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年代文裡做紙紮 第127章 建國後不許成精
“”
李弘文對於高遠的話有些無語。
送出去幾個字就這麼難理解麼?不管你送哪兒,怎麼送,隻要送出去不就完了麼?
不過轉念一想,高遠的處理辦法也對。
這個東西不是什麼好東西,直接送出去,送到荒郊野外無人去的地方還好,要是送到有人經過的地方,再讓彆人被這些東西纏上,也是個問題。
最主要的是,這玩意確實有個問題,那就是誰送的問題。
沒有護身的東西在,誰送都會被這玩意纏上,確實不好處理。
再者,李弘文如今有了一點魂力應用之法,倒是對這個之前他避而遠之的東西有了一絲想法。
他想看看這個東西,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
從高遠之前遭遇這個之後的樣子來看,應該不會很厲害,木魚棍都能讓高遠擺脫這個東西的影響,自己有佛珠在手,應該更沒有問題。
這次見識一下,以後再碰到這類東西,也好知道該如何處理。
“東西在哪?”
“我帶你過去,我把他放在不遠的一個沒人的院子裡了,這些天沒讓一個人靠近過它。”
高遠一聽立馬起身就要帶李弘文過去。
跟在高遠身後,七拐八拐,在衚衕小巷子裡鑽來鑽去,走了大概有七八分鐘纔到了一個有些破的院子。
“就在那個屋子裡,其他東西我都沒放到那個屋子,就把那個東西扔了進去,就在屋裡的地上。”
到了院子門口,高遠就不願意往裡麵走了,伸手指了指院子裡東邊的屋子道。
點點頭,李弘文將在路上從空間裡拿出來的佛珠握在手裡,慢慢走向了屋子。
屋子不算大,因為不住人,屋子窗戶上連個玻璃或者窗戶紙都沒有,走近點一眼就可以看到裡麵。
裡麵也是空空蕩蕩,除了一個炕,其他什麼都沒有。
但是就這樣,這個破門上居然還上著鎖。
回頭看了一眼高遠,高遠伸手做了一個加油的姿勢。
“鑰匙!”
無語的李弘文隻好開口道。
“哦,對,這個屋子鎖了,你等下,我去拿鑰匙!”
高遠這才反應過來李弘文回身看他是因為什麼。
從西屋門前的一個缸底下拿出一把鑰匙,高遠把鑰匙扔給了李弘文。
接過鑰匙,李弘文走到屋子跟前,從窗戶看了一眼地上的東西,那是一麵圓形的銅鏡。
鏡麵上此時時全是土,不過在李弘文眼中,銅鏡上泛著一層淡淡的黑光,很輕,有點像一層薄霧,不細看根本看不清。
“弘文兄弟,這個東西,就麻煩了!”
高遠在身後對著李弘文道。
接觸這麼久,他覺得李弘文彆看年紀不大,但是一身本事真的是少見,所以對於李弘文能不能處理掉這個東西,他根本沒有過懷疑過。
拿著鑰匙,把門上的鎖開啟,李弘文走進了屋子裡。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有陰氣原因,在進入屋裡的時候,儘管陽光照進了屋裡,但是還是讓李弘文感覺到了一絲冷意。
繞著銅鏡看了看,李弘文並沒有冒然的伸手去拿銅鏡,而是仔細觀察了一會,發現這個黑氣像是有感應一般,在他走到那裡,黑氣就楄向那裡。
光這麼看著也不行呀,李弘文覺得還是得接觸一下試試。
將佛珠套在手上,李弘文伸手摸向銅鏡,不過手還沒有伸過去,就又縮了回來。
不能這麼直接碰,還是找個東西碰一下先。
掃視了一下屋子,李弘文發現這個屋裡是真乾淨,啥也沒有!
伸手把自己身後的背簍放下,想找找什麼東西合適的時候,背簍裡的一個東西讓他眼前一亮。
剛買的鈴鐺,這個東西有二十厘米長,長短合適。
“鐺!”
伸手拿起鈴鐺,一聲清脆悠遠的鈴鐺聲音響了起來。
等回過頭,準備用鈴鐺撥弄銅鏡的時候,李弘文發現這個銅鏡上的黑氣好像有一些淡。
淡的不多,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可是李弘文就是覺得淡了。
怎麼回事?
看著變淡的黑氣,李弘文回想了剛才發生的事,心中有了猜測。
“鐺~鐺!”
看著麵前的銅鏡,李弘文搖動了兩下手中的鈴鐺。
果然,在鈴鐺聲響起的時候,銅鏡上的黑氣肉眼可見的消泯了一些。
法器?
李弘文突然明白手中的東西是什麼了,這是針對於這些東西的法器,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法器,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這個東西對這些黑氣有用。
“鐺!鐺!鐺!”
既然有用,李弘文就一下一下的搖了起來,黑色也一點一點的在減少,最後隻作銅鏡上還有淡淡一層,完全不複之前還會跟著李弘文動的樣子。
搖動中,李弘文突然心中生出一個想法。
魂力既然可以用於點靈,那麼能不能用在這個法器之上呢?
想到就去做,調動一點魂力,李弘文將其投注到了鈴鐺之上,隻見滿是銅鏽的鈴鐺突然閃過一道亮光,然後通體亮了起來,外側的銅鏽像是被高溫烤過一樣,層層剝落下來,隨後銅鏽下的圖案亮起。
就在李弘文以為這個鈴鐺要像仙俠中那樣大放異彩引起天地異像的時候,鈴鐺上的光像是被什麼東西壓製了一樣,突然又暗了下來。
“鐺!!!!”
雖然圖案沒有最後亮起來,但是鈴鐺還是發出一聲之前李弘文搖晃多次從未有過的聲音。
這個聲音就像是一道衝擊波,銅鏡上的黑氣在這聲鈴音中完全被泯滅了個乾淨。
聲音響過,李弘文再看手中的鈴鐺,此時就如同一枚嶄新的鈴鐺一樣,完全沒有了之前的舊貌,不僅銅鏽不見了,就連那些圖案都清晰了不少。
但是奇怪的是這些圖案都是殘缺的,就像是有股力量不讓它完整一樣,生生抹去了圖案的一部分。
建國之後不準成精!
不知道為什麼,李弘文心裡想到了這麼一句話。
以前他覺得這就是個戲言,可結合剛才的異象,他突然覺得或許並不隻是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