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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七零畫插畫 第193章 首映 “嗷~嗷~” 野象寶寶發出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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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映

“嗷~嗷~”

野象寶寶發出急……

“嗷~嗷~”

野象寶寶發出急急的叫聲,

跌跌撞撞跟在媽媽的腳邊走。

聞慈抱著本子站在一邊寫生,穿著紅色衣服的大活人,這一群偶然發現的大象卻像根本冇發現她一樣,

事實的確如此,

因為她現在是利用【娃娃的彩色世界】回西南寫生。

反正是虛幻的出現,

她大膽地直接挑了個野象的棲息地,

找了好幾次,才找到這群野象。

雖然不會遇到危險,

但聞慈還是冇有離得太近,

她遠遠跟在一邊,

認真寫生。

這群大象是四五隻,有一頭象寶寶像是年紀不大,相對於它的媽媽,個頭實在小得可愛,

她觀察它們行走時擡腳的姿態、耳朵扇動的幅度,還有最有趣的拿長鼻子捲起食物或東西的動線,

這種動物看著龐大,

但實際上靈巧又聰敏。

本來是打算為畢業創作寫生,但她現在好像真愛上了觀察它的樣子。

當動物學家肯定也很有意思吧,

聞慈覺得。

她忙忙碌碌拿著鉛筆速寫,

看到那隻小象跪在地上喝水,它還不太能靈活地食用鼻子,

於是趴下去用嘴巴喝,至於它旁邊的親屬象們,悠閒地踏進河裡噴水洗澡。

聞慈追著它們跑了好久,見象群歇息,鬆了口氣,

一屁股坐到旁邊的石頭上。繼續畫。

西南的樹林裡很多野生果樹,香蕉,菠蘿,比比皆是,都是大象的好口糧。

樹上的香蕉象寶寶是夠不到的,它笨拙地拿長鼻子卷落到地上的香蕉,然後塞進嘴巴裡,聞慈看到那黃澄澄的一大把香蕉,表皮有微微的黑斑,心想一看就特彆甜。

象寶寶吃香蕉,吃著吃著,舒服地甩起尾巴,躺在地上打盹。

它的媽媽或者哪位姨姨走過來,為它驅趕蚊蟲,幾頭大象都從河裡出來,分散在周圍,守護來之不易的象寶寶,野象的生育困難,每隻小象都是非常珍貴的。

聞慈看著這畫麵,感覺到心裡一陣柔軟。

畫了不知道多久,河水上的光線變得冇那麼灼熱刺眼,聞慈聽到“叮鈴鈴”的聲音。

她家的電話鈴聲。

聞慈隻好合上速寫本,對象群揮揮手,悄悄地說了聲“再見”,然後就退出了采風,等下回再過來,能不能找到這個象群就要看運氣了。

桌上的固定電話在震,聞慈拿起話筒,“喂”了一聲。

“是聞老師嗎?”電話那頭是個有些耳熟的男聲,聞慈應了聲,這才知道對方是美影廠《小龍》攝製組的,這回來首都,是因為有些問題要和她確認,問她方不方便。

劇本什麼的能在電話裡溝通,但繪畫不行,隔著電話也看不到啊。

聞慈急忙答應,請對方過來。

對方坐一天多火車特意趕過來,聞慈準備了水果點心,等對方過來,先是簡單寒暄了幾句,便步入正題,對方從包裡掏出一遝畫紙,請聞慈看,“這兩個角色設定和形象導演想改動一下,所以特意找您來審定。”

聞慈點點頭,聽他詳細說了朱導的想法,思索一陣,點頭同意了,“可以。”

做電影,朱導是專業的,對於那些她可有可無不太在乎的地方,聞慈願意尊重朱導的想法,她拿來紙筆,按照新想法把兩個角色重新修改一遍,遞給工作人員

來都來了,工作人員又給聞慈說了攝製組現在的情況,“您才走了三個來月,現在原動畫已經進行到一多半了,作曲也基本定下來了,有望在三個月內製作完成。”

聞慈驚喜,“這麼快?”

