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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速通修仙,仙子們失格敗北 第十五章 幽冥寒玉訣!洗經伐髓!(5K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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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位看官,且說那悅來客棧房中,宮漱冰聽了陳墨的謙辭,反倒是有些意外。

想她平素裡提點教中後輩,哪個不是誠惶誠恐,感恩戴德,視作天大的恩情了!

到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這裡,竟反倒是嫌棄起“不方便”來了?

既敢占本座便宜,又在這些小事上扭捏,偏還會說些活絡話。

宮漱冰心中念頭急轉,臉上寒霜卻是更盛三分,隻當他是故意拿捏姿態。

當即便將那柳眉一豎,鳳目一瞪,口中斷喝一聲:

“休得胡言!有何不方便的?修行之人,當以大道為重,哪來這般多俗禮顧忌?”

“讓你過來,你便過來!哪有你討價還價的餘地!”

說罷,她“霍”地一下,從那椅中站起身來。

因她本就生得高挑,這一站起來。

那對待要出籠的白鴿裹著醉人熟香,便又顫巍巍地頂在陳墨頭頂之上,晃得人眼暈。

陳墨見她動了真怒,忙應道:“晚輩不敢,全聽聖姑安排。”

緊接著,一個細若蚊蚋的聲音,從那黑紗之後傳了出來:

“你……你且褪去外衫。外衫厚重,真元難入經脈,這般梳理,也是白費功夫。”

若非兩人離得這般近,幾乎就要聽不真切。

話一出口,宮漱冰自個兒的耳根子倒先燒了起來。

心裡卻暗自罵道:也罷,本座是為他梳理經脈,行的是師長之事,心底無私,又有何懼!

她這般給自己找了個由頭,心下稍安。

陳墨聞言,倒也冇再多戲,隻是故作驚訝地挑眉:

“哦?竟還要褪去外衫?聖姑莫不是怕晚輩衣衫粗陋,颳著您的手?”

他這話半是玩笑,半是想緩解她的尷尬。

“晚輩玩笑罷了,這就褪。”

見宮漱冰眸色一沉,似要動怒,忙抬手告饒。

依言便將那身玄袍儘數褪去,露出一身算得上健碩的精壯上身。

宮漱冰見他這般“聽話”,黑紗下的俏臉,不由得又紅了幾分。

隻見她探出一雙素手,先是落在陳墨肩頭。

隨即,便如同一條滑不留手的靈蛇,順著他的臂膀一路向下。

片刻之後,柔若無骨的玉掌,整個貼在陳墨丹田氣海之處。

“凝神!靜氣!抱元守一!”

她口中嬌喝一聲,陰寒刺骨的幽冥真元,便從掌心之中,源源不斷地渡入到他體內。

這正是幽冥教的不傳之秘——《幽冥寒玉訣》。

此功法至陰至寒,用以為人洗髓伐脈,梳理經絡,有脫胎換骨之奇效。

宮漱冰當即開始小心翼翼地,替他梳理起那因修煉多種功法,而早已是有些駁雜不堪的奇經八脈來。

陳墨隻覺渾身一陣清涼,先前紊亂的煞氣竟被這真元引著,漸漸歸攏向丹田。

可冇走片刻,煞氣忽然驟起,似是與陰寒真元相沖。

經脈鼓脹得發疼,他身形不由自主地僵了僵。

《九幽怨情竊玉功》本就是至邪功法,最善引動人之煞氣。

此刻被聖姑的《幽冥寒玉訣》一激,先前積攢的煞氣更是“騰”地一下便竄了上來。

宮漱冰正在專心為他洗經伐髓,忽地察覺到掌心似乎抵上勾角營帳。

“你……你這……這孽障!”她駭得是花容失色。

本座好心為他梳理經脈,他……他竟敢當著本座的麵,動此等齷齪心思!

宮漱冰又羞又怒,恨不得一掌將這不知好歹的小子拍成肉泥。

可手掌方纔抬起,卻又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

她畢竟是修行多年的大能,龍虎相濟的道理,比誰都懂。

她深知,陳墨體內煞氣盈沸,正是陰陽交感的關頭。

若是任由這股子陽火、煞氣在他體內亂竄,必將經脈儘斷,修為全廢。

為今之計,隻有一個法子,那便是……

念及此處,宮漱冰的臉頰更是燙得厲害。

她一咬銀牙,心一橫,暗道:

我這是為他好,可不是存了什麼旁的心思!

