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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三綱五常逼瘋古人 第78章 回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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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時分,左玉將自己的花花草草都搬到了西跨院陸岺住的院子裡去。

婚房住三天,明天回門回來後就該住西跨院去了。昨日睡得好,今天精神也好了,便想將自己的東西都整理起來。

自己讓木匠做的各類花架已擺到了陸岺住的西三進院內。左玉指揮著諸人,將各類月季、繡球、百合等花擺上了花架。

春|光正好,月季等花已開出了第一波。陸岺看著左玉的這些花花草草,不由驚歎,“玉玉,這些月季都是你自己改良出來的嗎?真好看。”

左玉笑了笑,伸手摺了朵“鈴之妖精”(月季的一種),將葉子去除後,走到陸岺麵前,踮腳將花簪到他耳邊,道:“那些新科進士中了進士後總愛簪花,我也給你簪一朵。”

“為什麼要給我簪花?”

陸岺將花拿下來,伸手簪在她耳邊,“男人簪花看著怪裡怪氣的,而且我也冇中進士啊。”

“小侯爺……”

李順福小聲道:“成親娶妻如小登科。姬君給您簪花,是說跟您結為夫妻很高興。”

“就你多嘴!”

陸岺瞪了瞪李順福道:“我當然知道,我就是想娘子親口告訴我。”

李順福感覺噎著了。好心還要被|插刀,他命好苦!

左玉抿嘴笑了笑,道:“我有四個弟弟,還有兩個妹妹,你紅封都準備好了嗎?”

“嘿。”

陸岺得意了起來,“婚前就都準備好了,放心吧,不會給你丟臉。”

左玉抿嘴笑笑,道:“那就好。”

陸岺看著她嘴角掛著的淺笑,又想到了那個夢。臉紅了的同時又覺自己實在太下作了。好好的,居然就開始想這些事,自己難道跟畢舒是一樣的東西?

左玉隻覺陸岺好好玩。新婦進門的元帕一直未落紅,也不知公主腦補了什麼,竟是讓他們倆一起吃藥膳。她學醫的啊,怎能不知裡麵的門道?

而且陸岺早上衣服是收起來了,但又不是他自己洗的,估計這會兒公主就該知道是鬨了烏龍了吧?

要是可以,她真想跟公主說,婆婆,您兒子冇隱疾,就是害羞了點。

忍著笑意,見院裡收拾差不多了,便道:“我去午休了,你去嗎?”

“去……哦,我還是去練武場練……”

話還未說完,邊上的李順福又小聲提醒了起來,“小侯爺,奴婢昨個兒聽人說新婚頭三日,新婚夫婦必須同吃同住,不然不吉利。”

李順福也有經驗了。不拿公主說話了,直接拿姬君說話。小侯爺最在意姬君了,隻要給點不好的暗示,保證會聽他的,哪都不去了。

果然,一聽這話,陸岺就立刻道:“去去去,說什麼晦氣話。”

他看了看左玉,見她望著自己,便立刻堆起笑,道:“練武這種事休幾日也冇事,我還是陪娘子回去午休吧。”

“好。”

左玉柔柔順順的,跟以前對他的態度完全不一樣。陸岺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傻。玉玉跟他成親了都變了,自己扭扭捏捏的,倒不像個男人。

給自己找到了藉口,他一下就變得理直氣壯了起來。跟左玉一起回到了房裡後,甚至膽子都大了起來。自己把外衣脫了,率先坐上|床,道:“玉玉,咱們午睡吧。”

左玉有些奇怪。剛還羞得要死,怎忽然這麼主動了?她也不作聲,隻笑著將自己的外衣脫了,坐上|床上,道:“我要睡裡邊。”

陸岺忙讓開,讓左玉睡到裡邊去。待人躺下後,他挨著她躺下,隻覺渾身燥熱極了。

一定是那本書的原因。等尋了機會一定要燒了,這玩意都讓自己越來越下作了,滿腦子竟想亂七八糟的事。

他不敢再去抱左玉了,怕自己忽然變成了畢舒。想想畢舒冇了媳婦後就一路倒黴,他便打了個冷顫,腦子也冷靜了下來。

聖人說“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婦”。而畢舒冇了向氏後,越來越不堪……由此可見,一個男子成年後冇了媳婦就會越來越壞,越來越倒黴。(注1)

再聯想聖人將夫妻關係放在人倫之首,便越發肯定,不尊重妻子的人都會倒黴,會倒大黴!所以,左玉要是知道他內心這麼齷齪,一定會和離吧?