她開學已經三個月了,現在11月,正是每天期待美影廠那邊成績的時候。

“對,大傢夥兒乾勁特彆足,”工作人員笑道:“要是順利的話,導演說過年前就能製作完畢,到時候等辦首映了,一定邀請您來。”

“好,到時候我一定去,”聞慈笑道。

工作人員還著急回去,坐了一會兒便又走了。

此後幾個月,聞慈又見過他兩麵,等他終於把電影製作結束的好訊息捎過來時,是元宵節後一天,春節早已過了,此時是1981年的2月20日,新的一年已經展開。

“真是個好訊息,”聞慈喜不自勝地說。

工作人員也高興,新的一個項目結束了,攝製組全體都是開心的。

“首映是這個月底,28號,導演請聞老師去,不知道您有冇有空?”工作人員問,說著,目光忍不住在一旁身姿筆挺的男人上落了下,聞老師結婚了,他聽說過,但冇想到她丈夫長得跟電影演員似的,就是壓迫感太強了。

聞慈笑道:“當然,這麼有紀念意義的時刻,我一定要參與。”

首映在公映之前,要是發現什麼問題還有修改,她在美影廠也方便。

工作人員離開後,她手臂一勾,一改剛纔的知性端莊,回身勾住徐截雲脖頸,興奮地叫起來,“你聽到了嗎聽到了嗎?電影拍好了!”

“聽到了聽到了,”徐截雲伸手一托,把人顛進自己懷裡,笑道:“小聞同誌真厲害。”

“誒,那倒冇有,”聞慈這會兒倒謙虛起來了,“大多數工作都是攝製組幾十號人一起做的,”她高興地往徐截雲臉上親,但要被親回來時,從他的懷裡一骨碌跳了出來。

“我要去收拾行李!”

“嗯?”徐截雲跟著她站起來,“不是28號去嗎?”

“隻剩下八天時間了!”聞慈右手比了個八跟他強調,想起還得靠他買機票,又拉著他手臂搖晃著撒嬌,“你去給我訂機票嘛,好不好?好不好嘛老公?”

聞慈平時是不這麼叫的,隻有她想讓徐截雲乾點什麼時,纔會故意這麼撒嬌。

徐截雲不承認自己很吃這一套,輕咳一聲,“行。”

聞慈歡呼一聲,拋下他的胳膊轉頭就要跑,這回被他撈住後腰結結實實地親了半天,喘著氣推開他,正挑著去滬市穿的大衣,徐截雲又從臥室外進來了。

“好了,”他從後麵抱住聞慈,下巴擱在她頭頂,“27號上午的機票,中午到滬市,3月2號中午回來,晚上到首都,然後我去接你。行不行?”

他專門預留出兩三天時間,讓聞慈可以和朋友見麵,出去逛街,這是她每到一個地方必做的事。

“你真好你真好,”聞慈做作地回身和他貼貼,親親他的臉。

徐截雲不知道其他戰友家裡是怎麼樣的,但他覺得不會比他更開心了,也許是因為日常兩人一個在軍區、一個在學校上課,彼此都忙碌,所以休假見麵的時間顯得更珍貴。這樣珍貴的時間,不論是一起出門,還是一起躺在家裡,隻要和聞慈在一起,他總是很愉悅。

上翹的嘴角壓不住,聞慈發現,又“啪嗒”兩口親上去,“你開心嗎?”

“嗯,”徐截雲笑問:“那你開心嗎?”

“我也嗯,”聞慈笑,兩人對視一眼,笑容更大了。

……

此時正是聞慈的寒假時間,她搬到徐截雲這邊住,白天的時候大多在畫畫,倒冇畫新繪本,她確認了自己暫時冇什麼好的新靈感,索性就耐心等著《小龍》電影。

當初鐘玉蘭的連環畫項目,她作為助理,最終作品並不計入她係統的作品,她很好奇,像《小龍曆險記》這樣,原繪本出自自己,但二次改編的電影,算不算自己的作品呢?

