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隻是想洗個白[快穿] 357
鍵盤俠大學生(28)
路人大哥纔不信他,他又不是沒有眼睛,剛才什麼樣他又不是沒看到,再說了,他這熟練的動作,一看就沒少動手,糊弄誰呢,真當他是那麼好糊弄的。
“這話你留著跟警察說。”
男人見他這麼說還挽起袖子,“你看看我手上,手臂上都是他打的,我總不能自己打自己。”
路人大哥看了一眼,無語的望著他,編繼續編,我看你還能編出什麼東西來。
男人見他不信低下頭,“怎麼回事?”為什麼連個紅印子都沒有?怎麼會這樣?
要不是渾身疼他都以為剛才那些都是幻覺了。
趙章:“好心大哥我害怕,我現在身上疼,我想去農家小院問問老闆有沒有藥油,先給我抹抹。”
路人大哥一米八壯漢,手臂肌肉結實的很,根本不怕男人,他拍拍胸口說:“你去,放心,我看著他,不會讓他跑了的。”
男人氣的不行,“你彆攔著我,真不是我打他,是他打我,你彆把他放跑了。”
路人大哥無視他,任由他說,反正他一個字都不會信的。
男人肺都要氣炸了,他這輩子就沒吃過這種虧,要不是實力不允許,也怕真打了人攤上事兒,他高低要和路人大哥打一架,這人怎麼就說不通呢?
*
趙章成功脫身後去了嘉嘉農家樂的農家小院,畢竟男人搞定了,那火還沒搞定。
趙章先去要了藥油,然後弄出一點青紫,抹上藥油,再找一個起火點視線死角坐著。
心裡估算著時間,差不多起火時間他集中注意力,盯著那個地方。
未來不是不變的,他不確定會不會有人來,或者這本身就是一個意外。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趙章絲毫沒有走人的意思,但一直到過了可能著火的時間,這火也沒燒起來。
趙章又多等了會兒,依然無事發生。
他搬著凳子正要離開,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出現了。
郭高早就準備好給嘉嘉農家樂一點教訓了,他計劃了很久,沒想到出門的時候被東西絆倒,摔的疼的不行。
都不想來了,但他越想越不甘心,這個嘉嘉農家樂開了之後把他的生意一點一點搶走,他怎麼能讓它多得意哪怕一天。
郭高就帶著工具來了,他算好了,這會兒農家樂裡人不多,這邊燒著了也沒那麼快發覺。
嘉嘉農家樂要完了。
郭高倒上油,掏出打火機,剛打著,他打火機就被奪走了。
郭高一時沒反應過來,還帶著點好事被破壞的怒意。
“來人啊,有人放火,快來人!”
趙章踹出一腳,將想要逃跑的郭高踹翻在地。
在農家樂裡的老闆聽到動靜跑出來,循著聲音往這邊跑。
看到郭高一眼認了出來,他一拍大腿,“好你個郭高,生意不好好做,搞這種歪門邪道。”
“報警,我立刻馬上報警。”
他之前真是對他太溫和了,讓他居然敢放火。
他要掏手機發現手機沒帶,郭高見狀衝上前,一把抱住他大腿,痛哭流涕,“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這裡連個火星子都沒有你就放過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郭高第一次這樣,他以前都是趾高氣昂,瞪著他,像是他有一千個一萬個對不起他,哪像現在跟條癩皮狗一樣。
趙章幽幽道:“眼淚一滴都沒有,就算流出來也是鱷魚的眼淚,畢竟你要燒了農家樂燒死老闆,放過你是對自己最大的懲罰。”
老闆清醒過來,他同情什麼,要不是剛好有人發現,他這房子就被燒了,就算人沒事,沒了這房子,他肯定要停業的,等重新裝好,又有多少人會記得他的農家樂?
趙章可不管他什麼清醒不清醒,他繼續喊:“來人啊,有人要放火,快來人啊……”
郭高轉過頭來,看趙章的眼神似是淬了毒一般。
“有人放火?不是有人故意傷人嗎?”
老闆看到突然冒出來的警察:???
我不是還沒報警嗎?
郭高心在這一瞬間落到穀底裡,警察怎麼就來了,怎麼就來了?!
他沒想過警察會來,他覺得自己把房子燒了都不會被發現,可以安安心心坐等生意上門,恢複從前鈔票大把大把賺的日子,這這……
他放火沒成功,不會有事的吧?他開始害怕。
趙章:“都有,警察叔叔他放火,傷人的是另外一個,你放心一個都不少。”都是你的業績。
不知道是不是聽出來趙章的言下之意,警察明顯嘴角抽了抽。
“……你瞭解的很清楚。”
“我目擊他放火,這是他的打火機。”趙章攤開手,將打火機交給警察,接著說:“打人那個,他打的是我。”
警察聞言不由得多看了趙章兩眼,一天兩起案件還都和他有關,“你運氣還怪好的。”
趙章:“那我去買張彩票?”
警察:“……”
“那人為什麼要打你?”
趙章:“我揭穿了他的真實麵目。”
警察:???
