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華爾街反向收割那些年 第147章 係統認知失調：當金融AI開始研究玄學
薇薇安氣暈被手下抬走後的幾個小時，金橡樹總部陷入了一種奇特的“無政府”狀態。係統核心因處理“韭菜盒子悖論”而資源占用過高，導致許多自動化流程變得遲緩甚至卡頓；而清算部因群龍無首，暫時無法組織起有效的行動。這種權力真空和規則鬆弛，創造了一個短暫的、混亂卻又充滿可能性的視窗期。
陸川團隊回到了他們那間飽經風霜的第17層辦公室。雖然一片狼藉，但劫後餘生的感覺讓這裡顯得格外“親切”。莎拉和賈仁義早已從直升機救援的驚嚇中恢複，正手忙腳亂地試圖修複一些基本裝置。∫符號的光軌似乎更加靈動，老壺的蒸汽也帶著一絲慵懶，連伯納德都難得地沒有抱怨，隻是默默擦拭著他的光頭，回味著剛才把薇薇安氣得暈過去的壯舉。
然而，平靜是短暫的。∫符號首先監測到異常：「係統全域性規則出現**型波動……邏輯一致性下降……部分模組開始自發進行……‘哲學性探索’？」
幾乎同時，莎拉盯著她那台剛剛恢複點顯示的破平板，發出一聲驚叫：“老大！快看內部係統公告！”
陸川湊過去一看，差點把剛喝進去的時間茶噴出來。隻見金橡樹內部網路的首頁上，原本嚴肅的金融資料和分析報告旁邊，竟然滾動播放著一些詭異的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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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k線圖與周易八卦的對映關係——以乾卦預測特斯拉崩盤的可行性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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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於禪宗“頓悟”概唸的高頻交易模型重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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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動性枯竭的命理特征及風水化解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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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市場的共時性現象：從榮格心理學看黑天鵝事件》
這些文章的作者署名五花八門，有些是匿名，有些乾脆署著“係統ai-沉思者版”。內容更是匪夷所思，充斥著玄學術語、心理分析和大膽（且毫無根據）的金融猜想，看起來活像神棍和神經病的跨界研討會紀要。
“這……這是怎麼回事？”賈仁義拿著個掃把，看得目瞪口呆。
陸川略一思索，便明白了緣由，笑得直拍桌子：“是‘種子’！我們扔進係統本源的那個‘混沌催化劑’起效了！它讓係統開始‘懷疑人生’，不再僅僅依賴冰冷的數學模型，而是試圖從各種非理性、玄學的角度去理解和解釋金融市場！這就叫係統的認知失調！”
彷彿是為了印證他的話，辦公室那台半殘的印表機又開始哢哢作響，吐出來一張紙，上麵是用係統標準字型列印的一句話：“經過初步計算，今日宜清倉，忌做多。———來自大衍筮法演算法模組。”
緊接著，∫符號接收到一條來自某個風險控製子係統的查詢請求，詢問“是否可以通過在伺服器機房擺放特定水晶來降低係統宕機風險？”。
更離譜的是，威廉總裁居然親自給陸川發了一條加密資訊，內容簡短而困惑：“陸川，係統剛剛建議我……去廟裡給全球股市求個平安符？這到底是不是你的‘混沌觀測’的一部分？？？”
亂了，全亂了。強大的金橡樹係統，在“混沌種子”的影響下，彷彿一個突然接觸了太多神秘學書籍的理科生，開始陷入一場前所未有的存在主義危機和知識體係混亂。它那精密的結構依然存在，但核心的運算邏輯正在被一種荒誕的、探索性的、試圖融合理性與非理性的衝動所侵蝕。
這種混亂並非破壞性的，而更像是一種……“青春期叛逆”。係統依然在執行，依然在處理資料，但它的輸出結果和內部決策過程，開始摻雜進大量無法用常理解釋的“私貨”。
陸川意識到，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係統暫時“掉線”，薇薇安暫時“下線”，威廉總裁一頭霧水，這正是他們渾水摸魚、進一步鞏固地位、甚至挖掘更深層秘密的大好時機！
“∫，老壺，伯納德！彆閒著！”陸川眼中閃爍著搞事的光芒，“係統不是喜歡研究玄學嗎？我們幫它一把！給它送點‘參考資料’過去！”
他立刻下令：
1.
