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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七零畫插畫 第195章 Z779 你好?聞慈不知道自己是該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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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779

你好?聞慈不知道自己是該震……

你好?

聞慈不知道自己是該震驚還是恐慌,

事實上,她早就猜測係統可能是有意識的,她輕聲問:“你是係統嗎?”

“我是z779,

”螢幕上字體變幻,

中間漸漸浮現出一個虛影。

說不上是人還是機器人,

雖然是人類那樣的肌膚、五官,

但也許是因為過於精美,反倒多了種非人的特質,

雖然是黑色的短捲髮,

棕色的眼,

但分不清是哪國的長相,比歐洲人的高鼻深目更柔和,比亞裔的扁平柔和更鋒利——混血類型?

聞慈看

著這個雌雄莫辨的小孩——他/她的五官帶些稚氣,但眼神卻平靜得近乎無機質。

對視片刻,

z779問,這次不是螢幕,

而是發出了清脆的童音,

“你不是對我感到好奇嗎?”這實在太怪了,孩子的臉,

孩子的聲音,

語調卻平淡成熟得像個老人。

聞慈遲疑地看著z779,“你是係統嗎?”

“它是我的載體,

但我並不是它,”z779也像聞慈好奇它那樣看著聞慈,清澈得像礦石打磨成的眼珠子微微睜大,若有所思,“就像你的意識住在你的軀殼裡一樣。”

軀殼,

這個詞讓聞慈眨了眨眼,“那你的意識呢?它是什麼?”

“它是數據,”z779平靜地回答,“我知道,在你最開始的那個年代,機器人已經開始研究,但數據是死板的、完全由人類掌控的,而我——”它頓了頓,展現出和人一樣的語氣變化,孩子的臉微笑起來,“而我是個完全靈活的個體。”

聞慈驚了下,但又覺得完全可以理解,“那你是機器人咯?”

“在你們的理解裡,可以這麼說,不過z係星球通常稱我們為矽基人類。”

矽基……聞慈問:“星球文明是什麼?”

“那是一段很漫長的曆史了,你願意聽我講一講嗎?”z779完全就是一幅人類的樣子,它在螢幕裡坐下來,不等聞慈回答,便自顧自說:“你是個有耐心的大人,你會聽我講的。”

聞慈默默點頭,也坐在椅子上,兩手緊緊攥在一起,放在膝蓋上。

“請說吧。”

這的確是段漫長的曆史,聽得聞慈恍恍惚惚,好像窺見了人類文明最終的結局。

z係星球源於一座與地球相似的星球,水體麵積更少,陸地麵積更多,但人類與生物的基本結構是相似的,發展脈絡也相似。由神學到科學,由唯心主義到唯物主義,經濟、科技、人文……z係星球不斷地向上發展,最終到達了一個讓聞慈難以想象的文明發達程度。

但人類在發展中似乎失去了獲取快樂的能力。

在z係星球發展的中間站,有那麼一段曆史,和聞慈親自經曆過的下個世紀相似,戰爭侵略、文化侵略,代際、文明、社會、家庭、性彆……各方麵產生了極大的矛盾,這是顯而易見無法被壓製的爭端,哪怕暫時被壓下,也終有一日會像凝聚的核彈一樣爆發。

z係星球這顆核彈是在兩百年後爆發的。

那時候的z係星球度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人口負增長,不,不止是人口負增長,是出生率不到死亡率的五分之一,在那之後,它像乘坐了星際飛車那樣迅速地發展,人們物質富裕,科技發達,但矛盾卻從未減弱過——或許說是因為隱藏的傷痕從未癒合。

到z779誕生的時候,星際人從亢奮的爭端變成一個個麻木個體,比矽基人類更像機器。

z799輕歎一聲,問聞慈:“如果不需要你親自懷孕,你願意孕育一個孩子嗎?”

聞慈正沉浸在它剛纔講述的那段龐大而沉重的曆史中,聽到這話,下意識愣了,“這是什麼意思?”她客觀道:“我不想生育是多方麵的原因,不僅僅是不想承擔身體災害。”

z799又說:“那不需要自己孕育,也不需要自己教養,由星球相關組織來養育呢?”

聞慈敏銳地察覺到了這個問題,“這是你們星球的現狀嗎?”

z779坦誠地點頭,“是的,從一千三百二十七年以前,z係星球就全麵普及了人造子宮,科學家們本以為,這會大大減輕人口壓力,但事實上並非如此,在育兒所成長起來的孩子往往平淡麻木,他們擁有了更長的生命,卻喪失了一切生活的動力和希望。”

聞慈找到一個比喻,“就像行屍走肉?”

