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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速通修仙,仙子們失格敗北 第十三章 我要和你比劍!(5K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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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官聽說,這悅來客棧,本是這金匱縣城外,一處供南來北往的商賈走卒,打尖歇腳的尋常去處。

可今兒個,卻不知是走了什麼運道。

但見那客棧裡裡外外,三教九流,五行八作,竟是齊聚於此。

這些人,顯然皆是得了“震澤劍墟”開啟的訊息,從九州各地,趕來此處,想要分一杯羹的江湖修士。

這群閒著也是閒著的修士們,正自成群,高談闊論。

冷不丁地,便被門口那一聲嬌叱給吸引了過去。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著碧綠長衫,手持三尺青鋒的俏麗女子。

正對著一個玄袍青年,怒目而視,眼瞅著便要動手。

“哎喲!這不是煙雨劍樓的‘俏夜叉’方若雲麼?”

人群之中,立馬便有那眼尖的,認出了方若雲的來曆。

“可不是怎的!聽說這小娘皮,性子潑辣得緊,最是得理不饒人。也不知是哪個不開眼的,竟惹上了她?”

“嘿嘿,管他是誰!有好戲看便得了!我賭那小子,不出三招,便要被這‘俏夜叉’給削成個人棍!”

一時間,眾人是議論紛紛,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模樣。

卻說陳墨被那方若雲用劍指著鼻尖,隨手將那韁繩隨手遞給一旁嚇得呆若木雞的店小二。

這才轉過身來,對著那怒氣沖沖的方若雲,一拱手,笑道:

“哎呀呀,這位仙子,您這可真是冤枉死在下了!”

他一臉的“無辜”,叫屈道:

“在下那日,實是多貪了幾杯黃湯,喝得是神誌不清,東西南北都分不清楚了!”

“這纔不小心,給二位指錯了路。若有得罪之處,在下在此,給您二位,賠個不是了!”

一旁的謝良才見狀,也是連忙上前,拉了拉方若雲的衣袖,低聲勸道:

“師姐,我看這位兄台,也非是故意的。既然是場誤會,那便算了吧。咱們還有要事在身,莫要在此地,節外生枝了。”

可他這不勸還好,一勸之下,那方若雲的火氣,反倒是更盛了三分。

“算了?我煙雨劍樓的人,何曾吃過這等啞巴虧?”

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嬌叱道:

“今日,我若不給你這滿嘴胡言的滑頭,鬆鬆筋骨!你還真當我方若雲,是那好糊弄的黃毛丫頭了?”

“看劍!

話音未落,她手腕一抖,那柄青鋼長劍,化作一道碧綠匹練,直直地便朝著陳墨刺了過來。

她這一劍,雖是含怒出手,卻並非是衝著要害去的。

顯然,隻是想給他個教訓,而非是真要取他性命。

陳墨微微一笑,運起《惡業執妄證道訣》,身上騰起沛然莫之能禦的“正氣”。

隻見他不閃不避,輕描淡寫地伸出食中二指,並指如劍。

“鐺!”一聲脆響。

那方若雲勢在必得的一劍,竟被他兩根手指給死死夾住了。

“什麼?你這歹人!放開我的劍!”

任憑那方若雲如何漲紅了臉,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那劍身卻是再也難進半分。

周遭那群看熱鬨的修士,更是齊齊發出一聲驚呼,一個個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來。

空手入白刃!

而且,還是夾住了那以劍法輕靈著稱的煙雨劍樓弟子的劍?

方若雲連忙抽劍後退,可陳墨卻已是如影隨形。

二人鬥了十數個回合,那“俏夜叉”竟是連他一片衣角,都未曾碰到。

反倒是她自己,給繞得是頭暈眼花,香汗淋漓。

那場麵,瞧著,哪裡像是什麼生死相搏?

分明,便好似那情郎在與俏佳人,打情罵俏一般。

周遭的修士們,先是震驚,隨即,便有不少人,發出嬉笑之聲。

“嘿嘿,這小子,有兩下子啊!我看這‘俏夜叉’,今日怕是要踢到鐵板了!”

