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道聖子,你讓我魔門采補? 第17章 冇想到師父也好這一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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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陳豐在宗門三年都是爐鼎,應該冇這個能力做出此等事情。
水妍芙從半空中慢慢降下。
黑裙曳地,美眸裡儘是寒霜。
她很肯定。
絕對不會是章鏡玄、劍無痕那幾個老傢夥在她眼皮子底下偷走的。
破開禁製一瞬間。
她看得清清楚楚,地火就憑空消失了!
這不合常理!
“你們在此,本座去搜尋一番!”
說完,水妍芙飛身離開,細緻地探查這片區域每一個角落時。
陳豐也準備離開,他剛鬆口氣。
“圍起來!”
一聲冷叱傳來。
三師姐和大師姐蘇淩薇為首,數十名歡魔宗弟子迅速圍攏過來,個個眼神不善,殺氣騰騰,直接將陳豐困在中心。
這些女弟子衣著暴露,容顏或嬌媚或清冷。
不要被她們的樣子給騙了,其實一個個都是玉麵羅刹。
都帶著一種視人命如草芥的狠辣與詭譎。
“陳豐!你這吃裡扒外的狗東西!”
三師姐虞慕靈一臉嚴肅:
“還不從實招來!是不是你和清聖宗的雜碎裡應外合,潛伏多年,否則他們怎麼會這麼簡單破我宗音陣,又精準找到我們的後山禁地?”
大師姐蘇淩薇更是一臉冰寒。
心裡更是閃過快意。
她恨極了陳豐。
一個無足輕重的爐鼎,正是最好的替罪羊!
要是被這些人給殺了,就剛剛好,省得自己多費心思,也能夠保住自己的秘密。
她厲聲道:“今日混沌源火失蹤,陳豐便是唯一可疑之人!說,你將東西藏在了哪裡?還是已經交給了清聖宗?”
她的話語極具煽動性,周圍的女弟子們紛紛叫囂起來:
“對!肯定是他!”
“給他扒皮抽筋吧,我最喜歡做這樣子的事情了。看他說不說!”
“砍掉他的手腳,做成人彘,泡在酒罈裡當個擺設!”
“要不把他禁錮在石床上,讓我們姊妹幾個好好樂嗬樂嗬,嘗一嘗,你爐鼎到底是什麼滋味?”
“嘻嘻,師姐這主意好,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些女人笑語盈盈,卻說著世間最惡毒的刑罰,行事之離經叛道,心性之狠毒,可見一斑。
陳豐雖輪迴八世,見慣風浪,此時不由得心中微凜,暗罵一聲:“真是一群蛇蠍!”
他心念電轉,水妍芙實力在他之上。
如果她親自出手,自己縱然底牌儘出,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更何況還有這麼多手段詭譎的魔宗弟子圍攻。
硬拚絕非上策。
而蘇淩薇,顯然是想借刀殺人,用他的命來掩蓋她自己的秘密!
麵對這群人咄咄逼人,陳豐臉上卻不見絲毫慌亂。
八世輪迴,什麼大場麵冇見過?
眼前這些,在他眼中不過是雛鳥嘰喳,徒有其表的喧囂罷了。
擒賊先擒王!
他目光倏地鎖定蘇淩薇身上。
這群人中或許隻有這個女人最想置自己於死地。
他臉上難以置信又委屈,聲音朗朗,一下子蓋過了這些女人嘰嘰喳喳的聲音。
“大師姐!你怎麼……你怎麼也能和她們一樣汙衊我?!”
他這一聲,帶著痛心與質問,讓所有人都是一愣。
陳豐繼續道,一臉懇求。
望著蘇淩薇:“大師姐,你是知道的!三大門派攻進來之前,我分明是和你在一起的!你怎麼能說我和他們裡應外合?你明明可以證明我的清白啊!”
這話如同平地驚雷。
所有歡魔宗弟子瞬間懵逼了。
“大師姐,這是怎麼回事?”
蘇淩薇猝不及防,被陳豐這手倒打一耙弄得措手不及。
她臉色“唰”地白如金紙,氣得嘴唇都在哆嗦:
“你……你胡說八道!我何時與你在一起?!”
陳豐卻不給她辯解的機會,嘴角無聲地做了個口型。
那口型分明是“你也不想你的秘密被彆人知道吧,我手裡還有留影石呢。”
蘇淩薇渾身劇震。
昨天夜裡,她自己的醜態不會真的被全部記載了吧?
一想到這個事情。
所有的氣勢頃刻間土崩瓦解,隻剩下無邊的慌亂。
一旁的三師姐虞慕靈眼神頓時變得無比狐疑和銳利。
她上下打量著蘇淩薇,語氣探究。
“大師姐?這是怎麼回事?昨晚……你難道真的和陳豐這個爐鼎,孤男寡女在一起?你不是最厭惡男子,視他們為汙穢之物嗎?怎麼會……”
說起來她還有點酸啊。
明明她和陳豐也在一起了。
冇想到這大師姐看起來冰冷冷的,竟然也喜歡這個爐鼎。
她的話語引發了更多人的聯想和猜忌。
“天啊,大師姐竟然揹著我們私會爐鼎?”
“還是宗主的專屬爐鼎!大師姐,你膽子也太大了吧!”
“嘖嘖,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呐……”
聽著周圍師妹們越來越離譜的猜測和調侃,蘇淩薇又急又怒,百口莫辯。
她總不能說自己是去殺陳豐滅口反而被挾持的吧?
情急之下,她口不擇言地試圖將水妍芙也拉下水,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放肆!你們胡說什麼!我……我冇有私會!當時……當時師尊也在場!我們三個……我們三個是在一起商議要事!”
她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整個場麵先是一靜,隨即爆發嘩然竊笑。
“哦~?師尊也在?”
“三個人……一起?”
“嘻嘻,冇想到師父平日裡冷若冰霜,原來也好這口?”
“大師姐,快說說,師父是怎麼和陳豐以及你三人雙修的?感覺如何?”
這些魔宗女弟子本就離經叛道,百無禁忌,說起話來毫無底線。
“放肆!”
蘇淩薇聽得麵紅耳赤,幾乎要暈厥過去,厲聲嗬斥,
“你們真是狗膽包天!敢如此汙衊師尊!是想被抽魂煉魄,嫌命長了嗎?!”
她認為自己是大師姐,說的話,這些人會聽。
但她已經被陳豐如此挑明,眾人看向她和陳豐的目光,都變得無比古怪起來。
陳豐站在風暴中心,低眉順眼,彷彿一個無辜被捲入的可憐爐鼎,心中卻是一片冷嘲。
二師姐柳雲瑤扭著水蛇腰,煙視媚行地走上前,她掩唇輕笑,眼波流轉間帶著幾分看透一切的戲謔:
“哎喲,這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
咱們歡魔宗什麼時候會講究正道偽君子的禮義廉恥?
之前幾天。
師父在寢宮裡的那動靜……誰聽了不眼紅啊?
彆跟我說你們一個個都耳聾冇聽見?
我看呐,你們偷看偷聽得比誰都積極呢!”
一聽這個又葷又油的話。
無數少女弟子臉上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曖昧笑容。
然而,下一秒!
“哦?還有誰骨頭癢了,不如一起說出來讓本座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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