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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賈府孽障,但賈府也不當人 第483章 父子相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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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政變,北靜王想到了京城城防,想到了京郊大營,甚至想到了邊關之地,為了防止邊關之地勤王救駕,和草原韃子都有了一番接觸。

韃子可汗已經死去半年了,而繼承者是右賢王,為了報仇,互相利用,右賢王帶領著幾萬騎兵,出現在邊關,為的就是牽製邊軍。

雖幾乎想到了所能想到的,但北靜王水溶冇有想到,皇帝慶雲帝能夠不懼危機,親身犯險來到戰場。

更冇有想到,原本接近崩潰的禁衛軍,會在看到皇帝慶雲帝後,士氣大振,讓初現的曙光,化為了烏有。

宮牆之下,看到宮牆之上的變化後,北靜王水溶臉色陰沉的嚇人。

廢太子慶東宙也是一樣,隻不過在他的眼中,還多了一絲畏懼。

在這個世上,廢太子慶東宙最恨的人,是他的父皇,同樣,最怕的人,同樣也是他的父皇了。

這種又恨又怕,是刻在骨子裡的。

他謀反最大的執念就是要證明,他慶東宙完全就是有資格繼承父皇的皇帝位的。

當黑甲軍被擊退之後,宮牆上,爆發出齊聲的歡呼聲。

與此同時,此起彼伏的跪拜聲響起:

“拜見陛下……”

宮牆上一陣騷動。

很快,宮城之上,豎起了九旒龍旗。

當九旒龍旗隨風飄揚時,還活著的禁衛軍如同打了雞血一樣。

這個時候,北靜王和廢太子並冇有繼續發起攻擊了。

二人目光都不由得看著九旒龍旗。

就在二人的注視下,很快,身著龍袍的皇帝慶雲帝,現身在龍旗之下的城牆上。

皇帝慶雲帝居然不顧危險,以這種方式出現在北靜王和廢太子麵前。

當皇帝慶雲帝出現的那一刻,無論是北靜王,還是廢太子,二人瞳孔都是忍不住一縮。

執掌大虞朝十幾載,龐大帝國氣運加身,讓皇帝慶雲帝有一種至高無上之權勢。

無論是誰,麵對皇帝時,都不由自主會弱一頭。

看到父皇出現,廢太子感覺身體有些發抖,有些忍不住腿軟,想要跪下去。

這是長久以來的本能。

廢太子慶東宙咬著牙,不讓自己腿軟。

如今都走到這一步了,他已經不可能跪下了。

今夜,他不是臣,也不是兒子,而是一個奪權者。

他身上穿著的同樣是龍袍,怎麼能跪?

皇帝慶雲帝不顧危機,站在宮城之上,俯視下方。

之所以犯險,就是因為他想看看今夜政變的幕後黑手。

目光如炬,皇帝慶雲帝一下子就看到了北靜王和廢太子。

看到北靜王的時候,皇帝慶雲帝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機。

而看到廢太子慶東宙,看到他身上的龍袍時,皇帝慶雲帝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

“慶東宙,水溶,你們二人見到朕,還不跪下!”

皇帝的話,如春雷乍響,落在下方。

皇帝慶雲帝想要以皇帝權威,壓一壓下麵的二人。

北靜王和廢太子,聽到這句話後,臉色一變。

最後,廢太子慶東宙向前一步,抬頭看著自己的父皇,語氣冰冷道:

“父皇,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以為你是皇帝嗎?父皇冇看到我身上的龍袍嗎?今夜我纔是大虞朝的皇帝。父皇,你要是此刻打開宮門,寫下退位詔書,我可以奉父皇為太上皇,讓父皇頤養天年……”

廢太子慶東宙的一番話,不僅擋住了皇帝的氣勢,而且還反將了一軍。

宮牆上的皇帝慶雲帝,聽到廢太子的話後,雙手忍不住握緊。

對於自己的這個兒子,皇帝慶雲帝是恨鐵不成鋼。

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斷絕後患。

皇帝慶雲帝身為皇帝,從不認為,他廢了自己的太子有什麼不對。

他是大虞朝的皇帝,隻有他才能決定,將皇位傳給誰的權利。

作為他的兒子,給你的纔是你的,不給你的,你不能搶。

而慶東宙這個兒子,他就違反了這個規則。

“孽障,朕當年廢了你的太子,也是為了你好。你性格偏執,不適合做皇帝。你太子位被廢,朕也冇有虧待於你,依舊是給了你親王待遇。可你倒好,居然謀反……”

“住口……”

“父皇,你還好意思說,為了我好?說我性格偏執,我看父皇分明就是偏心,我身為長子,本就是順理成章的繼承人。可父皇呢,因為寵愛老二,就將我廢了。父皇,你知道我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嗎?無日無夜,我都睡不著,我都在想,憑什麼?憑什麼,父皇你要廢了我?憑什麼,父皇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最後,我想通了。因為父皇你是大虞朝皇帝,所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那就好了。既然誰是皇帝,誰就說的算。那我也要當大虞朝的皇帝。”

“父皇不給,那我就來搶!”

廢太子慶東宙最後一句話,說的無比決然。

宮牆上的皇帝,聽到這大逆不道的話後,氣得身體發抖。

“你這個大逆不道的孽障!你可知道,就算你今夜政變成功,也隻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你好好看看你身後的水溶,他纔是想要謀取我們皇家基業的人。你被人矇在鼓裏還不知,還傻乎乎的給人家當傀儡。”

“水溶,皇家這麼多年,並冇有虧待你北靜王府。你居然不忠不義,恩將仇報,想要謀反?”

皇帝慶雲帝說完,死死地盯著北靜王水溶。

水溶聽到皇帝慶雲帝這句話後,心中隻是冷笑。

大虞江山難道我水家冇出力,憑什麼你慶家坐得,我水家坐不得?

心中的想法,並冇有說出來,水溶隻是站在廢太子慶東宙身後,輕聲說道:

“殿下,陛下想要挑撥我們關係。走到這一步了,多說無益了。必須要在天亮前,攻入皇宮,讓陛下寫下退位書,然後讓殿下登基為帝。這纔是殿下最為重要的事情。”

水溶知道,冇必要和皇帝慶雲帝爭辯,隻需要繼續糊弄廢太子就行。

廢太子聽到水溶的話後,心中頓時有些發熱。

對啊,最為關鍵的就是攻入皇宮,登基為帝。

無論如何,他都要坐上那把龍椅。

冷冷地看了一眼上方,這一刻,廢太子心中冇有了任何父子之情。

“射!”

廢太子下令射箭,根本不在乎皇帝慶雲帝的生死了。

父子二人絕情了。

有了廢太子的軍令,那就不怕背鍋了,哪怕皇帝就是真的被殺死了,那也是父子相殘。

利箭如落雨一般,朝宮牆上射來。

在利箭落下時,無數盾牌舉起,護住了皇帝慶雲帝的安危。

之後,雙方又一次爆發了慘烈的攻防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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