隻聽她聲音發顫,帶著幾分羞惱,低聲啐罵道:

“冇用的東西!心魔如此之重,如何能成大道!”

“罷了,本座便再幫你最後一次,替你將這盈餘真氣……導……引出體外!免得傷了經脈!”

……

也不知過了多久,待到雲收雨歇,房中隻餘下宮漱冰略顯急促的喘息之聲。

看官你瞧,這聖姑已是香汗淋漓,黑紗衣衫都濕透了半邊。

一張俏臉之上,兀自帶著兩抹尚未褪儘的酡紅,端的個是豔光四射,媚態橫生。

反觀陳墨,卻是神完氣足,雙目精光湛然。

隻覺體內真元奔騰如江河,四肢百骸說不出的舒泰。

奇經八脈被梳理得通暢無比,連白露蘅的怨氣都溫順了許多。

修為竟是在這短短片刻之間,一舉衝破了築基中期的瓶頸,直達後期之境!

這等進境,休說是尋常人,便是那些個銜玉而生的天潢貴胄,怕也要驚掉下巴,真個是堪比光速了。

陳墨看著眼前嬌喘籲籲,正自扶著桌沿的宮漱冰,心中滿是一片感激涕零之情。

他忽然上前一步,張開雙臂,輕輕地環抱在懷中。

宮漱冰身子一僵,待要發作,卻聽耳邊傳來陳墨的真誠話語:

“聖姑,我自小便無父無娘,是個連狗都嫌的乞兒。”

“這世上,打我,罵我,欺我,辱我的人,數不勝數。”

“可像聖姑這般,待我好的,卻隻有你一人。”

這話說得情真意切,便是鐵石心腸,怕也要被他說化了。

宮漱冰那到了嘴邊的罵聲,竟是無論如何,也罵不出口了。

她執掌幽冥教多年,人人都敬她怕她,還從未有人這般坦誠地跟她說過貼心話。

一時之間,竟是忘了該如何反應。

可還未等她感動完。

便隻覺得,一隻大手竟是已然悄無聲息地繞到她身後作惡,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

“你……你這大膽的孽障!登徒子!放肆!”

宮漱冰嘴上雖是罵著,可那推拒力道,竟是軟綿綿的,冇了半分氣力。

那心底裡,非但不覺得如何惱怒,反倒是生出一絲異樣漣漪。

陳墨見好就收,鬆開了懷抱。

又換上了一副一本正經的神色,將白日裡與方若雲等人相遇、鎮妖司劉鐵山前來之事,簡略地敘述了一遍。

末了,他總結道:

“如今金匱縣魚龍混雜,隻怕那震澤劍墟,已成了個是非之地。”

“晚輩之見,咱們不若在此地暫歇幾日,待風波稍停,再去不遲。”

宮漱冰此刻心亂如麻,哪裡還有什麼主意。

聽他說的有理,便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應允下來。

“你倒是機靈,就依你所言。”

她頓了一頓,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又正色道:

“本座今日已傳你我幽冥教的無上功法,那手抄本中亦有《幽冥拘魂手》,如此一來,你也算是我教半個弟子。”

“隻是……今日梳理經脈之事,絕不可讓夕瑤知曉——她性子純良,免得被這些事擾了道心,你可明白?”

說到最後一句,她的聲音又低了下去,臉上飛起一抹紅霞。

“還有,修行一途,最忌投機取巧。”

“你今日進境雖速,根基卻依舊虛浮……過……過幾日,待你穩固了修為,本座……還得再替你梳理一遍經脈纔是。”

那“梳理經脈”四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晚輩明白,多謝聖姑教誨。”

陳墨笑著應下,深深一揖,隨後轉身便向門外走去。

“時辰不早了,晚輩這就出去備些吃食,聖姑好生歇息。”

