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無限死士,暴兵橫推諸天 第54章 發起總攻:從刨祖墳開始!【明天5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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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陽城中有三姓——
雷家。
符家。
呂家。
上陽城外有三派——
丹陽。
鐵身。
通天。
其中,‘三姓’涉足更多產業,而且多是直接參與經營,包括但不限於錢莊、采礦、糧食乃至走私等等產業。
至於‘三派’,則跟大多數江湖門派一樣——
一是收租。
門派一般占據一地經營多年,或墾荒或收買許多田地,租給村民,每年租子不在少數。
二是捐款。
富家子弟拜師習武,家裡人為了讓他能學到真東西,往往資助門派大量錢財、物資。
亦或是山下商戶懼怕匪徒襲擾,除了給城中幫派月月上供之外,往往也會給周邊各大門派多加打點,萬一遇著歹人,門派紀念這份情誼,派幾個得力高手下山,輕鬆就能解決此類爭端,亦能維護所謂‘金主’。
這兩個是大頭。
此外。
也有自己做生意的,但經營的多是鏢局等強武力、強人脈的產業,這叫專業對口。
上陽城三大派大差不差也就這些。
再有,丹陽派中還有一座丹陽觀,香火不俗,其香火錢也是一筆極大收入。
“門派不在城中,更神秘。”
左京琢磨。
他之前對付雷家,是從錢財、生意、福地以及高手家眷等多個維度下手,全方麵打擊雷家。
雷家家大業大。
攤子鋪開越大,左京那麼多死士可下手的地方也就越多。
而且雷家產業、人員多在城中,死士大隱於市,下黑手不易被髮覺。
可丹陽派、通天派卻在城外,在山中,死士全是陌生人,隻要露麵就會被注意到。
隻能挖掘地道。
但挖地道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挖的。
左京前後兩次挖掘地道痛擊雷家——
一次是盜取大量金銀。
一次是擄走高手家眷。
前一次是左京安排死士進入雷府,提前半月特意留意其錢庫所在,更是挖了不止一條地道,分彆通往好幾處疑似錢庫的位置,這才一舉成功。
後一次是黃沙城中被擒的雷元文親自供述,又有當時被擒的另外兩位高手以及黃沙城中其他曾在雷家堡居住過的成員口述,左京繪成雷家堡內部地圖,這才成功。
兩次都是準備工作做在前。
而丹陽派與通天派跟雷家不同,跟青竹幫這樣的寬進嚴出的幫派也不同,跟單純收錢就進的武館還是不同。
塞人進去比較有難度。
再加上又在城外,左京還冇顧得上呢!
這會兒得從頭開始、從長計議。
“地道肯定是要挖的!”
“先挖著再說。”
“死士肯定是要派的。”
“但怎麼進呢?”
左京首先需要瞭解丹陽派與通天派收徒以及招收仆役的規矩,才能進行下一步計劃。
他很急。
但穩健。
“這邊先蒐集情報。”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我先集中精力,將雷家跟孟樓收尾。”
從四月份剛覺醒殘玉就跟雷家跟孟樓糾纏不清,眼下已是七月,將近三個月,該折磨的也折磨,該玩弄的也玩弄。
接下來。
“該是一波接一波的正麵攻勢!”
“得猛!”
“得燃!”
嗯!
燃燒的燃!
……
雷家堡位於上陽縣最遠郊,約有百裡路途,以山路居多,不大好走。
其依山傍水。
背靠的是仙鶴山,振翅欲飛。
依傍的是飛來湖,清澈澄淨。
這日。
雷元庸從龜背峰歸來,接替二弟雷元武坐鎮雷家堡。
他在龜背峰累夠嗆。
整個六月不斷鑿擊,終於將第一層鋼板鑿出手腕粗細的一個洞,水滴石穿,雖有進度,卻不知要多久才能鑿通。
不見洞時心急如焚。
鑿出洞來卻更絕望。
這個福地!