“詳細說說。”
“警察叔叔要不你先把郭高帶走?”老闆嘴瓢了,他下意識跟著叫了,說完還沒有發現。
警察眉頭皺的深了一點,沉默了一秒鐘,給郭高戴上手銬,郭高還叫著,“我沒放,我沒放,你看一點火都沒有,我就是想在這裡抽根煙,誰規定這裡不能抽煙的?警察叔叔你不能聽信他們的話啊。”
警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又不是傻,直接就聽信片麵之詞,他看到裝油的桶了好吧。
“乾點啥事不好,乾違法犯罪的事情。”
郭高還在狡辯,沒人聽他的,人帶走了,那個男人也被帶去警局,趙章這個捱打的加放火案目擊證人肯定也要去,還有老闆,他是受害者,路人大哥報的警,又作為故意傷人案的目擊證人,去警局自然也少不了他。
還有章誠,他知道趙章和男人的恩怨。
張廣近聽到的有點晚,一開始還當熱鬨看,沒想到趙章摻和在裡麵,他們也不玩了跟著他走。
女生麵麵相覷,跟過去好像不太好,不跟過去感覺也不對,還是方恬恬拍板,不去了,晚一點她問問男朋友。
案子沒難度,目擊證人、證據都有,不過也不可能草草結案,趙章錄完口供呈交完證據就出來了。
張廣近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柚子葉,倒上水往趙章身上灑,“去去晦氣去去晦氣。”
周星翰:“你也是倒黴,一個下午碰上兩起案子。”
他看張廣近灑的開心,他要來一片對著趙章灑。
趙章幽幽道:“你們想著給我去晦氣,沒想到它是水煮?”
張廣近和周星翰同時僵住,要,要水煮嗎?
他們訕訕的收起柚子葉,蓋好礦泉水瓶蓋,“那什麼,一樣一樣的,信雅達。”
“水煮後洗手洗臉。”
趙章:“沒文化,真可怕。”
張廣近:我就是知道的少了一點點,再說了這和文化有什麼關係?
周星翰:難怪要被人揍,這嘴,遲早的事情,今天隻是成為了現實。
三人沒有回農家樂,直接回了學校,何祿跟著女生走,畢竟四個女生,其中還有他女朋友,都是一起出來的,他作為男生代表留下了。
這也就意味著……
何祿站在校門口,麵前堆著一袋袋水果,還有張廣近、周星翰沒有帶上的包,他拿起手機,“你們回宿舍了沒有?那麼多東西我拿不回去啊,快點下來搬。”
三個人下來了,趙章拎走了自己買的水果。
張廣近和周星翰背上包,拎起屬於他們那袋水果。
何祿抱怨:“你們回來了也不說一聲。”他還以為他們還在警察局,想著東西運回去了就去看他們。
張廣近:“我怕打擾你和你女朋友二人世界。”
周星翰點頭附和:“那多不好啊。”
何祿:“她們四個人一輛車,我一個人一輛,哪來的二人世界。”
他倒是想,好歹路上兩個人說會兒話,可惜沒有。
“案子怎麼樣?”
“沒什麼事。”
趙章幽幽道:“他們還給我做了一場法事。”
“你們還有這技能?”何祿看看張廣近又看看周星翰。
張廣近:“……”這不是已經過去了嗎?還帶宣傳的啊。
周星翰:“一點點,一點點而已。”
趙章補充:“往柚子葉上倒水對著我灑,的確是隻有一點點,除了柚子葉全不中。”
“不是這樣嗎?”何祿疑惑。
趙章搖著頭,歎息一聲,“曲高和寡鶴立雞群有腦子的隻有我這一個了,我們寢室全靠我。”
張廣近三人:“……”一時之間不知道你是懟人呢,還是自戀呢。
他們說著話,回了寢室,今天都累壞了,他們都洗洗玩一會兒就睡了。
他們睡的好,另一邊章誠卻是深陷在噩夢之中,他夢到自己被困在大火之中,叫了幾聲就被煙嗆了喉嚨,呼吸急促,不停的咳嗽,像是要把人的肺咳出來,喉嚨痛的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般。
他無助著,絕望著,多想有人能把門開啟救他出去,但是沒有,沒有人。
烈火燻烤著他,彷彿要將他焚化了。
一直到灼燒感消失,他以為他發夢結束了,沒想到是他被救了出來,等待他的不是新生的喜悅,而是一次次的進手術室。
“啊――”章誠叫了一聲,坐起身,滿頭大汗,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後怕。
夢裡他被燒成不人不鬼的樣子,誰見了他都是嫌棄害怕,他自此再也不敢出門。
即便他知道那隻是一場夢,但那種感覺讓他怎麼也忘不掉。
他去廁所的時候還照了照鏡子,摸著自己的臉,慶幸道:“還好還好。”
*
第二天,沒有滿血複活,全都躺在床上不想動了。
吃泡麵的吃泡麵,餓肚子的餓肚子,吃麵包的吃麵包。
哦,還有水果,買的很多,像是葡萄必須儘早解決。
趙章吃過之後回床上了,看到章誠發過來的訊息點了開來。
昨天他從警局出來,章誠還在那等著自己,不過看到他身邊有張廣近和周星翰,他就沒上前,隻是揮了揮手,表示他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