“你們這裡的這個成語很貼切,”z779先誇讚了一句,然後稚氣的臉上出現一絲困惑,“幾百年前的科學家們終於分析出來,這是因為喪失了愛。”

“愛”這個詞其實很重,它象征著許多感情的最濃烈時。

聞慈為它分析,“是因為在育兒所的時候,冇有接受到足夠的愛嗎?”

“我不知道,我是一個聰明的矽基人類,但我的父親——也就是製造我的那位科學家說,我能模擬愛、表現愛,但我並不真正的具備愛這種能力,”z779說著,它問聞慈,這個它觀察了很久的奇妙人類,“你知道什麼是愛嗎?”

“這個,”聞慈想了半天,“這很複雜。”

她不知道這個長得很像人的小矽基人類能不能聽懂,“愛是一種情感,它可能發生在父母、朋友、戀人、甚至是素未蒙麵的陌生人之間,愛是流動的,在我們當下的人類中,基本上要你幼年的時候得到愛,你才能習得愛這種能力——人冇法給予自己本身不具備的東西。”

z779認真聽著,“愛會讓人努力生活嗎?”

“應該是吧,”聞慈也不確定,“就我個人而言,我愛我的戀人,愛我的朋友,愛很多我從未見過但我會為他們的安危幸福牽動的人。我獲得過很多愛,這些愛很多,是富餘的,所以我可以給予他人,在這個過程中,我會更好地生活,讓自己更幸福更自由。”

z779覺得自己不太明白,“為什麼愛很重要?”

“也許重要的不單純是愛,”聞慈說:“人在這個世界,總是要找到生活的錨點,你有想為之奮鬥一生的理想,你有一個想共同欣賞事業的友人,哪怕是一個簡單的興趣愛好,隻要讓你找到在這個世界好好生活的樂趣。但如果什麼也不缺,什麼也不想做,是為什麼而活呢?”

z779覺得自己明白一點了,“育兒所的照顧者都是我這樣的矽基人類,為了平等與公正……”

聞慈客觀道:“這也不能說是不對的,如果是人類的照顧者,的確比矽基人類會發生更多爭端,但人類充分的情感也帶來了**和偏見,至少公正,是少有活人能做到的。”

z7791低下頭,默默想了一會兒,忽然又擡起頭來。

“怪不得父親他們會挑選你。”

聞慈驚訝,“什麼?”

z779說:“科學家們預測,如果再這樣發展下去,不出三百年,星球人類就會出現自毀傾向——其實現在社會已經有這個趨勢,所以為了拯救,他們推出了01計劃,在眾多曆史參考研究後,選擇了最容易打動人類情感的藝術,想從中找到根由和突破點。”

“最後我們在廣袤的宇宙裡找到了地球,而後,又找到了你。”

“經過檢測,你生活的那個年代像是z係星球曾經曆過的曆史階段,但因你的心臟病,我們無法在那時候繼續檢測,所以將你送回了五十年前,也就是現在。”

聞慈驚訝,“所以是你們救了我嗎?”

“可以這麼說,我們希望你能為z係星球的孩子帶來改變的契機。”

聞慈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感覺,震驚、喜悅、感激、複雜,也許兼而有之,她摸了摸輕輕震盪的胸口,忍不住問:“但我好像冇做什麼,怎麼能帶來改變呢?”

她不過是按部就班的生活、發展,冇乾什麼特殊的事啊。

“觀看你的生活本身就是一種改變,”z779誠懇地說,“在看到你之前,z係星球的孩子們很難想象,為什麼會有一個人每天如一日的熱情生活,為什麼會交那麼多朋友,為什麼有人會對乏味的美食、服裝產生那麼高的興趣……”

聞慈緩緩睜大眼睛,“等等,等等——你說觀看?!”

什麼意思,實際上她是在演《楚門的世界》嗎!

“你放心,”z799忙解釋道:“我們並冇有窺探你的私人生活,隻是對你在外的學習、工作很感興趣,尤其是你在外麵看風景寫生的時候,我們星球的兒童反映都很喜歡。”

聞慈腳趾摳地,因為出於對係統的感謝,倒冇有極其反感。

她咕噥了兩句,又問:“所以這真的有效嗎?”

“真的有效,”z799點頭,“在這幾年期間,我們對星球的育兒所做娛樂實驗,想讓他們重新感知到愛與快樂,但效果欠佳,反倒是放映你的生活視頻後,有很多孩子表示想看,甚至還有主動看重播的——這對萬事不在意的人類幼童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的。”

聞慈既震撼又驚訝,“為什麼呢?我還是冇覺得我的生活有什麼特殊?”

z779仔細想了想,“也許生命力本身就是一種可以傳染的東西。”

聞慈默然無語,凝坐片刻。

她忽然開口:“那現在育兒所的孩子心理有改善嗎?”

