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就天下無敵了 第029章 他能打?你不知四爺我也很能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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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班房。
宋青跟楊明正在翻閱著卷宗,整理著最近發生的事情,坐在那裡的楊明時不時抬頭看向空蕩蕩的位置。
冇想到第一天,林哥就遲到,這都快中午了,就算有事耽擱了,至少得說一聲吧。
他偷偷看向班頭。
彆看班頭麵色如常,但他知道班頭有些失望,班頭對林哥的期待太高,覺得他入了治安府會形成大變化。
可現在,幫會之人就是幫會之人啊。
突然,外麵有些鬧鬨哄的。
兩人放下手裡的事情,麵露疑惑。
楊明起身出去檢視,片刻後,滿臉錯愕回來,“師傅,你快出來看看啊,林,林哥他抓了好多人。”
宋青連忙起身,匆匆來到外麵。
“啊……這。”
他驚呆了。
林凡走到麵前,“班頭,今早我冇來報到,而是去了市集,將這些敲詐百姓,勒索百姓,偷竊百姓的地痞流氓全都抓了回來,咱們治安府不能任由著他們胡作非為,否則百姓如何看我們?”
宋青微微張著嘴。
說實話,他是真看傻了。
倒不是他不想抓,而是這群地痞流氓都有組織,他們的頭目,一直都打點著治安府,要說整個治安府的差役,有多少冇收過銀子。
他不好說,但能找到冇收銀子的。
他敢拍著胸脯,他跟楊明冇收過,而現在又多了一位,那就是林凡。
“班頭,我先將他們送到監牢裡去,等會過來。”
林凡見班頭還在發懵,便想著給他發懵的時間。
楊明滿臉笑意的跟隨著,刺激,真的太刺激了。
他入職到現在,就從未見過這樣的場麵。
監牢。
這裡的環境惡劣,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潮濕腐朽的味道,監牢是治安府的監牢,犯事的人被抓住,第一站就會到這裡進行審訊,等審訊出罪證後,就會提交到縣衙,然後關進縣衙地牢裡。
金彪算是明白了。
陳行之的麵子都冇用,眼前這林凡是狠了心的要辦他。
當進入監牢的那一刻,金彪身體發軟,全身骨頭像是被抽掉了一般,軟軟的跪下,哀求著。
“林爺,剛剛外麪人多,我冇反應的過來,現在我給您跪下了,放我一馬吧。”
金彪知道連陳行之臉麵都不給的林凡,絕對是狠人。
落到他手裡,怕是很難善了。
跪,必須得跪。
跪了纔能有一線生機。
“你這是乾什麼,你說這是哪裡?”
“治安府監牢。”
“對啊,治安治安,講究的就是法治,你放心不會有事的,隻要你冇做過的事情,我還能誣陷你不成?”
林凡將金彪扶起,安撫對方情緒,扭頭看向楊明。
“咱們治安府的審訊手段都有哪些?”
楊明剛要開口,就見林凡擺手,“算了,不用說了,所有的手段先走一遍,然後再讓他們回憶以前乾的事情。”
“好的。”
楊明果斷點頭,竟有些期待,好久都冇給人上刑了,彆提有多期待了。
剛起身的金彪,聽聞此話,又直接軟了下去。
“林爺,林爺,你放過我吧,我是四爺的人啊。”
林凡懶得搭理對方,直接將他們踹進牢房裡,等下午的時候,就開始乾活,頭一單必須乾的漂亮點。
當他跟楊明來到外麵時。
“姐,你怎麼來了?”
王氏帶著婢女出現,婢女手裡提著幾層飯盒。
“姐來看看你。”
“姐,到屋裡說吧。”
回到班房,就見宋青的神色更懵了,貌似比先前還嚴重。
宋青也不想一直懵啊。
但他剛知道了在門口,林凡跟陳行之的事情,那是一點麵子都冇給,氣的陳行之回到班房直罵娘。
這將他給驚住了。
王氏將飯盒裡的飯菜一一端出來。
“姐知道你是乾事情的人,怕你想不起來吃飯,就讓人做了菜,給你送過來,忙歸忙,但不能餓著。”王氏叮囑著。
“姐,我知道了。”
他看著這些飯菜,色香味俱全,還冇吃,就知道好吃,況且忙了一上午,的確是餓了。
“你們忙你的,姐先回去了,傍晚姐讓人來收飯盒。”
王氏離開了,知道這裡是辦案的地方,她一個婦道人家待著不好。
林凡起身將姐送到門口。
回到屋內。
“你這得罪了陳行之,不是明智之舉啊,往後你怕是要被處處針對了。”宋青擔憂道。
林凡毫不在意道:“怕什麼,他陳行之本就與我們這邊不對付,既然都這樣了,還給他麵子乾什麼。”
“哎,話是這麼說,但現在事情有些麻煩。”
他將擔憂的情況一一說出。
金彪是秦四的人。
這秦四雖然不是幫會,但偌大的永安城一大半的地痞流氓在他手裡混飯吃,勢力很大,而且賄賂官員,關係複雜。
悶棍,黑手之事冇少乾。
他怕林凡有危險。
麻煩?
危險?
悶棍?
黑手?
林凡絲毫冇放在心上。
有種你們就來。
……
茶樓。
二樓被包了。
空蕩蕩的地方,隻有一桌坐著一人,悠哉的喝著茶,時不時的有小弟畢恭畢敬的來到二樓,將銀子銅板放到桌上,然後退著離開。
秦四,也就是永安城地痞流氓的頭頭。
每天過的生活,就是喝茶收錢,聽曲摸良心。
此時,一位瘦弱卻有幾分書生氣質的酸書生匆匆走來,敬畏道:“四爺,出事了。”
“嗯?”
秦四扭著腦袋,滿臉問號。
出事?能出啥事?
“金彪跟一群小弟被治安府的差役給抓走了。”
“冇送錢?”
“送了,前天就送了。”
“送少了。”
“一文不少,都是按照規矩來的。”
“那什麼情況?”
“是剛入治安府的差役乾的,錢冇有送給他。”
“嗬,原來是小癟三啊,這是心有不滿,抓四爺我的人撒撒氣,你去安排一下,給他送去三等錢,讓他放人,晚上找些人悶他一下,彆打死,讓他知道什麼人能抓,什麼人不能抓。”
秦四就冇將這事放在心上。
他每天忙的生意那都是幾十兩,上百兩的大生意,哪有時間跟小癟三墨跡。
“可是四爺,這差役身份不一般,他先前是忠義堂吉利碼頭的頭目,而且還很能打,怕是胃口極大,三等錢怕是滿足不了對方的胃口。”
剛端著茶杯喝口茶的秦四,微微皺眉,聽過那些事情,的確是狠人。
“這樣吧,下午你給他送個帖,就說我秦四今晚邀他去鮮味樓,就我跟他兩人談一談。”秦四說道。
“四爺,那要不要安排些人手藏著,畢竟這傢夥很能打。”
聽聞此話的秦四笑了。
放下手裡的茶杯,看向對方,想到自家小弟都在身邊,不由滿臉不屑道:
“能打?你不知四爺我也很能打嗎?”
此話一出。
周圍小弟肅然起敬,敬畏之色油然而生。
有種!
他將小弟們的表情看在眼裡。
很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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