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賽博朋克2077低配帝皇 第872章 高上限的新世界
‘如蜜’就像是個時空樞紐,又像是個超凡版本的度假村。
總有人來,也總有人走。
希裡醉哄哄的摟著江秉哭的稀裡嘩啦,‘如蜜’的日子對她來說簡直就像是在天堂一般,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比國王的小日子過得還帶勁。
但天下無不散的宴席,這位‘時空之女’終究有自己的使命要奔赴,有自己的人生要經曆。
學業有成的情況下,分彆無可避免。
好在她也沒有白吃白住,多少在‘如蜜’留下了自己那份房費。
一個凱爾莫罕堡壘,狼學派獵魔人的大本營,希裡童年的成長之地,她記憶中的溫馨港灣。
除了醜了點,殘破了點,沒有其他毛病。
江秉又窩回了自己的工坊,與海姆爾一同研究起‘世界之石’,繼續解析創世符文。
說實話,速度一般,效率慢到他都有些不太習慣。
掛狗是這樣的,縱然開了變速齒輪,他依然會嫌棄爆率過低。
夜之城的內部局勢已經基本穩定,而下一步世界局勢則需要時間去發酵,去演變,於是江秉空閒了下來。
百無聊賴的他在各大世界轉了轉,發現每個世界都被各自的位麵之子治理的欣欣向榮,絲毫沒有需要用到他插手的地方。
於是他準備在開啟一個新世界,刷一刷經驗。
諸般星光彙聚,【門匙】自虛無中化顯,凝結與江秉手心,微微放送著光明。
哪怕到今日,【鑄造者】江秉已經實質登神,依然無法看透這枚鑰匙的底細,隻是依稀的明悟它與某種‘許可權’相關。
但是不論江秉怎麼看它,【門匙】一如既往的還是那樣靠譜。
熟悉的光幕悄然張開,江秉拎起一旁又填了不少字元的‘字典’,扛在肩頭,沒入光芒之中。
………………
天空是明亮的,大地是繁茂的,空氣是靜謐的,但世界規則卻是殘破、瀕臨崩潰的。
初至新世界的江秉一如既往的出現在高天之上,但是相比於最初時的狼狽墜落,對於如今的他而言,空間已經不再是問題。
但是這個世界充斥的其他的問題,而且是許多問題。
如果說正常的世界是一棟建築精良的樓宇,此方世界則是鋼筋骨架暴露在外的危房。
各種規則糅雜在一起,該顯的不顯,該隱的不隱,該在其位的缺失,不需重複的卻臃腫堵塞。
‘這世界有病,大病,病得不輕。’
這是江秉降臨在此方世界五分鐘後的第一感受。
而後,便是一股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的舒暢感。
這世界的上限是江秉有史以來見過的最高的世界,暗黑世界與它相比都要略遜好幾籌。
鬆散而又堅固的世界框架足以容納江秉的真身降臨,而高位格的力量同樣將此世界催發的絢爛多姿,充滿著史詩感。
天儘頭,一棵黃金巨樹遮天蔽日,流雲隻到它的腰間,而蔓延的枝葉華蓋足足遮蔽了半個世界。
耀眼的金黃宛若太陽,也的確為此方世界提供的充足的照明。
這個黃金樹雄偉的好似江秉記憶之中的建木,頗有幾分橡樹之父的風姿。
“
‘海姆爾’,你認不認識這東西?”江秉向自己的夥伴發問。
而‘海姆爾’的回答卻很乾脆。
【從未見過,但是很有趣】
於是遙遠在天邊的黃金之樹成為了江秉的下一個目的地。
但當下,還有其他東西更讓他好奇。
在他的身下,同樣存在一棵樹,一棵生長於蒼茫海洋之上的巨樹,就矗立在他的不遠處。
這棵樹同樣十分巨大,每一根枝丫粗壯到都足以站下數個江秉,它高聳入雲,枝蔓乾枯,整體流動著一種粘稠的猩紅感,給江秉的感覺十分不好。
這棵樹,病了!
等到江秉真正的親身踏在枝乾之上時,才能感受到這顆宏偉生命那複雜而又矛盾的狀態。
它正在腐敗,卻又正在新生,它一邊消亡,卻又自消亡的軀乾中萌發出新的生機。
這棵樹像是同時處於生與死的疊加態,無時無刻不在自我輪回。
但是這並不是它的本來狀態,就像那股猩紅的色澤也不是它的力量一般。
這腐敗的猩紅反倒像是入侵樹身的樹藤蔓,寄生在樹身,同化著樹軀,彼此相互消磨著。
大片大片的肉質蘑菇像是木耳般從木質的樹乾上長出,這些真菌一看就不是這棵樹自身的產物,而是那腐敗力量的外顯。
江秉來了興趣。
這腐敗的力量位格奇高,並不是單純的魔力或者其他力量,反而更接近規則,構成世界的規則。
也是江秉一直在追尋的創世符文所追溯的世界基石規則。
不得不說【門匙】一如既往的靠譜,江秉初至新世界,人才剛落地,便發現了符合要求的目標。
他開始循著腐敗的痕跡,追溯其根源。
這棵樹已經被腐敗寄生的頗深,乾枯的樹乾上各種肉質真菌,畸形孢子,如血肉般蠕動的苔蘚隨處可見。
江秉自樹梢行至樹乾,又從枝乾越進到主乾,越接近樹身,腐敗的氛圍便越發濃厚。
於此同時,某種與樹共生的生靈出現在江秉麵前。
它們很難被稱作人,倒是頗為符合江秉印象中的樹人。
乾枯消瘦的四肢如同枯死的樹木,與乾扁的軀乾一起呈現出某種朽木態。
但是江秉拿工匠的‘名譽’保證,這些‘樹人’的軀體最初是絕對是由血肉構成,不知為何才會被同化為這樣,與這棵巨樹一同腐朽衰敗。
那股猩紅的腐敗力量同樣已經滲透進它們的軀體中,浸潤它們的意識。
大量的蘑菇就這樣從它們的頭頂肩頭生長出來,密密麻麻,將它們裝點的像是個蘑菇人。
有些蘑菇已經成熟乾枯,隨著它們的活動向著四周抖落著青色孢子粉。
‘樹人’們明顯擁有智慧,也懂的使用兵刃,它們削木為槍,人手一支,胯下基本都還圍著個破爛的兜襠布,用來遮醜。
這說明它們具備如人般的恥辱觀,進一步則可以證明它們具備文明屬性。
江秉的到來顯然驚動了這些‘樹人’,從它們充滿侵略性的舉動中,江秉也得到了新的結論。
它們同樣十分排外,且充滿攻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