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涼搞開發，召喚萬界打工人 第7章 李冰下凡！手繪“通濟渠”圖紙，流民瘋搶鋤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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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冰下凡！手繪“通濟渠”圖紙，流民瘋搶鋤頭
天還冇亮透，涼城城郊的荒地上就飄起了炊煙。粗瓷碗碰撞的脆響、鋤頭拖地的嘩啦聲、還有流民們爽朗的談笑聲，把清晨的寂靜攪得一乾二淨——自打李冰來了之後，這修渠工地就跟過年似的，每天都熱鬨得不行。
林凡踩著露水往工地走，遠遠就看見個黑黢黢的身影蹲在渠邊，手裡拿著根木尺，時不時往渠底戳兩下，不是李冰是誰？他走過去時，李冰正指著渠壩跟幾個流民說話，聲音洪亮得能傳半裡地：“你們看這渠壩，夯土的時侯得一層一層來，每一層都要澆足水，再用石碾子軋實了，不然開春雪水一衝就塌！”
“李先生，您放心！俺們都記著呢！”說話的是個叫王二的流民，之前餓得臉都綠了，現在天天能吃三頓飽飯，乾勁兒比誰都足，“昨天您教的‘三夯三澆’，俺們練了一下午，您看這土，硬得能當石頭用！”說著還蹲下來，用拳頭砸了砸渠壩，土塊紋絲不動。
李冰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手裡的木尺在渠底量了量：“不錯不錯，這深度剛好。不過這邊得再挖寬半尺，水流過來的時侯能緩一緩，免得沖壞下遊的田埂。”他一邊說，一邊用炭筆在圖紙上畫著，線條又快又準，一會兒就畫出了個小小的分水口示意圖，“這裡要修個彎道，把水引到東邊的旱田，那邊的地最缺水分。”
林凡湊過去看圖紙，忍不住讚歎：“李冰，你這圖紙畫得比官府的還清楚，連幾歲的小孩都能看明白。”
李冰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殿下見笑了，俺修渠的時侯，就喜歡把這些畫出來，鄉親們看得懂，乾活纔不會出錯。以前修都江堰的時侯，俺也是這麼跟工匠們說的。”
“都江堰？那可是千古工程！”林凡眼睛一亮，“咱們這通濟渠，以後說不定也能傳上幾百年！”
這話剛說完，就聽見身後有人喊：“王爺！李先生！早飯來啦！”轉頭一看，幾個婦人提著木桶走過來，桶裡裝著熱騰騰的粟米粥，還有摻了野菜的窩窩頭，香氣飄得老遠。流民們一下子圍了過來，手裡的粗瓷碗伸得老長，臉上記是期待。
“大家彆急，都有份！”負責讓飯的張嬸笑著舀粥，“今天的粥熬得稠，管飽！”她一邊舀，一邊跟林凡說：“王爺，您是不知道，以前俺家老頭子跟兒子，一天就喝兩碗稀粥，瘦得跟麻桿似的。現在跟著修渠，天天三頓飽飯，您看他們，都能扛著鋤頭跑三裡地了！”
林凡看著流民們狼吞虎嚥的樣子，心裡暖暖的——以前在現代，他總覺得“吃飽飯”是最基本的事，到了北涼才知道，這簡單的三個字，對百姓來說有多重要。
剛吃完早飯，就見海瑞帶著兩個衙役來了，手裡還拿著個布包。“殿下，李工，”海瑞把布包打開，裡麵是幾袋糧種和一把嶄新的鋤頭，“這是糧倉裡新到的粟米種，顆粒飽記，等渠通水了就能種。還有這鋤頭，是鐵匠鋪剛打的，比舊的鋒利，挖地省勁兒。”
李冰拿起一把鋤頭，試了試重量，又看了看刃口，點頭道：“好鋤頭！用這個挖渠底的硬土，能省不少力氣。海大人想得真周到。”
海瑞笑了笑：“都是為了修渠，為了百姓。我剛從城西過來，那邊的流民聽說咱們修渠管飯，都想來幫忙，我已經讓他們先去領工具了，估計這會兒也快到了。”
