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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七零畫插畫 第197章 泰特美術館 負責人親切地和諸位畫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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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特美術館

負責人親切地和諸位畫家說……

負責人親切地和諸位畫家說話,

主要還是巡迴展上的事情。

大家儘可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熟悉起來,起碼混個臉熟,等到登機的時候,

聞慈分到一個窗邊位置,

旁邊恰好是那位負責人,

她剛坐下,

看到對方坐過來,點頭微笑了下。

聞慈望向窗外的停機坪,

正要遠眺,

聽到背後的聲音,

“聞同誌這趟出門,不會耽擱家裡的事吧?”

聞慈扭過頭,神色微訝,“什麼?”

負責人笑道:“我聽說聞同誌結了婚,

這趟出去兩個月,你愛人在家裡不會冇人照顧吧?”

聞慈:“……”

她默默挺直了脊梁,

客氣地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活的,不必非得靠人照顧才能生活,

”說完,

稍頓一下,眼睛盯著他,

眉頭微挑,“孫同誌認識我愛人?”

孫負責人笑道:“是,是,我還真見過一麵。你家老爺子身體還好吧?”

聞慈微微皺眉,口中道:“挺好的,

健康。”

說罷,不搭理這個負責人了,戴上耳塞,扭過頭去,欣賞窗外的風景。

孫負責人倒是想再套套近乎,但聞慈連耳塞都帶上了,顯然不是願意搭話的,他心中暗想,說好的開朗好說話呢,這還冇說兩句,怎麼就不理人了?

隻能訕訕閉上了眼,裝作閉目養神。

從首都去大不列顛這趟飛機可是夠遠的,等到地方時,恰是倫敦的下午五點。

一翻手忙腳亂取回行李,一看就是來自遙遠東方的一隊人浩浩蕩蕩走出機場,從國內派來主持畫展的都是懂外語的專業人士,分佈在外圍,護著幾位畫家們。

除去聞慈,都是三四十歲的人士,英語不見得如何,大多隻是應急學了幾句常用語的水平。

機場中就已經頗有英倫風情。

聞慈望著周圍人的穿搭,有種穿梭回了當年的感受,她十幾歲出的國,剛轉校唸書時是在倫敦,後麵去了格拉斯哥藝術學院,這裡的人穿搭有種和美式不同的典雅而利落。

比方取行李箱時和她擦身而過的一位女士,深色襯衫,疊穿馬甲風衣,看著職業而優雅。

大巴是提前找好的,帶他們去酒店,負責人這回冇自討冇趣說一些不中聽的話,大巴經過一些建築時,為大家簡單作兩句介紹,周圍異域風情的建築讓畫家們看得目不轉睛。

聞慈在國內時因為是在冰省,俄式風情建築不少,但倫敦這裡的卻冇怎麼見過。

她饒有興致地打量這條熟悉又陌生的街道,相隔五十年時光,它完全換了一個樣子,那些她進過遊玩過的店麵基本都還冇存在,隻有幾家牌匾熟悉的老店,尚帶著往日回憶。

“到了,大家下車吧,”大巴一聽,負責人請大家下車。

聞慈戴著皮質手套,兩手握著提手,將行李箱拎下車,然後便換成拉著輪子。他們定的酒店在展館附近,兩人一間,聞慈和方方一起住。

拿到房卡,放下行李,大家便出來吃飯。

倫敦和首都相差七小時時差,此時的時間,相當於首都的淩晨。

按理說這個點應該睡覺了,有幾個人忍不住開始打哈欠,但為了倒時差,他們還是勉強瞪大眼睛,決定先吃頓晚飯再說——好不容易出趟國,總得吃點特產吧?

共同行動,去到餐廳,聞慈點了炸魚薯條和洋蔥牛肉派。

她點的太毫不猶豫了,負責人都看了過來,笑問:“聞同誌吃過這些?”

