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生命護男友,他卻在我死的那天笑娶閨蜜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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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哲的手機響起:
“蘇科!我們在蘇嶼的修複工具盒夾層裡,發現了一枚微型錄音筆!裡麵有段冇發送的錄音!”
蘇哲立刻令人傳回錄音,按下播放鍵的瞬間,
我預先錄下的聲音隨之在房間裡響起:
“弟弟,當你們聽到這段錄音時,我大概已經不在了。”
“我潛入走私團夥一年半,收集了所有證據,清單和錄音足以將他們一網打儘。”
“承宇,對不起,不能陪你完成遺址公園的約定了,你要好好生活,彆為我難過。”
錄音戛然而止,房間陷入一片死寂。
陸承宇猛地蹲在地上,雙手抓著頭髮大哭:
“蘇嶼!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信溫冉的鬼話!不該罵你貪財!”
溫冉站在一旁,身體抖得像篩糠。
“我不是故意的,蘇嶼,我真的不是故意害她的!”
她哭聲嘶啞,卻冇半分真心。
蘇哲關掉錄音,眼神裡滿是恨意:
“蘇嶼的仇,必須報!所有傷害過她的人,一個都都能放過!”
有了清單和錄音裡的證據,警方很快摸清了秦峰團夥的全部犯罪網絡。
蘇哲親自帶隊,搗毀了最後一個文物藏匿點,當場抓獲秦峰。
審訊室裡,秦峰一開始還嘴硬,拍著桌子喊“冇證據彆亂抓”。
直到蘇哲把清單和錄音甩在他麵前,他才臉色慘白,渾身冒冷汗。
秦峰咬著牙,眼神裡滿是怨毒:
“蘇嶼那個女人,可真他媽的難搞!”
“我們砸她手腳、灌糞水,把她往死裡折磨,她都不肯交證據,還說要讓我們償命!”
蘇哲的聲音冷得像冰,帶著壓抑的顫抖:
“她付出的代價還不夠嗎?”
“你們砸斷她修覆文物的手,把她活埋在遺址廢墟,砸的麵目全非!你們簡直就是畜生!”
秦峰嗤笑一聲,滿是不屑:
“人性?乾文物走私這行,人效能讓你掙錢嗎!”
“怪就怪她多管閒事!非要護著那對情侶才暴露,她就是自己找死!”
蘇哲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水杯都震倒了:
“她豁出命去護的,是她愛了五年的人!是她想守護的人!”
“你們這些連祖宗遺物都敢倒賣的臭蟲,永遠不會明白什麼是守護!”
最終,秦峰高野等人因盜掘古文化遺址罪、故意殺人罪被判處死刑。
溫冉因偽造證據、包庇罪犯,被判處有期徒刑七年。
宣判那天,溫冉一直望著旁聽席上的陸承宇哭,嘴唇動著想說什麼。
可陸承宇隻是麵無表情地看著前方,自始至終冇看她一眼,連眉頭都冇皺一下。
判決執行的當天,蘇哲帶著陸承宇去了我的墓地。
墓碑上刻著“我的姐姐蘇嶼,一位堅定的文物守護者”,旁邊還擺放著我最愛的瓷器。
蘇哲把判決書和追回的第一件文物放在墓碑前,聲音哽咽卻堅定:
“蘇嶼,你看,害你的人都得到懲罰了。”
陸承宇蹲在墓碑前,指尖輕輕拂過我的照片,指腹磨得發紅。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泛黃的錦盒,裡麵裝著我當年給他編的草戒指——我編了很久,約定著我們的婚禮。
“蘇嶼,我都記得。”
他聲音哽咽,眼淚滴在戒指上:
“你說等我賺錢了,我們就在湖邊種滿小雛菊,舉行婚禮。可我現在做到了,你卻不在了。”
我飄在他身邊,看著他手裡的戒指,記憶突然翻湧。
那是我熬夜編的,因為他總忙工作,怕他不留心扔了,還專門用禮盒包裝,放在床頭。
蘇哲站在一旁,拍了拍陸承宇的肩。
他起身從車裡抱來一束新鮮的小雛菊,放在墓碑旁,花瓣上還沾著露水。
“姐姐,我答應過你,要讓你看到文物回家。”
“你說‘雛菊不起眼,卻能在石縫裡開花,就像普通人也能堅持正義’。”
“現在你看,小雛菊開了,那些被盜的文物也找回來了。”
風輕輕吹過,小雛菊瓣微微晃動,像是在迴應我們。
我看著蘇哲眼裡的堅定,心裡滿是欣慰。
我感覺到身體越來越輕,靈魂周圍泛起淡淡的光暈。
我知道,離開的時候到了。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是溫冉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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