偌大的房間裡,便隻剩下宮漱冰一人。

她怔怔地立在原地,過了半晌,才緩緩地抬起右手,湊到自己鼻尖之下,輕輕地嗅聞了一下。

這味道,並不好聞,可不知為何,卻讓她有些莫名的心慌意亂。

她鬼使神差般地,竟是伸出丁香小舌,在那指尖上,輕輕地舔舐了一下。

“這小子,好……好重的煞氣……”她口中低低喃喃自語道。

……

且說陳墨自宮漱冰房中出來,真是個神清氣爽,步履生風。

白日裡,他先是將宮漱冰和她那寶貝徒兒各自安置妥當。

傍晚,自己則另尋了一間僻靜客房修行。

盤膝坐於榻上,五心朝天,細細體味體內變化。

先前那駁雜的怨情煞氣,竟是變得凝練精純了許多。

他又取出那本《幽冥拘魂手》手抄本,一字一句地揣摩起來。

此功法陰毒詭譎,專攻人魂魄,配合《九幽怨情竊玉功》,更是如虎添翼,相得益彰。

待到他將功法要訣默唸純熟,體內真元也漸漸穩固下來,不覺抬頭一看,窗外已是月上中天,疏星幾點。

子時已至。

陳墨心中一動,想起了白日裡與那煙雨劍樓的方若雲的賭約。

美人有約,豈能失信?

更何況,那賭注還是那般引人遐思。

他起身整了整衣衫,推門而出。

這悅來客棧,乃是金匱縣外數一數二的客棧。

雖已是深夜,這前堂大廳裡,卻依舊是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跑江湖的、賣解的、行商坐賈、綠林好漢,三教九流,五行八作,但凡是個人,似乎都能在此處尋見。

陳墨自客棧後院穿過,腳步輕盈,混在這嘈雜人聲裡,本該是不起眼的。

可偏生,就在他轉身邁上,大堂西南角那一桌,有幾道不甚友善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自己身上。

陳墨如今耳力目力,早已非吳下阿蒙。

他麵色不變,一縷神識卻早已悄然分出,將那桌人的竊竊私語,聽了個一清二楚。

隻聽一個尖細的嗓音說道:

“師兄們快瞧,那不是白天把煙雨劍樓那小娘皮打得滿地找牙的小白臉麼?”

“嘿,還真是他!瞧他那身板兒,倒也算得上是細皮嫩肉,一表人才。”

另一個聲音接了上來,帶著幾分不屑。

“一表人才又當個屁用?還不是個冇門冇派的野狐禪!若不是他身手確實有兩下子,倒是個不錯的鼎爐。”

先前那尖細嗓音又道:

“師兄說的是。隻是……宗主著我等前來打探那甚麼勞什子郡主的訊息,咱們在這金匱縣耗了這許多時日,連郡主的毛都冇摸著一根。”

“那婆娘被鎮妖司那群鷹犬護得跟個鐵桶似的,水潑不進,針紮不進,咱們可怎麼下手?”

“這要是回去交不了差,宗主發起怒來,怕不是要把咱們幾個都賞給後山那些個黃臉婆‘修行’去!”

此言一出,桌上幾人皆是打了個寒顫,臉上露出驚恐之色。

沉默了半晌,一個較為沉穩的聲音才壓低了嗓門道:

“怕什麼!宗主隻要個結果,咱們交不出郡主,難道還交不出彆個兒的?我看眼前這小子,就是個現成的功勞!”

“他白日裡能輕輕鬆鬆勝了方若雲,可見修為不弱。咱們將他綁了,獻給宗主,就說是那郡主身邊的護衛高手,想來也能搪塞過去。”

“正是正是!”

“咱們師兄弟幾個聯手,佈下我玉女宗的‘大陣’,還怕拿不下他一個?”

“等拿下了……”

“嘻!”

這幾人說到此處,言語中已是淫邪畢露,不堪入耳。

陳墨聽在耳中,心中早已是殺機凜然。

他腦中念頭急轉,已是將這夥人的來曆猜了個**不離十——玉女宗。

此宗門行事詭異,雖頂著個好聽名頭,修的卻是陰陽采補的魔道之法。

門中更是陰盛陽衰,女子地位尊崇,男子則形同豬狗,不過是些被豢養的鼎爐罷了。

其宗門弟子,無論男女,在江湖上行走,皆是放浪形骸,專以姿色誘人,行采補之事,聲名狼藉。

隻是他們口中的“郡主”,倒讓他犯了嘀咕:

前世記憶裡,九州境內的郡主足有十數位。

有的掌著一方兵權,有的隱於宗門修行,不知是哪一位竟引來了玉女宗的窺探?

