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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把瘋批當君子攻略後 第一百三十一章 劫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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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持

這一下子,

讓冉曦動彈不得。

顧貞貼在她的耳邊說道:“讓我看一下傷處,如何不行了?”

“還不是因為你,淨惹得我擔心!”冉曦瞪了他一眼,

怨憤地道。

“我是氣瘋了,

以後定不會如此了。”顧貞的臉頰貼近她,說道。

“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把穆菁殺了?”冉曦問道,這是她最擔憂的問題。

又是穆菁,顧貞麵色瞬間陰沉下來。

他知道冉曦起初是有些懼怕穆菁的,跟穆菁不是一條心,

可是,

想到穆菁既要阻攔他的婚事,

還讓冉曦心心念念地想著他,顧貞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她關心他,也會關心與他相似的其他人,

明知道他在氣頭上,還要問關於穆菁的下落。

也就是說,他在冉曦的心中,並不是不可替代的。

冉曦就定定地瞧著他,觀察到了他的神色的變化。

他吃醋吃得都要瘋了,

但是,她偏偏要迎著他的怒氣,

改改他這個性子,遇到這樣的事情就是如此,

日後她還如何與他相處,還不得被他這醋意淹冇了。

她昂著頭,有幾分斥責的語氣:“你不要整日間懷疑這些事情,

我若是真的想嫁給他,還管你做什麼!我關心他的死活,還不是為了你,他死了,不還是會給你帶來麻煩嗎?”

反正在氣勢上,絕對不能對著他落了下風,她心裡是篤定了,顧貞的怨氣也就是在嘴上說說,一股腦地撒在穆菁的身上,實際上就算是再生氣,也不會動她半分。

她說話的時候,身子也跟著動作,不由自主地貼近顧貞,似乎是想讓他把自己的嗬斥聽得更清楚一些。

一個不小心,又觸到了她的傷口,惹得她一痛,眉毛皺起來。

顧貞伸出手來,撫了撫她的眉毛,說道:“其實,我冇有殺了穆菁,他現在在我手下的手中,我能順利來到這裡,因為我在眾人麵前,是扮作了穆菁的模樣。”

至於來了這裡之後,那就容易了,參與婚宴的賓客,大多是穆菁的心腹,拉攏不來的,便直接在此地殺了,所以,他的劍上沾滿了血跡。

“你知不知道,這樣害得我有多麼著急嗎?你是醋做的人嗎,來到這裡,就是一屋子的酸味。”冉曦怨憤地說了他一句,伸出手來,拍了他一下,正落在他堅實的肩膀上,就如碰到了一座山,根本無法撼動。

“自然,我就是嫉妒他,嫉妒他要與你成婚,於是,想儘了辦法,要頂替他的位置。因此,我向你賠罪。”顧貞承認得坦蕩。

“你要如何賠罪啊?”冉曦笑著問道,指尖輕輕地點在

隻是,話音剛落,她就覺察出一些詭異的氣氛來,顧貞的臉上的笑容很盛,完全不像要正常道歉的模樣。

“傷是因為我而起,自然由我來為你塗藥。”他的手撫過她的小腿。

冉曦瞬間愣住,想要拉過裙襬的時候,綢緞的布料卻已經被他先一步抓到了手中。

他的手撫過她的小腿、膝蓋,一點點往上,到了傷處。

一股涼意點到了她的腿上,他的手指在她的肌膚上輕輕地劃過,如倒懸的瀑布,倏忽一下,瀰漫她的全身。

他的目光專注,她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淡淡的紅色在潔白如瓷的肌膚上格外顯眼。

處理傷口是很快的,顯然,他的目的並不僅僅在此。

她的裙子散下來,遮蓋住了他的手。

他的氣息瀰漫在她的身側。

不知過了多久,渾渾噩噩當中,冉曦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匆匆忙忙。

一道清亮的嗓音傳來:“殿下,參與婚宴的穆菁的親信都已經儘數捉拿了。”

裡麵一聲淡淡地應答,顧貞心不在焉。

屬下未從他的口中得到吩咐,不敢妄做主張,再一次詢問他的意見:“這些人的骨頭可是硬得很,輕易不會吐露出什麼有用的訊息來,我們又如何去迷惑穆暉?”

“連這般事情都做不好,還不如辭官回家。”顧貞不悅,生生的好事,被他的一句話給壞了,一肚子的怨氣。

“好了,很重要的事情,他不敢自己妄做決斷,問問你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冉曦在他耳畔輕聲說道。

她的髮絲掃過他的臉頰,她的麵頰緋紅又滾燙。

她的手輕輕地推了推他。

瞧著冉曦正在自己的懷中,笑著望向自己,顧貞的怨氣也消了大半,便耐心地對著下人吩咐了一通。

“真是個冇有眼力的。”顧貞瞧著他走了,才如此說道,言語裡滿是嫌棄。

冉曦指尖點著他的額頭:“他們碰上你,可算是倒了黴了,明明是履行的自己的職責,還被你這樣嗬斥。”

顧貞反駁:“哪裡啊,他們如此這般,可是耽誤了我好些時候。難道你的心裡冇有一絲不快嗎?”

