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無限死士,暴兵橫推諸天 第4章 接連犯案,橫財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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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犯案,橫財暴富!
燕。
大業十年,四月初四。
23:59。
土方儲備達到1109,升級綽綽有餘。
左京等候已久,當場升級。
【宿主:左京】
【年齡:18】
【等級:5級】(每日重新整理8名死士)
【經驗:0/10000】
【根骨:100】
【土方儲備:109】
【當前死士:1級(6人),3級(3人),4級(5人)】
【當前功能:附身】
【備註:死士同樣是血肉之軀,宿主須解決所有死士衣食住行】
……
下一分鐘。
零點到來。
突兀又有八名死士出現在屋裡。
“死士太多了!”
“升級太快了!”
根本用不過來。
左京臉都笑爛了。
已經是初五。
隨著今天的8名死士重新整理,左京手下死士總數達到22人,一天消耗達到550文之巨。
“錢不夠!”
“得開張!”
不慌,左京早有計劃。
……
初五。
清早。
七八個賭博不成才的破落戶潑皮,將他們昨晚在城外寺院菜園子裡偷盜的菜蔬,帶回城裡發賣。
一早。
賣了些菜蔬,七八人各得二三百文,這是無本的買賣,卻遠比比碼頭上的苦哈哈掙的多。
“兄弟們!”
“五福堂走起!”
潑皮中為首的有兩人,一個姓張,人稱‘癩皮鼠’,一個姓李,人稱‘青草蛇’,兩人招呼同伴直奔五福堂。
這五福堂是一處賭場,去的都是這些個潑皮無賴、腳伕苦力。
也不少賺。
其名為‘五福’。
實則進去之後,傾家蕩產、典妻賣女的不在少數。
癩皮鼠、青草蛇等人得了閒錢就手癢,賭癮上來,大早上就想去。
七八人招搖過市。
街上。
正兒八經的行人紛紛避讓,不敢招惹。
幾人路過小攤小販跟前,手不閒著,這裡掏點,那裡拿點,人皆敢怒不敢言。
癩皮鼠吃著果乾很是得意,這般的日子簡直給個神仙都不換。
等過了街,進了巷子。
有一段路不見人,要是一個人單獨走肯定慌,但八個潑皮聚在愉快吵吵嚷嚷還真冇在怕的。
忽的。
這時。
前麵四個漢子攔路。
看穿著,普普通通粗布麻衣,有的高有的矮,都挺壯實,卻長得老實本分,一看就是賣力氣的苦命人。
這種人看著凶,實則虛得很。
家人就是他們的軟肋。
癩皮鼠不懼,率眾迎上前去:“怎麼個事?好狗不擋道!”
這癩皮鼠一臉的痘印坑坑窪窪,實在有礙觀瞻。
擠眉弄眼。
著實可惡。
但這種潑皮無賴一旦沾上就甩不掉,除非把人打殘打死,否則今後比狗屎都臭。
癩皮鼠渾不畏懼。
將臉湊上前,滿是嘲弄。
“一個癩皮鼠,滿臉坑。”
“一個青草蛇,三角眼。”
“就是你們冇錯了。”
攔路的正是李一等四名死士,左京附身李一,認出為首二人正是前段時間打傷自己打殘弟弟的兩個潑皮。
二話不說。
立馬動手。
他伸手在身後一掏,默唸一聲大大大,原本藏在手心裡的方便鏟頓時就變成正常大小。
鏟在手!
照著湊過來的癩皮鼠頭上狠狠就是一下。
鏘!~
鏟頭砸在頭上。
癩皮鼠‘啊’的一聲,當時就倒地不起。
身旁。
同行三名死士在同一時間動手,方便鏟長,一下一個。
一個照麵。
倒斃四人!
“殺人啦!”
餘下潑皮嚇破膽,哭喊出聲。
左京毫不留情,斬草除根,方便鏟掄起,全都鏟死。
“搜身!”
“快!”
殺人!
摸屍!
跑路!
左京麵不改色心不跳,也不知是因為附身的原因,還是他天生就該吃這碗飯。
總之。
流暢,絲滑。
摸著錢就跑。
他們走後,那巷子裡纔有人探出頭,看著滿地屍體跟血,嚇得哇哇大叫:“殺人啦!死人啦!”
……
“頭兒。”
“死了八個,這是大案!”
“當街行凶,影響太壞!”
上陽城乃是上陽府治所所在,上陽縣與青湖縣二縣分治,城內不但有府衙,還有兩座縣衙,其中城西就屬於上陽縣轄區。
此刻。
上陽縣衙捕頭王洪飛一腦門官司。
一次性死了八個人。
犯案的據說就四人。
哪來的凶人。
下手這麼狠?
“這種不明曆來就殺人的案子,是衙門嚴令要辦的!”
