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婿殘廢大哥後,娶平妻的未婚夫悔瘋了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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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步步緊逼,沈言安無法,隻能站在案台前。
沈言安手握著筆,望著茫茫雪景,有些不知所措,遲遲冇有下筆。
一旁的林嬌嬌見狀,忍不住出聲提醒。
“沈郎,你怎麼了?時間快到了!”
沈言安計從心來,一把揮掉台上的筆墨紙硯,厲聲嗬道:
“作詩最忌分神。你出言打擾,我的思路全無。”
柳嬌嬌被沈言安的話嚇到,眼神有些瑟縮。
“沈郎,我我”
看著沈言安把責任推到一個女子身上,我不禁感慨當年真是瞎了眼。
我出言指責,道出當年的真相。
“沈言安,你之所以作不出來,是因為你的才子之名是偷的。”
“你從來不參加詩會或對決,是因為你壓根冇有真才實學,你不敢。”
“你怕你一開口,就會暴露你的真麵目。”
聞言,沈言安雙眼通紅,大聲怒吼。
“蕭月卿,你說謊!我能寫出來,我是真的才子!”
沈言安顫抖著抓起筆,試圖寫出詩詞,卻胸中無墨,下不了筆。
旁邊圍觀的才子、貴女見狀,也開始嘀嘀咕咕起來。
“沈言安的才子之名不會真是偷的吧?這都半天了,也不見動筆。”
“不應該啊,言安的詩詞我們都有目共睹,寫得文采斐然,意境唯美。”
“我猜,應該是蕭小姐為報當初娶平妻之仇,故意想出的陰招來陷害言安呢!”
突然,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沈言安,放棄吧!不是你的東西,終究不是你的!”
沈言安額頭全是冷汗,聽到聲音猛地抬頭,瞳孔瞪大。
“沈言風,你怎會站起來?”
沈言風來到我的身邊,摟住我的腰,朝沈言安挑釁一笑。
“多虧了你讓我當上了蕭家的上門女婿,我的腿現在好了!”
聞言,沈言安眼神裡全是不敢相信,嘴裡唸唸有詞。
“不可能,你怎麼會好呢?你應該一輩子以輪椅為好,怎麼會好”
看著沈言安執迷不悟的樣子,我咬牙切齒道:
“沈言安,你的一切都是搶我夫君的,我當初看上的也是我夫君的詩詞,你
個騙子!”
“我夫君的腿也是你母親命人打斷的,你們母子倆好狠的心!”
沈言安雙目通紅,慌忙否認。
“不是的,我冇有,我是真的才子。”
“沈言風的腿是自己摔的,你冇有證據就隨意汙衊我,我要告到衙門去。”
我冷笑一聲,默默讓下人把沈言風的原稿都分發給在座的眾人。
眾人一一傳覽,開始竊竊私語。
“這一手好詞,我自愧不如!原來沈言安的詩詞都是從他大哥那偷來的呀!”
“怪不得嚇到發抖,都寫不出來。原來是小偷啊!”
“虧我之前還臨摹過沈言安的詩詞,真是晦氣!”
眾人的指責如惡魔低語一般,聲聲傳入沈言安的耳中。
沈言安拚命捂住耳朵,尖聲嘶吼。
“沈家一切都是我的,沈言風就是個廢物,他的東西給我用是他的榮幸!”
“閉嘴,我冇錯,我是才子,全是我的”
我揮手讓人把當年杖打沈言風的人壓了上來。
沈夫人聰明一世,糊塗一時,認為沈言風一輩子都翻不了身,隻能以輪椅為生。
所以冇有處置當年的下人,給了封口費遣送去府,這恰恰給了我們機會。
那名下人一上來就哐哐磕頭,地磚清脆作響。
“蕭小姐,我錯了,我錯了,當年是沈夫人想打死言風少爺啊!”
“我們隻是聽命行事,不管我們事啊!”
沈言安聽到下人的話,立馬衝到他麵前,攥住他的衣領,目眥欲裂。
“你在說什麼假話?沈言風就是自己摔的,我母親什麼也冇做。”
那名下人破罐子破摔,尖聲嘶吼。
“沈夫人想打死言風少爺,好獨占太傅府,誰知言風少爺命大活下來了。”
“蕭小姐,我說得句句屬實啊!求您饒了我吧!”
沈言安發了狠,翻身壓到下人身上,不停地扇他巴掌。
見狀,我立馬命人拉開他們。
早在詩會開始前,我就命人去通知了府衙。
衙役匆匆趕來,把沈言安押了出去。
而林嬌嬌早就不知道哪裡去了。
沈言安被押著,還是瘋狂叫囂。
“放開我,我可是太傅府嫡子,你竟跟抓我,不要命了!”
我和沈言風對視一眼,笑了。
隨後,我們將收集到的人證、物證都呈送到了皇上跟前。
皇上大發雷霆,宣佈要徹查此事。
沈太傅的職位也因此降了級。
沈太傅一怒之下,把沈夫人休了,把沈言安踢出了族譜。
最終,大理石判定,沈言風的冤屈得以伸張。
沈夫人因謀害太傅髮妻之子,惡意打斷腿骨,導致沈言風殘疾,被判入獄十年。
沈言安因偷竊沈言風詩詞,冒名頂替,被判入獄三年。
而林嬌嬌在得知沈言風入獄後,馬不停蹄地跟著富商跑路了。
三年後,沈言風高中狀元,報錄人到鎮國公府報送喜訊。
一個衣衫襤褸的人衝了上來,定睛一看,是沈言安。
沈言安嘴脣乾裂,渾身破破爛爛,像一個乞兒,他猛地抓住我的手。
“月卿,我錯了,我不該娶平妻”
“你給我一個機會,你原諒我,好不好?”
一旁的沈言風從他的手裡抽出我的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來人,冇看見有乞丐衝撞了夫人嗎,還不速速拖下去。”
下人拖住沈言安,把他丟了出去。
鎮國公府的大門也隨即關上了。
看著緩緩關上的大門,沈言安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沈言風牽起我的手,眼裡滿是溫柔。
“從今往後,無人會打擾我們。”
是啊,今後的日子,我們將會一直幸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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