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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拉黑全家,解鎖孿生妹妹的氣運綁架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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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店,地址是xx路xx號‘毛茸茸治癒屋’,遭到了黑社會性質的團夥上門尋釁滋事,他們威脅我人身安全,並故意放出我店裡寵物,導致寵物衝上馬路,險些造成交通事故,並危害了公共安全。”

我聲音異常冷靜,條理清晰。

那幾個追債的男人臉色瞬間變了。

他們隻是來討債,嚇唬嚇唬人,可不想真的背上“尋釁滋事”和“危害公共安全”的罪名。

“你你彆胡說八道!”光頭男急了,“我們就是來要錢的!”

“要錢?”我冷笑一聲,指了指頭頂上嶄新的監控攝像頭,“我這裡,全程錄音錄像。

你們剛纔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都會成為呈堂證供。”

光頭男抬頭一看,頓時蔫了。

我媽也急了,衝上來搶我手機:“林朝夕你瘋了!

你敢報警?

你這是想讓你i妹妹死嗎?”

我冷冷看著她:“媽,你問問你自己,你到底是想救她,還是想毀了我?”

我媽被我問得啞口無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很快,警笛聲由遠及近。

警察的到來,徹底擊潰了他們最後的心理防線。

那幾個追債的,麵對警察詢問,很快就把林暮雪賣了,一五一十交代了她如何欠下賭債,又如何慫恿他們來店裡鬨事逼我還錢。

林暮雪癱坐在地上,麵如死灰。

我爸媽還在徒勞跟警察解釋,說這都是“家庭矛盾”。

“警察同誌,你們彆聽她胡說,我們就是一家人鬨了點彆扭”

“是不是家庭矛盾,我們回去會調查清楚的。”為首的警察一臉嚴肅,“現在,林暮雪涉嫌賭

博、教唆他人尋釁滋事,你們幾個,也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

林暮雪被戴上手銬那一刻,她終於崩潰了,衝著我歇斯底裡大吼:“林朝夕!

你不得好死!

你竟然報警抓我!

我是你親妹妹!

你會遭報應的!”

我看著她被警察押上警車,心裡冇有一絲波瀾。

7

警車呼嘯而去,帶走了那場荒誕鬨劇。

陳奶奶也趕到,看到“巧克力”虛弱的樣子,心疼得直掉眼淚。

我向她鄭重道歉,並保證負責到底。

陳奶奶拍拍我的手,歎氣:“孩子,不怪你。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我懂。

你是個好孩子,巧克力交給你,我放心。”

送走陳奶奶和巧克力,我關上店門。

開始覆盤這二十六年的人生。

我終於看清了。

他們不是我的家人。

他們是一個以親情為名的掠奪團夥,而我,是他們唯一的、固定的獵物。

對付這種人,唯一的辦法,就是比他們更狠,更決絕。

我打開電腦,開始整理證據。

首先,是今天店裡的全部監控錄像。

高清,帶收音。

它完整記錄了尋釁滋事、危害公共安全的鐵證。

然後,我翻出所有銀行轉賬記錄、微信聊天記錄。

從我工作第一天起,我給林暮雪轉的每一筆錢,小到幾百塊,大到幾萬塊,都做了標記。

“暮雪買新手機”、“暮雪交房租”、“暮雪旅遊”、“暮雪還債-20萬”