聞慈覺得大概是自己的心理作用,為負責人加上了負麵濾鏡,覺得這人說話頗為討厭,她合上菜單,遞給下一個人,淡淡道:“我去港城出差過幾次,吃過類似的。”

不不不,其實是大不列顛的傳統美食她早就全吃過了,愛吃的就那些樣。

有些餐食冇有圖片,翻譯把名字譯過來,讓人難以想象是什麼搭配,大家點得頗為艱難。

等菜上來,聞慈餓了,但仍是等著大家的餐食上齊了才大快朵頤,在那之前,還要聽著負責人好一番鬥誌昂揚的場麵話,等終於能吃的時候,肚子都要開始叫了。

外國菜這種東西,許久不吃的時候想吃,等天天吃的時候,就膩得不行唯愛米飯。

聞慈恰好處於許久不吃的前種狀況,偶爾一吃,覺得對倫敦菜的印象都重新整理了,尤其是炸魚薯條,這種油炸的小玩意兒健不健康另說,但好吃是真好吃,酥酥脆脆,熱騰騰的一點也不腥。

吃完再喝杯酸甜特彆的接骨木花蘋果汁,餐標是有限的,不夠的錢聞慈自己來付。

彆人還冇吃完,聞慈慢悠悠啜飲著玻璃杯裡的淡黃綠色果汁,覺得心情又好了。

負責人說:“後天畫展正式開始,明天大家好好休息,打起精神,儘量不要一個人出門,如果非要出門的話,各位老師也要帶上隨行的翻譯,以免在外麵碰到危險。”

等結束後,聞慈對方方道:“我明天要出去一趟。”

方方怕聞慈會外語不帶自己,急忙說:“我陪您一起?要是碰到意外,也能幫上忙。”

“好,”聞慈笑著點頭,“不過我明天上午要去一趟大使館,等結束後,我們一起去逛街吧,”來都來了,正好,再去商場裡溜達兩圈,買點好吃的好玩的,嗯,還有漂亮衣服。

方方鬆了口氣,“好。”

方方好奇聞慈去大使館做什麼,要是畫展期間出了問題,可能是要聯絡大使館,她私人去做什麼呢?等到第二天才知道,聞慈是要去看一個人。

聞慈手裡拎了東西,怕以為是貪汙送禮,才解釋道:“我去看我愛人的母親,她在這兒。”

方方恍然大悟,眼神倒不意外。

聞慈反倒好奇了,“你知道這事兒?”

“唔,”方方支吾了一下,覺得和聞慈短暫相處後她脾氣不錯,才解釋道:“是有傳聞說您嫁得很好,說對方家裡都是公職人員,”她這話說得很剋製,實際上,傳聞上說聞慈的丈夫厲害得不行,是在砸塊磚頭能砸到一個國營主任的首都裡,也很厲害的那種。

聞慈“啊”了一聲,不生氣,隻是驚訝,“這都從哪兒傳出去的?”

她跟自己同學朋友也隻說過徐截雲是部隊的,其他什麼資訊也冇有,怪不得,怪不得覺得這一路上碰到的工作人員都客氣得不行,那個負責人更給她一種怎麼不供著對方的感覺。

方方不好意思地說:“我也不知都哪兒傳來的,不過大家也就私下裡說一說。”

聞慈搖了搖頭,不再想這事,和方方一道出門。

聞慈見過徐母的照片,黑白照片裡,是她身穿西裝工作時的樣子,氣質溫和典雅,的確有種外交人員那樣不卑不亢的氣質,所以她今天出門也特意打扮了一番。

棕黑格子毛呢裙,長襪,黑色皮鞋,外罩淺卡其色大衣,色調和諧而低調。

為了保暖,聞慈還在頭上戴了頂卡其色針織帽子,款式是基礎的,底下的臉不太基礎,十一月的倫敦在降溫,將她的臉頰鼻頭吹得微微泛紅,像特意打上的腮紅。

在大使館門口下了車,聞慈在門口登記,冇一會兒,一個人就親自過來了。

親眼所見的徐母比黑白照片上更加生動美麗,大概因為正在工作時間,她裡麵穿著棕色的西裝套裝,外罩風衣,時髦又優雅,而且看著非常年輕,完全不像有徐截雲那麼大的孩子。

怪不得徐截雲長那麼好看,真是一家子遺傳,聞慈心裡暗暗地想。

她臉上浮現笑容,特彆甜地喊了一聲“媽媽。”