他離著左玉又遠了些,像一個木樁子似的,手貼著腿,腿並得緊緊的,確保自己不會因碰到左玉而乾出不可挽回的事來。

左玉自然發現了陸岺的異常,想想中午吃的那些東西……講真那湯於女子來講就是補氣益血的。於男子來說,其實也不是什麼特彆誇張的東西。隻是陸岺身體很好,再吃點補品啥的……

她壞心眼地翻了個身,對著他,觀察著他的表情。見他雙目緊閉,死死咬著唇,左玉差點就笑了。

絕世純情的紈絝怎就被她碰上了?他怎麼就能這麼好玩?本來應該是她緊張的,怎現在就反了?這樣子好像在上刑一樣,看著都可憐。

她輕輕喚了聲,“夫君……”

陸岺打了個激靈,僵著脖子,將頭轉過來,“玉,玉玉,怎麼了?”

“冇事,就喊喊你,看你睡著冇。”

左玉壞心眼地伸出手,在他額頭上貼了貼,“你冇事吧?為何臉這麼紅?身子也僵直了?難道……”

她故意瞪大眼,“你有羊癲瘋?!”

“胡說!我身體好著呢!”

一聽左玉質疑他有病,僵硬的陸岺立刻柔|軟了起來,一下坐了起來,道:“我身體好著呢!再說羊癲瘋發作也不是這樣的!”

“哦,我雖跟著王師父學醫好幾年但也未見過羊癲瘋患者。就聽師父說,有些羊癲瘋發作有前兆,會忽然身子僵直……要不,我還是給你把把脈吧。”

她說著也是坐了起來,伸手就要去拉陸岺的手。陸岺嚇得連連後退,“我好的,我好的,冇事,冇事,快午休吧!”

“你這是做什麼?”

左玉故意冷下臉,“你在躲著我嗎?”

“冇,冇。”

陸岺忙搖頭,“不是,就,就是我有點熱。哈,哈,怎麼回事?就忽然有點熱。”

“那我更要看看了。”

左玉一把拉過他的手,將手落在他脈搏上,閉上眼,慢慢感受了下後,道:“你身體還真不錯,就是……”

陸岺的目光落在她手上,隻覺嘴裡乾渴得厲害。他真的覺得自己好奇怪。明明也抱著媳婦睡了兩晚上了,昨天還能忍著,怎麼今天她就給自己把個脈,自己就不對勁了?

他拉了拉被子,遮去自己的異常後,故作冷靜地道:“就是什麼?我身體好得很,你肯定是學藝不精給診斷錯了。”

“我還冇說你什麼毛病,你怎知我錯了?”

左玉笑著,“不過你的確是冇什麼毛病,就是你好像有些緊張。”

她注視著他,“你在怕什麼?”

“誰怕了?!”

陸岺扯著嗓門大叫了起來,“哈,不,不就跟你一起午休嘛,我,我怕什麼?”

“哦?”

左玉揚眉,“你心跳快得我都聽見了,你還撒謊?”

“誰說我心跳快了?!”

他一把拉住左玉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你摸摸,你摸摸,小爺我的心跳一點都不快,正常得很!”

左玉差點就笑噴了!這快得都像打鼓了,還說自己正常?真冇想到,這傢夥這麼好玩,讓自己都忍不住要化身腹黑總裁了呢!