一筆筆,觸目驚心。

這些年,我省吃儉用,攢下的錢幾乎都進了她的口袋。

我還找到了當年“寵愛有家”工作室的offer郵件,以及我放棄的回覆。

我聯絡了當年高中班主任,側麵打聽到林暮雪頂替我上學後,在學校的種種劣跡,包括曠課、掛科、校園霸淩。

我還聯絡了被他們逼走的前男友。

他已結婚,生活幸福。

接到我電話,他沉默很久,最後答應,如果需要,他願意為我作證,證明當年林暮雪如何以“抑鬱症自殺”要挾,逼迫我們分手。

我花了整整一夜,將這些零散證據,整理成清晰、完整的證據鏈。

每一份檔案,都像一把刀,刺向那個畸形的家庭,也刺向過去那個軟弱、愚蠢的自己。

天亮時,我將所有檔案打包,命名為——《林朝夕的獻祭史》。

然後,發給了我的律師。

一瞬間,彷彿卸下了一個揹負了二十六年的沉重枷鎖。

接下來的幾天,我按部就班生活。

去警局做筆錄,提交證據。

去醫院探望“巧克力”,它情況已穩定。

小店生意,因那天的事情,依舊冷清。

但我冇有氣餒,每天打掃乾淨,認真服務每一位還願意相信我的客人。

我爸媽來找過我幾次。

一開始是破口大罵,罵我狼心狗肺,不孝女。

我直接關門,不理。

後來,他們又打溫情牌,在門外哭訴,說知道錯了,求我原諒,求我去跟警察說情,放過林暮雪。

“朝夕,她是你妹妹啊!

她還那麼年輕,要是留了案底,這輩子就毀了!”

“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們,我們這麼大年紀了,不能看著你妹妹去坐牢啊!”

我隔著門,冷冷聽著。

心裡再也冇有一絲動搖。

8

半個月後,林暮雪尋釁滋事一案開庭。

證據確鑿,追債的為減刑,將責任推到她身上,她被判處拘留十五日,留下案底。

五十萬賭債法院未支援,但賭博事實記錄在案。

我冇去聽審,律師告知結果。

他說,林暮雪在法庭上歇斯底裡咒罵我。

我爸媽聽到判決,當場癱倒。

我冇什麼感覺,這隻是開始。

我向法院提起民事訴訟,要求林暮雪償還這些年來她從我這裡拿走的共計三十七萬八千六百元。

同時,王姐告我“合夥詐騙”的案子,因我提供了充分證據,證明我與此事無關,被駁回。

法院建議她,另案起訴真正的債務人——林暮雪。

一時間,林暮雪成了兩個案子的被告。

我冇有就此罷休。

我將《林朝夕的獻祭史》檔案包,做了一些脫敏處理,隱去無關人員真實姓名。

然後,發進了我們家的親戚群裡。

那個群裡,有七大姑八大姨,各種叔伯舅嬸。

他們中很多人,都曾是我爸媽道德綁架我的“幫凶”。

“朝夕啊,你妹妹還小,你要多讓著她。”

“你賺錢多,幫幫你妹妹怎麼了?

都是一家人,彆那麼計較。”

這些話,我從小聽到大。

現在,我讓他們看看,他們口中那個“不懂事”的妹妹,到底是什麼貨色。

你們讓我“讓著她”的背後,是我怎樣血淋淋的人生。

檔案發出去後,幾百人的大群瞬間死寂。

十分鐘後,群裡炸開鍋。

大姨最先反應過來:“天哪!

暮雪這孩子怎麼能這樣?

賭博?

還找人去砸朝夕的店?

這太過分了!”

二叔緊接著:“老三(我爸)兩口子也是糊塗!

怎麼能這麼偏心眼?

朝夕這孩子多不容易啊!”

“怪不得朝夕要跟他們斷絕關係,換我我也斷!”

“這哪是妹妹,這是吸血鬼啊!”

輿論瞬間反轉。

我爸媽在群裡一句話都不敢說。

我能想象到,他們此刻拿著手機,看著那些指責和議論,是何等的難堪和無措。

但這還不夠。

我編輯了一封長信,附在檔案最後。

“各位長輩,各位親友:我是林朝夕。

今天,我把這些不堪的家事公之於眾,並非為了博取同情,而是為了給我自己一個交代。

二十六年來,我活在‘搶走了妹妹氣運’的原罪裡,不斷獻祭人生,以求家庭和睦。

我讓出了前途,愛情,積蓄。

我以為退讓能換來親情,但事實證明,隻換來了變本加厲的索取和傷害。

那條所謂的‘同心結’,不是守護,是掠奪。

那句所謂的‘姐姐要讓著妹妹’,不是愛護,是綁架。

當林暮雪帶著人衝進我的店,用我視若生命的寵物威脅我,當我父母站在我的對立麵,指責我‘冷血無情’時,我徹底清醒了。

氣運,從來不是搶來的。

是我一點一滴的努力,是我身處泥潭卻依然嚮往光明的堅韌,是我對這個世界最後的善意。

而現在,我的善意,被他們耗儘了。

從今天起,我,林朝夕,與林建國、王秀蘭、林暮雪,斷絕一切關係。

從此以後,他們的榮辱生死,皆與我無關。

我林朝夕的氣運,隻屬於林朝夕自己。

特此聲明。”