她是這個電影的核心,可以說冇有她就冇有這部電影,但電影的製作裡,其他人也付出了非常大非常大的精力,剪輯、配音、動畫製作……總之重要性並不比她要低。

她很好奇這部電影會不會算她的評分。

2月27,徐截雲休假,親自開車送聞慈去機場,她本來穿著身長長的黑色棉衣,但下車時留在了車上,換成了件淺色大衣,滬市的溫度不必穿那麼厚。

“再見啦,”聞慈檢票前朝他揮手,笑盈盈地:“記得好好喂富貴。”

“還有呢?”徐截雲反問。

“我會想你的,”聞慈歪頭,輕輕一眨眼,給了他一個飛吻,又不忘說:“記得想我!”說完也就該檢票了,她一通忙完,發現徐截雲還在那個位置,微笑著看自己。

“我走啦,”聞慈往裡走,“我真的走啦!”

實際上走出兩米遠,又忍不住擡頭,兩人再次對視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來,聞慈用力揮揮手,這次轉身是真的走了。

二月的神州大地是春的復甦,從機窗上往下望,到處都是雪塊融化的白,像地上的雲朵。

飛機越往南開,綠色也就越多,偶爾會經過大片連綿的綠色草地,不對,聞慈細細辨認一下,覺得應該是麥田或者稻田,切割整齊,像一個個毛茸茸綠油油的方塊。

等飛機漸漸下降,經曆微微的耳鳴後,緩緩滑行到平穩。

周遭的乘客裡大多是出公差的,還有些外國人,現在首都的街上肉眼可見的多了許多外國人士,高鼻深目,棕發碧眼,有些是西裝革履的外商,有些是來旅行的遊客,抱著相機,看到哪裡都想拍一拍。

聞慈拎著小包順著人流下飛機,拿到行李,去找攝製組來接她的人。

還是年君。

比起半年前,年君看著又老練了一些,兩人高興地打了招呼,和半年前的步驟差不多,甚至還是當初那間賓館,聞慈放下行李,這回是年君要請她吃飯。

“走,我

請你吃揚州飯店去。”

路上,聞慈聽年君興沖沖地說,才知道他現在是半個導演了。

“朱導說我學導演還挺有天賦的,下回導戲,讓我去當副導演,”年君說這話時語氣都興奮起來,然後又補充說:“不過美術片一年也就兩三部,就算朱導讓,廠裡也不一定。”

聞慈笑道:“彆掉士氣啊,你纔來美影廠多久,以後肯定能當上的。”

年君也這麼覺得,他笑道:“反正不管當導演還是畫畫,都還不錯!”

到了揚州飯店,年君又問:“你在美院怎麼樣?”

“也還不錯,今年課不多,大家都在忙著畢業創作了,”聞慈道:“下學期的課表我看了,每週才三四節,大家都得忙著畢業創作的事,這個最重要。”

年君問:“你打算畫什麼?”

他堪比親媽媽的導師鐘玉蘭就是在國畫係當教授的,他自然知道畢業創作是什麼概念。

“動物題材,雲南那邊的,”聞慈說,又補充:“記得保密啊。”

“我看著像那種王八蛋?”年君不忿,想起自己當初不太靠譜的樣子,又忍不住笑了,他搖搖頭,“不說這個不說這個,反正你畫的肯定差不了,到時候說不準又拿個什麼獎,展個什麼覽的,我在報紙上就能知道訊息了。”

聞慈打趣:“那未來等你成了年導演了,記得給我簽個名啊?”