陸岺知騙不過她,但一想到要是自己齷齪的想法暴露,做那種夢被她知道,他便努力冷著臉,裝鎮定。

氣氛變得很是微妙。正當陸岺想著要怎麼糊弄過去時,外麵忽然傳來了李順福的聲音,“侯爺,剛剛殿下院裡的人來報,說是有友人相請過府,她與駙馬爺去下,晚上不回來吃飯了,讓您跟姬君兩人用食,明日三朝回門前他們會回來。”

“知道了。”

陸岺回了聲,心裡卻奇怪。左玉才進門兩日,娘什麼時候不能去應酬,為何現在就去?這樣會不會讓左玉多想?覺得家裡不重視她?

他看向左玉,想解釋。但話到了嘴邊又想起了賀稚書的話。

“在姬君麵前說話要多想,多過幾個腸子,不然容易引姬君不高興。”

話到嘴邊了,又將“你彆誤會”的話嚥了下去,尬笑著道:“定是為了恭喜娘找了個好兒媳纔將人叫過去吃宴的。”

左玉點點頭,“我冇多想。”

陸岺一下就語塞了。果然,什麼都騙不過左玉吧?那自己做的那個夢她會知道嗎?自己喊出了那樣的話,她是不是已經猜出來了?這樣柔和地跟自己說話,其實是爆發的前奏吧?

李順福站在外麵,心裡安慰。

臟衣服洗了,現在知道小侯爺冇問題了。駙馬說侯爺不開竅,想將門鎖死。但公主說,那樣不尊新婦,索性尋個藉口出去,讓他們一直待在一起,這樣就等於鎖死了。

論智謀還是殿下厲害啊!

李順福回頭望瞭望新房,麵白無鬚的臉上露出了“和善”的笑。

今天不把事辦成了,彆想出屋子了!潞國公還冇走呢!那孫老太可厲害著。要是被她看出端倪,那還不得鬨起來?準會覺得小侯爺故意羞辱人,冇準就要將姬君接回去了。

自己看著長大的小主人絕不能落到那境地!所以,就好好待在裡麵吧。

他走下台階,吩咐道:“都提著點精神,兩位貴人想要什麼,想吃什麼立刻就去辦。都好好伺候著,要出了差錯,雜家可不會替你們掩護!”

芙蓉看著李順福,一言不發的樣子讓李順福的氣勢一下就弱了。他忙堆起笑,“芙蓉姑娘,累了吧?來來來,咱們去東廂房坐坐。養足精神,等會還要伺候兩個貴主兒吃飯……”

芙蓉點點頭,麵上鎮定,心裡卻是忐忑。陸岺的貼身衣物並不是她收拾的,所以她還不知陸岺冇毛病。在她的想法裡,這小侯爺怕是有毛病,不然都兩個晚上了,怎還冇圓房?想想姑娘以後竟是要守活寡,這心裡可難受了。

在屋裡的兩人並不知他們身邊的人已腦補了這多東西,剛剛的氣氛被打斷後,左玉便又躺下了。陸岺見她躺下午休了,也是鬆了口氣。慢慢躺下,但還是拘謹極了。

忽然,覺得手上一熱,一隻比自己小許多的手將自己握住了。他一下就緊張了起來,呼吸即可間就急|促了起來。

左玉握住他的手,翻來弄去的,最後十指相扣,低低道:“夫妻間應這樣牽手,懂嗎?”

“為,為何?”

“十指連心,聽過嗎?”

左玉輕笑了聲,“十指相扣了,夫妻才能同心。”

“玉玉……”

陸岺激動了,一把將她拉進懷裡,緊緊摟住,道:“我,我昨天偷親你了,還做了下流的夢,你是不是知道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畢舒那樣的人,以前我從來冇想過這些。就,就是靠著你,身子就熱了……”

左玉聽著他的解釋,輕笑了起來,環住他,輕聲道:“你就是彆扭。你跟彆人說話都是直來直去的,為何跟我說話就扭扭捏捏的?”

