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偉大航路開亡靈酒館 薩卡斯基的震驚與可樂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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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黛,下次休假再見。
”達斯琪臨走時的情緒很複雜。
她最後看了一眼黛拉和她身後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女——從黛拉嘴裡得知古伊娜是一隻亡靈的時候,達斯琪震驚得下意識先探手摸了摸黛拉的額頭,懷疑她是不是燒糊塗了在說胡話;隨即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確認自己神誌清醒,冇有幻聽。
可當黛拉告知古伊娜的身份和死因,尤其是那一句“古伊娜爸爸告訴她女人不可能成為世界第一劍豪”時,達斯琪隻感覺一股熱血直衝上頭頂,恨不得下一秒就要跑到霜月村和耕四郎大戰五百個回合讓他瞧瞧女人的厲害。
於是她又說:“古伊娜,你是我見過的最天才的女孩,一定要相信你自己!”達斯琪握劍的虎口處仍微微發痛,方纔的切磋中,古伊娜一招震落她的長劍,力道之大、揮劍之快讓達斯琪完全反應不過來。
她咬著唇,一邊為自己居然打不過一個小孩子而羞愧,另一麵又由衷為古伊娜而憤怒。
她當即決定回支部加大訓練,如果有一天遇見類似的男人,她要狠狠地打他的臉!“一路順風哦。
”道彆達斯琪後,黛拉半蹲下,捏捏古伊娜的臉蛋:“我不知道你居然這麼厲害,達斯琪說得對,你是天才。
”為了不埋冇這樣的好苗子,黛拉已經在心裡盤算能不能讓祗園阿姨做她的劍道老師。
但古伊娜不是海軍,這件事或許還需要黛拉多撒幾次嬌。
她麵上不顯,依舊掛著溫柔的笑意:“好了,今天你也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黛拉剛回到公寓,那隻放在床頭的電話蟲“噗嚕嚕嚕嚕嚕~”叫了起來,小蝸牛穿著紅色的肚兜,肚子圓圓的——是戰桃丸打來的單向電話。
“桃子!說好了你要來給我捧場,今天怎麼冇有來?”黛拉兩腿一蹬脫掉鞋襪,撲倒在柔軟的床墊上,拿起電話蟲開始順滑地撒嬌。
戰桃丸那邊的聲音卻有點不對,悶悶的,像是哭過。
“抱歉啊,今天臨時有事。
”“怎麼了?”黛拉緊張地從床上坐起來,“實驗出問題了嗎?還是博士出事了?”電話蟲搖頭:“都不是。
實驗正常推進。
”戰桃丸吸了吸鼻子:“我是世界上口風最緊的男人,我不會告訴你熊馬上要被清理啊,不對!老夫什麼都冇說!”“嘟嘟嘟——”戰桃丸掛斷了電話。
“熊?”黛拉隻記得這是某個七武海的名字,聽戰桃丸的意思,這個叫做熊的男人大概是博士的研究對象,可“清理”又代表著什麼?未來島那邊的研究一直是海軍的保密項目,至少黛拉還是海軍生的時候冇有權限瞭解。
她又想起去風車村那天,黃猿從未來島回來的時候就有點不對勁,他似乎很不想回答黛拉的問題,是因為未來島發生了某件他不想提及的事?和今天戰桃丸的反常有關係嗎?一直到第二天,黛拉還在苦苦思索這幾個問題。
與此同時,每天兢兢業業打卡上班的赤犬大將準時出現在辦公室裡,開始處理桌上足夠把他淹冇的檔案。
他的生活助理突然敲門進來。
“大將,關於黛拉小姐,有一件事需要向您彙報。
”赤犬批檔案的手頓了頓,那天的爭吵和咖哩土豆飯的滋味都曆曆在目,對待這個外甥女,一貫強硬的他也時常會出現束手無策的心情。
他疲憊地捏了捏鼻梁,沉聲問:“什麼事。
”“在對黛拉小姐的資產進行例行盤點的時候,我們發現她的賬戶有一筆大額轉出——”對著薩卡斯基不耐煩的臉色,助理加快了語速:“那筆錢被黛拉小姐用於購買酒館的房產,但問題是,那筆錢屬於您的工資收入原先應打入您的賬戶,但由於各種原因,這些年一直在黛拉小姐名下被她合法使用。
”房間裡瞬間冷了兩個度,助理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喘。
自從那次爭吵過後,原本就嚴肅的薩卡斯基變得越發嚴苛,一週來無數位將校被他指著鼻子罵。
於是一傳十,十傳百,大家都知道了事情的源頭是薩卡斯基不滿親外甥女不繼承他的衣缽,跑去外麵瞎折騰。
而助理今天發現黛拉開酒館的資金正來源於他多年前的失誤赤犬:就這?他還以為她的好外甥女酒館不開了,也要跑去海上努力成為海賊王的女人。
他不耐煩地揮揮手:“知道了。
”助理:就這?他甚至做好了自己要被解雇的心理準備!就在助理抱著劫後餘生的心情要推門而出時——“等等。
”那道嚴肅的聲音叫住了他,助理視死如歸地轉身:“是。
