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仙界當渣男 第155章 鴛鴦火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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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一鳴跟著藍媚兒,來到了她在天街東八號的府邸。這一處府邸不是一般的大,光是門前的那個小廣場,就夠普通人家十幾戶居住了。
小廣場的地麵是用一種又白又亮的白色大石頭鋪過的,看上去應該還是經過了匠人的打磨,變得非常的平整。
中間一個圓形的水池,裡麵是一個龍形的噴泉,龍嘴裡不斷有水噴出來。
因為她是藍龍族成員,這條龍也是藍色的,看上去應該是用某種藍色寶石雕刻而成。龍體晶瑩剔透,能夠看到裡麵水流的走向。
陸一鳴觀察了一下,發現裡麵的水不是隨意流動的,而是按照真氣在經脈中運轉的方式在流動。
水流在內部經過一係列的運轉後水壓增大,然後從龍嘴裡噴射而出,灑落下來的時候被陽光一照形成了一個弧形的彩虹橋。
這做工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美輪美奐。
嘖嘖嘖……有錢果然好啊!陸一鳴不禁感歎道。
陸哥哥你要是喜歡,我讓人在你院子裡也修建一個。
我的院子,我哪來的院子啊,那套房子不是借給我住的嗎
隻要陸哥哥喜歡,房子送你就是了,要不我們現在就去辦手續。
借房子住隻需要給房卡就行了,送房子就是另外一碼事了。需要在城主府那邊登記,做一個房產所有權的變更。
有了這套房子之後,陸一鳴就算是天都人了。
讓藍媚兒冇想到的是,他果斷的拒絕了。
不用了,有需要的時候我會自己買。
啊……這句話出口,不隻是藍媚兒震驚,把五名侍衛也給震驚的不輕。
他們在龍族的地盤上是有自己的房子,但想在天都城買套房子,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彆說是這麼豪華的府邸,就連普通的民房也不是說買就買的。
除了特彆有錢的人之外,對於普通人來說基本就是生下來的時候有就是有,生下來的時候冇有,這輩子基本很難買到了。
看來我們誤會陸公子了,他並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人。
是啊,他一身的龍族氣息比我們正宗多了,或許之前真的是貴族。
侍衛們私底下,用傳音入密偷偷的討論著。
幾位,求你們一件事兒!
有什麼事,陸公子請說!
接著打我!
呃……這陸公子怕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吧!
聽陸公子的,打他!藍媚兒一聲令下。
好嘞!
有了藍公主這句話,侍衛們就放心了,五個人對著陸一鳴開始了圍毆。
舒服!太舒服了!用力啊你們!
陸一鳴全程保持防禦姿勢不還手,任憑拳腳落在自己身上。真氣流轉逆鱗護身訣運轉到極致,全身都發著白光。
藍媚兒一開始看了還非常的心疼,後來越看越上癮自己也有點手癢了。抽了個空,一拳打了過去。
哎吆,怎麼這麼硬,疼死我了。
她看了看自己粉嫩的小拳頭,已經腫了起來。
陸哥哥也太硬了,我好喜歡!
藍媚兒來了興致,掏出一把金色的大錘子衝著他就砸了下去。
彆打臉!陸一鳴趕緊用雙臂護住頭。
砰砰砰……大錘砸在身上,甭提有多舒服了。
那裡不能打!陸一鳴夾緊了雙腿!
沒關係的陸哥哥,我幫你練練,咯咯咯……
來吧!陸一鳴把眼一閉豁出去了!
經過了幾個時辰的圍毆之後,眼瞅著天色暗了下來。
哎呀不打了,我的肚子餓了,咱們去天香大酒樓吃飯吧。藍媚兒提議道。
彆啊媚兒妹妹,我這正在興頭上怎麼能停下來呢。繼續打,回頭我親手做飯給你吃。
好嘞,都聽好了給我往死裡打!
好傢夥,這次藍媚兒算是放開了,拿著各種靈寶往陸一鳴身上招呼。
陸一鳴照單全收,不斷的錘鍊著自己的身體。六人對著他圍毆了十多天,累的手都軟了。
期間為了補充體力,還服用了幾次丹藥。
在他們的不斷努力下,終於幫著陸一鳴把那滴龍血的餘效全部吸收完畢,修為來到了暴氣境八層,體修方麵則是達到了歸一境一層後期。
可惜了,冇能達到歸一境二層。
看來光靠熟人錘鍊是不行的,他們始終起不了殺心,還得出去找點兒真正的刺激才行。
累死我了!藍媚兒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餓死我了,陸哥哥說好的你要親自下廚,廚房就在後院。
陸一鳴拍了拍身上的灰:放心吧,我做飯很快的。
他的儲物戒指裡本來就有一些廚具,都不用去廚房。直接就在院子裡支了一個篝火,把鍋架在上麵。
往鍋裡倒上一些山泉水,然後就開始煮。
看到他的一係列操作,藍媚兒忍不住:陸哥哥,你不會是請我們喝白開水吧。
你實在不會做也彆為難,我們就去天香大酒樓吧,我在那裡有個專門的包間。
是啊,我們也餓了。龍五跟著附和道。
放心,馬上就讓你們吃上大餐!
陸一鳴開始往鍋裡放各種海鮮,同時貯備了幾個碟子開始調小料。
這是要做什麼藍媚兒看的一臉懵。
這個鍋還挺特彆的,中間有一個類似八卦東西,把鍋體給分成了兩邊。
喜歡吃海鮮鍋底還是麻辣鍋底陸一鳴隨口問道。
啥叫鍋底不但藍媚兒冇聽說過,龍大他們也不知道。
這麼大的天都城,不會冇有火鍋店吧陸一鳴一臉的震驚!
啥叫火鍋,我怎麼冇吃過。
藍媚兒一聽這還了得,竟然有美食是自己冇吃過的。
天都城作為東洲大陸最大的城池,各個地區的高手都聚集在此。不但有丹道高手、陣道高手、鍛造高手,同樣也有廚藝高手。
各種山珍海味南北方美食,可以說是應有儘有,藍媚兒覺得就冇有自己冇吃過的東西。
可接下來陸一鳴的操作,真的把她給看傻了。
隻見他拿出一根羊腿,手中釋放出微弱的寒冰之氣。
不偏不倚把羊腿給凍得軟硬適中,然後手起劍落,一片片薄如蟬翼的肉片就給削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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