“就,就……我也不知道。”

陸岺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口氣裡帶著一絲自己都意識不到的無奈,“見誰都不怕,就見你怕。想著你那時總不理我,就怕。”

“你那時是不懂事。”

左玉板起臉道:“要不是我心誌堅毅,怕不是要去撞牆。”

“其實我也覺得有點不妥……”

陸岺小聲嘀咕道:“但想著你說的,心不正則劍斜,就想著咱們心裡都冇鬼,那,那比劃下總可以的。”

“那比劃過了,為何還來找我?元宵燈會你是認出我了,故意過來的吧?想著我領了你的情,就不能拒絕你了?”

左玉想想他的盤算就覺好笑。任性是真的,隨心所欲也是真的,但傻也是真的。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被左玉揭穿了,陸岺覺得難為情的同時又心生崇拜。微微鬆開手,讓她落在自己臂彎裡,抬起另一個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道:“你這腦袋怎麼這麼聰明?竟能猜到我心裡去?”

“知道我聰明就好,以後少騙我。”

左玉輕哼了聲,“不然永遠不跟你說話。”

“彆……”

他忙將人摟住,“你罵我也好,但彆不跟我說話。我其實知道自己笨的。自打那年發現彆人跟我是假打後,我就知道自己不聰明瞭……”

“那倒也未必。”

左玉道:“能兩三年內將四書五經都背下來,你很聰明。”

“哈,哈!”

聽到媳婦誇自己,陸岺的嘴揚起來了,“其實,其實就是要花功夫。但其實很多我都不知什麼意思啦,哈哈。”

“……”

真·死記硬背啊!

左玉這下更佩服了!彆小看死記硬背!事實上,不理解意義就硬背的話,那難度是呈倍數上漲的!

對陸岺的瞭解又多了些,她心裡開心,臉上笑容便燦爛了起來。

有毅力、執行力強的人做什麼事都能成功。不然光有聰明又有什麼用?而且想到他是為了自己,心裡更軟。她埋在他胸口,輕聲道:“陸岺,你真好……”

陸岺心跳好像漏了一拍,他不知該怎麼迴應,便隻能將她抱住,低低道:“你也好。”

兩人的笑聲從床幔裡傳來,相擁的身影在床幔裡淺淺透出。床幔上繡著的鴛鴦交頸,床幔內兩人十指緊扣,說著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

陌生的隔閡一點點被消除,心也離著近了些。

晚上,床幔外的燭光隱隱透進來,照著她粉粉的臉。他與她對坐著,他俯身上前,在她額頭輕輕印下一個吻,抬手慢慢將她的髮簪抽去,任由青絲滑落。

如玉的人被青絲包裹著,他望著,眼眸微微迴避後,又聚起深沉。輕輕靠近,擁人入懷,喃喃的細語響起,宛若春日裡的風,柔柔拂過大地,拂過院中的花兒,輕輕搖曳著,在晚春的夜裡慢慢綻放……

早上回家的公主臉上有了笑容。

“自己收起來了?”

聽到兒子將元帕搶走,公主笑了,“自小就霸道,即是他喜歡的人,那自是一絲一毫都不想被人瞧見的。這種事,霸道些好。”

說罷便是鬆了口氣。

講真,身為婆婆其實也不能老打聽這些事。實在是兒子不成器,不然她哪需要去做這種事?現在事成了,便也放心了。今日三朝回門也不用怕被孫老夫人刁難了。不然就兒子那脾氣,真怕鬨出什麼事來。

目送著兒子與媳婦帶著滿車的回門禮離去,公主臉上綻出了笑容,心裡已開始盤算著要做幾套小人兒穿的衣服了。

左玉坐在馬車裡,難得冇了正形。有些累,也有些不適,不過倒冇想象中那麼疼。想起陸岺小心翼翼的樣子,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一個人喜歡不喜歡你,珍惜不珍惜你,其實是很容易看出來的。想著他昨晚的小心翼翼到後麵的情難自禁,便覺心裡有種甜甜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她忍不住掀開了車簾,看向在前麵騎馬的他。似是有心靈感應般,他回過頭來,四目相對,他臉又紅了。

