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撈屍壓製精神病,兒子慘死後我殺瘋了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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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恩美徹底慌了:“你不能這麼做,你發過誓會護我一輩子,你應該愛的人是我,而不是那個不要臉的替身!”
張寒舟暴力扣住陳恩美後腦,兩人呼吸交錯,冇有曖昧,隻有恐懼。
“你說的對,餘生我一定會好好愛你!”
張寒舟的聲音從牙齒縫擠出,不顧陳恩美的害怕求饒,轉身離開。
這一夜很漫長。
道上大亂,針對張寒舟的仇家紛紛出動,把我曾經受過的一切疊加在他身上。
7
三個月後,得知張寒舟和陳恩美的死訊時,我正陪著竹馬顧南聿應酬。
周圍人來人往,訊息是一個商業夥伴帶來的。
他們嘲笑張寒舟的大起大落,感慨著風水輪流轉:
“誰能想到撈屍人就是許家天才之女?張老大這波賠了夫人又折兵,為了一個海外不起眼的千金,丟了寶藏。”
“俗話說得好,男人色字頭上一把刀,他腳踩兩條船既要又要,活該自食其果!”
顧南聿聽完笑了笑,湊過臉來,語氣滿是邀功:“怎麼樣奈奈?張寒舟被逼得跳海自儘,從哪裡被救起,就從哪裡去死,夠不夠解氣?”
我扯扯嘴角:“還行,但不夠。”
不等顧南聿再問,背後傳來一道聲音。
“許星奈!”
我回過頭,半眯的眸子瞬間睜開:“看吧,禍害遺千年,他果然冇那麼容易死!”
張寒舟衝過來得很快,企圖從顧南聿身邊奪走我。
“你是誰?誰準許你碰我老婆?”
顧南聿摟著我的腰輕鬆避開,眼中閃過一絲懊惱。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下,風馳電摯給了張寒舟一拳,亮出無名指上的婚戒挑釁。
“蠢貨,奈奈是我老婆!”
話音剛落,數十米保鏢衝出來,把張寒舟按在地上拳打腳踢。
“喪家之犬,還敢在我們滬城太子爺麵前叫囂?”
“這裡可不是你的地盤,勸你夾緊尾巴好好做人,或許還能多活幾天!”
一顆混著血水的牙齒從張寒舟嘴裡掉出來。
旁邊有人戲謔的開始到計時,賭張寒舟能在顧南聿手中撐多久。
整個徽城的人都知道,我與顧南聿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
他愛我入骨,卻愛而不得。
我是瘋子,那他就是病嬌。
我戰勝不了他對我的偏執,曾以自殺行為要挾他放我自由。
他也做到了,但我清楚身上被安裝了某種定位器。
不然留在張寒舟身邊的這一年裡,我怎麼能做到次次有驚無險?都是顧南聿在暗中幫我罷了。
張寒舟被打得鼻青臉腫,就算疼得冒冷汗,也不願意離開。
“星奈,讓我跟你解釋幾句好不好,求你了!”
“你彆拿野男人刺激我,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惹你生氣!”
他的聲音幾近乞求。
我饒有興致的打量他,短短三個月過去,他像是經曆了三十年滄桑。
雙眼佈滿血絲,頭髮稀疏斑白,衣服上帶著濕漉漉的泥沙,狼狽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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