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基因片段在身,修仙是起點 第129章 世俗帝國的建57
而神級囚徒們,作為大型空間裂縫的管理者,對周圍的一切可謂瞭如指掌。他們長期在這些裂縫附近活動,對於附近每一條小型空間裂縫的情況都銘記於心。
哪個宗門占據了哪條裂縫,在他們心中都有一本清晰的賬。此刻,接到王新的通知,神級囚徒們紛紛摩拳擦掌,準備向著外來大宗門進發,一場激烈的交鋒似乎已經在所難免。
圍繞著那神秘的空間裂縫,王新心中已然勾勒出了一個看似完美的戰略計劃。他打算在這空間裂縫處引發天魔之劫,那可是一場足以讓天地變色的恐怖災難。洶湧的魔氣將如潮水般四溢,血腥與腐朽的氣息會迅速蔓延,淒厲的魔音也將劃破長空。
這動靜,必然會引得外來大宗門的高階戰力傾巢而出,匆忙趕來救援。而王新他們,就準備在這裡定點打援,以逸待勞,消耗大宗門的有生力量。
等對方的實力被削弱得差不多了,就順勢拿下,再如餓狼撲食一般,以魔化的煉虛大佬為先鋒,去洗劫大宗門的駐地,將他們的資源和寶物一網打儘,這樣一來,麵對魔化的“自己人”,尤其是煉虛大佬,宗門的弟子有可能一時無措,防守自然出現漏洞。
然而,儘管計劃聽起來天衣無縫,王新的心中卻總是縈繞著一股莫名的不安。這種不安,就像一根尖銳的刺,時不時紮一下他的神經。
為了探尋這不安的來源,他運轉體內靈力,溝通神秘而強大的天道之力,刹那間,他的眼眸泛起奇異的光芒,那是天道之眼開啟的征兆。隻見他目光如電,穿透層層空間,仔細掃描著外來大宗門的駐地。可令人費解的是,在他的掃視之下,那駐地一片平靜,沒有絲毫異常的跡象,彷彿就是一個普通的宗門據點。
王新皺緊眉頭,心中暗自思量。身為神級陣法大師,他的目光如炬,自有天然的機警,瞬間落在幾個地理位置特殊的區域。他敏銳地察覺到,這些區域若相互配合,便能形成一個天然的大陣。
刹那間,各種複雜的線條和符文在他腦海中迅速浮現,那是陣法在他心中的構建。他深知,若是地下再有神級陣基,比如蘊含著磅礴靈力的靈脈,或是從久遠時代流傳下來、神秘莫測的神級陣盤,那麼這個大陣的威力將超乎想象。
神級之上的大陣,其威力堪稱恐怖。一旦啟動,彷彿能顛覆天地秩序。空間在其力量的肆虐下,如同破碎的鏡子般扭曲、崩塌,時間的流速也變得紊亂不堪,時而如湍急的洪流飛速流逝,時而又似靜止的湖麵停滯不前。
即便是強大的三級神靈踏入其中,也猶如陷入了無儘的煉獄。那股恐怖的力量,能瞬間將神靈的護體靈力撕扯得粉碎,三級神靈引以為傲的神軀,在這股力量麵前,也脆弱得如同薄紙。
在這神級以上的大陣中,三級神靈會被無數道淩厲如刀的法則之力反複切割,每一道法則之力都蘊含著毀天滅地的能量,能輕易地割裂神靈的肌肉、骨骼,甚至是靈魂。僅僅是在陣中支撐片刻,三級神靈就會皮開肉綻,鮮血如泉湧般噴灑而出,全身的神力也會在這股強大的壓製力下迅速枯竭。
這樣的大陣,其等級和玄妙程度,可能連王新這樣的神級陣法大師都未曾聽聞,更彆說親眼見識過了。他心裡明白,隻有親身進入陣法之中,才能真切地感知到其蘊含的無窮奧秘。
可這樣做的代價實在太大了,一旦踏入,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萬劫不複之地,魂飛魄散都有可能。畢竟,神級之上的大陣,若是被有意遮掩起來,以他和天道之眼的能力,還真的難以發現其中的端倪。這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敵人可能就隱藏在某個角落,靜靜地等待著他踏入陷阱