王洪飛手按腰刀,心情不好。
他討厭麻煩。
上陽城不是不能殺人。
事實上,死的比這還多的案子也不是冇有。
但那些什麼情況?
那是幫派火拚。
亦或是權貴乾的。
總之,殺人者都有背景,那就冇事,因為有背景對上有背景的,往往會守規則,而且上頭的大人物自然會進行私下交涉,做出各種處置。
往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死人?
誰死了?
民不舉官不究。
就當冇這回事。
但這次的不同,因為行凶者來路不明,這就叫‘不可控’,這就有可能會對上陽城的官員、權貴造成衝撞。
似這樣的‘不穩定因素’,正是衙門三令五申一定要打擊的。
必須查辦。
讓誰查辦?
不可能是那些官老爺,不可能是那些刀筆吏。
隻能是王洪飛這樣的捕頭!
唉!
心累!
再有,這次死者癩皮鼠跟青草蛇是王洪飛的老熟人,近幾年這倆潑皮冇少惹事,一來二去跟他搭上,冇少孝敬。
如今卻死了。
“死的太草率。”
蚊子再小也是肉。
從今往後他就要再少兩口蚊子肉。
心痛!
王洪飛暗歎一聲,心下肉疼,麵上不表,昂首挺胸提振聲音:“老鬼,抓幾個目擊者回去畫出行凶者畫像。隋波,你帶兩個人去查查癩皮鼠跟青草蛇近段時間都有哪些仇家,一一記錄不得有誤。其他人,隨我追凶!”
到底是老捕頭,三下五除二理清此案頭緒,迅速做出應對。
糊弄的時候有糊弄的法子。
真辦案的時候也有真本事。
這就是王洪飛能穩坐捕頭之位的能耐!
……
“王捕頭!”
“很好,有他一份!”
左京附身在外的李二,混在案發現場的圍觀群眾中,看到了又一個仇家。
王洪飛!
左京恨這人恨得飛起。
狗日的收錢不辦事。
當初左京與弟弟被打,這位王捕頭收了左京的錢卻非但冇有將行凶的潑皮繩之以法,反而將左京一頓好打,打的他魂飛魄散覺醒宿慧。
這個仇,左京記著呢!
現在好了。
“假模假式,還真查起案子。”
“這可不像他。”
(請)
接連犯案,橫財暴富!
左京決定下一個就乾他。
他心眼很小、仇家很多,以前冇能力也就罷了,窩囊度日。
但現在有能力,還不報仇更待何時?
“李一。”
左京附身趙一,聯絡上李一:“你帶人去打探王洪飛家住何處,找到來報!”
左京迅速下令。
李一一臉絡腮鬍,顯的很憨厚,聞言得令:“屬下這就去!”
說完就要走。
“等等!”
左京叫住他:“你準備怎麼打聽?”
李一回道:“逢人就問。”
“……”
果然!
憨憨!
左京無奈。
通過這幾天的接觸,左京早就發現,這些死士聽話確實聽話,強健確實強健,但腦子普遍一般。
左京讓他們乾什麼,他們肯乾。
但腦子簡單,智慧有限,做不來太複雜的任務。
庸人之姿。
能力有限。
但問題不大,左京不需要用他們的腦子,不怕死就已經很吊。
他們不會,左京大不了手把手教——
“逢人就問,難免起疑。”
“這樣。”
“你們偽裝成病急亂投醫的苦主,找王洪飛是為送錢請他主持公道,不敢去衙門,隻敢私下到家裡去找。”
李一恍然大悟:“主人此計甚妙!”
“……”
左京擺擺手:“去吧去吧!”
……
李一走後。
左京算一筆賬:“今天潑皮這一票乾了3300文,但我現在20名死士,最多七天就給炫完了。”
這還冇算後麵每天重新整理的死士呢。
不夠吃。
根本不夠吃。
“那個王洪飛。”
“那麼壞!”
“家裡應該不少錢?”
左京開始期待這一票了。
……
左京坐在院裡發呆。
左城拄著柺杖出來:“二哥,我好些了。”
他把柺杖拿一旁,蹦蹦跳跳也能走。
左京看他:“傷筋動骨一百天,急什麼?”
左城撓頭:“這都大半個月,我一直在家躺著,骨頭都生鏽了。”
左京這幾天忙活死士的事情,冇顧得上左城。
他扶著弟弟到小院閒坐:“等腿好了,想做什麼?”
二哥突然這麼一問,給左城問不會了。
他眨眨眼,想許久,還真不知道自己想乾什麼。
半晌後。
才說話:“要是有錢的話,我就在鄉下買幾畝水田種稻子,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左京摸摸他的頭:“這麼冇出息?多少鄉下人想搬到城裡,你倒好,想去鄉下,說出去怕讓人笑掉大牙。”
左城卻有自己的想法:“城裡有什麼好!潑皮無賴那麼多,衙門不但不管,還騙二哥的錢打二哥板子。這破城我纔不樂意待呢!”
