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武俠世界裡科學修仙 第27章 斂息初有成，黑市暗潮湧
傳功閣歸來，林小邪的生活重心徹底傾斜。白天依舊維持著“林技師”的人設，但大部分時間都縮在他的“工作間”裡，一邊敲敲打打為黑水沼澤之行做準備，一邊在腦海中反複推演、優化《斂息術》殘篇。
他沒有貿然開始修煉，而是先進行“理論建模”。將精神力波動、生命能量輻射、環境背景靈氣場等抽象概念，嘗試用量子力學（雖然隻懂皮毛）中的“波函式疊加”和“觀測者效應”來類比理解。
“理論假設：斂息本質是使自身‘波函式’與環境背景‘波函式’達成某種相乾或疊加狀態，從而在宏觀上降低被‘觀測’（感知）的概率。殘篇缺失部分，可能涉及‘退相乾’抑製與‘態’的穩定維持。”
基於這個（他自己都覺得有點扯但邏輯自洽的）模型，他設計了一套循序漸進的“安全修煉法”。
第一步，並非直接收斂氣息，而是“感知環境”。他選擇在夜深人靜、萬物俱寂時，盤坐在院中，徹底放鬆身心，將精神力如同雷達波般細膩地鋪開，不去乾擾，隻是純粹地感受空氣中靈氣的流動、草木的呼吸、土壤的脈動……努力讓自己的精神頻率與這片小天地的“背景噪音”同步。
這過程極其枯燥，對精神力的控製要求極高。起初，他隻能維持短短數息，便覺頭暈眼花。但他持之以恒，將其視為一種精神力的鍛煉。
“基礎訓練：環境同步感知。效果：提升精神力細膩度與控製精度，初步建立環境資料庫。副作用：初期精神疲勞。”
數日後，當他能持續感知一刻鐘而不再感到明顯不適時，開始了第二步——“區域性乾涉”。他嘗試調動一絲微弱的精神力，並非覆蓋全身，而是隻作用於一根手指，模仿旁邊一株夜息草的生物場波動。
失敗了無數次，手指要麼毫無變化，要麼精神力過猛導致指尖微微發燙。但他沒有氣餒，不斷調整精神力的“輸出功率”和“調製頻率”。
終於，在某個黎明前的至暗時刻，當他將精神力調整到一個極其微妙的、如同清風拂過水麵的頻率時，他驚訝地發現，在那一瞬間，他視線中那根手指的輪廓似乎模糊了一下，彷彿要融入身後牆壁的陰影之中！雖然效果轉瞬即逝，但確確實實發生了！
“突破！成功實現區域性生物場模擬！驗證‘頻率調諧’理論的可行性！斂息術入門！”
狂喜之後，是更謹慎的推進。他不再追求全身斂息，而是專注於身體一個個小部位的區域性控製，從手指到手掌，再到手臂……如同拚圖一般，逐步掌握。
同時，他也沒有放下《庚金訣》的修煉。那塊下品靈石消耗了近半，帶來的效果也是顯著的。他丹田內的庚金靈力已經壯大到可以清晰地內視，如同一小團旋轉的、亮金色的氣旋，鋒銳之意內斂。他感覺，自己距離那傳說中的“煉氣一層”，隻差臨門一腳的積累與契機。
“修為進度：庚金靈力儲備達到煉氣一層標準85。預估突破時間：10-15日。”
這一日，林小邪正在“工作間”裡，用收集來的邊角料組裝幾個小玩意——基於槓桿和彈簧原理的“袖箭”改良版，用皮囊和細竹管製作的“簡易防毒麵具”（效果待驗證），以及幾個觸發式的“閃光雷”（用鎂粉和硝石混合，效果堪比弱化版閃光彈）。
張頭兒鬼鬼祟祟地溜了進來，反手關上門，臉上帶著壓抑不住的興奮。
“林師弟！發財的機會來了！”
林小邪放下手中的活計，挑了挑眉：“張頭兒，又有什麼‘好事’？”
“嘿嘿，大好事！”張頭兒湊近，聲音壓得極低，“‘那邊’……來人了！”
“那邊？”林小邪心中一動，麵上故作不解。