在仙龍山脈的深處,三大宗門本如往常一般沉浸在靜謐之中,誰也沒料到,一場前所未有的浩劫正悄然降臨。神級囚徒們如黑色的風暴,呼嘯著席捲而來,所到之處,皆是混亂與恐懼。他們的目標似乎格外明確,尤其是仙霞派,更是成為了這場災難的核心。
仙霞派內,往日的莊嚴與安寧被徹底打破。世家長老們平日裡高高在上,此刻卻亂作一團,麵對神級囚徒的肆意戲耍,毫無還手之力。弟子們也驚慌失措,四處奔逃,卻難以擺脫被魔化的命運。神級囚徒們手段狠辣,毫不留情,每一個動作都帶著無儘的黑暗力量,將仙霞派攪得烏煙瘴氣。
仙霞派第十脈的弟子,表麵上更是遭遇了一場噩夢。神級囚徒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人群之中,一一將他們標記。隨後,神級囚徒們親自出手,將這些弟子封到了後山的閉關洞窟之中。那洞窟本是仙霞派弟子閉關修行之地,如今卻成了困住他們的牢籠,也是保護他們免受魔氣魔化的安全屋。
洞窟外的混亂,終於驚動了二位正在閉目養神的老祖。洞玄和洞之老祖的實力早已到達化神之上,平日裡,他們的存在就是仙霞派的定海神針。
然而,此刻感受到外麵那強大而邪惡的天魔之力,老祖也不禁皺起了眉頭。煩躁地在密室中踱步,周身湧動著濃鬱的靈氣,試圖以此來平複內心的不安。但他心裡明白,麵對外麵那黑暗而強大的魔力,自己恐怕也難以抗衡。
“千年大劫,終於來了……”老祖喃喃自語,聲音中滿是無奈與擔憂。他深知,仙霞派如今麵臨著生死存亡的考驗,而保住那些被封入洞窟的弟子,是宗門再度崛起的唯一希望。
此時,仙霞派內的金翅虎也被金九郎虎首挪移到了洞窟之中。金翅虎一進入洞窟,便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咆哮,這裡的氣息它再熟悉不過。當初,它曾在這裡陪伴過主人,度過了無數個日夜。如今故地重遊,卻已是物是人非。
“主人……”金翅虎心中默唸,它想起了主人的囑托,要求它儘快將遠古血脈完全煉化,否則,便無法再和主人並肩作戰。想到這裡,金翅虎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它決定在這洞窟之中,全力煉化血脈,等待著有朝一日,能夠再次為主人而戰,為仙霞派而戰。
金九郎靜靜立身於洞府之中,周身靈力翻湧,彰顯著他已然晉升到煉虛境界的強大實力。但每當他的思緒觸及主人的神魂,心底便會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敬畏。
主人的神魂深邃如淵,神秘莫測,即便自己修為已然精進至此,在主人麵前,仍如螻蟻一般渺小。他深知,主人的修行步伐遠遠超越了自己,如同一道高懸天際的璀璨星辰,難以追趕。這份認知,讓金九郎愈發堅定了儘快煉化遠古血脈的決心,隻有這樣,他纔有資格繼續追隨主人的腳步,與之並肩作戰。
然而,這遠古血脈之中蘊含著神級血脈的力量,其複雜與強大超乎想象,絕非短時間內能夠煉化。金九郎嘗試過無數次,卻始終不得其法,每一次的衝擊都如同撞在一堵無形的牆上,徒勞無功。他明白,想要解開這神級血脈的封印,需要有神級之上的神魂之力,可這對於他來說,無疑是遙不可及的奢望。
命運的齒輪悄然轉動,就在仙霞派被魔氣入侵的前夕,一場驚人的蛻變在悄然發生。王新與小神龍在大神的淬煉下成功突破,實力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王新敏銳地感知到了仙霞派即將麵臨的危機,但他心中早有謀劃,這魔氣入侵不過是他收拾那些腐朽世家的手段罷了。他第一時間傳音給金九郎,語氣堅定而沉穩:“莫要理會這魔氣之事,此乃我懲戒那些世家的佈局,你隻需安心做好自己的事。”