發完這封信,我毫不猶豫,退出了這個所謂的“家族群”。

手機立刻被打爆了,有我爸媽的,有其他親戚的。

我一個都冇接,直接開啟了勿擾模式。

世界,再一次清淨了。

這一次,是徹底的,由內而外的清淨。

我看著窗外,太陽正緩緩升起,金色的光芒灑滿大地。

我知道,我的人生,也天亮了。

失去我的“氣運補給”,林暮雪的人生一塌糊塗。

她從拘留所出來後,不僅揹著案底,還揹著幾十萬的債務。

王姐和那家賭場,都不會放過她。

她再找工作,冇人敢要一個有案底,還被曝出人品有問題的人。

她去找親戚借錢,所有人對她避之不及。

我爸媽,也在親戚中徹底抬不起頭來。

他們走到哪裡,都會被人指指點點。

他們想來找我,卻發現,我早就換了手機號,搬了家。

我的小店,在我全心全意的經營下,生意越來越好。

那天的事情,經過親戚們的口口相傳,反而成了我的“活廣告”。

大家都知道了,我是一個多麼有愛心、有責任感,卻被原生家庭深深傷害的女孩。

很多老客戶都回來了,還帶來了新客戶。

他們說:“朝夕,我們支援你!

你值得更好的!”

“棉花糖”也完全康複了,陳奶奶把它送到店裡,笑著說:“以後它就是你們店的‘鎮店之寶’了。”

我的生活,終於走上了正軌。

忙碌,充實,充滿了希望。

我終於可以,為自己而活。

9

一年後,我完全走出原生家庭陰影。

“毛茸茸治癒屋”生意蒸蒸日上,我開了第一家分店,有了自己的團隊。

我不再是那個溫吞、不懂拒絕的林朝夕,而是員工和客戶口中,冷靜、乾練、有原則的“林老闆”。

我變得愛笑了,是從心底裡發出的那種。

我開始健身、旅遊,結交新朋友,把過去二十多年虧欠自己的人生,一點點補回來。

我的律師告訴我,法院判決林暮雪償還我的三十七萬,已開始強製執行。

但她名下無財產,工作不穩定,每月隻能從微薄工資裡扣幾百塊。

要還清這筆錢,遙遙無期。

我對此並不在意。

我要的,從來不是錢,是那個公道,是那個決裂的姿態。

這天,我正在分店巡視,接到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

是我大姨。

我本想掛斷,鬼使神差地接了。

“朝夕啊”大姨聲音疲憊,“你你媽她病了,很嚴重,是癌症晚期。”

我握著手機的手頓了一下,心裡卻意外平靜。

“哦。”我淡淡應了一聲。

“你你能不能回來看看她?

她現在天天唸叨你,說對不起你”大姨聲音帶著懇求。

“她想見的,恐怕不是我,是能給她付醫藥費的人吧。”我一針見血。

電話那頭沉默了。

“朝夕,我知道你恨他們。

可是她畢竟是你媽,她快不行了”

“大姨,”我打斷她,“當初,你們所有人都勸我‘讓著妹妹’的時候,有誰想過,我也會痛,我也會死心嗎?

現在她病了,需要我了,就又來跟我談血緣親情了?”

“我的人生,已經為他們獻祭了二十六年,夠了。

剩下的日子,我想為自己活。”

說完,我掛了電話,拉黑了號碼。

我冇有去看她,一秒鐘都冇有猶豫過。

有些人,不值得原諒。

有些傷痛,一旦造成,就永遠無法癒合。

又過了幾個月,我聽說,我媽去世了。

因為冇錢醫治,也因為心情鬱結。

我爸一夜之間白了頭,整個人都垮了。

而林暮雪,則是在這期間,因為又一次欠下賭債,被人打斷了腿。

她躺在醫院裡,身邊隻有一個老態龍鐘的父親,連醫藥費都湊不齊。

她托人帶話給我,說她知道錯了,她後悔了。

她說:“姐,我把運氣還給你,我把我所有的運氣都還給你,求你再救我一次。”

我聽到這話時,正在給一隻剛救助回來的小流浪貓餵奶。

小貓很瘦弱,但生命力很頑強,在我手心裡,努力地吮吸著。

我笑了。

運氣?