“可不是怎的!你瞧他那身法,飄逸得很!分明,就是在逗這小娘皮玩兒呢!”

“我看這方仙子,怕是要被這小子,給收了心嘍!”

這議論之聲,儘數傳入馬車車廂之內。

宮漱冰撩開車簾,看著外頭那“你追我趕,好不熱鬨”的二人,鳳目不由得微微眯了起來。

這小子的身法,怎的也如此之厲害?

反倒是她身旁的寧夕瑤,瞧著那與方若雲“嬉笑打鬨”的陳墨,俏臉竟是白了三分。

一股子酸溜溜,又悶得慌的感覺,從她心底竄了上來。

她隻覺得胸口一陣氣悶,那好不容易纔被壓製下去的冰火二氣,又有了隱隱失控的趨勢。

“咳……咳咳……”

她劇烈地咳嗽了起來,身子也隨之不住地顫抖。

“夕瑤!”

宮漱冰聞聲,大驚失色,連忙回過頭來,一把便扶住搖搖欲墜的嬌軀。

而外頭的陳墨,似乎也察覺到了車廂內的異樣。

他眉頭一皺,不再與那方若雲糾纏。

隻見他身形猛地一晃,便已是脫出了戰圈。

那邊的謝良才,眼看著這圍觀之人是越來越多,自家師姐又是久戰不下,臉上早已是掛不住了。

他連忙上前,一把便拉住了那還想再戰的方若雲,急聲道:

“師姐!彆打了!這麼多人看著,像什麼樣子!咱們走!”

“兄台,實在對不住,我這師姐就是這性子,您彆往心裡去。我們先回房了,改日再向您賠罪。”

說罷,便不由分說地,拉著那兀自氣鼓鼓的方若雲,擠開人群,快步便進到了那客棧之中,冇了蹤影。

陳墨見他二人進去,也懶得再去理會。

他幾步便走到了那馬車之旁,掀開車簾一看,見寧夕瑤那副病西施的模樣,心中也是一緊。

連忙對著那還愣在一旁的店小二,沉聲道:“小二!速速給我備一間上好的客房!要快!”

那店小二被他方纔那番神乎其技的手段,早已是嚇破了膽,哪裡還敢有半分怠慢?

點頭哈腰地,便在前頭引著路,將陳墨一行人,引至了這客棧後院一處最為清靜的上房。

宮漱冰也緊隨其後,跟了上來。

三人行至門口。

陳墨已是抱著那嬌軀滾燙的寧夕瑤,當先一步,跨入房中。

他心中明鏡似的,曉得寧聖女這“冰火道體”的毛病,又發作了。

這等頑疾,說到底,還得是他這位“良藥”,親自出馬才行。

宮漱冰立於門口,看著陳墨那熟門熟路的架勢,一張俏臉在黑紗之後已是冷若冰霜。

隻聽她冷冷地說道:“速戰速決!莫要耽擱了趕路時辰!”

說罷,她便“砰”的一聲,將房門帶上,竟是親自守在門外。

隻是她那心中,卻早已是五味雜陳,翻江倒海。

既有對自己徒兒病情的擔憂,又有對那登徒子即將要行的“療傷”之事的羞憤。

卻說房中。

陳墨將神誌不清的寧夕瑤,輕輕地放在床榻之上。

他俯下身子,低聲道了句:“娘子,多有得罪了。”

此刻的寧夕瑤,渾身上下,早已是被那冷熱交替的香汗,給浸了個通透。

那身單薄的寢衣,緊緊貼在她那玲瓏浮凸的嬌軀之上。

或許是因那病痛折磨得失了力氣,又或許是那顆芳心,早已是在不知不覺間,被眼前這個男人給攪亂了。

這一次,竟是冇有半分先前那般抗拒。

陳墨本就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又是清晨時分,火氣正旺。

見了這般任君采擷的場麵,自是免不了一陣邪火亂竄。

可就在此時。

“唔——”

隻見那寧夕瑤一張嘴,一口殷紅鮮血,便從她那櫻桃小口之中滲出。

緊接著,她那雪白皓腕之上,一條條青色經脈,竟如那蚯蚓一般,瘋狂地扭動凸起。

陳墨見狀,心中一凜。

經脈錯亂!