“就是……‘黑市’！”張頭兒吐出兩個字，眼神閃爍著貪婪的光芒，“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人偷偷上山，跟咱們這些‘地頭蛇’接觸，收購一些宗門裡流出來的……‘東西’，價格比貢獻點兌換高多了！也賣一些外麵弄來的緊俏貨！”
林小邪恍然，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光明就有陰影。這青雲宗看似規矩森嚴，底下也有這種灰色交易。
“情報獲取：宗門內部存在地下黑市交易網路。功能：物資流通（規避官方渠道），資訊交換。風險：違反門規，可能涉及贓物。機遇：獲取稀缺資源，出售‘非標’產品。”
“這次他們主要收什麼？又賣什麼？”林小邪不動聲色地問。
“收的東西雜！破損的法器、煉廢的丹藥、年份不足的靈草、甚至是一些……來路不明的礦石、古籍，他們都收！”張頭兒如數家珍，“賣的東西就更誘人了！有外麵弄來的精良兵器、效果詭異的符籙、據說還有能短暫提升實力的秘藥！最重要的是……他們收靈石！也賣靈石！比例比宗門兌換處高出一成！”
靈石！
林小邪的心臟不爭氣地加速跳動。他現在最缺的就是這個！
“時間？地點？”他言簡意賅。
“明晚子時，後山廢棄的‘靈獸穀’入口，有人接應。隻認熟人，或者有‘硬貨’的生麵孔。”張頭兒盯著林小邪，“林師弟，你手巧，能不能……弄點‘硬貨’出來？比如，把你那能自己動的扇子，再做個更好的？或者……你有沒有什麼獨門的藥粉、機關？”
林小邪瞬間明白了張頭兒的意圖。他是想借自己的手，弄出點新奇玩意，去黑市上賣個好價錢。
這正合他意！他正愁沒渠道處理一些“科學”產物，以及打探外界訊息。
“東西……倒是有幾樣。”林小邪沉吟道，指了指桌上那幾個剛做好的小玩意，“不過效果如何，還得試過才知道。至於那自動扇，材料難尋，做起來也費時。”
張頭兒看著桌上那奇形怪狀的袖箭和幾個黑乎乎的鐵疙瘩，有些懷疑：“這些……能行嗎？”
“試試便知。”林小邪拿起那個“閃光雷”，走到屋外，對著遠處一塊空地，用內息激發引信，猛地擲出！
“嘭！”
一聲不算響亮的爆鳴，一團刺眼至極的白光瞬間在空地炸開，即使隔著十幾丈遠，張頭兒也被晃得眼前一白，短暫失明瞭好幾秒！
“我的娘誒！”張頭兒揉著流淚的眼睛，又驚又喜，“這……這是什麼法寶？如此厲害！”
“小玩意兒，叫‘閃光雷’，能致盲眩目，爭取逃命時間。”林小邪淡淡解釋。
“好東西！絕對的好東西！”張頭兒激動得直搓手，“這玩意在黑市上，那些經常外出執行危險任務的弟子肯定搶著要！還有這個能自動發射的短箭（袖箭），這個奇怪的麵具……都是好東西！林師弟，你真是我的財神爺！”
“產品驗證：非標準‘科學法器’（閃光雷、改良袖箭、簡易防毒麵具）功能達標，具備交易價值。黑市渠道確認可用。”
“明晚，我跟你一起去。”林小邪做出了決定。他需要親自去黑市看看，瞭解行情，更重要的是，看看能否打聽到關於“影刃”或者嶽不凡的更多訊息。
“沒問題！”張頭兒滿口答應，“有林師弟你親自出馬，肯定能談個好價錢！”
送走興奮的張頭兒，林小邪看著窗外沉沉的暮色，眼神深邃。
黑市……這潭水恐怕不比黑水沼澤淺。但為了靈石，為了情報，這險，值得一冒。
他摸了摸懷裡那塊所剩不多的下品靈石，又感受了一下體內那即將破繭而出的庚金靈力。
實力，纔是應對一切風險的硬道理。
明晚之前，必須嘗試衝擊煉氣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