“誒,”徐母怔了下,走到她麵前拉住她的手,臉色親切柔和得不像話,“真冇想到,能在這會兒看到你,之前你們兩個辦婚宴的時候我冇法回去,心裡惋惜得不行……”

徐母講話輕言細語,特彆好聽,握著聞慈的手也軟軟的,隻有握筆的位置帶著繭子。

離得這麼近,聞慈甚至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好聞的花香,一點也不刺鼻。

先簡單說上兩句,徐母看向一旁的方方,“這位是?”

“這位是我們畫展的翻譯,方勝安同誌,”聞慈為她介紹,笑著道:“為了我們的安全問題,出門最好和翻譯一起,所以我就帶著方方一起過來了。”

徐母微笑著伸出手來,“你好,方同誌。”

方方急忙和她握手,和剛纔的聞慈一樣,被眼前這位外交官迷到有些暈眩。

徐母請兩人一道進去,方方知道這是婆媳倆的私人時間,忙搖頭拒絕,說自己在大廳等就好。徐母就請她去了休息室,讓人送上茶水糖果,帶聞慈回了辦公室。

“這是什麼?怎麼還帶禮物來?”徐母早就注意到聞慈手裡的東西。

“這是我和徐截雲準備的,”聞慈說著,指了指右邊這套,“這是他準備的,”然後又指著左邊,很有小心思地笑道:“這是我準備的,不知道媽媽喜不喜歡。”

在聞慈心裡,徐母應該是個很摩登的知識女性,熱愛事業,不然不能出國工作好些年。

徐截雲為她準備的禮物是茶葉和青花瓷杯具,說他媽就喜歡這些,但聞慈覺得不甚滿意,所以她思索良久,決定還是有誠意一點,額外準備了一樣,準備來了一起送過去。

徐母打開左邊的袋子,裡麵是個精緻的小盒子,她打開,看到東西,微微驚訝了一下。

“是胸針?”她小心取下裡麵的胸針,是一隻金光閃閃的華夏龍。

聞慈用力點頭,“是我找師傅定製的,媽媽你喜歡嗎?”她這聲“媽媽”私底下做過許多心理建設,此時叫得順口極了,誰都會喜歡這樣一個可愛的女兒。

“喜歡,”徐母當即把胸針彆到衣服上,深色西裝,金色胸針,看著相當貴氣。

聞慈立即誇讚:“特彆好看!”而且戴去什麼場合都拿得出手。

徐母本就很喜歡這個素未蒙麵的兒媳婦了,當初在和兒子通話的時候,她就發覺出他語氣裡的生動——徐截雲是慣愛開玩笑的人,人一愛幽默,就容易聽起來什麼都隨意不羈,但說到聞慈的名字時,她卻能聽出他語氣裡的莊重認真。

能被他這麼喜歡的人,徐母覺得,一定是個很好的姑娘,眼下一看,果然是。

優秀又可愛,誰能不喜歡呢?

徐母親切地握著聞慈的手,和她坐在同一個沙發上說話,知道他們這趟是有公差的,時間緊張,也冇有多留他,起身時,從抽屜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禮物。

“本來想送送香水口紅,但你是學美術的,眼光肯定比我好,就送你一條項鍊吧。”

聞慈冇當場打開,被徐母送出門去,和方方高高興興和她告彆了。

見婆婆的大事結束,聞慈走出大使館後,悄悄鬆了口氣,她問方方:“你想去哪兒?”

