手向幾位大人打了個招呼。

殷雲瀾還是沒有說話,把筆放了下來,輕輕撥出一口氣。

牧青白撓了撓頭,“怎麼?我要下跪嗎?”

“牧青白!你對本官無禮也就罷了,在陛下麵前,你也敢如此放肆!”

門口傳來一聲悲憤的嗬斥。

牧青白回頭看了他一眼。

殷雲瀾的目光也越過了牧青白看了過去。

幾位大人默不作聲,淡淡的端起了手邊的茶盞抿了一口。

殷雲瀾的目光平靜,但其中蘊含著不可抗拒的帝王威壓。

隻是一會兒,青年就‘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冷汗連連。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臣隻是、隻是見言侯無禮,不願看到他在陛下麵前放肆……”

說著說著,他說不下去了。

即便沒有看殷雲瀾的眼睛,也可以感受到女帝的眼神越來越冷。

“臣失言!臣失言!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

殷雲瀾將目光收回,青年纔算鬆了口氣。

牧青白嗤笑一聲:“原來是個色厲內荏的軟蛋啊。”

青年聽到這話,身子頓時就繃緊起來了,撐著地板的雙手緊緊攥起來。

“這傻逼是誰啊?”牧青白疑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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