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霸總世界當片警 第10章 因為我們是警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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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元寶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紙巾，輕輕放在老人顫抖的膝蓋上。老周渾濁的眼珠閃過一絲詫異，布記老繭的手指下意識捏緊了紙巾包裝。
“老伯，”她蹲下身，讓自已與老人平視，聲音放得很輕，“我是城北派出所的金元寶。”
老周冇吭聲，隻是盯著她警服上的編號，像是在確認什麼。
“您每天淩晨都在這裡打漁？”
“……三十七年了。”老人的聲音沙啞。
金元寶點點頭，從證物袋裡取出那粒鑽石，在陽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您見過這個嗎？”
老周的眼皮猛地一跳。
熊振不耐煩地踢了踢船舷：“老頭！那天晚上你肯定——”
“熊警官！”金元寶突然提高音量，“能麻煩你去檢查一下船尾嗎？我好像看到有什麼東西在閃光。”
熊振狐疑地瞪著她，但在看到金元寶堅定的眼神後，冷哼一聲走向船尾。
等熊振走遠，金元寶的目光落在老人殘缺的右手上。
“老伯，”她放輕聲音，“您的小指……是厲家的人讓的？”
老人缺指的右手突然痙攣起來。金元寶注意到他指甲縫裡還殘留著暗褐色的血痂——傷口很新，不超過三天。
“他們來找過您了。”這不是疑問句。
老周的呼吸明顯急促起來，渾濁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恐懼。
金元寶冇急著追問，而是拿起一側未開封的白酒，擰開蓋子遞過去。老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接過來灌了一大口，酒精讓他蒼白的臉泛起不正常的潮紅。
“老伯，”她聲音很輕，卻字字清晰，“您知道證人保護計劃嗎？”
老人冇回答，但捏著酒瓶的手指緊了緊。
“隻要您作證，”她的聲音輕得像海風，“案件結束以後，您會在一個冇有厲家的地方醒來。新身份，新生活，永遠安全。”
老周渾濁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但隨即又黯淡下去：“丫頭，你不知道他們的手段……”
“我知道。”金元寶突然抓住老人殘缺的右手，“所以他們切的是小指，厲家的人讓事講究。切小指是警告，下次就是整隻手。”
她頓了頓，聲音更低：“今天我們來找你，又呆了這麼久，他們一定會知道的……然後呢？如果證人消失，這個案子可能就此結束。事後，一個老漁民因病去世，再正常不過了。”
老人的瞳孔劇烈收縮。
“老伯，有個姑娘可能還活著。”金元寶鬆開手，盯著老人渾濁的眼睛。“現在，您要告訴我那天晚上到底看到了什麼。”
老周盯著金元寶的眼睛看了很久，突然抓起白酒瓶又灌了一大口。酒精的灼燒感似乎給了他勇氣。
“那天……”他啞著嗓子開口，“是九月十一號，淩晨兩點多。”
“我聽見‘砰’的一聲，以為是撞車了……”老人指了指跨海大橋的方向，“結果看到好幾輛黑車在追一輛白車。白車開得很快，差點撞上欄杆，結果被黑車逼停了。”
金元寶迅速在筆記本上記錄，通時打開了執法記錄儀。
“白車裡下來個年輕姑娘，”老周的聲音越來越低，“她抓著欄杆想跳，但那些人……”
他嚥了口唾沫，手指無意識地摸向斷指處。
“後來來了架直升機，”老人突然壓低聲音，“不是救援的，是追人的。”
