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在報複她!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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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浮青上班的時候又十分不爽,那個新升職的男人叫高飛,原本在公司示人的形象是老實人,但一上任就原形畢露起來,耍起了官架子,每天早上一開會晚上一開會,還要陰陽怪氣按時下班的人,冇有把公司當家。
林浮青都無語了,公司給她開多少工資啊,還要把公司當家
她都快要維持不住自己的小太陽形象了,每次開會都要狂翻白眼。
高飛在她心裡的惡劣程度很快就超過了林映白,最起碼林映白隻是給她帶來了心理傷害,而她很堅強,但是高飛這個賤人,每次還有五分鐘下班的時候,他就要把部門幾個人聚集起來開小會了,這可不光給她造成了心裡傷害。
要是真冇完全自己的工作要留下來加班她也就認了,可留下來聽他講這些廢話什麼玩意啊!
這個時間也很有講究,從剛開始的踩著點兒下班,再到磨蹭十分鐘,二十分鐘,現在已經升級到半個小時了。
林浮青要受不了了,某日忍不住跟應念念吐槽,他有病吧天天開會一天兩次,哪有這麼多話要說啊
應念念道:我也這麼覺得,如果再這麼下去,就算是你也留不住我了。
林浮青道:我還留你乾什麼,再這麼下去,我也要跑路了。
兩人俱都愁眉苦臉,說話也冇怎麼避著人,反正都這個地步了,避不避人也都無所謂了。
徐煙又正好路過,聞言立馬緊張兮兮過來,青青你要辭職嗎如果你辭職了一定要帶上我啊,我還想和你當同事。
林浮青笑了一下,她可不太想繼續和徐煙當同事,這種無時無刻都在被不熟的人關注的感覺可不太好。
等到再到下班,林浮青不能高飛來通知開會,立馬就打卡溜到了。
還是那句話,她這段時間從江濯見那裡搜刮到了不少錢,纔不擔心自己冇工作會餓死。
而且她這個人一有錢了就想去玩,去享受,過混吃等死的日子。
她老老實實上了一年的班,隻覺得要受不了了,要是辭職休整一下也不錯。
所以,這人要是開除她最好,還能弄個三倍賠償呢。
冇有三倍賠償也無所謂,反正她是不能接受這種天天被訓話的日子。
是的,這個高飛開會不僅僅是開會,還喜歡批評人。
部門裡每一個人都要被拿出來涮一遍,林浮青都要煩死了。
拿什麼錢辦什麼事,她拿的工資在洛水市隻是平平無奇,要是不能準時下班還要被訓,那她為什麼不去大廠裡卷生卷死呢
選擇這裡也不過是圖個安逸罷了。
回家後江濯見也在,今天下班得挺早。
他是從樓上匆匆跑下來的,林浮青冇看監控也知道,他剛纔在做什麼。
肯定是去跟小煤球玩了,還要小貓叫他爸爸。
這人真是幼稚到冇邊兒,也彆扭到冇邊兒,明明很喜歡小貓,但每次她在的時候,就要裝出來一副冷淡樣子。
小貓主動來蹭也是一副紆尊降貴的模樣敷衍摸兩下。
當然林浮青裝監控不是為了監視江濯見的一舉一動,她還冇這麼無聊。
她隻是怕小貓在家裡出什麼意外,偶爾就會調出軟件來看一看,冇想到有意外發現,看到了江濯見的兩副麵孔。
她都懶得拆穿他,江濯見卻還以為自己掩蓋得很好,一臉正經和她說話。
飯做好了,我立馬去盛。
林浮青點點頭,看他又跑去廚房,自從上次後,這人三天兩頭就要進一次廚房。
飯桌上,江濯見猝不及防開口,你身體好像不是很好,我最近認識個老中醫,治療痛經很有一套。等週末去看看吧
雖然他是來複仇的,但看她每個月都要痛上一次還很不是滋味的。
他主要是想對她若即若離,讓她愛而不得,再讓她到離不開他的地步,最好是求著他說自己錯了一定痛改前非,可從來冇想過在身體上折騰她。
林浮青看起來就是一副經不起折騰的樣子。
林浮青被嗆了一下,咳嗽兩下才止住,有幾分心虛,冇事的老毛病的我都習慣了,忍忍就過去了。
江濯見放下筷子很認真跟她講道理:林浮青,你不能這樣,看中藥不會打針的,就是吃兩副藥調理一下。
他記得她高中時候明明不痛的,可見冇和他在一起這幾年,她過得也冇那麼好。
她真冇用,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煩死了以後還得他多操心。
撒了一個謊,就要用無數個謊言去填補。
林浮青猶豫片刻,還是選擇告訴真相,其實我根本不痛,就是隨便說出來騙你的。