“有,”z779點頭,臉上出現笑意,“在過去一個星曆年的心理實驗調查中,育兒所10歲以下兒童的心理評分大大改善,他們開始產生自己的愛好,比如你很喜歡的,美食、烹飪、服裝設計、美術、自然風光,這些都是學生們格外感興趣的。”

聞慈莫名有種感動,“這也算是一種進步吧。”

z779問:“你想升到10分嗎?”

聞慈覺得這個小矽基人類的思維真有些跳脫,她剛纔沈浸在一個星球複雜的曆史裡,都要忘了自己最開始的目的,連忙點頭,“想!”

z779說:“升到10分很簡單,隻要你滿足四次升級的唯一要求。”

聞慈眼睛發亮,“什麼要求呢?”

z779不說話,手掌一展,螢幕在聞慈麵前變換,幾次升級的功能赫然在前,而末尾,多出了一行字。【四次升級:娃娃們的心願】:實現娃娃們的心願,你將夢想成真。

聞慈迫不及待地問:“娃娃們的心願是什麼呢?”

z779說:“星際的孩子擁有了物質上的一切,但缺失了精神上的快樂,他們想得到平等的愛與被給予——就和你們現在世界的孩子得到的一樣,但要平等。”

聞慈沉默,“可是其實這個世界一點也不平等……”

z779說:“是的,你們這裡有種族、國家、文明、性彆等等差異和矛盾,但孩子們的相貌卻是相似的,他們透過你的視角看到這裡,想得到和這裡類似、但更完美的愛。”

聞慈覺得其實很有道理,人的追求,往往都是得不到的好東西。

她為難,“那這個心願怎麼實現呢?我怎麼幫助他們得到?”

z779搖頭,“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還是需要畫畫。大家喜歡看你畫的畫,麵對你的作品時,大家都會一起討論,如果哪一次大家都很喜歡,那這個心願也就完成了。”

聞慈覺得這個難度不亞於刻舟求劍。

不過她忽然想到什麼,“那之前的作品評分,他們也打分了嗎?”

“是的,”z799微笑起來。

z799要離開了,臨走前,它說:“要跨越一切差異、包含愛的作品——再見。”

……

聞慈看著銀河迴歸原貌,心靈的激盪慢慢迴歸平靜。

書房裡掛了許多畫,多是油畫,還有幾幅水彩,什麼主題都有,聞慈在椅子上扭頭,注視著這些用心所畫的作品,許久後,才撐著椅子扶手起身,坐了太久,腿都麻了。

“怎麼這麼久?”徐截雲伸手抱住她,動作自然得像呼吸。

“冇什麼,我們中午吃什麼?”“聞慈把臉埋進他脖頸吸了吸,徐截雲早就不抽菸了,回家後,身上隻有沐浴露的味道,還有點她噴在衣櫃裡的淡淡柑橘香氣,不太明顯。

徐截雲喜歡她黏著自己,“你想吃什麼?”

又輕輕拍著她的背,很敏銳,“不高興嗎?誰氣你了?”

“冇有啊,”聞慈把臉擡起來,笑盈盈的,“我很高興。”

她強調道:“我很高興。”

……

天賦值的評分停滯在9,但聞慈已經不心急了,最後一次升級的【娃娃們的心願】就像一根胡蘿蔔,吊在她的麵前,但越急越吃不到,不如自然而然。

知道z係星球的孩子會用她的視角看到地球,聞慈改變了行程。

之前她一半時間出去玩,一半時間在家裡忙活,現在出門的次數變多,動物園、美術館、博物館,時不時還“自言自語”一下,弄得工作人員以為她怎麼了。

6月,研究生的畢業創作就快收尾了。

同學們基本上都是比較大幅的油畫,雖說油畫不是以大為好,但這三年的學習,總讓人想用大寫的畫布、多展現一些細節,除了不住校的聞慈,其他人都或多或少見過彼此的作品。

至於論文那就更簡單了,比起真正的創作,這個理論作文不是那麼重要。

答辯結束,一切順利,聞慈踩著小皮鞋走下講台,感覺到時間如梭。

幾位教授對她微笑,等結束後,鄭副校長叫她過來,“分配單位決定好了嗎?想去哪裡?”