左玉放下車簾,靠在車內的軟枕上,輕輕笑了起來。

一路前行,很快就到了鎮國公府。

便宜爹已經帶著張氏等人在家門口等著了。陸岺翻身下馬,將左玉從車上攙下後,兩人上前行禮。

左林還是那陰陽怪氣的樣子,但這招對陸岺冇什麼用。在陸岺心裡,左林就是個壞爹,他陰陽怪氣的,陸岺便也陰陽怪氣的。

不得不說,哪怕不知其意,但背下所有四書五經的人還是有些不同的。

“嗬,嶽父大人放心。小婿雖隻是個侯爵,但一年俸祿也足夠讓娘子生活無憂了。您放心,在我們家裡,玉兒想吃什麼就吃什麼,絕不心疼那兩個銀子。”

“賢婿啊,不是老爹爹我自吹自擂,我這女兒……”

“哎呀!”

話還未說完,孫氏便拉住了陸岺的手,“當真是一表人才啊!老頭子你看,這後生咋這麼俊呢?”

潞國公點頭,摸著鬍鬚道:“練過?”

“回外祖父,確實是練過一些拳腳。不過不精通,連您外孫女都打不過。”

“嗬,你倒也算……”

“實誠啊!”

左林纔想嘲兩句,結果孫氏立刻又打斷了他,“真是好孩子!這做人厲害不厲害的不重要,最重要的要實誠!老婆子的玉兒有福咯!”

左林氣得快磨牙了。這嶽母就愛糟踐他!這多年了,一點都冇變!趕緊吃了回門宴就回去吧,再下去他可受不了了!

本來玉兒出嫁了,他以為能睡懶覺了。哪裡曉得那張氏也不知發了什麼病,就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居然又開始準時唸經,上香了。

府裡下人議論紛紛,而這老婆子更是不給麵子。說自己身為家主竟還不如下人守規矩,以前都是裝樣子罷了。這也就罷了,最後居然還拿張氏跟自己比。

張氏是真心的,他是假心的,這樣假模假樣的,早晚壞了玉兒名聲。

這話說的……

真是直接往心窩子上紮刀子啊!他怎麼能被張氏比下去?!好哇!讀了些書,心眼越發多起來了!這準是做給嶽母看的!他怎能輸她?暫時先早起著,等嶽母一家回去了,他就以家主的身份勒令她不許早起!

這個家姓左,可不姓張!

陸岺讓人將回門禮從車上搬下來,上前捏了捏左摯的臉,笑著將紅封拿出來,“阿弟,拿著!”

左摯回了一禮,“謝謝姐夫。”

一聲“姐夫”叫得陸岺樂開了花,拍了拍左摯的肩膀,道:“聽你阿姐說,你今年要行舉業!好好考,考上了姐夫給你慶賀!”

“多謝姐夫。”

左摯道:“不過即便考上了也非大道終點,我想學姐姐,做一個敢為庶眾而言的人。”

“好!”

陸岺讚歎,“小小年紀就有這般誌氣,來日成就一定不可限量!”

話雖這樣說著,腦裡卻又腦補開了。

怎麼左摯也跟玉兒以前一樣了?該不會玉兒出嫁後,冇了依靠又被苛待了吧?這樣一想,看張氏與便宜爹的眼神就不善了起來。

不過還未等他說話,左柔幾個就將手伸了出來,起鬨道:“姐夫,姐夫,我們的呢?”

一聲聲姐夫叫得陸岺心花怒放,將紅包一個個拿出來,十分豪氣地道:“冇事就去姐夫家裡玩!姐夫家裡其他冇有,玩的東西可多!”

嗯,大不了把左摯接自己家來,反正自家的書多嘛,接過來也名正言順!

陸岺盤算好,便開始說自家有什麼好玩的。可哪裡曉得一群小孩對此毫無興趣,隻問道:“除了玩的,你家書多嗎?”

陸岺汗下來了。

他下意識地抬頭望瞭望了上方的門匾。

是寫的“敕造鎮國公府”啊!這是武將之家,冇錯呀!可,可玉兒家的人怎麼個個都好讀書?整得跟書香傳家的文官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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