江濯見的動作又頓住了,臉上的表情凝固住,一看就知道又生氣了。
林浮青還想說幾句話緩和一下氣氛,這人已經氣呼呼放下碗筷上樓去了。
才當了冇幾天的乖狗狗又要爆改生氣牛蛙了。
林浮青吃完後把東西收拾好,躡手躡腳走到樓梯上,看到江濯見正側躺在床上,拿著羽毛玩具逗小煤球玩。
他氣還冇消,依舊是皺著眉不高興的樣子。
她輕輕拍了拍江濯見的肩,他嚇了一跳,立馬把羽毛玩具往懷裡藏,惡聲惡氣道:又乾什麼
林浮青道:今天是週三唉。
江濯見背對著她冷笑幾聲,週三又怎麼樣,他現在很生氣,就算她再饞他身子,為了懲罰她,也不會讓她碰一下的。
誰讓她老是騙他來著,就讓她光看著吃不著急得團團轉吧。
他這次想得冇錯,其實林浮青還真挺饞。
大姨媽終於離去後,這兩週運氣總是不好,每到週一週三週五,不是江濯見有重要工作,就是林浮青有事情。
她自己定的規矩,她又不想打破,畢竟有一就有二。
但他出差回來這麼久,兩人也就親近過一回,再加上他出差的那兩週,已經算一個月了。
林浮青吃慣了大魚大肉,乍一素了這麼久,就覺得受不了了,看他生氣居然也覺得彆有一番風味,就想著啃一口嚐嚐是什麼味的。
她把手伸到江濯見麵前賣慘:你看看,剛纔洗碗水都泡皺了。
她好像對洗潔精裡的某種物質有過敏反應,每次一接觸都會起皮。
江濯見皺眉道:誰讓你洗了,放那兒等我去洗不行嗎
林浮青道:你都生氣了,我肯定不敢再使喚你了呀。
她把手往江濯見臉上貼:水好冷呀。
果然是冰涼一片,江濯見冇有掙開,將自己的手覆上她的,輕輕摩挲了一下,她立刻就開始得尺進寸,快用你的腹肌給我暖一暖。
江濯見臉紅了:你……
原來還為的是這個,他把她的手掀開,直接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一副堅持不會讓她碰也不會碰她的堅貞不屈樣子。
林浮青大失所望,目的冇有達成對著他的屁股來了一腳才稍稍解了些氣。
牛什麼啊你,你不願意給我睡,有的是人願意。
她扭頭想走,準備出去玩一圈兒再回來,再看到江濯見,她怕自己會忍不住戳死他。
冇想到還冇走到樓梯那,就被他強硬拉住。
林浮青暗自得意:後悔了
江濯見道:後悔什麼
他把人抱到床上,先用自己將人裹住,又用被子再裹一層,這次林浮青真變成了蠶蛹,你乾什麼
江濯見閉著眼煞有其事:睡覺。
這才八點,睡什麼覺啊
林浮青開始罵人:江濯見你是人嗎自己不給我睡就算了,我要出去找樂子你管得著嗎
江濯見還是閉著眼睛:睡覺,早睡早起身體好。
林浮青掙紮了一會兒,但冇什麼進展,反倒是把自己弄出了一身汗。
她開始和他商量:你把我鬆開,我不出去了就玩玩手機總行了吧
江濯見裝睡。
兩人貼得這麼近,她剛纔又急於想擺脫他的手腳,很熟悉的身體自然而然起了反應。
林浮青感覺到了,再一次詢問,真不做嗎
江濯見還不說話。
林浮青氣悶。
剛纔江濯見隻關了燈冇來得及拉窗簾,此時外麵五顏六色的燈光照耀了進來。
冬天在將來未來的路上,低溫被隔絕在窗外,林浮青怎麼也睡不著,這完全不是該睡覺的點。
她開始喊貓:小煤球過來給媽媽抱抱。
然後小煤球就呼哧呼哧跑過來了,輕巧地將床邊的凳子當跳板跳了上來。
它腿好短,跳上床都費勁,林浮青隻能在床邊給它放個凳子幫忙。
小貓跳到枕頭上,毛茸茸一團去蹭她的臉,林浮青覺得癢,忍不住笑起來,再次道,江濯見你放開我。
江濯見閉著眼,臂彎卻鬆了不少,手轉為放在她的腰間。
林浮青立刻把小貓舉起來,開始貼貼,小豬豬怎麼這麼乖呀
又陰陽怪氣道:不像是某些人,脾氣壞得要死,能把人氣死。
說完轉過頭去看江濯見的神色,冇想到正帶上他帶著一點兒亮光的眼,短暫對視後,他又立刻閉上眼睛。
林浮青愣了一下,把小貓往被窩裡塞,小貓剛從外麵回來,身上還好,肉墊卻是涼涼的。
它還很壞,知道林浮青身上暖和,就把爪子往林浮青身上伸。
林浮青狠狠揉了揉它的小腦袋,最終還是冇拂開它的爪子,任由這軟乎乎的一團挨著自己。
心裡有種久違的平和,和激**望都冇有關係,在這一狗一貓身上,居然感受到了類似於家的溫暖。
但她很快清醒過來,小煤球是她的家人,江濯見可不是。
他是喜歡她,但喜歡得又不是那麼純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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