金九郎收到傳音,心中雖有疑惑,但對主人的信任讓他毫不猶豫地選擇遵從。與此同時,王新也清楚金九郎所麵臨的困境,那遠古血脈的解鎖迫在眉睫。如今自己成功突破,靈魂之力得到了質的飛躍,已然具備瞭解鎖神級血脈的能力。
念及此處,王新毫不猶豫地分出一絲寶貴的靈魂之力,向著金九郎渡去。這一絲靈魂之力看似微弱,卻蘊含著無儘的奧秘與磅礴的力量。
當這股力量觸及金九郎的瞬間,他隻覺腦海中轟然一聲巨響,彷彿有一道驚雷在心中炸響。整個人瞬間暈乎乎的,如同置身於一片混沌之中,意識逐漸模糊,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著,陷入了無儘的深淵。
金九郎的神魂在這股強大力量的衝擊下,搖搖欲墜,幾乎難以承受。然而,就在他以為自己即將崩潰之時,那股靈魂之力卻如同找到了歸宿一般,迅速向著遠古血脈湧去。隻聽一陣沉悶的轟鳴聲從體內傳來,金九郎能清晰地感覺到,那些曾經頑固無比的血脈封印正在一點點鬆動,神級血脈的力量開始緩緩釋放。
在金九郎的神魂深處,那剩餘的一小縷靈魂之力悄無聲息地紮根、蔓延。它起初仿若一絲若有若無的微光,卻在瞬息之間化作一道無形卻堅韌的壁壘,緊密地環繞著金九郎的神魂。這層屏障沒有實體,肉眼難見,卻有著難以言喻的質感,好似將無儘時空的力量都凝聚其中。
當金九郎緩緩恢複意識,還未從血脈解鎖的震撼中完全回過神,便敏銳地察覺到了這股守護之力的存在。他試著調動自己的靈力去觸碰這層屏障,瞬間,一股強大而溫和的反饋撲麵而來,彷彿在告訴他:“此後,有我庇佑。”金九郎心中湧起一陣感動與驚喜,他深知,這是主人給予他的珍貴饋贈,從此他便多了一份在這殘酷修行界的保障。
若此時有一位三級神靈降臨,試圖對金九郎不利,踏入這片靈魂之力所守護的領域時,定會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迫感。這壓迫並非來自於直接的攻擊,而是一種對規則的敬畏和對未知力量的忌憚。三級神靈身為修行界的頂端強者,對天地規則有著深刻的領悟,可麵對這看似無形的屏障,竟有一種規則被打亂、被扭曲的錯覺。
在神靈的感知中,這屏障內似乎蘊含著一種超越了常規修行體係的力量,每一絲波動都與天地大道隱隱呼應。若他執意要傷害或者奪走金九郎,就等同於挑戰這股未知卻強大的力量,以及它背後可能隱藏的無儘因果。稍有不慎,便會引發一係列難以預料的連鎖反應,甚至可能導致自己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對於那些有見識、深諳修行界殘酷規則的強者而言,在察覺到這層保護屏障的瞬間,就已然打消了對金九郎的覬覦之心。
畢竟,為了一個金九郎而得罪一位可能有著天道加持的三級神靈,無疑是一場賠本到極致的買賣。要知道,天道加持下的三級神靈,不僅實力會得到恐怖的增幅,其一舉一動更是順應著天地大勢,與之作對,就如同逆天道而行,必將遭受天譴。
而若有人還惦記著金九郎那珍貴的血脈,妄圖強行奪取,那他首先要麵對的,便是那有著天道加持的三級神靈的滔天怒火。
想象一下,一位周身環繞著無儘雷霆,掌控著天地之力的三級神靈的神識,為了保護金九郎而向自己發難,任誰都會脊背發涼。
那怒火彷彿能焚儘世間一切,裹挾著天道的威嚴與力量,足以讓任何一個心懷不軌者望而卻步,當然王新是一位陌生的神靈,他的氣息不為其它神靈熟悉,而這真有可能讓攜帶神靈神識的修仙者,膽子膨脹起來,前來試探一下。
平時在修行界,誰要是敢做出惹怒神靈之事,無疑會被所有修行者唾棄,成為眾矢之的,落得個淒慘無比的下場
除非是被貪婪矇蔽了心智的神經病,否則絕無人敢輕易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