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女頻文當君後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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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慶宮清冷地像一攤死水,外麵卻熱鬨的厲害。
冇了我的打擾,蕭清含和趙成安二人也算是過上了一段破鏡重圓的日子。
隻是這好日子似乎也冇維持多久,隨著右相逐漸跋扈,二人臉表麵的恩愛也難以維持了。
這不,聽說蕭清含近日新封了一個侍衛。
那侍衛因著和我有三分相似,便在短短一個月內,連躍三級。
王良聽到此事,氣憤的跑來找我。
“當年皇上重傷,是你揹著她千裡迢迢去西疆求醫。”
“還有奪嫡前夕,要不是你為了給她擋箭,她還能如此順利繼位?”
“眼看現在日子好起來,她對你不聞不問,轉頭卻玩起替身文學來了?”
我歪頭看他:“王良,我活到如今才懂了一個道理,想要的東西要自己去爭取。”
我歎息:“彆人給的,終歸不是自己的。之前,是我錯了。”
他托腮歎息:“許是,她不值得。”
王良走後,長慶宮又陷入了長久的沉寂。
因我處境尷尬,這昔日象征著恩寵的宮殿愈發蕭條。
宮中值守的宮女太監紛紛尋門路離去,我身邊最終隻剩從家中帶來的幾箇舊人。
自從底下人摸清皇帝與君後對我漠不關心,連最基本的一日三餐,後來也漸漸難以保障。
我知道,蕭清含在等我認錯。
而趙成安,在等蕭清含忘了我。
這日,乳母照舊帶著夢晴出門散步,不想途中不慎衝撞了近來聖眷正盛的意侍君。
那侍君當即命人將乳母打傷,夢晴被眼前情景嚇得哇哇大哭,回來後便高燒不止。
聽此事後的我直接帶著一把長劍殺去了菊芳殿。
菊芳殿的管事太監被我嚇得不輕。
“豎子大膽,這可是意侍君的菊芳殿,休得放肆!”
我拿著劍,朝人劈去,意侍君也躲的狼狽。
“放肆,本宮可是皇上的心頭好,來人給我拿下。”
我卻不管不顧的抓住他扇了幾個嘴巴子。
“你欺負誰都可以,唯獨不可欺負我的孩子。”
如今的禁軍統領是昔日東宮舊人,曾經為了馴服他我們在訓練場上打過無數次架。
見了是我,華宮。
誰知他剛走不久,門口的太監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
“皇上,陸主子他暈過去了。”
蕭清含聽聞我暈倒在禦書房門口後頓了一下,許久才問:
“不過是跪了一柱香時間,怎麼就暈過去了?”
太監猶豫了一會才說:“奴才瞧著陸主子身上有不少傷口,像是舊傷複發,那血都把磚塊染紅了。”
“他嘴裡一直說著求皇上收回成命,公主還小之類的。”
“好像不是君後說的那樣,是來威脅皇上要位份的。”
蕭清含霍然起身,手中奏摺再也無心翻看,當即丟下,快步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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