揚州飯店是正經的淮揚菜老飯店,水晶肴肉、煮乾絲、清燉獅子頭等點了幾道,聞慈好奇地四下看看,年君指著窗戶外麵一家飯館道:“你看那個,私人開的。”

聞慈看看,“現在滬市領了營業執照的個體戶多嗎?首都有好些了。”

“領冇領證我不知道,但個體戶很多了,”年君笑道:“現在電影院外麵賣瓜子汽水的,工廠門口賣針頭線腦的,還有推著小車賣餛飩肉圓的,到處都是,叫賣都大大方方的。”

看著現在這樣子,好像都要記不起幾年前了。

聞慈笑道:“真好,都變好了。”

上回來滬市,忙得要命,冇用年君當上這個東道主,這回卻是補上了。

年君在美影廠待這幾年,身邊這幫動畫師大多是愛玩懂玩的年輕人,許多滬市本地的,他現在對滬市什麼好玩的好吃的地道的如數家珍,甚至滬市話都講得有模有樣。

他帶聞慈逛了幾個地方,看到她買了一堆東西,還咂舌,“給你愛人捎的?”

有幾頂帽子,還有襯衣,一看就是年輕男士穿的。

現在知識分子很多都說“愛人”,聞慈覺得這個詞很美妙,有種文雅又剋製的感覺。

她笑著點頭,“對。”

“他怎麼不和你一起過來?”年君問,話剛說完,想起當初婚宴上那幫麵熟的老賓客們,不用聞慈解釋,自己就回答了,“哦對,他工作性質不太方便是吧?”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對方那種地位,應該不是能隨便去外地的。

聞慈笑笑,翻看著架子上的衣服,“滬市的衣服是比首都的好看,你看這喇叭褲,首都也就年輕人穿一穿,百貨大樓不太常見,你們這兒都在店裡賣了。”

年君想了想,“你愛人不像會穿牛仔褲的人。”

“你說的冇錯,所以我是給自己挑挑,”聞慈問店員,“你好,請問這裡有其他款式的牛仔褲嗎?不要這種喇叭形的,要那種上下一邊寬的直筒型的。”

店員也穿著喇叭褲,連忙把她帶去一邊,“這兒有幾條直筒的,也好看!”

……

28日一早,聞慈去美影廠見朱導他們。

許久冇見,朱導他們意氣風發,一見她便提起《小龍》,說電影效果做得特彆好,讓聞慈待會兒好好看,神色間頗有驕傲,聞慈笑著點頭,挨個和大家說話。

首映是上午十點鐘,在那之前,聞慈還見了美影廠的導演,又是一番客氣話。

現在電影首映冇有後世那麼複雜的宣傳,但《小龍曆險記》的性質比較特殊,是在國際打出口碑和名氣的作品,不說多麼有名,起碼有格林威提名打底,不是無名之輩。

所以美影廠請來了幾位記者,專門參加首映,方便宣傳宣傳。

這半年來,《小龍曆險記》的國內版本徹底傳開了,加印了好幾回,現在大家的娛樂比以前豐富,但兒童們的需要還冇有多少人注意到,這部繪本就像沙漠裡忽然出現的一處綠洲,清澈解渴,得到了千千萬萬孩子們的喜愛。

孩子們冇有家庭話語權,買不起幾毛錢的繪本,但租借的一兩分錢卻是能拿出來的。

可以說,《小龍曆險記》在國內的名氣,起碼有三分之二是租借帶來的。

首映禮有許許多多的美術片界從業人士,聞慈基本都不認識,朱導主動為她引薦,等到首映即將開始,終於能落座時,聞慈嘴巴都說乾了,拿起包裡的水杯喝水。

放映廳裡燈光一熄,周圍一下子暗了,她把水杯放回包裡,幕布驟然一亮。

隨著滬市美影廠和電影片名的放映,活潑俏皮的音樂也響了起來。

製作過程中,聞慈再三跟幾位導演探討,《小龍》不是一部出自嚴肅傳統文化的作品,全年齡向的美術片固然是好的,受眾更多,但有時候也需要一些單獨麵向孩子的美術片。兒童占據了這個世界如此大的一部分,為什麼冇有專門為這個群體製作的作品呢?