知道自己再不出手,隻怕這美人兒,今日便要香消玉殞於此了。

他當即便強行壓下綺念,輕解雲裳,目光在雪峰幽穀之間飛掃。

腦中,則是在瘋狂地搜尋著,前世遊戲裡頭,關於這“經脈錯亂”的解決之法。

有了!他記起來了!

他雙眼猛地一亮。

在前世的遊戲裡頭,似乎確有那麼一道秘法,乃是以修道之人的精血為引,真元為筆。

在人身之上,繪製出一道用以疏通經絡的陣法。

此法,雖是有些凶險,可眼下這光景,卻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

他雖是記不真切那陣法的全部細節,可依葫蘆畫瓢,畫個七七八八,想來,也總是能用的。

念及此,他再不遲疑。

隻見他伸出右手食指,在寧夕瑤的嘴角,輕輕一蘸。

緊接著,他便以指為筆,以血為墨,在那具溫潤如緞的嬌軀之上——

遊龍走鳳,春風拂柳,鐵畫銀鉤。

寧夕瑤口中幾聲痛吟,俏臉也漸漸地舒展開來。

那**蝕骨的痛楚,竟是在不知不覺間,減輕了許多。

陳墨見這陣法已是初見成效,心中也是一喜。

他下筆如飛,很快,便已是將陣法主體,給儘數繪製完成。

眼看著,便要到那收尾的一筆了。

可就在此時,他眼珠一轉,竟是又起了幾分壞心思。

隻見他將那最後一筆,並未是按照那記憶中的圖譜去畫。

反倒是龍飛鳳舞地,在那寧夕瑤左邊鎖骨之下,那最為顯眼,也最為敏感的經絡彙聚之處。

一筆一劃地寫下四個得意洋洋的大字:陳墨專……

“好了!娘子!大功告成!”

陳墨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拍了拍手。

可他曉得,光是如此,還不行。

這陣法,雖是畫完了,可要想讓它真正地運轉起來,徹底將那冰火二氣,給煉化歸一。

還需得……最後一步。

床榻之上,那本是意亂情迷的寧夕瑤,似乎也已是會意。

隻見她睜開那雙媚眼如絲的眸子,強行又裝出一副冰冷徹骨的模樣。

口中,更是發出那早已是排練了無數遍的,帶著“無儘怨毒”的冷語:

“你……你這惡賊!淫賊!我……我與你拚了!唔……嗯!”

門外,那守在門口的宮漱冰,將裡頭的動靜,聽得是真真切切。

可聽著聽著,那味兒,便不對了,再往後,更是不得了。

宮漱冰隻聽得是麵紅耳赤,心頭狂跳。

她那張藏在黑紗之下的俏臉,早已是紅得好似要滴出血來。

她一雙玉手更是死死地攥在了一起。

這小子的療傷功夫……當真……當真就這麼厲害?

……

且說那客棧的另一邊廂房。

方若雲“砰”的一聲,將那房門給甩了個震天響,氣鼓鼓地將自個兒關在了門裡。

任憑門外那老好人師弟謝良才,如何地敲門,如何地苦勸,她皆是充耳不聞。

她一屁股坐在那冰涼圓凳之上,一張俏生生的臉蛋兒,氣得鼓鼓囊囊,肉嘟嘟的,煞是可愛。

可那雙本是清亮動人的眸子裡,卻是燃著兩簇熊熊怒火。

她滿心滿腦,都是先前那個玄袍青年,將自己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可惡模樣。

越想,便越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氣極了,竟是將那兩條裹著“流雲天絲襪”的肉腿,給緊緊地絞在了一處。

那絲襪,乃是煙雨劍樓用那天山冰蠶絲所織,薄如蟬翼,滑若凝脂,此刻緊緊地陷在那豐腴腿肉之上。

“可惡!可惡!可惡!”她口中喃喃地咒罵著。

雖是不知那廝姓名,可他那副俊朗卻又帶著三分邪氣的長相,早已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裡。

她低頭,看向那橫放在桌上的佩劍,“青鸞”。

那劍身之上,正倒映著她那張羞憤交加的俏臉。

“不行!絕對不能就這麼栽了!”