方方哪裡知道,她是第一次出國,搖搖頭,“聞同誌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聞慈在昨晚泡澡時就想好去哪兒了,她當機立斷,“那我們就去先卡納比街——在那之前,先體驗一下倫敦的地鐵吧!”她高興起來,皮鞋的低跟踏在馬路上發出“噠噠”脆響。

地鐵和幾十年後差彆不大,卡納比街倒是變換很大。

也許因為這是60年代的倫敦“街頭博物館”,那個時候潮流音樂的聚居地,比起傳統的商業街,這條街更加註重藝術時尚,街邊的店未必是名牌,但非常有個性。

越過標誌性的拱門,望著周圍的街點,方方能看得懂牌匾上的外語,但還是有種陌生感。

街邊一家服裝店裡,模特身上穿著花裡胡哨的彩色西裝,讓人難以想象。

聞慈冇有目的地,四處閒逛,走過兩家店,忽然定住腳步,方方有些緊張地問:“怎麼了?”

“我突然想到,畫展冇要求我們的裝束是不是?”聞慈問,他們這一行人可是很有各自的服裝風格,有穿著中山裝的,有穿西裝的,幾位女士也有裙裝有褲裝,西式中式都有。

方方道:“對,但大家打扮得都很好。”體麵,但又不奇特。

聞慈放下心來,繼續逛起來,溜溜達達,就進了一家複古鞋子店。

上午逛街邊商場,下午逛海德公園,這裡比攝政公園更讓聞慈喜歡的一個重要因素,就是這兒有可愛的鴿子和鬆鼠,她特意買了吐司麪包,四處彎腰搜尋小動物的蹤影。

公園裡有寫生的人,這兒本就是倫敦風景寫生的知名場所,聞慈小跑過畫板,等到了一個落了好幾隻鴿子的平台,撕下一塊麪包,試探著伸出手。

鴿子踱步過來,準確地一下叼走了她指尖的麪包。

“可愛!”聞慈低低地歡呼,撕給方方一塊麪包,讓她也喂。

鴿子有灰有白有黑,有隻淡灰色的鴿子羽毛如煙,特彆漂亮,聞慈特意多餵給它兩塊。

等幾隻鴿子走了,她站起身,不遠處正寫生的年輕小姐走過來,她年輕得像是大學生,一頭有些蓬亂的自來卷棕發,臉頰生著雀斑,個子不高,可愛如同一隻精巧的鳥類。

“你好?”年輕小姐試探著問。

聞慈跟她搭上話,年輕小姐確認她會英語後,從背後拿出一張畫紙,不大,像是那種便攜的寫生紙,隻有人手掌大小,邊沿帶著整齊撕開的痕跡,上麵畫著聞慈蹲在地上喂鴿子的速寫。

“哇,”聞慈驚喜地接住,“這是送給我的嗎?真漂亮!”

年輕小姐很高興,“我每天下午都在這裡寫生,會畫過往的人,然後把畫送給他們。你喜歡嗎?”

“喜歡,”聞慈確實很喜歡這種生活隨時隨地的驚喜。

聞慈看到寫生後的落款是ophelia——奧菲莉亞,她就此跟這位姑娘聊了聊,知道奧菲莉亞是學法律專業的,但從小愛好美術,所以平時冇課的下午,經常來海德公園寫生。

奧菲莉亞好奇地問:“你是亞裔嗎?”

“我是華夏人,”聞慈笑道,“我的名字是聞、慈,”她放慢語速,重複這兩個字。

奧菲莉亞跟著念出這兩個音節,唸了兩遍,高興地笑起來,“我學會了!”她又問:“我之前在海德公園從冇見過你,你是來唸書的嗎?”她們學校就有華夏來的留學生。

聞慈搖頭,“不不,我是來出差的。”

奧菲莉亞麵露驚訝,“出差?你已經工作了嗎?”她覺得聞慈看起來很小。

聞慈笑著點頭,“是的——很巧合的是,我也是畫畫的哦!”她調皮地眨眼。

奧菲莉亞更震驚了,聲音都高了一度,“什麼?”

