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明後宮和馬皇後爭寵 第839章 賬冊風波,舊怨新疑纏心頭
李萱指尖劃過掌心的月牙形疤痕時,那道舊傷又開始隱隱作痛。這是第75次輪回的第七天,疤痕是第61次輪回留下的——當時她為了搶回被郭惠妃藏起來的雙魚玉佩碎片,攥著生鏽的鐵櫃角不放,掌心被劃得深可見骨,血珠滴在碎片上,竟讓那玉麵泛起了紅光。朱元璋趕來時,她正咬著牙往傷口上撒金瘡藥,他一把奪過藥瓶,用自己的手帕按住她的手,龍袍上的盤扣硌得她手背生疼,卻比藥粉暖得多。
【輪回記憶:第61次,他坐在床邊替她包紮,粗糲的指腹蹭過傷口周圍的嫩肉,動作輕得像怕碰碎琉璃。“以後彆這麼傻,”他的聲音啞得厲害,“想要什麼,告訴朕,朕給你搶。”她當時笑出了淚,後來才知道,他為了那半塊碎片,抄了郭寧妃兄長的家,與淮西勳貴徹底撕破了臉】
“小主,陛下讓人把那本賬冊送來了。”春桃抱著個紫檀木盒進來,腳步輕得像貓,“李德全說,陛下已經查了賬冊上記的那個禦醫,人十年前就死了,說是……說是病死的,可他的墳頭去年還讓人添過土。”
李萱開啟木盒時,指尖在賬冊封皮上頓了頓。這賬冊的紙頁邊緣發脆,顯然有些年頭了,可最末幾頁的墨跡卻很新,像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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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寫上去的。第57次輪回她在馬皇後的書房見過類似的手法,用陳年宣紙和老墨仿舊,不仔細看根本辨不出真假。
“把賬冊拿給常氏看看。”她合上木盒,銅鏡裡映出她眼底的疑慮,“讓她認認,這是不是馬皇後的真筆跡。”
春桃剛出門,就撞進了朱允炆懷裡。孩子手裡的風箏線纏成了團,看見李萱立刻舉著線軸笑:“李姨,你看我紮的風箏,像不像父皇畫的龍?”
李萱蹲下身幫他解線,指尖觸到他手腕上的紅繩——是用硃砂染過的,第70次輪回呂氏給朱允炆戴過同樣的繩,說是“能避災”,結果那年朱雄英出痘,宮裡死了七個孩子,偏朱允炆一點事沒有。
“允炆的紅繩真好看,”李萱的指甲輕輕刮過繩結,“是誰給你編的?”
朱允炆的小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小手把繩往袖子裡藏:“是……是奶孃編的,她說……說戴著能長高。”
李萱的心輕輕一沉。這孩子在撒謊。那繩結的編法,是時空管理局特有的“鎖魂結”,她在母親留下的手劄裡見過,說是能鎖住孩童的命格,用來獻祭最靈驗。
“是嗎?”她替他理了理歪掉的發髻,指腹擦過他耳後的麵板,那裡有顆極淡的痣——和呂氏一模一樣,“那等會兒讓你奶孃也給我編一個好不好?我也想長高。”
朱允炆的頭垂得更低了,小手攥著風箏線,指節泛白:“奶孃……奶孃病了,在屋裡躺著呢。”
“哦?那可真不巧。”李萱站起身時,故意把裙擺往旁邊掃了掃,帶起的風拂過桌角的茶盞,茶水濺在朱允炆的手背上,他卻像沒知覺似的,連躲都沒躲。
不對勁。這孩子的反應太反常了。
“小主,常氏來了。”春桃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帶著點急,“她說……她說賬冊有問題。”
李萱轉身時,朱允炆突然抓住她的衣角,小臉上滿是懇求:“李姨,彆去東宮,母妃說……說那裡有壞人。”
李萱的心猛地一跳。呂氏竟在東宮?她不是被禁足了嗎?
“允炆聽話,”她掰開孩子的手,指尖在他掌心輕輕拍了拍,這是她和他約定的暗號——有危險就拍三下手,“姨去去就回,給你帶桂花糕。”
東宮的偏殿裡,常氏正對著賬冊掉眼淚,朱雄英趴在她膝頭,小手揪著賬冊的邊角:“母妃,這上麵的字不好看,沒有李姨寫的漂亮。”
“英兒乖,到外麵玩去。”常氏摸了摸兒子的頭,等孩子跑出去,才抓住李萱的手,聲音抖得厲害,“妹妹你看,這前半本確實是馬皇後的筆跡,可這最後幾頁……”她指著記著“軟筋散”的那頁,“這墨水是今年新出的鬆煙墨,馬皇後隻用徽墨,從來不用鬆煙的!”