她猛地一拍桌子,心中暗自發狠。

“我方若雲,好歹也是煙雨劍樓樓主的親傳弟子!”

“若是讓人曉得,我竟在劍法之上,輸給了一個赤手空拳的野小子,這事兒要是傳了出去,豈不是要讓整個江湖,都笑掉大牙?!”

“我煙雨劍樓的臉,還要不要了?!”

念及此,她胸中那股子不服輸的傲氣,便猛地壓過了那羞憤之情。

不行!絕對要找回這個場子!

她“霍”地一下,站起身來,幾步便走到門前,一把便將那房門,給狠狠地拽了開來。

“師姐!你可算……”

門外的謝良才見她開門,剛想開口再勸。

可方若雲卻已是如一陣風般,從他身旁颳了過去,竟是連看也未曾再看他一眼。

也合該是那冤家路窄。

她這邊廂剛怒氣沖沖地,從那廂房裡頭出來,還冇走上幾步。

便恰恰看到,在那院子的另一頭,一間上房的門口,陳墨正慢悠悠地從那房裡頭走了出來。

不是那個玄袍青年,又是誰?

隻見他一邊走,還一邊慢悠悠地,扣著自個兒那玄袍的衣釦。

那動作,道不儘的……風流。

嘴裡頭,還似是而非地,嘟囔著些什麼:

“唉……真是疼死了……這寧聖女,爪子也忒利了些……後背怕是都要被抓爛了……”

這話,本是那冇頭冇腦的胡言。

可聽在那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的方若雲耳中,那便是火上澆油。

好啊你個登徒子!方纔調戲了本姑娘不算,這轉眼的工夫,竟又跑到這客棧裡頭,去尋那快活了?

簡直是……無恥至極!

霎時間!

方若雲隻一個箭步便衝了上去,不由分說地一把便抽走了身旁謝良才腰間的佩劍。

緊接著,“嗆啷”一聲,丟到了陳墨的麵前。

“你!我要和你比劍!”

她一雙俏目,死死地瞪著陳墨。

這一下,動靜可著實不小。

那客棧院子裡,本還有些個三三兩兩的修士,在各自歇息。

此刻聞聲,皆是好奇地,將那目光,又都投了過來。

謝良才見狀,心中暗道一聲“不好”!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還好此刻是清晨,院子裡頭的人,並不算多,這才稍稍安下心來。

他曉得自家這位師姐的脾氣,一旦是犟起來,那便是十頭牛,也休想拉得回來。

眼下這光景,再勸,怕是也勸不住了。

卻說陳墨低頭,看了一眼那插在自己腳前半寸,兀自還在“嗡嗡”作響的長劍。

他非但冇有半分懼色,反倒是笑了。

他抬起頭來,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方若雲一番,懶洋洋地說道:

“比劍?可以是可以。”

“隻是這般素手相較,未免也太過寡淡了些,不如添些彩頭,仙子以為如何?”

方若雲此刻早已是被那怒火給衝昏了頭腦,想也不想,便脫口而出:“好!你說!賭什麼都行!”

說罷,她抬手拍在胸前,本就豐盈的雪巒隨之蕩起一陣怒濤。

“便是我這柄‘青鸞’劍,亦或是……我腿上這雙‘流雲天絲襪’!隻要你能贏得了我,都隨你拿去!”

她這話,說得是豪氣乾雲。

隻見陳墨笑了笑,那目光在那方若雲被青衫之下的**上,停留片刻。

這才一拱手,笑道:“既然仙子如此爽快,那在下便也隻好……獻醜了。”

正是:

碧衫怒蛟鬨市前,指夾青鋒笑謔間。

冰火侵肌洇素絹,羞雲障眼掩巫山。

賭約輕許流雲襪,劍氣頻催步生蓮。

莫道江湖風浪險,狹路相逢總是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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