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乳室友死死將電熨鬥按在我胸口,燒得我皮肉焦糊。
“彆怕啊夏天,我是在幫你解脫。”
“你不是天天纏繃帶,嫌它們太大影響衝刺嗎?”
“你看,我把它們燙平了,以後就再也冇有累贅了,高不高興?”
因為皮膚大麵積燒傷,最後我在極致的痛苦以及皮肉腐爛的惡臭中,絕望地死去。
再睜眼,我回到了剛取得了參加市田徑賽資格的那一天。
而我的室友徐若男,正拿起那台滋滋冒白汽的電熨鬥,對我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
和記憶裡那個將我活活燙死的瘋子,一模一樣。
但這一世,我絕不會重蹈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