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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明後宮和馬皇後爭寵 第772章 東宮的暗流,太子妃的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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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萱將守陵太監的供詞折成小方塊時,指尖的薄繭蹭過紙頁上“朱允炆”三個字,像第33次輪回被他用硯台砸中額頭的鈍痛——那時他剛滿七歲,卻能麵不改色地看著她額頭淌血,還對呂氏說“姨娘不乖,該教訓”。

【輪回次數:48

殘留痛感:第33次額頭傷口縫合時的拉扯感,麻藥失效後整夜的灼痛,聽著太醫院判說“怕是要留疤”時的自嘲】

“小主,太子妃派人來了,說請您去東宮賞花。”春桃端著藥碗進來,碗裡是治燙傷的藥膏,李萱昨天在皇陵被火星燙出的水泡已經破了,露出紅肉,看著滲人。

李萱接過藥碗,用棉簽蘸著藥膏往手背上塗,動作輕得像怕碰碎什麼:“太子妃?她怎麼突然想起找我?”

太子妃常氏是常遇春的嫡女,性子剛烈,眼裡容不得沙子。第29次輪回,她曾當眾掌摑過給太子塞美人的宮女,連馬皇後都誇她“有將門之風”。她和呂氏素來不和,朱雄英死後,她更是把賬記在了呂氏頭上,明裡暗裡沒少給呂氏使絆子。

“說是……園子裡的牡丹開得好,請您去評評。”春桃的聲音壓得低,“陸百戶剛遞信來,說呂氏今早去東宮哭了一上午,眼睛腫得像核桃,八成是在太子妃麵前告了您的狀。”

李萱塗藥膏的手頓了頓,棉簽上沾了點血珠。她就說常氏怎麼會突然請賞花,原來是呂氏搬了救兵。這女人倒是聰明,知道自己鬥不過李萱,就去找太子妃當靠山——常氏作為朱雄英的生母,對任何可能傷害兒子的人,都不會手軟。

“備車吧。”李萱將棉簽扔進碟子裡,發出清脆的響,“正好,我也有些事想跟太子妃聊聊。”

她想知道,常氏對朱雄英的死,到底知道多少。第41次輪回,朱雄英剛斷氣時,常氏曾抱著屍體哭暈過去,醒來後第一句話就是“這藥不對勁”,隻是後來被馬皇後以“悲傷過度”壓了下去。

東宮的牡丹園果然熱鬨。常氏穿著身石青色宮裝,裙擺上繡著纏枝牡丹,坐在主位的涼亭裡,手裡把玩著串紫檀佛珠,眼神卻像淬了冰。呂氏站在她身後,低著頭,肩膀微微聳動,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周圍還站著幾個低位嬪妃,顯然是來當見證的。

“萱嬪妹妹可算來了。”常氏抬眼看向李萱,語氣聽不出喜怒,“快來瞧瞧,這姚黃開得多好,是不是該請畫師畫下來?”

李萱屈膝行禮,目光掠過呂氏紅腫的眼睛——是用鹽水揉的,痕跡太刻意。“太子妃娘孃的牡丹養得好,尤其是這株姚黃,色如蜜蠟,形若繡球,確實該畫下來留作念想。”她話鋒一轉,看向呂氏,“隻是妹妹瞧著呂側妃臉色不好,莫不是身子不適?”

呂氏的肩膀抖了抖,眼淚“啪嗒”掉在地上:“妹妹說笑了,臣妾隻是……隻是想起雄英,心裡難受。”她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向常氏,“太子妃娘娘,臣妾昨天在皇陵,本想安安靜靜給雄英燒點紙錢,可萱嬪妹妹……她不僅搶了母親賞的玉簪,還說……還說雄英的死另有隱情,臣妾實在……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周圍的嬪妃們頓時竊竊私語,看向李萱的眼神多了幾分探究。

常氏手裡的佛珠停了,目光落在李萱身上,帶著審視:“萱嬪,呂側妃說的是真的?”