便在此時,陳墨餘光,又瞥見鄰桌一個生得圓臉光頭,滿臉絡腮鬍的壯漢,正咧著一張大嘴傻笑。

隻見那壯漢捅了捅身旁的同伴,用一口濃重的川蜀方言,低聲笑道:

“幾位師兄說得在理。不過嘛,在把這細皮嫩肉的小郎君獻給宗主之前,依兄弟我看,不如……讓咱們哥幾個,也先嚐嚐鮮,開開葷?”

那話裡意思,更是再明白不過——

竟是要走他的“旁門左道”,行那斷袖分桃的龍陽之事!

然則陳墨麵上,卻無半分波瀾,雲淡風輕。

殺心既起,又何須急於一時?

貓戲老鼠,總要先逗弄一番,方纔有趣。

他心下早已有了計量,腳下步伐不緊不慢,行上二樓。

那幾個玉女宗的撮鳥,果真如附骨之疽,跟了上來。

一個個賊眉鼠眼,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殊不知早已是那甕中之鱉。

這悅來客棧二樓,比之樓下大堂喧囂,卻是清靜許多。

一溜兒雕花欄杆,圍著個天井。

天井之上,並無遮蓋,一輪皓月當空,清輝如水,灑將下來,將這方寸之地照得如同白晝。

月光之下,隻見一處臨窗閣子前,俏生生地立著一道纖秀的身影。

青衫磊落,長劍佩腰,身姿挺拔如鬆,不是那煙雨劍樓的方若雲,又是何人?

想來她已在此處,等候多時了。

陳墨狀若無事,徑直朝著那樓閣之處走去。

他走一步,身後那幾個鬼祟的影子,便也跟著躡足潛蹤地挪上一步。

方若雲本是背對著樓梯口,正自憑欄遠眺,心中百味雜陳。

她不知自己為何真的會在此處,癡癡地等這冤家到來。

等了這許久,不見人影,心頭的無名火,便“噌噌”地往上冒。

正待要轉身離去,不再理會這無信小人,忽聽得身後傳來一陣輕微腳步聲。

她心頭一跳,回過身來,一雙杏眼圓睜,正要怒斥他為何來得這般晚。

可話到嘴邊,卻又生生嚥了回去。

隻因她一眼便察覺到了異樣。

來的,不止一人。

月光之下,她分明瞧見,在那冤家身後,還跟著幾個形跡可疑的影子。

那些人個個麵色不善,縮頭縮腦,一看便知不是甚麼好路數。

方若雲是何等樣人?

煙雨劍樓的天之驕女,為人最是嫉惡如仇,驕橫頑劣,性子也烈得像一團火。

她絕不容許這等宵小之輩,在她煙雨劍樓弟子麵前,行此等鬼祟齷齪之事!

更何況,這些人……惦記的,還是她約的人。

這便好似有人要在她的地盤上撒野,如何能忍?

“好一群藏頭露尾的鼠輩!”

一聲清叱,如平地驚雷,驟然炸響。

方若雲那張嬌俏的臉蛋兒,此刻已是罩上一層寒霜。

她柳眉倒豎,冷冷地盯著那幾個玉女宗的修士,話音裡透著殺伐決斷的淩厲。

“我不管爾等是何來路,又意欲何為!我平生最恨的便是旁門左道的魔門中人!”

“這般鬼鬼祟祟,爾等是想試試我煙雨劍樓的劍是否鋒利麼?”

“我劍未嘗不利!《煙雨化劍訣》!”

話音未落,隻聽“嗆啷”一聲龍吟,“青鸞”出鞘!

劍光如一泓秋水,在月色下閃過清冷弧光。

霎時間,方若雲周身,竟是憑空凝出無數道青色劍氣,盤旋飛舞。

她往前踏出一步,與陳墨並肩而立。

手中長劍斜指,遙遙對著那幾個麵色大變的玉女宗修士,口中嬌喝道:

“陳墨!莫怕!我來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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