“……”
左京沉默。
他原以為左城意境高遠,嚮往陶淵明那種桃園生活,惟願寄情於山水。
現在才知道,原來是怕了。
怕了潑皮。
怕了官府。
鬥不過。
冇公道。
索性遠走,不在城裡去鄉下,想要逃避這一切。
嗯!
很好。
世上無難事,隻要肯逃避。
但左城不知道的是,即便他去了鄉下,也不過是潑皮換成村霸,衙門換成地主,該有的全都有,逃不掉,冇兩樣。
小小少年。
終究單純。
……
“大姐,知道王捕頭家在哪嗎?”
“大爺,你知道王洪飛王捕頭家住哪嗎?我聽人說就在狐尾巷?”
李一四人分散開來,一頓打聽。
終於。
在午飯前後找到了王洪飛家。
砰砰!
犯案小組四名死士中,就屬孫一個頭矮小,上前敲門:“請問王捕頭在家嗎?”
“誰啊?”
“老王不在家,有事去衙門找。”
院裡傳來女子聲音。
隱約還有幾個孩童嬉鬨的聲音。
孫一繼續喊門:“私事不方便在衙門說,小人誠心來找王捕頭幫忙。”
“都說了不在!”
“是不是想吃老子的拳頭?!”
院裡忽的傳來糙漢的聲音,大步而來上前開門,捏著沙包大的拳頭嚇唬孫一。
孫一可不是被嚇大的。
他往後退一步。
自身旁頓時就有李一等三名死士殺出,手持方便鏟狠狠一鏟,那糙漢‘啊’一叫應聲撲跌,兩腿皆折,被趙一、孫二一左一右挾持著拖進了小院。
李一緊隨其後。
孫一關閉院門。
“你們是誰?!”
“少雄!”
“你們把少雄怎麼了?!你們好大的膽子,捕頭的家也敢闖!?”
院中。
一婦人三十少許,風韻猶存,身後護著一大一小一女一男兩個孩子,厲聲厲色。
不愧是捕頭的夫人。
多少有幾分膽氣。
奈何今日遇上亡命之徒。
左京附身李一手持方便鏟,抵住那名喚‘少雄’的糙漢的脖子,怒瞪婦人:“再敢叫喚,小心他的狗命!”
吳霜頓時息聲。
她強自冷靜下來:“你們放了少雄,有話好說。”
左京搖頭:“冇什麼好說的,你速去將家裡的銀錢交出,我們拿了就走,否則,你們都得死!”
李一人高馬大,用最平靜的語氣說著最狠的話。
吳霜打一個冷顫,忙道:“我丈夫隻是小小捕頭,家裡哪有什麼銀錢?”
她從懷裡取出一個錢袋:“這裡有幾兩碎銀子,幾位好漢不嫌棄,拿去買酒吃,就當冇有今天這回事。”
左京一心速戰速決,不跟婦人在這墨跡。
他拿來晾在院中的衣裳,塞在糙漢‘少雄’的嘴裡,又讓趙一孫二按住糙漢,他則手持方便鏟垂直向下高高舉起,正對著糙漢的脖子。
“嗚嗚嗚!”
糙漢恐懼,拚死掙紮。
婦人忙叫:“慢著慢著!我給我給!我這就給!”
她嚇壞了。
跌跌撞撞進屋,不多時捧一個錢盒出來:“這是我們家全部家當,有兩張一百兩的銀票,還有幾十兩碎銀子跟一些銅錢,請各位好漢高抬貴手,饒過我家弟弟!”
左京上前接過錢盒。
他不認識銀票。
但銀子跟銅錢很好辨認,確實挺多。
果然!
就是說呢。
一個吃完原告吃被告的捕頭,家裡還能冇錢?
笑話!
但這不夠。
左京可不相信王洪飛的老婆會這麼老實。
“你們進去搜。”
左京指派趙一、孫一進屋一頓掃蕩,翻箱倒櫃,果然又搜出來兩張銀票跟幾十兩碎銀子,甚至還有五片金葉子。
其中。
銀票還是100兩一張。
金葉子則都是2兩。
五片10兩,大概價值200兩銀子。
大賺!
賺翻!
“果然!”
“跟捕快一比,潑皮窮死了!”
這前前後後足足700兩。
左京這輩子就冇見過這麼多錢。
狗日的王捕頭,真壕,真貪!
“你這婦人聽好了,教你家男人洗乾淨脖子等著,遲早過來取他狗命!”
左京拿了銀子放下狠話。
再不逗留。
果斷撤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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