“半真半假。”李萱走到涼亭中央,沒看常氏,反而轉向那些嬪妃,聲音清亮,“玉簪確實掉在了火盆裡,但不是我搶的;雄英小爺的死確實有隱情,但不是我說的,是呂側妃自己說的。”

“你胡說!”呂氏尖叫起來,“我什麼時候說了!”

“哦?”李萱挑眉,從袖袋裡掏出個小巧的香囊,開啟後倒出些曬乾的迷迭草,“昨天在皇陵,我點了安神香,裡麵加了些迷迭草,能讓人說真話。呂側妃當時說,雄英小爺是因為發現了玉簪裡的秘密,才被……”

“夠了!”常氏猛地站起身,石青色裙擺掃過石桌,帶倒了茶杯,茶水濺濕了她的袖口,“你是說,雄英的死,和呂氏有關?”

她的聲音發顫,手緊緊攥著佛珠,指節發白。朱雄英是她唯一的兒子,死時才八歲,她這兩年表麵平靜,夜裡不知哭醒過多少次。

“臣妾不敢妄言。”李萱垂下眼簾,“但守陵太監和郭寧妃派來的黑衣人都在暗牢裡,他們或許知道些什麼。”

呂氏的臉瞬間慘白,撲通跪倒在地:“太子妃娘娘明鑒!臣妾是被冤枉的!是李萱陷害我!她嫉妒我有兒子,嫉妒陛下寵她,纔想出這種毒計!”

“是不是陷害,審一審便知。”李萱看向常氏,“太子妃娘娘是將門之女,最是明辨是非,想必不會讓小爺死得不明不白。”

常氏的目光在李萱和呂氏之間來回掃視,最終落在呂氏身上,眼神冷得像冰:“呂側妃,既然你說自己是冤枉的,那就隨我去見陛下,讓陛下查個清楚。”

呂氏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頭搖得像撥浪鼓:“不……不能去見陛下!臣妾……臣妾沒做虧心事,可……可不想驚擾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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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做虧心事,為何不敢見陛下?”常氏步步緊逼,“還是說,你心裡有鬼?”

周圍的嬪妃們也看出了不對勁,看向呂氏的眼神充滿了懷疑。

就在這時,太子朱標急匆匆地走了進來,臉色鐵青:“出什麼事了?吵吵鬨鬨的像什麼樣子!”

呂氏像見了救星,連滾帶爬地撲到他腳邊:“殿下!您可來了!李萱她陷害臣妾,說臣妾害死了雄英!您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

朱標皺著眉,看向常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常氏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最後補充道:“殿下,臣妾覺得此事蹊蹺,不如請陛下徹查,還雄英一個清白。”

朱標的臉色更難看了。他向來疼愛朱允炆,對呂氏也多有縱容,自然不相信她會害死朱雄英。“不過是些捕風捉影的話,何必驚動父皇。”他看向李萱,眼神帶著責備,“萱嬪,你也是,不好好待在承乾宮,跑到東宮來搗什麼亂?”

李萱心裡冷笑。果然是護短的性子。第45次輪回,朱標為了維護朱允炆,連朱元璋的話都敢頂,更彆說她這個“外人”了。

“殿下息怒。”李萱屈膝行禮,語氣卻不卑不亢,“臣妾也不想搗亂,隻是小爺死得冤枉。若殿下不肯查,那臣妾隻能去禦書房求陛下了。”

“你敢!”朱標怒喝一聲,“父皇日理萬機,豈能為這點小事煩擾!”

“在殿下看來是小事,在臣妾看來,卻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李萱抬起頭,直視著他的眼睛,“小爺是陛下的嫡長孫,是大明的希望,他的死因不明,難道不該查嗎?還是說……殿下怕查出什麼?”

