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生命護男友,他卻在我死的那天笑娶閨蜜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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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感覺到身體開始變得透明,周圍的光暈越來越亮。
我知道,是時候跟這個世界告彆了。
我最後看了一眼蘇哲和陸承宇,看著這個我愛過、守護過的世界,在心裡輕聲說:
“弟弟,承宇,再見了。你們要好好生活,彆再為我難過。”
蘇哲像是感應到了什麼,突然抬頭望向空中,眼眶通紅,聲音哽咽:
“姐姐,是你要走了嗎?再等等,我還有好多話冇跟你說……”
陸承宇也猛地抬頭,四處張望,聲音發抖:
“蘇嶼,彆走好不好?遺址公園快建好了,我還冇帶你去看;你喜歡的雛菊,我種了一院子,你再看看好不好?”
我笑著搖了搖頭,光暈中,過往的畫麵一幕幕閃過——
十五歲那年,我不小心摔碎了爺爺留下的瓷瓶,蹲在地上哭,弟弟安慰我說“彆哭,我陪你一起學修複,把它修好不就行了”;
十八歲那年,弟弟考進文物局,我正在整理文物清單,他把通知書亮在我麵前喊“姐姐,我以後能跟你一起守護文物了”,他笑的燦爛,眼裡全是對我的崇拜;
二十歲那年,我第一次獨立修複好一件瓷杯,興奮地跑到陸承宇的出租屋,他在陽台擺了一圈小蠟燭,手裡捧著雛菊說“蘇嶼,你真厲害,以後我做遺址規劃,你做文物修複,我們一起讓更多人看到文明的美”;
二十二歲那年,陸承宇的項目遇到難題,躲在房間裡悶頭喝酒,我把攢了半年的工資放在他麵前,笑著說“陸大師,再試一次唄,我相信你”,他紅著眼眶把我抱住,說“蘇嶼,等我好起來,一定讓你過上好日子”;
後來他第一次接到遺址規劃的大項目,連夜趕回家,手裡攥著一個錦盒,打開是一枚小巧的玉璧吊墜,說“你總說要守護文物,以後這枚玉璧替我守護你”,我當時笑他肉麻,卻天天戴在脖子上,直到臥底前才摘下來,藏在樟木箱的夾層裡。
突然,我看見監獄裡的溫冉——她收到了陸承宇寄來的包裹,裡麵是我當年幫她修複的耳環。
附了一張紙條,上麵是陸承宇的字跡:
“這是蘇嶼花了一個月幫你修複的,她把你當親姐妹,你卻親眼看她去死。你永遠都還不了欠下的。”
溫冉抱著耳環,哭得撕心裂肺,終覺悔恨,卻再也換不回曾經的時光。
我的身體一點點擴散,看著蘇哲和陸承宇伸手想要抓,卻什麼都碰不到。
可我知道,這不是結束,而是新的開始。
身體漸漸消散,最後一點記憶裡,
我看見基金會院子裡的雛菊花海開得正盛,
陸承宇正帶著一群孩子,指著遺址模型說,
“這是蘇嶼姐姐用生命守護的地方”;
蘇哲站在一旁,手裡拿著我當年送他的平安福,眼神堅定。
身體徹底消散的前一秒,我彷彿聽見那道空靈的聲音再次響起:
“蘇嶼,以此生之守護,換歸來世與文明共赴朝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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