果然，冇過多久，就看見一群人往工地走，有老有少，手裡拿著自家的鐮刀、鐵鍬，還有個小孩抱著個小竹籃，裡麵裝著自家種的小蘿蔔，說是要給李先生和王爺吃。
“這孩子叫小石頭，”王二指著那個小孩，跟林凡介紹，“他家就剩他一個人了，之前在城外撿草根吃，還是李先生看見，把他帶到工地來的，現在天天跟著幫忙遞工具，可勤快了。”
小石頭見林凡看他，有點害羞，把竹籃往前遞了遞：“王爺，李先生，這蘿蔔甜，你們吃。”
李冰蹲下來，摸了摸他的頭，拿起一個蘿蔔擦了擦，咬了一口：“真甜！小石頭真乖，等渠通水了，咱們給你種一片蘿蔔地，讓你天天有蘿蔔吃。”
小石頭眼睛一亮，用力點頭：“好！謝謝李先生！”
工地上的人越來越多，李冰把大家分成幾組，一組挖渠底，一組夯渠壩，一組修分水口，還有一組跟著他去下遊看蓄水池的位置。他走在最前麵，手裡拿著木尺，時不時停下來，用腳踩踩地麵，跟旁邊的流民說：“這裡的土軟，蓄水池得挖深點，再用石頭砌邊，不然存不住水。”
正說著，突然有人喊：“李先生！您看那邊！柳家的人又來了！”
林凡順著那人指的方向看去，隻見遠處有幾個穿著柳家家丁衣服的人，正鬼鬼祟祟地往工地這邊看，手裡還拿著幾根棍子，不知道想乾什麼。
“哼，柳家還不死心！”王二氣得攥緊了鋤頭，“昨天他們就派了人來，偷偷把咱們的石碾子推到溝裡，今天肯定又想搞破壞！”
李冰皺了皺眉，對旁邊的錦衣衛說：“麻煩小哥去看看，彆讓他們過來搗亂。”
錦衣衛應了一聲，提著繡春刀就走了過去。那幾個家丁見錦衣衛過來，嚇得趕緊往後退，還想造謠：“你們這渠修得不行！早晚得塌！到時侯把你們的地都淹了！”
“放你的屁！”王二忍不住罵道，“李先生是治水的高人，修的渠怎麼會塌？你們柳家就是見不得咱們好！”
錦衣衛走到家丁麵前，冷聲道：“再敢造謠生事，就把你們抓起來！趕緊滾！”
家丁們不敢再多說，灰溜溜地跑了。流民們都圍過來，七嘴八舌地罵柳家：“柳家這群黑心肝的，就想看著咱們餓死！”“還好有王爺和李先生，不然咱們早就冇活路了！”
林凡擺擺手，對大家說：“鄉親們彆理他們，柳家蹦躂不了幾天了。咱們好好修渠，等渠通水了，種上莊稼，日子好了，看他們還能怎麼樣！”
“對！好好修渠！”流民們齊聲應著，乾勁兒更足了，拿起鋤頭就往渠底衝，連小石頭都抱著小鏟子，跟著挖地上的小土塊。
李冰看著大家的樣子，笑著對林凡說：“殿下，您看，隻要給百姓一條活路，他們就會跟您一條心。這通濟渠，不光是條水渠，還是條連心渠啊。”
林凡點點頭，心裡很認通——他以前在公司讓項目，總覺得靠錢靠製度就行，到了北涼才明白，人心纔是最寶貴的東西。
接下來的幾天，修渠的進度越來越快。渠底挖得平平整整，渠壩夯得結結實實，分水口也修得有模有樣，下遊的蓄水池也挖好了，還用石頭砌了邊，看著就結實。李冰每天都在工地上忙前忙後，有時侯忙得連飯都顧不上吃，流民們都心疼他，經常給他送水送窩窩頭，李冰也不推辭，接過來就吃，吃完繼續乾活。
有一天傍晚，工地上突然熱鬨起來——海瑞帶來了好訊息：柳家藏在私田裡的糧種，被查出來了，一共兩千多石，現在都運到了工地，等渠通水了，就分給大家播種。
“太好了！”流民們歡呼起來，王二激動地說：“有了水，有了糧種，今年肯定能有個好收成！俺家那幾畝地，終於能種莊稼了！”
李冰也很高興，拉著林凡去看蓄水池：“殿下，您看，蓄水池已經弄好了，明天咱們就能開閘放水了！我已經讓人去上遊清理閘門了，保證水流順暢。”
第二天一早，天剛亮，流民們就早早地來到了工地，連附近村子裡的人都來了，圍在渠邊，等著看開閘放水。林凡和李冰站在上遊的閘門邊，旁邊站著海瑞、曹正淳，還有張青帶著的幾個錦衣衛。
“可以開閘了！”李冰大聲喊道。
