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嶽父是朱元璋 第186章 毛某又不是沒見過那種煙花表演
明日纔是水上煙花表演的日子,老朱雖然是奔著那《大明日報》來的上海。
可是現如今,倒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
他更想好好地在這上海縣走一走,看一看,到底還有什麼能夠震驚他的玩意。
等到他下了馬車,站到了客棧跟前,這才意識到了這些客棧到底有何不同。
除了那屋頂與大明常見的房屋並無不同之外,這些客棧的牆壁,居然全是用上了磚石修繕而成。
要知道,在大明一般除非是高檔的宅院,才會用上磚石。
普通的人家或者是一般的民宅商鋪,用的自然是以木質結構為主。
當然也不是沒有使用磚石,但是這些東西多是用在下層建築。
可是現在,出現在眼前的這至少是三層的建築物,讓人感覺似乎全是磚石。
哪怕是進到了客棧內部之後,裡邊雖然有一些地方是木質結構,可更多還是磚石結構。
甚至等老朱正要拾階上二樓之時,愣在了當場。
他看到了自己眼前的那樓梯的顏色,居然與那外麵的水泥官道的色澤並沒有區彆。
隻是在樓梯朝上的那一麵上,鋪上了一塊薄木板,稍不注意,還以為這也是木質的樓梯。
好在老朱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見過,內心震驚,但是臉上倒是不露分毫。
與那湯和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繼續拾階而上,到得二樓之後,腳下卻變成了青灰色的水泥色澤。
直到推開了自己的房間之後,這才發現了房間地麵上鋪著的是木板。
老朱在房間裡邊跳了幾下,想象中那種房間內傳出來的吱嘎聲半點也無。
“看來啊,那水泥,不但可以用以築路,甚至還可以用來砌牆,就連樓板都可以替代。”
“上位所言極是,依臣觀之,怕是這水泥之功效,不止於此。”
“上位您想,現如今我大明築城,多以泥土夯實而成,可是泥土終究比不得磚石。”
“然而若是想要一塊上好的牆磚,上位想必也是知道其造價幾何。”
老朱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畢竟大明現如今京師的城牆這才修繕完成沒多久。
那些牆城的造價,他的內心不知道滴了多少回血。
可是為了朝廷的顏麵,為了彰顯天朝大國的威儀,他也隻能咬著牙根省口挪肚的。
就為了讓那大明京師的城牆看起來顯得那樣的巍峨牢固。
可是現如今,這一路奔著上海縣前來,那條長度近百裡,寬數丈的水泥官道。
頓時就讓老朱淡定不能,大明京師的城牆的周圍都還沒有這條水泥官道長。
重要是,大明京師的城牆,可是大明朝廷省口挪肚,斷斷續續地修了近二十年之功,這才堪堪算是完工。
而常老二這小子,來到了這上海縣纔多久,怎麼就跟變戲法似的。
不聲不響之間就弄出了這樣一條水泥官道。
而且現在自己還住在了這樣的水泥修築而成的客棧之中。
雖然牆壁主要用的是磚,可牆體的承重的梁柱,還有那一樓與二樓的隔板用的則是水泥。
這就讓老朱薅破頭皮也想不明白,這小子難不成會什麼妖法?
輕輕鬆鬆就搞出了數也數不清的水泥……
門外的毛驤看到那告辭的湯和離開了屋子。
尋思著自己是不是應該也回自己的屋去打個盹,這才剛剛移步。
就聽到了屋內傳來了老朱的招呼,沒奈何地一聲輕歎,快步入內之後恭敬地道。
“上位有何吩咐?”
老朱將手中的毛巾扔給了馬仲良之後,打量著那毛驤緩緩問道。
“毛驤啊,你說……咱讓你盯著上海縣這邊,你這是怎麼盯的?”
“臣知罪……”毛驤心頭一跳,毫不猶豫地納頭就拜。
老朱沒好氣地悶哼了一聲,翻了翻眼皮喝道。
“起來,告訴咱,你們這錦衣衛,難道連鬆江府這裡在興修水泥官道這樣的大事都不知道?”
“上位,微臣自然是知曉的,隻是下麵太過輕忽,隻是告知了微臣,鬆江府一帶在興修官道。”
“並未言明所用之材料為何,之前,臣曾……”
說到了這,毛驤似乎有些心虛地抬眼皮瞥了眼老朱,很快又俯首。
老朱不悅地剛要張嘴,頓時反應了過來。
是的,近一段時間以來,自己都一直很忙,可謂是焦頭爛額。
畢竟內閣現如今雖然已經初見雛形,可是之後那考成法又令整個京師朝野動蕩。
自己哪怕是精力過人,也同樣被折騰得不輕。
至於好大兒朱標,前段時間都病了一場,好好養了十餘日這才緩過來。
那次毛驤就來尋自己稟報這上海縣的事務,可那種東一榔頭西一棒子似的訊息。
自然惹得老朱甚是不爽,直接告訴毛驤,隻要那小子沒有乾出什麼天怒人怨之事,那就不用理會他。
思來想去,倒真沒有想到,罪魁禍首,居然是自己。
老朱默默地抹了把臉,斜瞥了眼毛驤。
就看到了毛驤已然戰戰兢兢地又拜倒在地。
“隻是臣沒有料想到,這新修的官道,會如此駭人聽聞,這亦是臣失察之過,臣死罪……”
一旁的馬仲良聽到了毛驤這番自辯之言,忍不住都想要翹起拇指給這位毛指揮使點個讚。
當真不愧是陛下的頭號鷹犬,很懂得陛下脾味的老司機。
很懂事地將罪過儘攬於自己身上,既避免了上位尷尬,同樣也省得上位惱羞成怒。
那可就真是吃不了兜著走。
老朱撫著長須,雖然老臉仍舊板著,可是那眼神明顯要顯得溫和了不少。
“咱們明日,就先彆去見常二郎,另外你去知會那趙有忠一聲。”
“明日他自去與常二郎相會,至於咱,就自己去瞧一瞧那上海縣的水上煙花表演。”
“希望那小子折騰的這水上煙花表演,僅僅隻是煙花表演。不然,咱……”
看到老朱擺手,毛驤心領神會地領旨退出了屋子。
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水上煙花表演,嗬嗬,毛某又不是沒有在那秦淮河上見過這樣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