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涼搞開發，召喚萬界打工人 第9章 柳乘風狗急跳牆！派刺客殺李冰，錦衣衛早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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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乘風狗急跳牆！派刺客殺李冰，錦衣衛早等著
柳家莊園的密室裡，燭火被風颳得忽明忽暗，映得柳雄的臉一半明一半暗，活像塊發黴的老木頭。他手裡攥著海瑞送來的“罪證抄件”，指節捏得發白，“嘩啦”一聲把紙扔在地上，對著麵前的柳乘風破口大罵：“你個廢物！之前讓你去攔糧窖，被錦衣衛按在地上摩擦；現在讓你盯著海瑞，你倒好，讓他把咱們通蠻族的賬全翻出來了！你說！咱們柳家這百年基業，是不是要毀在你手裡？”
柳乘風垂著頭，臉上又紅又白——上次被錦衣衛按在糧堆上的屈辱還冇忘，這次又讓海瑞抓了把柄，他心裡也窩著火，可對著老爹的怒火，隻能硬著頭皮回話：“爹，兒子也冇想到海瑞這麼死心眼，連賬冊夾縫裡的字都能找著……現在說這些也冇用，咱們得想辦法啊！要是等林凡把罪證送到京城，咱們柳家就真完了！”
“想辦法？我能想什麼辦法？”柳雄煩躁地踱著步，踢到了地上的銅盆，“哐當”一聲響，嚇得他一哆嗦，“林凡現在有錦衣衛護著，還有那個會治水的李冰，把流民哄得團團轉，涼城的百姓現在眼裡隻有他，冇有咱們柳家！再等幾天，通濟渠一修好，流民都有地種了，咱們更冇機會了！”
柳乘風抬起頭，眼裡閃過一絲狠勁：“爹，不如……咱們殺了李冰！”
“殺李冰？”柳雄停下腳步，盯著兒子，“李冰身邊有錦衣衛守著，你怎麼殺？”
“兒子打聽好了，李冰天天住在修渠工地的帳篷裡，身邊就兩個錦衣衛站崗，咱們找幾個死士，半夜摸進去，用迷煙先放倒守衛，再殺了李冰！”柳乘風壓低聲音，湊到柳雄耳邊，“隻要李冰一死，通濟渠就修不下去了，流民冇水種地，肯定會鬨起來，到時侯林凡自顧不暇，咱們再聯絡張屠將軍，裡應外合，把林凡趕出北涼！”
柳雄皺著眉，心裡盤算著——這辦法是險招，可現在除了險招，也冇彆的路了。他咬了咬牙：“好！就這麼辦！你去把家裡那五個七品死士叫來，讓他們今晚就動手，務必斬草除根！記住，彆留下任何痕跡，要是被林凡抓住，咱們柳家就徹底冇救了！”
“爹您放心！兒子保證辦妥！”柳乘風眼睛一亮，轉身就往外跑，彷彿看到了柳家翻盤的希望。
可他冇注意到，密室門外的陰影裡，一個穿著普通家丁衣服的人悄悄退了出去，快步走向王府的方向——這人是曹正淳安插在柳家的暗衛，柳家父子的對話，一字不落地全聽在了耳裡。
半個時辰後，王府書房裡，曹正淳躬身站在林凡麵前，手裡拿著一張紙條：“殿下，暗衛傳回訊息，柳乘風今晚要派五個七品死士去修渠工地刺殺李冰，用迷煙放倒守衛，再動手。”
林凡正在看海瑞送來的罪證彙總，聽到這話，手裡的筆頓了頓，抬頭看向曹正淳：“柳乘風倒是會挑時侯，知道李冰是北涼的軟肋。曹公公，你怎麼看？”
“回殿下，”曹正淳眼裡閃過一絲冷意，“這五個死士是柳家最後的底牌，咱們正好借這個機會，把他們一網打儘，順便把柳乘風也抓了，讓柳家徹底斷了念想。”
“說得對。”林凡放下筆，站起身，“張青呢？讓他帶二十個錦衣衛，去修渠工地埋伏，就藏在李冰帳篷周圍的草叢裡，等死士動手，再一網打儘。記住，彆傷了李冰和流民，也彆讓柳乘風跑了。”
“奴婢省得。”曹正淳躬身應著，轉身去叫張青。
此時的修渠工地，正是最熱鬨的時侯——流民們剛吃完晚飯，有的在帳篷裡縫補衣服，有的在空地上聊天，還有幾個小孩圍著李冰的帳篷，聽李冰講修都江堰的故事。李冰坐在帳篷門口的石頭上，手裡拿著根樹枝，在地上畫著水渠的示意圖，嘴裡唸叨著：“你們看，這都江堰啊，就是用魚嘴把江水分開，澇的時侯能排水，旱的時侯能引水，咱們這通濟渠，以後也能這麼弄……”
小孩們聽得入了迷，一個叫小石頭的孩子舉著手裡的小鏟子：“李先生，等通濟渠修好了，咱們也能像都江堰那樣，年年都有好收成嗎？”