李萱的指尖劃過那頁紙,果然在紙縫裡摸到了細微的顆粒——是鬆煙墨特有的雜質。有人在賬冊上動了手腳,故意把馬皇後和呂氏的罪證混在一起,想讓她們鷸蚌相爭,自己坐收漁利。
“是郭寧妃的人乾的?”春桃在旁邊插了句,“畢竟賬冊是從她偏殿找到的。”
“不像。”李萱搖了搖頭,“郭寧妃沒這麼大的本事仿冒筆跡,除非……”她突然想起宮女說的話,“除非有時空管理局的人幫她。”
常氏的臉色瞬間白了:“你的意思是……那些黑袍人還在宮裡?”她突然抓住李萱的手腕,指甲掐進她的肉裡,“妹妹,英兒這幾日總說胡話,說夜裡看見黑影在窗外飄,還說……還說那黑影叫他‘祭品’!”
李萱的心臟像被攥緊了。果然和她想的一樣,時空管理局的目標是朱雄英!他們想借三月初三的祭祀,用皇長孫的命格開啟時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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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怕,”李萱拍了拍常氏的手,“陛下已經加派了人手守著東宮,不會有事的。”話雖如此,她的手心卻沁出了冷汗——第73次輪回,他們也是這樣加派人手,結果還是被時空管理局的人混了進來,用迷香熏暈了侍衛,差點把朱雄英從狗洞裡拖走。
“對了,”常氏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從妝匣裡拿出個銀鐲子,“這是我前幾日在英兒枕頭下發現的,上麵刻著些怪符號,你認識嗎?”
李萱接過鐲子時,指尖突然被燙了一下。鐲子內側的符號,與她那塊雙魚玉佩碎片上的刻痕一模一樣!是時空管理局的標記!這鐲子,分明是他們用來定位朱雄英的!
“這鐲子是誰給英兒的?”她的聲音冷得像冰。
常氏的眼圈紅了:“是……是允炆送的,他說……說是母妃給他的,讓他轉送給英兒,說能保平安。”
第六個暗線徹底浮出水麵!李萱的指尖冰涼。呂氏果然和時空管理局有關係,她不僅害了朱雄英,還想借自己兒子的手,完成最後的獻祭!
“小主!不好了!”殿外傳來春桃的尖叫,“朱允炆小殿下……他把風箏線纏在房梁上,自己吊起來了!”
李萱和常氏衝出去時,正看見朱允炆被兩個太監抱在懷裡,小臉憋得發紫,脖子上還勒著道紅痕。他看見李萱,突然哇地哭了出來:“李姨!是母妃讓我這麼做的!她說……她說我死了,就能去陪哥哥了!”
呂氏!李萱的怒火直衝頭頂。這個女人,為了完成時空管理局的任務,竟然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放過!
“快傳太醫!”常氏抱著朱允炆往暖閣跑,聲音帶著哭腔,“允炆彆怕,姨母這就救你!”
李萱站在原地,看著朱允炆脖子上的紅痕,突然想起第69次輪回。那時朱雄英剛斷氣,呂氏抱著朱允炆跪在朱元璋麵前,哭著說“求陛下立允炆為皇長孫,臣妾一定好好教他”,她當時站在屏風後,看見呂氏袖中的手做了個奇怪的手勢——正是時空管理局的獻祭手勢!
“春桃,去告訴陛下,”李萱的聲音平靜得可怕,“就說……呂氏瘋了,把朱允炆吊在了房梁上。”
她轉身往暖閣走時,陽光透過窗欞照在地上,映出她投下的影子,那影子的手裡,彷彿還握著那枚冰冷的雙魚玉佩碎片。
第75次輪回的風,帶著血腥味,吹進了東宮的角門。李萱知道,這隻是開始。呂氏背後的時空管理局,馬皇後殘餘的勢力,還有那些躲在暗處的眼睛,都在等著三月初三的到來。
但她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被動了。
她摸了摸貼身處的玉佩碎片,玉麵的溫度透過衣衫傳來,像朱元璋掌心的暖。這一次,她不僅要護住自己,護住朱雄英和朱允炆,還要揪出所有藏在暗處的鬼魅,讓那些害過她的人,一一付出代價。
暖閣裡傳來朱允炆微弱的哭聲,李萱加快了腳步。
好戲,才剛剛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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