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西城街頭,我攥著僅剩6%電量的手機躲進廢棄爛尾樓,冰涼的槍管貼著太陽穴,倒讓我想起少年時偷騎三輪車撞碎的醬油瓶。
當護照簽證頁蓋上南亞印章,我終於在菩提伽耶的晨霧裡懂了:所謂闖蕩,不過是把他鄉的風霜,釀成故鄉的月光。
這是一本半自傳,講述了身為主角的我,在南亞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