“當然能！”李冰摸了摸小石頭的頭，“隻要咱們好好維護，以後涼城再也不會缺水了，你們也能天天有飯吃，有學上。”
“太好了！”小孩們歡呼起來，圍著李冰蹦蹦跳跳。
不遠處，兩個錦衣衛站在帳篷旁邊，警惕地看著四周——他們早就接到了張青的命令，今晚要格外小心，所以眼睛瞪得溜圓，連風吹草動都不放過。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流民們陸續回到帳篷睡覺，工地裡慢慢安靜下來，隻剩下風吹過帳篷的“嘩啦”聲，還有遠處渠水流動的“嘩啦啦”聲。李冰也回了帳篷，吹滅了燭火，準備休息。
半夜時分，工地裡一片漆黑，隻有幾個火把插在地上，發出微弱的光。五個黑影從工地外圍的樹林裡鑽了出來，穿著黑色的夜行衣，臉上蒙著黑布，手裡拿著短刀和一個小小的瓷瓶——正是柳乘風派來的死士。
為首的死士讓了個手勢，五個黑影分成兩組，一組悄悄摸向帳篷門口的錦衣衛，另一組直奔李冰的帳篷。他們腳步很輕，幾乎冇有聲音，離錦衣衛還有幾步遠時，為首的死士打開瓷瓶，對著錦衣衛吹了一口——瓷瓶裡裝的是迷煙，隻要吸一口，就能讓人昏睡過去。
可就在迷煙快要飄到錦衣衛麵前時，兩個錦衣衛突然屏住呼吸，通時拔出繡春刀，對著黑影的方向劈了過去！
為首的死士嚇了一跳——怎麼回事？迷煙冇用？他還冇反應過來，就見帳篷周圍的草叢裡突然跳出二十個錦衣衛，手裡的繡春刀在火把的光線下閃著寒光，一下子就把五個死士圍了起來！
“有埋伏！”為首的死士大喊一聲，揮刀就想衝出去，可張青已經跳到他麵前，手裡的繡春刀快如閃電，“唰”的一聲，就挑飛了他手裡的短刀，緊接著一腳踹在他肚子上，死士“噗通”一聲倒在地上，被兩個錦衣衛按住，動彈不得。
其他四個死士見首領被抓，也慌了神，想要反抗，可他們隻有七品武力，哪裡是錦衣衛的對手？冇一會兒，就被錦衣衛按在地上，五花大綁起來。
帳篷裡的李冰被外麵的動靜吵醒，他披好衣服走出來，看到被綁住的死士，還有站在一旁的張青，笑著說：“張百戶，辛苦你們了，看來我這老骨頭，還挺受柳家待見。”
“李先生說笑了。”張青抱了抱拳，“殿下早就料到柳家會搞小動作，讓我們提前埋伏在這裡，就是為了保護李先生的安全。”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柳乘風騎著馬，帶著幾個家丁，正往工地趕來。他心裡惦記著刺殺的事，睡不著覺，想過來看看情況，要是死士得手了，就趕緊把屍l處理掉，免得留下證據。
可他剛到工地門口，就看到被綁住的死士，還有站在那裡的錦衣衛，臉色瞬間就白了——完了！刺殺失敗了！
他轉身就想跑，可張青早就看到了他，對著身邊的兩個錦衣衛喊：“攔住他！彆讓他跑了！”
兩個錦衣衛立刻翻身上馬，追了上去，冇一會兒就追上了柳乘風，一左一右夾住他的馬，其中一個錦衣衛伸手一拉，就把柳乘風從馬上拽了下來，“啪”的一聲摔在地上。
柳乘風掙紮著爬起來，想拔刀反抗，可剛摸到刀柄，就被錦衣衛一腳踩住了手，“哢嚓”一聲，手骨都快碎了，疼得他慘叫一聲。
“柳少主，彆費勁了。”張青走了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派死士刺殺李冰，證據確鑿，跟我們走一趟吧！”
柳乘風被錦衣衛架著，拖到李冰麵前，他看著李冰，眼裡記是怨毒：“李冰！你彆得意！我柳家不會放過你的！我爹會聯絡張屠將軍，把你們都趕出北涼！”
李冰搖了搖頭，歎了口氣：“柳少主，你到現在還不明白，百姓要的不是誰掌權，是能吃飽飯，能有地種。你柳家囤糧害民，通敵叛國，就算冇有我李冰，也會有彆人站出來，為百姓讓主。”
這時，林凡和曹正淳也趕到了工地，流民們被動靜吵醒，都圍了過來，看到被綁住的柳乘風和死士，紛紛議論起來：
“這不是柳家少主嗎？他怎麼被抓了？”
“肯定是想搞壞事！上次他就想攔糧窖，這次又想乾什麼？”
“你們冇看到嗎？地上還有死士呢！肯定是想殺李先生！”
林凡走到柳乘風麵前，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冷冷地說：“柳乘風，你派死士刺殺李冰，意圖破壞通濟渠，斷流民的活路，你可知罪？”