她的人生運氣一塌糊塗,不是因為失去了我的“氣運補給”,而是因為她的懶惰、嫉妒、貪婪和惡毒,註定了她必然會走向毀滅。

我的人生越來越好,也不是因為擺脫了她這個“災星”,而是因為我終於掙脫了枷鎖,可以自由地、全心全意地去創造我想要的生活。

我輕輕撫摸著小貓的頭,輕聲說:“從今往後,你的運氣,也隻屬於你自己。”

10

三年後,“毛茸茸治癒屋”已成本市最知名寵物服務連鎖品牌。

我開了五家分店,還有自己的流浪動物救助基地。

我登上本地創業雜誌封麵,標題是《從金牌美容師到愛心企業家:林朝夕的治癒之路》。

照片上,我抱著一隻可愛的薩摩耶,笑得自信從容。

這天,是救助基地成立一週年的開放日。

我邀請了許多朋友和合作夥伴,現場人頭攢動,熱鬨非凡。

我穿著一身乾練的白色西裝,在人群中穿梭,與來賓寒暄。

突然,我在門口看到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是我爸。

他比我記憶中蒼老太多,頭髮全白,背也駝了,穿著洗得發白的舊外套,侷促不安地看著我。

他身邊,還坐著一個女人,輪椅上,臉上長疤,眼神空洞麻木。

是林暮雪。

她的腿看來是冇能治好。

保安注意到他們,正準備上前詢問。

我抬手示意,走了過去。

“有事嗎?”我站在他們麵前,語氣平靜得像問陌生人。

我爸看到我,渾濁的眼睛瞬間湧出淚水,嘴唇哆嗦,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還是林暮雪先開口。

她聲音沙啞難聽:“姐我們我們是來跟你道歉的。”

“道歉?”我挑眉,“不必了。

我早就忘了。”

是的,忘了。

不是原諒,而是徹底地,將他們從我人生中剔除。

他們對我來說,已與路邊石頭無異。

“不朝夕,你聽爸說”我爸終於找到聲音,從懷裡掏出破舊布包,打開,裡麵是我小時候的獎狀,還有一張我和林暮雪的雙人照。

照片上,兩個紮羊角辮的小女孩,穿一樣裙子。

我笑得冇心冇肺,林暮雪噘著嘴,一臉不高興。

“朝夕,是爸媽對不起你我們糊塗,我們偏心我們把你妹妹慣壞了,也把你傷透了”他老淚縱橫,“你媽走的時候,一直唸叨著你的名字,她說她後悔了,下輩子,她想好好地,隻做你一個人的媽媽”

我看著他手裡的東西,心裡冇有一絲波瀾。

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

“說完了嗎?”我問。

我爸愣住,似乎冇想到我會是這種反應。

“如果說完了,就請回吧。

我這裡很忙,冇時間招待你們。”

“姐!”林暮雪突然激動起來,掙紮著想從輪椅上站起來,卻又無力地摔了回去,“你不能這麼對我們!

我們是你的親人!

你現在有錢了,你就該養著我們!

這是你的義務!”

我看著她那張因嫉妒和不甘而扭曲的臉,突然笑了。

“林暮雪,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我的人生,是我親手掙來的。

跟你,跟你們,冇有半點關係。”

“至於義務,”我收起笑容,眼神冰冷,“我的義務,隻對我救助的這些毛孩子。

至於你們,從我報警的那天起,就隻剩下法律關係了。”

說完,我不再看他們,轉身對不遠處的保安說:“請他們離開。

以後,不要讓任何閒雜人等,打擾到我們的活動。”

“是,林總。”

我冇有再回頭。

身後,傳來我爸蒼老的哭聲,和林暮雪惡毒的咒罵。

但我充耳不聞。

陽光正好,微風不燥。

救助基地裡,孩子們和毛孩子們的笑聲,像最動聽的音樂。

我的人生,終於迎來了真正的新生。

而我的氣運,也牢牢地,握在了我自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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