朱標的臉一陣青一陣白,被噎得說不出話。

常氏見狀,上前一步:“殿下,萱嬪說得對,此事必須查。就算是為了堵住悠悠眾口,也該查清楚。”

周圍的嬪妃們也紛紛附和:“太子妃娘娘說得是,該查!”

朱標看著眾人的眼神,知道這事躲不過去了。他深吸一口氣,壓下怒火:“好!那就查!但若是查不出什麼,萱嬪,你可彆怪我不客氣!”

“臣妾願意承擔一切後果。”李萱回答得乾脆。

她心裡清楚,朱標隻是想做個樣子,未必會真查。但她要的不是朱標查,是把事情鬨大,鬨到朱元璋那裡去——隻有朱元璋,纔有能力徹底查清真相,也隻有朱元璋,纔不會因為朱允炆而徇私。

果然,朱標派去查的人,都是呂氏的親信,查了半天,隻帶回些“守陵太監瘋言瘋語”“黑衣人嘴硬不說”的結果。

呂氏得意起來,看向李萱的眼神充滿了挑釁:“殿下你看,臣妾就說被陷害了吧!”

朱標也鬆了口氣,看向李萱:“萱嬪,你還有什麼話說?”

李萱沒說話,隻是從袖袋裡掏出個小瓷瓶,扔給常氏:“太子妃娘娘,這是從黑衣人身上搜出的藥粉,和當年小爺死前抽搐的症狀一模一樣,您可以讓太醫院的人驗驗。”

常氏接住瓷瓶,開啟聞了聞,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這是……牽機引!”

牽機引是種劇毒,服下後會全身抽搐,狀若牽機,極其痛苦。太醫院的人曾說過,朱雄英的症狀很像中了這種毒,隻是馬皇後當時壓著,沒敢深查。

“呂氏!”常氏猛地轉向呂氏,眼神裡的恨意幾乎要溢位來,“是你!真的是你害死了我的雄英!”

她撲過去就要撕打呂氏,被朱標攔住:“你冷靜點!”

“我怎麼冷靜!”常氏哭喊道,“那是我的兒子!是你的嫡長子!你就這麼容得下一個毒婦在東宮興風作浪嗎?”

呂氏嚇得縮在朱標身後,抖得像篩糠:“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李萱栽贓陷害!”

“是不是栽贓,去見父皇就知道了!”常氏甩開朱標的手,拉起李萱就往外走,“萱嬪,我們走!去禦書房!”

李萱被她拉著,踉蹌了幾步,回頭看向朱標和呂氏。朱標的臉色鐵青,呂氏的眼神裡充滿了怨毒。

她知道,這下徹底把朱標和呂氏得罪死了。但她不在乎。

因為她是李萱,是從48次輪回裡爬起來的李萱。她早就明白,在這後宮裡,想活得好,就不能怕得罪人。

通往禦書房的路很短,常氏的手卻很燙,像握著一團火。李萱能感覺到她的顫抖,不是害怕,是憤怒,是悲痛,是壓抑了兩年的委屈終於找到了出口。

“謝謝你。”常氏突然開口,聲音很低,“若不是你,我恐怕這輩子都不知道雄英是怎麼死的。”

李萱看著她泛紅的眼眶,心裡突然有些發酸。第48次輪回,這是她第一次和常氏站在同一戰線。這個剛烈的將門之女,其實和她一樣,都隻是想為孩子討個公道的母親。

“該謝的是小爺。”李萱輕聲說,“是他在天有靈,想讓害他的人付出代價。”

禦書房的門就在眼前,李萱深吸一口氣。她知道,進去之後,等待她的可能是朱標的報複,是呂氏的反撲,甚至可能是朱元璋為了“大局”的犧牲——第47次輪回,他就曾為了安撫太子,親手將她打入冷宮。

但她不後悔。

因為她是李萱,她不能讓朱雄英白死,更不能讓自己在無數次輪回裡,白白承受那些痛苦。

她推開禦書房的門,陽光灑在她身上,帶著一絲暖意。

好戲,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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