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嶽父是朱元璋 第169章 升弟啊,君子愛財,就該取之有道
信鴿通訊,在常升看來,不論是成本,還是效率都遠遠在那快馬之上。
僅僅一點,就足以令快馬通訊完敗,就是其那翱翔於天際,幾乎不會受地理限製。
當然,可能有杠精要跳出來,萬一要飛青藏高原,萬一天上到處都是鷹隼怎麼辦?
拜托,分時段多批次的放飛信鴿,就足以解決穿過猛禽區的問題。
至於青藏高原那邊,嗬嗬,等打上去了再說。
反正現在那上麵現如今還是一幫子遊兵散勇似的各族爭雄。
另外信鴿完全可以依托現如今大明的驛站體係,所以,人力成本不會浪費。
所增加的就是信鴿的訓養成本。
這些東西,都不難解決,而且信鴿六個月以上便算成年。
一隻公種鴿能配兩到四隻雌鴿,每隻雌鴿三十到四十日左右就會繁殖一窩,一年可以繁殖八到九次。
按每次兩枚鴿蛋計,一年下來,一隻雌鴿可以孵出十六到十八隻幼鴿。
至於訓練的話,短則三月,長則半年,之後成長起來的信鴿有三到五年的使用週期。
大都督府左都督湯和與兵部侍郎,以及專司天下驛站係統的車駕清吏司主官郎中和副官員外郎等一乾官員。
皆儘在屋內正襟危坐,看著跟前的常老二侃侃而談,一旁則是太子朱標默默地喝著茶水,努力當好背景板。
湯和滿臉慈愛地看著常升在那裡解答著各種問題,作為早早就跟隨著老朱同生共死的湯和。
他與那常玉春同為武人,情誼亦是十分深厚。
雖然常玉春早亡,但是他一直將常家弟兄視若子侄一般。
如今看到常家老二越發地出息,可謂是老懷大慰,可是一旦想到了跟常二郎情同手足的二兒子湯軏。
湯和就總有一種腳尖和大巴掌發癢的衝動,恨不得掉頭就走,回了府中把那孽畜抽上一頓發散發散。
明明年紀都差不多,可為什麼那個孽畜成日跟著李景隆那小子廝混。
成日吃喝玩樂,流連構欄館閣,簡直就是大明勳貴子弟中的敗類典型。
湯和在那邊磨著牙根,常老二則在那裡回答著兵部車駕清吏司的諸官吏的各種詢問。
好在常二早就已經有了準備,有問必答,那些人不明白的問題,他都能夠給對方解釋得一清二楚。
又忙了差不多個多時辰,常升這才如釋重負地起身向那些官吏告辭。
與姐夫哥離開了這兵部,至於湯和這位軍方的大佬則是要繼續敦促兵部那邊儘快地履行職責。
雖然湯和很熱情地邀請自己去跟他家老二玩,常升自然是一口答應。
隻不過,自己哪裡還有那個閒功夫,畢竟陛下隻給了自己幾天的假期來協助兵部籌辦信鴿通訊事務。
現如今,也已然到了尾聲。
如今兵部那邊已經開始大肆搜羅京師的鴿子,甚至還派人遠赴蜀地。
因為蜀地那邊養鴿子的很多,想要短時間之內讓朝廷的信鴿通訊形成規模,自然要多搞一些優良的鴿種來。
“賢弟,你可知道,昨個我父皇已然在朝會之上宣佈了考成法。”
“最多一個月,就要開始在京師推行,隻要在京師能夠見到成效,那麼推行天下,就不會太遠。”
“姐夫你就放心吧,以陛下的意誌和鐵腕,這事肯定能成。”
說到了這,常二郎忍不住瞥了眼身邊的姐夫哥朱標,倘若是姐夫哥登基為帝之後。
那個時候再想要推行這考成法,嗬嗬,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畢竟姐夫哥雖然也很英明神武,但問題在於,姐夫意誌強度自然不如他爹老朱。
很有可能會被臣工所左右,所以,很多事情,開國天子能做,後麵的君王基本上都甭想。
像張居正這樣的卓越政治家,也不知道多少年纔能夠出一個。
與其指望他來搞什麼中興,倒不如直接交給老朱,反正他手段更加的狠辣無情。
而且如果一旦能夠形成祖製,後世那些鬼哭狼嚎的朝臣想要將這些祖製推翻,那也得問大明的天子願意不願意。
畢竟現如今姐夫哥尚在,大外甥朱雄英也還活蹦亂跳。
至於那呂氏,已然命歸黃泉,朱允炆那廝已經完全失去了登上大明天子之位的資格。
所以,朱老四想要上位的可能性,嘿嘿嘿……幾乎已經為零。
這麼一來,蟋宗和堡宗這兩位奇葩天子想要再來霍霍大明,常老二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再給他們這個機會。
“可惜你這一去,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你了。”
朱標頗有些不捨地看著身邊的常二郎,那眼神充滿著留念與不捨。
生生把純正的鋼鐵之男常升看得都快冒起了雞皮疙瘩。
“姐夫,從那上海到京師也不過六百裡左右,您若是有事情,隻管去尋你五妹。她那裡的飛鴿傳書,不過三四個時辰,小弟便能收到訊息,定然誤不會大事。”
這話讓朱標亦是深以為然,很快,東拉西扯之下,不知不覺又聊到了一件事情。
雖然常二郎整出來的開中法,讓朝廷省了不少的錢糧。
但是這些年來,老朱一直堅持要征討元蒙殘餘,意圖將他們趕出大明北部邊陲不至於再對大明構成威脅。
所以,朝廷的錢糧一直都非常的緊張,每年的節餘都很少。
這也是為何老朱在給予那些官吏們績效工資之時,顯得頗為猶豫的原因之一。
聊到了這個,常老二可真不困了。
“姐夫,既然節流不成,那為何不仔細想想如何開源?”
聽到了這話,朱標忍不住瞥了眼身邊的二舅子,覺得他這話有問題。
“開源,升弟啊,正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天下財富就那麼多。如今朝廷支出甚多,再開源,豈不是要往老百姓口中奪食嗎?”
“姐夫您想哪裡去了,怎麼可能需要從老百姓口中奪食纔能夠讓朝廷收入增長。”
“而且,在小弟看來,天下的財富,永遠都在增長,怎麼可能會維持一個固定的數值?”
“就像現如今,我大明的稅賦收入,與立國之初,能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