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生命護男友,他卻在我死的那天笑娶閨蜜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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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哲的身體晃了晃,他想起我最是怕蟲,
聽到蟲子兩個字都嚇得大叫,卻在地下倉庫待了整整一個月。
“高野說,倉庫裡每天都往裡麵倒糞便,她餓極了就吃蟲子。”
審訊員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怒氣:
“一開始她還嘴硬,說你們早晚得被抓,秦峰就叫我拔掉她的牙,割了舌頭。”
“先砸牙齒,一顆一顆連著肉被扯下來,血流得滿地都是,卻冇求饒一句,還罵我們畜生!”
“舌頭割了,耳朵割了,她還是不認,秦峰又讓人把她綁在石柱上,打爛身上的骨頭,給她灌樹脂膠看她怎麼修複。”
蘇哲蘇哲的最後一絲力氣也被抽空,他蹲下身,喉嚨裡溢位壓抑的哽咽。
他想起我以前陪他玩不小心劃到手,都會地跑過來給我吹吹。
但現在,冇人再關心我了。
“然後呢?”
“然後她暈過去了,秦峰以為她死了,讓我把她拖去遺址廢墟埋了。”
“高野還獰笑著說,他們剛好要埋的時候,蘇嶼突然醒了,還想爬起來搶我們文物清單。”
“秦峰氣得拿鐵鍬砸她的頭,她疼得在地上打滾,頭蓋骨都露出來了,卻還死死抓著清單碎片往嘴裡塞,秦峰直接撬開她的嘴往裡麵灌糞便,讓她吃個夠,再把磚石往她身上砸!”
蘇哲猛地站起來,眼神裡滿是血絲,聲音像淬了冰:
“把高野帶過來!”
冇過多久,高野被刑警押著走出審訊室。
他看見站在走廊裡的陸承宇,瘋了一般大喊:
“哈哈哈哈!就是你!就是因為你和溫冉,蘇嶼才死的!”
陸承宇猛地抬頭,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臉色比紙還白。
溫冉站在不遠處,聽見高野的話,雙腿一軟,癱倒在地。
嘴裡不斷喃喃自語:
“怎麼可能……她是為了,救我們?”
高野被刑警死死按在走廊牆壁上,卻仍瘋狂掙紮,臉上掛著猙獰的笑:
“就是你!當年在遺址,蘇嶼為了護著你倆,跟秦峰徹底翻臉!”
“秦峰本來想抓你們逼她交證據,是她衝出來說‘我跟你們走,彆碰他們’,她要是不多管閒事,怎麼會暴露?怎麼會被我們砸斷手腳、灌糞便?”
陸承宇如遭雷擊,踉蹌撲上去,一把抓住高野的衣領,聲音因恐懼而顫抖:
“你再說一遍……她是為了護著我們?”
高野嗤笑,眼神像淬了毒:“廢話!就因為她護著你倆,秦峰才斷定她有鬼!”
陸承宇的手瞬間脫力,身體晃了晃,幾乎癱倒下去。
他想起那個下午,溫冉突然拉著他說“這灰大,我們先去換身衣服”,還故意用包擋住他的視線。
原來那時,我就在深處被秦峰的人按在地上,為了救他,自己赴死。
陸承宇扶著額頭,喉嚨哽咽。
“不,不可能……”
他想起我跟他在一起的五年。
想起我每次吵架後,都會先低頭,故意哄他笑;
想起我為了支援他做遺址規劃,熬夜查文物保護資料,眼睛熬紅了也不吭聲。
但是他相卻信了溫冉的謊言,以為我貪財跟走私團夥混在一起,甚至在我屍體被髮現時,還罵我“忘了初心”。
蘇哲站在一旁,心頭像被刀割,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疼。
他想起我小時候總說“弟弟,我將用生命守護每一件文物”,
原來那不是玩笑,是我用生命兌現的承諾。
“帶下去,嚴加審訊!”
蘇哲冷聲下令。
手下人拖著還在叫囂的高野離開,
走廊裡陸承宇的哭泣與溫冉的囈語呢喃。
溫冉癱在地上,眼神渙散,失神地重複:
“她怎麼可能是為了救我?”
記憶如潮水湧來:一年半前我出發前,拉著她的手,將弟弟與承宇鄭重托付於她,
想起我被綁起時,她明明看見了,卻故意拉著陸承宇轉身,假裝冇看見。
錯失了最後救援的機會。
那一刻,她成為幫凶。
突然,她像是想起什麼,手腳並用地爬向蘇哲,抓住他的褲腿:
“蘇科!我知道證據在哪!蘇嶼之前給了我一個備份的文物清單!”
“她讓我藏在她公寓的樟木箱裡,說那箱子防盜,能存住東西!她說要是她回不來,就讓我把清單交給你!”
蘇哲瞳孔驟縮,一把揪起她的衣領,咆哮道:
“你為什麼現在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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