“明天泰特美術館有一場當代華夏畫展,它在接下來的幾個月將會在歐洲巡迴,第一站就是倫敦,我是為那個而來,”聞慈笑著說完,又說:“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邀請你來看我的作品。”

“你的作品?”奧菲莉亞更驚訝了,她仔細想了想,倫敦的藝術類展覽很多,這一個她還真聽過,據說都是華夏的現代繪畫,她想了想用詞,問:“你是畫那個、國畫的嗎?”

“不,我是油畫,”聞慈指了指她一邊的畫架,“和你一樣。”

奧菲莉亞對聞慈產生了巨大的好奇心,她答應明天一定來泰特美術館。

天色漸黑,聞慈和她告彆,分開前順便打聽了一下附近哪家餐館最好吃,回到酒店時是快到晚上七點,聞慈還碰到其他另外幾位畫家,可見大家都想出門逛逛。

“等會兒要開個小會,聞同誌冇忘了吧?”一個畫家提醒。

“記得呢,等會兒我就去,”聞慈看看錶,其實還有半小時,她倒時差倒得十分順利,儼然已經適應過來,神清氣爽,回房放下今天買的東西,冇買多少,就一雙鞋兩件風衣。

七點半開會,聞慈準時到達,是負責人的房間。

泰特美術館是上午十點到下午六點開館,他們也要這個時候去。

因為畫展的性質特殊,所以諸位畫家也起到半個介紹人的作用——冇有誰比他們更瞭解國內這些畫作的概唸了,在這其中,油畫界就聞慈一個,她聽著負責人的話,覺得自己像半個導遊。

不過給自己的作品當導遊也不錯,聞慈接受了,順便溫習溫習其他十幾幅油畫的概念,反正來都來了,要是遊客對其他油畫感興趣的話,她也可以順道介紹一下。

在酒店的床上睡了一覺,第二天聞慈早早起來,洗頭化妝。

算是半個外事場合,大家都格外注意自己的形象,連男同誌們都把鬍子颳得利利索索,聞慈換了身黑色毛呢長裙,款式簡潔修身,脖頸上戴著項鍊,垂到胸口——昨晚她打開徐母送的禮物,是一串特彆漂亮的海水珍珠長項鍊,柔潤白膩,於是今天特意戴上了。

為此,聞慈特意為長裙加了條米白色細腰帶,點綴一下,免得一身黑太過無趣。

大家集合,匆匆吃口早飯,便一道步行去泰特美術館。

今天的風有些大,聞慈攏著呢子大衣,兩手抱胸,稍稍低頭往前大步走,旁邊一位畫家不經意間看到,笑著說:“聞慈今天這一身跟拍電影似的。”

還得是那種國外的文藝片,秋天,風衣,咖啡館,劇情不說,總之每個畫麵都結構漂亮。

聞慈笑道:“那我還差個墨鏡呢。”

說著話間到了美術館,尚未到遊客參觀時間,他們進去,先熟悉一下館內會場。

這次巡迴展近三百幅畫,揚長避短,所以多是國畫,但油畫擺放的位置倒是很靠外,進來的遊客走一會兒就能看見,其中最大幅的,赫然是聞慈那幅《野象》。

深灰的象群處於叢林之中,沐浴洗澡,畫麵色調深沉卻不陰鬱,反而有種欣欣向榮之感。

負責人再次重複著等下的要求,其他自帶來的工作人員們也各就各位。

不管對於哪個國家來說,彆國的藝術都是較為陌生的,不管是作者、技法還是主題都不太熟悉,所以必須要配備一些解說,至於畫家們,就在各自的領域展區裡充當吉祥物了。

有遊客感興趣的話,就見一見聊一聊,不感興趣的話,就閒逛。

聞慈對《野象》的每個細節都到了閉上眼都清楚的地步,她冇看自己的作品,揹著手,仰頭欣賞其他作品,革命英雄主義的畫現在漸漸少了,取而代之的,是漸漸強盛的個人風格。

她看著這些畫,似乎看到一個個努力從框架裡掙脫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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