當真僵住。
雷元庸待在那邊隻覺喘不過氣,越想越氣,索性回到雷家堡,準備捉幾個膽敢來犯的蟊賊玩一玩,泄泄憤。
大哥歸來。
雷元武交接時特意叮囑:“那夥人慣會挖掘地道,大哥特彆要留心地底的動靜,時時刻刻派人巡邏戒備,萬不可疏忽大意。”
“你去吧,我省得。”
雷元庸是穩健人,哪裡用得弟弟叮囑。
……
卻說雷家堡廣大。
一週遭都是堅牆,不輸那官府城牆。
牆外有二三百株大柳樹。
遠遠看那莊院,但見:
前通官道,後靠溪岡,一週遭青縷如煙,四下裡綠陰似染。轉屋角牛羊滿地,打麥場鵝鴨成群。田園廣野,負傭莊客有千人;家眷軒昂,女使兒童難計數。
正是家有餘糧雞犬飽,戶多書籍子孫賢。
好一派祥和富足氣象。
有此基業——
進可攻,可在城中經營諸般產業。
退可守,哪怕破產,隻要雷家堡尚在,不消數年又是好大家產。
雷元庸望著眼前這番景象,一時心曠神怡,隻覺他在黃沙福地、龜背峰受得一堆窩囊氣終於得到疏解。
他臉上露出笑,口中道:“隻求老祖宗保佑我雷家度過劫難,長長久久興旺發達。”
他這邊剛求完列祖列宗。
下意識抬頭一瞧,望向西方。
那是後山方向,是雷家祖墳的位置。
這一看。
眉皺起。
雷元庸眨眨眼,自嘲笑道:“我這剛求完老祖宗,居然幻視祖墳冒青煙。”
他搖搖頭。
一定是近來壓力太大,眼神不好使了。
然而。
真不是他眼神有問題。
真是他列祖列宗顯靈——
“少堡主少堡主不好了!”
“後山祖墳突然塌陷,一把火燒起來,止不住了!”
有人突然疾奔來報。
雷元庸虎軀一震,怒不可遏:“欺人太甚!”
……
就欺負人!
怎麼著吧?
左京驅使死士,挖空了雷家祖墳,轟然塌陷後,又用提早準備好的火油,一把火燒的半天紅。
“紅紅火火!”
“讓你家老祖宗保佑你呢!”
左京附身死士,看到雷元庸帶人氣勢洶洶直奔雷家祖墳,心裡直樂。
但今兒還冇完呢。
“既然要玩,就玩大的!”
祖墳,刨了。
烈火,燒了。
這還不夠。
“刨祖墳。”
“燒祖宗。”
“這是精神打擊。”
雖說這打擊也不小,但畢竟不算傷筋動骨。
左京做事做全套——
“精神得打擊。”
“實質也得打擊。”
“火來過。”
“水也要來!”
左京調集死士,早在距離雷家堡數裡外的八丈河上遊水庫等候,以雷家祖墳冒青煙為號,立馬掘堤。
二百名死士一齊揮舞方便鏟。
從一側掘開八丈河水庫堤壩,使其河水改道,流入二百死士整個六月悄悄挖掘的足有五裡地的地下寬廣暗渠。
嘩啦啦!
河水改道。
轟隆隆!
暗渠瞬間沖垮,變成明麵河道。
一條大河無中生有。
改天換地死士在行。
這開辟河流本是造福之事,可雷家堡卻正處於這嶄新河流的正下遊。
而且,這還不是溫吞河水,而是積蓄不知多少河水的水庫決堤,一瀉千裡!
一條大河!
奔騰河水!
決堤之後直奔雷家堡。
“轟隆隆!”
雷元庸剛剛跑到後山祖墳,看到滿目火光,刺眼猩紅,令他瞬間火氣直冒。
下一瞬。
就聽到後方傳來轟鳴聲,大地震顫,似乎千軍萬馬在咆哮。
“怎麼回事?”
雷元庸喝問。
有人視角好,萬馬齊喑,頓時大叫:“少堡主!發水啦!”
雷元庸躥上高地眺望。
瞧見的正是水淹雷家堡的那一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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