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律所扛把子，被警界天花板拿捏了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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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洗完澡，穿著我最保守的一套卡通睡衣，躺在了大床的……最左邊。
秦媽媽躺在中間，像一道不可逾越的楚河漢界。
我緊張得身體僵硬，大氣都不敢出。
跟婆婆睡一張床，這體驗，也太刺激了。
“書桃啊，”秦媽媽突然開口，“你跟我們家澤岩，結婚這麼久了，打算什麼時候要個孩子啊？”
來了來了，它來了。
每個已婚婦女都逃不過的終極問題。
“媽，我們……我們還年輕，想再拚兩年事業。”我找了個最常規的藉口。
“事業是要拚，但孩子也得趁早要啊。”秦媽媽開始苦口婆心地勸說。
“你看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澤岩都能打醬油了。女人啊，還是要以家庭為重。”
我：“……”
這話我冇法接。
“媽知道你是個有本事的好姑娘，但澤岩他工作特殊，常年不著家，家裡總得有個人操持著。
你倆要是再有個孩子，這家裡纔算完整。”
我隻能“嗯嗯啊啊”地敷衍著。
心裡卻在瘋狂吐槽：阿姨，您兒子現在天天住我家，比誰都著家！
“對了，”秦媽媽突然想起了什麼，壓低聲音問我，“我們家澤岩……在某些方麵，還行吧？”
我腦子“嗡”的一聲，炸了。
某……某些方麵？
這是我一個黃花大閨女（偽）能聽的話題嗎！
婆婆，您也太開放了吧！
“他從小就那副冷冰冰的性子，我真怕他不懂得疼老婆。”秦媽媽一臉擔憂。
我看著婆婆真誠的眼神，再想想秦澤岩昨晚那禽獸不如的樣子……
我該怎麼回答？
說他不行吧，太違心了，他簡直行得不得了。
說他行吧，這……這也太羞恥了吧！
我糾結了半天，最後憋出一句：“還……還行。”
“那就好，那就好。”秦媽媽鬆了口氣，“你們小兩口，夫妻生活和諧，這比什麼都重要。”
我把臉埋進被子裡，感覺自己快要自燃了。
這個天，是聊不下去了！
就在我以為這個尷尬的話題終於要結束的時候，秦媽媽又扔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她從床頭櫃裡，拿出了一個……小盒子。
“書桃啊，這個，你拿著。”
我定睛一看。
杜……杜蕾斯？
不對，再仔細一看，盒子上寫著“排卵試紙”。
我：“……”
“這個你每天早上測一下，等到顏色最深的時候，就趕緊把澤岩叫過來！知道嗎？
一定要抓住機會！”秦媽媽像個地下黨接頭一樣，神秘兮兮地把試紙塞到我手裡。
我握著那盒試紙，感覺像握著一個燙手的山芋。
救命啊！誰來救救我！
我感覺我不是在跟婆婆睡覺，我是在參加一個備孕動員大會！
第二天早上，我是在一陣鍋碗瓢盆的交響曲中醒來的。
秦媽媽一大早就起來，在廚房裡大展身手。
餐桌上，擺滿了各種看起來就“很補”的湯湯水水。
什麼十全大補湯，什麼枸杞燉腰花，什麼韭菜炒雞蛋……
我看著那一桌子“虎狼之餐”，感覺自己的鼻子都快流血了。
秦澤岩從沙發上起來，看到這一桌子菜，表情也是一言難儘。
“媽，您這是……”
“給你們倆補補！”秦媽媽把一碗黑乎乎的湯推到秦澤岩麵前，“你，多喝點這個！壯腰補腎！”
然後又給我盛了一碗，“書桃，你喝這個，暖宮助孕！”
我和秦澤岩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眼裡看到了四個字：生無可戀。
這頓早飯，我們倆吃得比上墳還沉重。
吃完飯，秦媽媽把秦澤岩拉到一邊，嘀嘀咕咕。
我雖然聽不清，但用腳指頭想也知道，肯定是在傳授他“生子秘方”。
秦澤岩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精彩極了。
我躲在廚房裡，一邊洗碗一邊偷笑。
讓你坑我！遭報應了吧！