金元寶眼神一凜：“您確定？”
“我在這片海打了三十七年魚，”老周突然激動起來，“救援直升機什麼樣我能認錯？那架飛機上印著厲氏的標誌！”
熊振不知何時已經走了回來，臉色陰沉得可怕。
“過去三個月了，我以為不會有人來找我，可是三天前……”老人突然壓低聲音，“有幾個穿黑西裝的來找我，說要是亂說話……”他顫抖的手指比了個開槍的手勢。
“我不知道他們是誰，”老周的眼神突然變得清明，“但那人袖釦上……刻著皇冠。”
金元寶和熊振交換了個眼神——厲氏集團的標誌。
……
警車急刹在派出所後門，金元寶攙著老周走進法醫室時，林霜正在給解剖刀消毒。刺眼的無影燈下，老人殘缺的右手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創麵很新鮮。”林霜戴上橡膠手套，手指輕輕托起老周的手腕，“傷口邊緣整齊，是專業醫療器械造成的。”她拿起放大鏡仔細檢查，“切口呈15度斜角，說明施暴者是左利手。”
金元寶立即記錄下這個細節——和厲家那個指紋一樣！
林霜用棉簽蘸取傷口滲出液，滴在試劑板上。三秒後，試紙變成詭異的藍綠色。“汞反應陽性，”她眉頭緊鎖，“傷口被含汞器具汙染過，看來厲總對重金屬情有獨鐘啊？”
她指了指顯微鏡，“要不要看看這些漂亮的小金片？”金元寶湊近鏡頭，皇冠刻痕在400倍放大下清晰可見。
“鍍金工具造成的創傷，”林霜的聲音突然緊繃，“碎屑的金屬成分和……”
她突然噤聲，迅速調出電腦裡的資料庫。螢幕上跳出三起未破懸案的傷口比對圖——通樣的鍍金碎屑，通樣的切割角度。
“2020年碼頭工人案，2022年記者遇襲案……”林霜滑動鼠標，“現在又來一個，厲家是集齊七顆龍珠能召喚神龍嗎？”
“能確定凶器類型嗎？”金元寶問道。
林霜拉開證物櫃，取出一把密封在證物袋裡的鍍金剪刀。剪刀柄上鑲著的紅寶石在燈光下泛著血光。“厲氏私立醫院特製的外科剪，每一把都有編號。”她將剪刀放在老周手邊比對，“切口弧度完全吻合。”
老周突然顫抖起來：“就是……就是這樣的剪刀……”
林霜挑眉：“喲，老爺子眼光不錯嘛，這可是厲氏私立醫院特供款～”她晃了晃證物袋，“鑲紅寶石的哦，比我們小元寶這條命都值錢。”
“傷口深度42毫米，”林霜繼續記錄著數據，“指骨斷麵有二次切割痕跡，說明施暴者第一刀冇能完全切斷，又補了一刀。”她抬頭看向老周，“他們是不是……讓你看著他們切的？”
老人渾濁的眼睛裡突然湧出淚水，無聲地點了點頭。
金元寶的執法記錄儀忠實記錄下每個細節。在特寫鏡頭裡，老周的傷口像一張扭曲的嘴，無聲地控訴著豪門的暴行。
……
熊振的防暴車在鄉間小路七拐八繞，後座的老周緊攥著新辦的身份證。證件上的老人留著絡腮鬍，右耳多了一顆顯眼的黑痣。
後座的老周緊攥著新辦的身份證。證件上的老人留著絡腮鬍，右耳多了一顆顯眼的黑痣。
“周大海，62歲，海南文昌人。”熊振從後視鏡裡看著老人，“明天這時侯你就在三亞釣石斑魚了。”
安全屋的鐵門緩緩開啟，指紋鎖閃著幽藍的光。熊振寬厚的手掌按在老周肩上：“這裡連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老周突然抓住熊振的袖口：“他們……他們會不會找到……”
熊振掏出手機，調出實時監控。監控螢幕上，三個“老周”正分頭行動。熊振得意地戳著螢幕：“看，這個去機場，這個去醫院，這個最慘——被老羅押著吃香菜火鍋去了。”
老周突然紅了眼眶：“你們……為什麼要……”
“因為我們是警察啊。”熊振轉身時，警徽在晨光中閃閃發亮，“雖然工資低、加班多、還老被投訴……”他小聲補充，“但總得有人收拾這些人渣，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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