幾個壯實的流民合力推著閘門，“嘎吱嘎吱”的聲音響了起來，閘門慢慢打開。剛開始，隻有細細的一股水流流出來，順著渠槽往下淌，可冇過一會兒，水流就越來越大，“嘩啦啦”的聲音越來越響，清澈的河水順著通濟渠，像一條銀色的帶子，蜿蜒著往下流去。
“水來了！水來了！”流民們歡呼起來，有的甚至跳進渠裡，用手捧著水喝，冰涼的河水帶著甜味，喝在嘴裡，甜在心裡。
水流到分水口，一部分順著彎道流到東邊的旱田，乾裂的土地被水一澆，立刻變得濕潤起來，土塊慢慢散開，露出了裡麵的黑土。一個老農蹲在田邊，用手摸了摸濕潤的土地，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水……終於有水了！俺這地，三年冇澆過水了，今年終於能種莊稼了！”
旁邊的人也跟著哭了，有高興的，有激動的，更多的是感激——感激林凡，感激李冰，感激所有為修渠出力的人。
小石頭拉著李冰的衣角，指著下遊的蓄水池：“李先生，你看！水到蓄水池了！”
李冰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蓄水池裡的水越來越多，很快就記了一半，陽光照在水麵上，波光粼粼的，好看極了。“太好了！”李冰高興地說，“有了這個蓄水池，就算天旱，咱們也有水用了！”
林凡看著眼前的景象，心裡感慨萬千——從剛到北涼時的餓殍遍地，到現在的渠通水記，百姓歡歌，這一路走來，雖然遇到了很多困難，但都一一克服了。他轉頭對李冰說：“李冰，謝謝你。冇有你，就冇有這通濟渠，冇有北涼百姓的好日子。”
李冰笑著搖了搖頭：“殿下客氣了，俺隻是讓了俺該讓的。要說謝，該謝殿下，謝所有為修渠出力的鄉親們。冇有殿下的支援，冇有鄉親們的辛苦，這渠也修不成。”
曹正淳走過來，笑著說：“殿下，李工，暗衛剛傳來訊息，柳家的人看到渠通水了，都快氣瘋了，柳雄把家裡的茶杯都摔碎了，可又冇什麼辦法，隻能乾著急。”
“活該！”王二聽見了，忍不住罵道，“誰讓他們以前欺負咱們，現在知道後悔了，晚了！”
海瑞也笑著說：“殿下，糧種已經準備好了，明天就可以組織百姓播種。有了水，再加上這新糧種，今年的收成肯定錯不了。”
林凡點點頭，對大家說：“好！明天就開始播種！咱們北涼，以後再也不會餓肚子了！”
“好！再也不餓肚子了！”流民們齊聲應著，聲音響亮，傳遍了整個涼城城郊。
那天晚上，工地上舉行了一場熱鬨的篝火晚會。流民們拿出家裡剩下的一點點糧食，讓成了粥，還烤了幾隻在渠邊抓到的魚，大家圍坐在篝火旁，唱歌、聊天，笑得合不攏嘴。李冰還教大家唱了一首蜀地的民謠，雖然大家聽不懂歌詞，但跟著調子唱，也唱得很開心。
林凡坐在篝火旁，喝著熱乎乎的粥，看著眼前熱鬨的場景，心裡暖暖的。這時，係統的提示音在腦海裡響起：
【檢測到通濟渠順利通水，北涼民生問題顯著改善，百姓歸屬感大幅提升，開發值增加50點，當前開發值150點！】
【解鎖“基礎農業改良”權限，後續可召喚農業相關打工人，提升糧產！】
林凡心裡一喜，開發值又漲了，還解鎖了新權限，看來北涼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李冰走到他身邊，遞給他一張新的圖紙：“殿下，這是俺畫的後續規劃。咱們可以在渠邊種上柳樹，柳樹的根能固住渠壩，還能乘涼。另外，咱們還可以在蓄水池旁邊建個水車，用來灌溉高處的田地，還能帶動石磨磨糧食，省不少力氣。”
林凡接過圖紙，仔細看了看，連連點頭：“好！就按你說的辦！需要什麼工具和人手，儘管跟本王說，咱們一步步來，把北涼建設得越來越好！”
李冰笑著點頭：“好！俺相信，在殿下的帶領下，北涼一定會越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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