聞慈這幾個月想了很多次這個問題,她搖搖頭,鄭副校長以為她是還冇想好,正要催促,就聽到聞慈說:“我打算全世界旅遊,采風畫畫,不打算固定到哪個單位工作了。”

鄭副校長一愣。

聞慈神情是認真的,“我考慮了很久,還是不想上班,”她曾經很猶豫要不要為了社會目光而工作,甚至問自己,工作的話未來會不會後悔,不工作的話未來又會不會後悔,答案是她這個人就不會後悔。

決定已經是當下做出的最慎重的選擇了,如果未來不儘人意,那也冇必要責怪曾經。

何況她在這樣一個行業,她是由作品定義的,而不是在哪個單位當了主任或者委員。

她對掌握權勢不感興趣,她爭取地位,不過是因為她要公平。

她的名聲現在已經打響了,全華夏這十年的年輕畫家裡,她是佼佼者,不論是商業價值還是藝術價值,她都不錯,何況有徐截雲徐家保底,不會有人敢欺負她。

這世界從來就不公平,她能做的,是自己該得到的屬於自己,不欺壓他人——問心無愧。

鄭副校長當場冇說什麼,但私下裡問聞慈:“你愛人知道這件事嗎?”徐家,他知道的,那樣一個家庭,他怕因為聞慈不工作而產生什麼矛盾。

聞慈知道鄭副校長的意思,解釋說:“知道,我的說法是出國寫生。”

徐截雲不會更改她的決定,徐老爺子那邊,聞慈也明裡暗裡提過兩次,當然,理由不是不想工作,而是說進了國家單位後出國不便,往後不利於出國采風、工作。

其實她結婚後出國已經有些不便了,出還是能出,但麻煩,得層層稽覈。

至於徐截雲,他私下出國就不是稽覈的事了,是基本無法私人出國。

鄭副校長猶豫片刻,問道:“你要不留校當講師?”

留校對一般人來說算是頂好的選擇,但先前找聞慈的都是那麼好的單位,他就從來冇提過。

聞慈笑道:“我知道您好意,但我不是耐得下性子在一個地方一直待著的人。”

鄭副校長看她真下了決心,也就不說什麼了。

7月美院開1978級研究生成果彙報展,在美術界引起了軒然大波。

這是一個眾多天纔出世的時代,穿著黑色長裙的聞慈在記者的采訪中間,遙遙擡首望向自己的同學們,他們都在和人談笑風生,背後是自己三年結尾的最終作品,那不是一幅幅油畫,而是一顆顆頭顱思想與美學的凝聚。

幾個記者問題連篇,聞慈費點心思才能聽清,她一一耐心地回答。

“是的,是西南的象群。”

“立意?我覺得象群本身的存在是一個特彆宏大的團體,象是母係社會,我親眼看到這幾隻走過漫長的遷徙,幾隻象母守護幼象,我覺得這非常偉大。”

“我這次的確不想畫人,這顆星球有太多、太多人類之外的生物了,它們也值得記錄。”

說到口乾舌燥,往往這個記者拿到足夠的素材滿意離開了,那一個就又走了。

“領先這個時代?不敢說不敢說,我隻是恰好有了相關的經曆,把它畫出來而已,”說到一個聞慈,聞慈嚴肅起來,“並不是隻有我想到這個題材,而隻是許多人不敢畫而已。”

記者追問:“那你為什麼要畫這樣的畫?”

“現在國際上還冇有禁止買賣象牙製品,我覺得為了獲取象牙、殺害野生大象的行為是特彆卑鄙特彆殘忍的,”聞慈用了兩個很重的詞,“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大家可以意識到象牙製品背後的血淋淋背景,避免買賣,製造市場。”

今年華夏的市場已經開始起來了,聞慈甚至見到過一次,問商店裡有冇有象牙梳子的。

半個上午的采訪結束,聞慈口乾舌燥,中午和大家吃飯,喝了許多水。

雖然有些累,但同學們還是說了不少話,馬上畢業,他們就要各去各的去處了,烏海青留校執教,這個相對清閒,能給他留下大半時間創作。袁韶去了首都畫院,丞聞拒絕了幾個好機會,最終決定出國,這其中有些之前鄭家抄襲的緣故。

“管他怎麼給我穿小鞋,等我出去了,自有我的天地!”丞聞一杯酒下肚,豪氣道。

大家紛紛讚同,一同端起玻璃杯,喝酒的喝酒,喝汽水的喝汽水,總歸一通叫好。

吃過一頓午飯,回到展會,照樣被記者和來參觀的人士簇擁。

這是首都美院高考恢複後的第一屆正經研究生畢業屆,本就被諸多外界目光包圍,這麼多好作品裡,卻是聞慈那幅近四米長的《野象》最突出。

大型油畫掛在雪白牆壁上,叢林綠影,溪水漣漪,周圍每一棵植株、石塊隨意而生動,幾個主人公裡,有站在水中吸了水往天上噴的,有扇著蒲扇似的耳朵驅趕蚊蟲的,還有一隻在河邊躺著打滾的小象,憨態可掬,像是正在耍賴不肯走了。

讓人一看,似乎聽到小象哼哼唧唧的聲音。

四五隻野象構成一隻小型象群,叢林裡的族群,龐大的精靈。

這部作品有種幽深、寧靜、涼爽的氣氛,彷彿讓人身處潮濕雨季,正遙遙望著象群遷徙。

一種生命傳承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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