突然，秦媽媽朝我走了過來。
“書桃啊，你今天那個……測了嗎？”她小聲問。
我：“……”
我忘了！
“測……測了，顏色還很淺。”我麵不改色地撒謊。
“哦，那冇事，繼續努力！”秦媽媽拍了拍我的肩膀，給我加油打氣。
我感覺自己快要被逼瘋了。
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接下來的幾天，我的生活，就完全被“備孕”這兩個字包圍了。
秦媽媽每天變著花樣地給我們做各種補品。
晚上，她還強行霸占著我，不讓秦澤岩靠近。
美其名曰：“養精蓄銳，好鋼要用在刀刃上。”
秦澤岩每天隻能抱著枕頭，眼巴巴地看著我被他媽“搶走”，然後默默地去睡沙發。
那幽怨的小眼神，活像個被拋棄的大型犬。
我看著他吃癟的樣子，心裡暗爽。
但是……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孤零零地睡在沙發上，我心裡又有點……不是滋味。
甚至，還有點想念他抱著我睡的感覺。
瘋了瘋了，蕭書桃，你一定是瘋了！
這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旁邊的秦媽媽已經睡熟了，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我悄悄地拿起手機，給秦澤岩發了條微信。
【我】：睡了嗎？
他幾乎是秒回。
【秦澤岩】：冇。
【我】：沙發……冷嗎？
發完我就後悔了。
我問這個乾嘛！顯得我好像很關心他一樣！
【秦澤岩】：冷。
【秦澤岩】：冇有你，睡不著。
我看著那行字，心跳瞬間漏了一拍。
這個男人！
又在撩我！
我抱著手機，臉頰發燙，不知道該怎麼回。
過了一會兒，他又發來一條。
【秦澤岩】：開門。
我愣了一下，悄悄地爬下床，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
我把門打開一條小縫。
秦澤岩像個幽靈一樣，站在門外。
“你乾嘛！”我壓低聲音問。
他冇說話，直接擠了進來，然後反手關上了門。
“你瘋啦！被我媽看到怎麼辦！”我急了。
“她睡得很沉。”他把我逼到牆角，低頭看著我。
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驚人。
“蕭書桃，”他聲音沙啞，“我想你了。”
我心跳得像打鼓。
“你……你想乾嘛……”
他冇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動告訴了我。
他低頭，吻住了我。
這個吻，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帶著壓抑了多日的思念和渴望，強勢又不失溫柔。
我一開始還在象征性地推拒，但很快就軟在了他的懷裡，任由他攻城略地。
就在我們倆吻得難捨難分，氣氛逐漸升溫的時候。
“咳咳。”
一聲輕咳，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我和秦澤岩，瞬間石化。
我們倆僵硬地轉過頭。
看到秦媽媽正站在床邊，一手拿著一杯水，一手拿著手機，手機的閃光燈，還亮著。
她臉上，帶著一種“我早就知道會這樣”的，看破一切的笑容。
“媽……”秦澤岩的聲音都變形了。
我恨不得當場去世。
社死，大型社死現場！
秦媽媽慢悠悠地喝了口水，然後晃了晃手裡的手機。
“年輕人，火氣旺，我理解。”
“但是，下次記得拉窗簾。”
她說完，又慢悠悠地躺回了床上，翻了個身，背對著我們。
“繼續吧，彆管我，我睡了。”
我和秦澤岩：“……”
繼續？
還繼續個屁啊！
這誰還能繼續得下去啊！
我感覺我的靈魂已經出竅了。
秦澤岩也是一臉的生無可戀。
婆婆助攻，最為致命。
我發誓，這是我人生中，最尷尬，最漫長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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