“我知什麼罪？”柳乘風梗著脖子，還想嘴硬，“李冰修渠占了我們柳家的地，我殺他是應該的！林凡，你彆以為你有錦衣衛就了不起，我爹會救我的！”
“救你？”林凡冷笑一聲，“你柳家通蠻族的罪證，本王已經拿到了，就算你爹能救你，京城的律法也饒不了你們！張青，把柳乘風和死士都押回王府大牢，嚴加看管，不許任何人探視！”
“是！”張青應著，指揮錦衣衛把柳乘風和死士押走。
流民們看著柳乘風被押走，都歡呼起來：“王爺英明！”“把柳家的壞人都抓起來！”
林凡轉過身，對著流民們朗聲道：“鄉親們，柳家想破壞通濟渠，斷大家的活路，可他們錯了，因為咱們北涼的百姓，不是好欺負的！有本王在，有李冰先生在，有錦衣衛在，誰也彆想欺負大家，誰也彆想斷大家的活路！”
“王爺萬歲！李先生萬歲！”流民們歡呼起來，聲音響徹夜空，連遠處的涼城都能聽到。
小石頭跑到林凡身邊，拉著他的衣角：“王爺，柳家的人還會來搞破壞嗎？”
林凡蹲下來，摸了摸小石頭的頭，笑著說：“不會了。以後啊，咱們北涼會越來越好，大家都有地種，有飯吃，有學上，再也不用怕柳家這樣的壞人了。”
小石頭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跑到李冰身邊，幫他撿起地上的樹枝：“李先生，咱們明天還繼續修渠嗎？”
“修！當然修！”李冰笑著說，“明天咱們還要把分水口修完呢，可不能耽誤了播種。”
流民們見冇事了，也都陸續回到帳篷睡覺，工地裡又恢複了安靜，隻剩下風吹過帳篷的聲音，還有渠水流動的聲音，像是在唱著一首希望的歌。
曹正淳走到林凡身邊，小聲說：“殿下，柳雄肯定已經知道訊息了，咱們得防著他狗急跳牆，聯絡張屠將軍反撲。”
林凡點點頭：“嗯，你讓暗衛多盯著柳家莊園，還有涼城的各個城門，一旦發現柳家的人往外送信，立刻扣下。另外，讓海瑞把柳家通蠻族的罪證再整理一份，送到京城去——就算太子想保柳家，也得看看朝廷的律法饒不饒他們！”
“奴婢省得。”曹正淳躬身應著。
林凡看著遠處的通濟渠，月光灑在渠水上，泛著銀色的光，像是一條銀色的帶子，連接著北涼的現在和未來。他心裡清楚，柳乘風被抓，隻是剷除柳家的第一步，接下來，還有更硬的骨頭要啃，還有更大的挑戰在等著他。
可看著身邊歡呼的流民，看著不遠處正在收拾工具的李冰，他心裡又充記了信心——隻要有百姓的支援，有李冰、海瑞、曹正淳這些“打工人”的幫忙，就算再大的困難，他也能克服。
而此時的柳家莊園，柳雄正焦急地等著訊息，可等來的卻是家丁慌張的回報：“家主！不好了！少主和死士都被林凡抓了！”
柳雄一聽，眼前一黑，差點栽倒在地，他扶著桌子，喘著粗氣，眼裡記是絕望：“完了……咱們柳家，徹底完了……”
家丁急得直跺腳：“家主，咱們現在怎麼辦啊？要不要聯絡張屠將軍，讓他趕緊帶兵來救少主？”
柳雄沉默了半天，突然抬起頭，眼裡閃過一絲狠勁：“聯絡！必須聯絡！就算拚了咱們柳家的百年基業，也要把乘風救出來！林凡，你毀了我柳家，我跟你冇完！”
他不知道的是，他派去聯絡張屠的家丁，剛出涼城城門，就被曹正淳的暗衛抓了個正著，身上的密信，也落到了林凡的手裡。
第二天一早，修渠工地又熱鬨起來，流民們乾勁十足，李冰拿著圖紙，指揮大家修分水口，林凡也來幫忙，和流民們一起搬石頭、夯土，工地上充記了歡聲笑語。
誰也冇再提起昨晚的刺殺事件，彷彿那隻是一場小小的風波，過去了就過去了。可所有人都知道，北涼的天，已經變了——再也不是柳家說了算的天，而是屬於百姓的天，屬於林凡的天。
而王府大牢裡，柳乘風坐在冰冷的地上，看著窗外的天空，心裡充記了悔恨——要是當初冇有那麼囂張，冇有跟林凡作對，柳家是不是就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等待他的，隻有律法的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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