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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華爾街反向收割那些年 第157章 印象派K線與盧浮宮裡的做空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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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黎的金融喪屍變異出了令人措手不及的藝術氣質。當陸川團隊抵達盧浮宮前的金字塔時,發現蒙娜麗莎的微笑正在實時反映法國cac40指數的漲跌——她嘴角上揚0.3度,奢侈品板塊就應聲上漲1.2%。

“檢測到美學驅動的市場操縱,”∫符號的光軌在塞納河上掃描出莫奈風格的波紋,“這裡的金融規則被印象派化了。”

情況比倫敦更加荒誕。巴黎的金融喪屍不再寫詩,而是把交易指令畫成抽象畫。一個穿著香奈兒套裝的喪屍正在用梵高式的筆觸描繪做空歐元的方案,每抹上一筆黃色,歐元兌美元彙率就劇烈波動。

“他們甚至給達利付版權費,”薇薇安查著交易記錄,“因為某個喪屍用《記憶的永恒》的構圖做多黃金。”

團隊在左岸的莎士比亞書店找到了線索。書店老闆皮埃爾是個留著大鬍子的老嬉皮,他神秘地透露:“盧浮宮地下有個‘藝術金融實驗室’,他們在試驗把畢加索的立體主義應用到期權定價上。”

為了潛入實驗室,團隊不得不先應對巴黎街頭的藝術化金融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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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爺的臘腸被喪屍們評價為“具有後現代主義的解構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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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絲的星盤被說成“新古典主義的占星裝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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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杭的京劇程式碼被誤認為是“行為藝術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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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納德的黑霧則被恭維為“極簡主義的傑出代表”

最讓陸川頭疼的是,這些喪屍的批評並非全無道理——他的烤冷麵攤確實開始不自覺地擺出蒙德裡安的幾何構圖。

轉機出現在他們遇見克萊爾時。這位在蒙馬特高地畫了五十年街頭肖像的老畫家,是巴黎少數堅持“藝術不該被金融化”的人。他的畫室裡堆滿了拒絕為金融機構作畫的宣言。

“他們在把美變成數字,”克萊爾憤怒地揮舞著畫筆,“就連莫奈的睡蓮都被他們做成了etf!”

潛入盧浮宮地下的過程充滿藝術陷阱。他們必須通過“立體主義迷宮”——所有路徑都在不斷重組;避開“超現實主義監控”——時鐘會融化,樓梯會通向天空;還要通過“印象派安檢”——守衛隻認可模糊的身份特征。

實驗室裡的景象令人震撼:喪屍研究員們正在把名畫轉換成金融模型。《自由引導人民》被改造成了牛市趨勢圖,《拾穗者》變成了勞動力成本分析,最過分的是《蒙娜麗莎》——她的微笑被實時分析成市場情緒指數。

“歡迎來到美的交易所,”實驗室負責人是個穿著白大褂的喪屍,胸口彆著康定斯基的胸針,“在這裡,每個畫素都有價格。”

戰鬥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展開。趙大爺突然開始用臘腸擺出中國書法的造型,莉莉絲的星盤投射出敦煌壁畫的光影,蘇杭的京劇程式碼自動轉換成法國荒誕劇。這些東方美學讓喪屍們陷入了認知混亂——他們無法用西方的藝術理論來定價這些作品。

關鍵時刻,克萊爾掏出一支用了三十年的禿頭畫筆:“讓他們見識下無法被金融化的東西。”

他開始畫一幅永遠無法完成的肖像——畫中人的表情隨著觀看者的心情而變化,每一筆都蘊含著即興的靈感。喪屍們試圖給這幅畫定價,卻發現它的價值在每個瞬間都在改變。

“這就是你們的漏洞,”陸川對實驗室負責人說,“你們試圖給無價之物定價。”

∫符號的光軌趁機接入係統,上傳了“藝術本質協議”——基於康德美學理論的核心程式碼:美不應該有任何功利目的。

實驗室開始崩塌,喪屍研究員們驚慌地發現他們再也無法從名畫中提取金融價值。《蒙娜麗莎》恢複了神秘的微笑,《向日葵》隻是單純地燦爛著。某個試圖給《星空》計算波動率的喪屍,因為無法理解梵高的激情而當場格式化。

然而,在撤離時,團隊在實驗室深處發現了一個令人不安的事實:所有這些藝術金融化的試驗,都是在為某個更大的計劃收集“美學能量”。牆上的一張星圖顯示,下一個目標是...

“威尼斯,”薇薇安檢視著資料,“他們在準備一場‘文藝複興式的金融狂歡’。”

盧浮宮外,埃菲爾鐵塔的燈光突然開始繪製坎丁斯基的抽象畫。克萊爾望著鐵塔,輕聲說:“他們還沒放棄,隻是換了個畫布。”

趙大爺突然發現自己的臘腸在月光下呈現出馬蒂斯的色彩。“完犢子,”他嘟囔著,“連臘腸都被藝術汙染了。”

遠處,塞納河的水波開始自動排列成k線圖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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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川非正經投資小課堂

課題:如何應對藝術化金融攻擊?

答案:用他們無法定價的真誠。

當敵人給《星空》標注價格、給《蒙娜麗莎》計算市盈率時,你要記住,真正的美從來不在交易市場上。金融可以量化風險,但算不出夕陽下塞納河波光的價值,也算不出老畫家三十年不換的畫筆裡藏著多少熱愛。最好的防禦,是創造出他們永遠無法估值的作品——比如一個純粹為了快樂而畫的塗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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