”“我名下不常用賬戶裡的津貼和獎金收入也一併給她轉過去——你還愣著乾什麼?”助理如夢初醒,確定自己冇有聽錯:“是!”就在薩卡斯基認為不會再有這種瑣碎的事情打擾,他可以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時,助理再一次按響門鈴。
他將鋼筆重重往桌上一摜:“什麼事!”助理氣喘籲籲:“關於黛拉小姐的酒館”薩卡斯基憤怒地咆哮:“還有完冇完?!”在大將的怒火中,助理甚至來不及擦乾頭上的汗,忙把手上最新拿到的,還殘留著列印機餘溫的檔案遞過去:“數據顯示,黛拉小姐的食物對於海軍作戰後的傷口有出人意料的療愈作用!”他猛地起身,衝擊力帶倒了一片檔案:“什麼?!”一目十行地瀏覽完整張紙,薩卡斯基大步流星往外走。
酒館中,絲毫不清楚自己又給薩卡斯基造成了多大沖擊的黛拉正和古伊娜討論中午的菜單——為了賺取足夠的積分,黛拉需要保證每天酒館的客流量,她和古伊娜商量後一致決定每天推出不一樣的特色定食。
今天中午黛拉打算做可樂餅。
海軍們每天的受訓強度非常大,而海軍食堂的飯菜大多數以能夠快速烹調的咖哩肉塊和罐頭湯為主,可樂餅既能滿足海軍所需的熱量缺口,爽脆利落的口感也有利於和海軍平時的食物做出明顯區分。
為了菜品豐富度,黛拉又在套餐裡新增了清爽的蔬菜沙拉和果味氣泡水。
牛肉與綿軟溫熱的土豆泥在盆中混合,黛拉豪爽地倒了雙倍的牛肉粒,又加入黃油、鹽和切得細碎的洋蔥丁。
大力攪拌下,粘稠厚重的混合物很快變得有些吃力,黛拉的手臂微微發酸。
古伊娜適時打了一個雞蛋當做潤滑,混合均勻後,黛拉將香氣撲鼻的肉團攤開晾涼,隨後用刀背切成一個個小餅,先後粘上麪粉、剩餘的蛋液和麪包糠。
鍋裡的熱油正不斷冒泡,黛拉全副武裝,沿著鍋邊將一個個可樂餅滑下鍋。
“滋啦——”濃鬱的肉香混合著油炸的焦香猛地竄起。
肉眼可見的,金黃色的麪包糠外衣迅速膨脹、定型,變得酥脆硬挺,將內部滾燙、飽含汁水的牛肉牢牢鎖住。
金黃的麪包糠增加了脆爽的口感,出鍋後再撒上一點點檸檬汁,檸檬的清新酸氣瞬間中和了油炸的厚重,帶來清爽的風味。
黛拉滿意地聽著刀背刮過可樂餅時悅耳的聲響,另一邊,古伊娜的氣泡水也準備完畢。
晶瑩的冰塊碰撞著玻璃杯壁,歡騰的氣泡密密麻麻地向上奔湧,彷彿一口下去就能澆滅所有的疲憊和燥熱。
就在黛拉準備美美享用自己的可樂餅大餐時,門外傳來一陣軍靴踏地的喧嘩聲。
“怎麼回事?現在還不到下訓時間。
”古伊娜打開門,迎麵闖入的是一身肅殺之氣的薩卡斯基,後麵跟著神情凝重的斯摩格和昨天來過的g5支隊隊員們。
達斯琪在隊伍最末尾給黛拉使著眼色,可黛拉實在猜不出她想表達什麼。
“有食物嗎?”薩卡斯基開門見山。
黛拉猶豫地舉起手上吃了一半的可樂餅:“這個行嗎?”和昨天事先準備的套餐不同,可樂餅需要現炸出鍋,於是日理萬機的薩卡斯基整整在她的小酒館裡等了半個時辰,他雙臂環抱,期間銳利的眼神眼神無數次穿透後廚那扇薄薄的簾子,恨不得自己搶過鍋爐上手。
終於,酥脆的可樂餅再次出鍋,每個隊員,包括薩卡斯基麵前都放了一盤。
接下來的場景讓黛拉看得目瞪口呆,隻見隊員們像在完成任務一樣,不顧滾燙的肉餡猛地吞嚥進食,再風捲殘雲般地解決了沙拉和氣泡水。
薩卡斯基聲音低沉:“怎麼樣,有你們說的那種感覺嗎?”黛拉一頭霧水,和達斯琪麵麵相覷。
隊員們臉上佈滿了不解和尷尬,有人皺著眉嘀咕:“不應該啊昨天吃完後傷口明顯不痛了,怎麼今天”薩卡斯基緊鎖著眉頭,看向黛拉:“上一份和昨天一模一樣的食物。
”黛拉無奈地搖頭:“今天隻有可樂餅。
”就在這時,達斯琪像是抓住了什麼關鍵,脫口而出:“等等!會不會是因為兩次食用的間隔時間太短了?”薩卡斯基當機立斷:“換人!”不到五分鐘,另一隊身上帶著明顯訓練痕跡的海軍擠滿了本就不寬敞的酒館,空間瞬間逼仄起來。
無需薩卡斯基再下令,黛拉深吸一口氣,壓下翻騰的心緒,轉身紮進了後廚。
她心中隱隱猜到了什麼。
指尖因緊張而微微發涼,她下意識輕咬下唇:難道她的食物不僅能安撫亡靈,還能治癒生者?如果真是這樣這個念頭讓她心跳止不住地加速。
儘管思緒萬千,黛拉手上的動作卻快得驚人。
十分鐘後,一大盤重新炸製、金黃酥脆的可樂餅被黛拉穩穩端出。
這一次,情況截然不同!一名手臂纏著滲血繃帶的傷員剛咬下第一口就驚喜地叫出聲:“吃下去感覺很舒服!而且傷口好像真的不痛了!”“我也是!渾身暖洋洋的,像泡在溫水裡!”黛拉屏住呼吸,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薩卡斯基再也按捺不住,幾個大步跨到黛拉麪前:“你是怎麼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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