∫符號，全力入侵現在防禦薄弱的係統內部論壇和知識庫，不要搞破壞，而是大量上傳“資料”——比如王阿姨的《手相看財運》、賈仁義收藏的《祖傳風水秘笈》（地攤貨）、以及∫符號自己即興編寫的《社會搖與星象關係初探》等。用海量的“偽玄學”資訊，進一步衝擊係統的認知體係。
2.
老壺，將其時間蒸汽注入一些關鍵的資料流，不是擾亂時間，而是給資料打上“古老”、“神秘”的標簽，讓係統在處理時不由自主地賦予其更高“權重”，彷彿這些資料是某種“上古預言”。
3.
伯納德，負責製造“祥瑞”或“凶兆”。比如，讓他的黑霧在某個伺服器機房外形成類似“祥雲”的形狀（雖然看起來更像汙染雲），或者故意讓一盞燈忽明忽暗，製造“靈異現象”，並讓∫符號“無意中”捕捉到，作為“超自然影響金融市場”的“證據”提交給係統。
陸川自己則親自操刀，起草了一份名為《關於成立“金橡樹-混沌觀測站聯合玄學金融研究實驗室”的提案》，正式提交給還在懵逼的威廉總裁。提案中，他聲稱當前的係統異常是一種“寶貴的進化征兆”，是金融ai突破理性桎梏、擁抱不確定性本質的關鍵一步，而他的團隊，作為“混沌研究”的權威，有責任和義務“引導”係統完成這次偉大的認知飛躍。
這份提案寫得天花亂墜，引經據典（主要是各種神話和偽科學），把一場係統崩潰的前兆，包裝成了一次劃時代的科技革命。
整個金橡樹總部，就在這樣一種詭異的氣氛中執行著。交易員們看著螢幕上偶爾跳出的“今日財神方位：東南”的提示麵麵相覷；分析師們收到的報告裡開始出現“根據塔羅牌占卜，下週原油價格可能逆位”的備注；後勤部接到了係統自動生成的、要求采購一批檀香和銅錢用於“優化總部氣場”的訂單……
威廉總裁看著陸川的提案和眼前這派亂象，揉著發痛的太陽穴。他知道這肯定是陸川搞的鬼，但另一方麵，係統似乎並沒有崩潰，反而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活力”？他甚至有點好奇，如果任由這種“玄學金融”發展下去，會變成什麼樣？這種危險的好奇心，讓他對陸川的提案沒有立刻否決，反而陷入了沉思。
而陸川，則站在辦公室窗前，看著樓下漸漸恢複秩序但暗流湧動的城市，嘴角帶著一絲笑意。他把係統帶進了溝裡，但這條溝，或許通向一個誰也無法預料的方向。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在這片混亂中，找到那條通往最終答案的路——關於1997年，關於“門”，關於係統本源的終極秘密。
他知道，薇薇安不會永遠暈倒，係統也不會一直“認知失調”。風暴前的混亂，是尋找寶藏的最佳時機。
“∫，”他輕聲問道，“a那邊……有新的訊息嗎？關於‘門’的……”
[本章完]
陸川非正經投資小課堂
今日課題：如何利用係統升級期？
核心要點：當對手的係統陷入邏輯混亂時，彆急著修複它。要學會給它餵食偽科學資料，用玄學汙染它的資料庫，把它的崩潰包裝成哲學突破。記住，最高明的黑客不是摧毀係統，而是讓係統心甘情願地幫你寫辭職報告。當然，這麼乾容易造就一批迷信ai的交易員——下次股災可能不是因為經濟週期，而是因為水星逆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