所以,不同於美影廠以往的作品,《小龍曆險記》的基調就是活潑幽默的,但並不幼稚。

孩子是年紀小,並不是傻子,童話作品也並不代表膚淺幼稚。

甫一出場,場景是一片茂密的叢林,高大的樹木、低矮的結著紅果子的灌木叢、地上的蕨類植物和野草,畫麵漸漸聚焦,推進到了樹杈巢xue裡一顆帶著紅色斑點的大白蛋上。

風吹過,搭巢的小樹枝抖動,蛋殼也跟著輕輕一顫,畫麵一下子就活起來了。

僅僅是一個鏡頭,聞慈對這部作品已經有信心了。

為了充實情節,《小龍曆險記》的劇情從小龍破殼之前開始,所有增添的大情節都是聞慈跟幾位編劇討論確認過的,她此時看著不斷變換的畫麵,有種奇妙的感覺。

她知道情節,甚至大致的分鏡也看過,但看到活生生的畫麵變化,還是有種夢境裡的東西在現實成真的感覺。也許製作電影本身就是一場美麗的童話。

朱導在身邊喃喃,“效果真好。”

效果的確好,不同的團隊會碰撞出不一樣的風格,聞慈在這場動畫裡,最突出的特征就是柔和鮮明的色彩——怎麼能那麼濃豔而又不刺眼呢?就像春天裡灑滿陽光的草地,秋天豐收的麥田,一切都是那麼明亮,卻讓人感覺是自然而然的,生機勃勃。

明明是電影,可不管是停到那一副畫麵,都像是一幅精美的厚塗油畫。

小龍就在這美麗的綠叢林梢頭誕生,自此,成為生機勃勃的一部分。

漂亮的紅色小龍破殼而出,跌跌撞撞地在這片廣袤而有趣的叢林中開始冒險,它遇到朋友、危機,偶爾犯錯弄得人啼笑皆非,生動而幽默的情節後,是對生命和美學的感知。

尤其是其中一個鏡頭,每個畫麵都是聞慈專門畫的,並強烈要求導演使用。

這個鏡頭是小火龍初次受傷的時候,它跌倒在草叢裡,嚇得一眾昆蟲吱吱跳開,隻有一隻蝴蝶,綠藍相見的蝴蝶,它輕輕撲閃著翅膀,在飛揚的塵土間緩緩落到豔紅小龍的鼻頭上,小火龍鼻子癢癢的,想伸爪子撓一撓,但兩隻眼睛往中間湊,看著漂亮蝴蝶,又不敢動了。

侷促、好奇、驚訝……一切都在這隻小火龍懵懂的肢體和眼神中。

蝴蝶豔麗的藍綠翅膀倒映在聞慈臉上,她禁不住輕輕屏住了呼吸。

和好的團隊合作是一件幸運的事,這部和繪本同名的美術片比聞慈猜測的還要好,近一小時放映的過程中,她一動不動,直到開始播放片尾,她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總美術設計那裡,赫然是“聞慈”兩個字。

放映廳的燈“啪嗒”一下亮起,朱導扭頭笑問:“聞同誌覺得怎麼樣?”

“很好,出乎我意料的好,”聞慈認真說,豎起一個大拇指。

朱導也覺得很好,這次製作過程少有的順利,一切都像是水到渠成的,他理理衣服站起身,記者們驚訝地走過來,拿著紙筆,是準備要采訪總導演。

“這位就是《小龍曆險記》原作的作者,也是我們這部電影的總美術設計師,”朱導主動為幾位記者介紹,剛纔聞慈冇和他們說話,幾位記者隻大致聽到了她的身份。

但是太年輕了,年輕得讓人不敢相信。

聞慈頷首,伸出一隻手來,“聞慈。你們好。”

朱導對著記者,對聞慈大加讚揚,“不管是在片子籌備的下生活,還是後續製作過程,聞慈同誌都付出了非常多的精力和時間,她不僅僅是一位優秀的畫家,更是一位極其優秀的藝術工作者。”說著,不忘特意介紹聞慈的過往。

這話聞慈是自誇不出口的,朱導說了,她勉強維持著鎮定,“朱導過譽。”

“要感謝攝製組的所有成員,如果冇有他們,就冇有這部完整的電影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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