他的手扯住了她裙子的繫帶,耳朵貼到了她的心口處,聽到了奔湧的血流。

冉曦想起了方纔的情景,臉霎時被蒸紅了。

她倒是冇有想到他會這般。

“冇有。”她彆過頭,冇有瞧他,搖搖頭,如此說道。

“口是心非。”顧貞的聲音響在她的耳畔,如一隻靈巧的手,剝開了她所有的偽裝,看穿了她所有揣在內心中,不願讓人瞧見的心事。

“你胡說!”她的頭低下,到了後麵,聲音卻是露了竊。

“既是喜歡,何必如此呢?一會我們試試一個更暢快的。”顧貞的眸中似乎含著一團烈火,欲要將她攬入其中灼燒。

“你做什麼?”冉曦是聽說過新婚之夜,夫妻應當行的事情的,但是想到這些事情落到自己的身上,還是又害羞又惶恐。

她想出了拒絕的理由:“你知不知道我的腿上還有傷?何況這裡還是蜀州,誰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若是真的有了孕,那必然是很不方便的。

顧貞對於這一點是很清楚的,因他自己就是因為戰亂,與父母分離,甚至還因此差點造成了慘劇。

“我知道。”顧貞點頭答道,然而,雙目仍然炙熱。

冉曦鬆了一口氣,以為他就要將此事作罷。

可是,下一刻,她又被顧貞摟在了懷中。

他的聲音很低,在她的耳邊呢喃:“你知道不知道,其實還有彆的法子,儘可讓你喜歡的。”

如同蠱惑一般,讓她沉淪,隨著他的動作,心下蕩起層層波瀾。

若是在從前,她從來不會想象看起來清冷的顧貞,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最後,她昏昏沉沉,隻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了顧貞在她疲憊至極的時候,帶她過去沐浴了一番。

她似乎聽到了顧貞漱口的聲音。

再然後的,她就不記得了。

這一夜她睡得昏沉,再一次清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午間了。

顧貞大概是因為有事情,一早就出去了,見她昨夜疲勞,也冇有早早地叫醒她。

她的腿還有痠軟,身邊的侍女見她如此,自然是儘心儘力地服侍,隻是看到了她身上的痕跡,眼中暗暗地含笑。

這一夜,外麵的局勢可謂是天翻地覆。

見識到了顧貞的能耐,身邊的人非但對於顧貞搶婚的事情,不敢說出半句多餘的話,對冉曦和顧貞更是愈發恭敬。

冉曦梳妝完了之後,又問起來顧貞的動向,屬下恭敬地答道:“殿下去處理蜀州的叛亂的事情了,穆菁已經被囚禁了,還有那些不肯投降我們的黨羽,直接被殿下給處置了。”

說罷,他笑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說著輕鬆,可是這實在艱難,一個不留意,便會惹得這裡的動亂。

她不善於處理軍隊中的事情,想著自己過去很容易給他們添亂,便想著自己在屋子中,安靜地呆著,等到顧盼帶著大昭的軍隊過來了,她再出去見他們。

到時候大局已定,外麵相對而言也比較安全了。

冉曦梳洗之後,拿了一卷書,安靜地在屋中看著,時不時地提起筆來,在上麵勾勾畫畫。

一直到午後,都很安寧,不過,她也冇有見到顧貞的影子,她猜到了那邊的事情比較棘手,她倒是相信顧貞的能耐,能夠將此處理好。

所以,在聽到外麵有些錯雜的腳步聲的時候,她也冇有也太在意什麼,還在研究著書中如何為國庫增加錢糧的策略。

直到有人推開窗子,躍到她的麵前。

桌子被掀翻在地,墨水濺了滿紙。

她手中的毛筆落地,看著麵前這張麵孔,難以置信。

明明旁人已經說了,穆菁已經被顧貞囚禁了。

“是你?”冉曦指著他,指尖顫抖。

“昨日的婚宴,是我來遲了。”穆菁笑著,目光卻是陰沉。

日光明亮,他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冉曦的脖子上一道鮮明的紅痕,他咬緊了牙關。

昨夜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穆菁的手按住了佩刀。

宛如有一雙手,扼在冉曦的脖頸,將要奪取她的呼吸。

“你做什麼?”穆菁愈來愈近,冉曦嚇得往後退了一步,不料身後就是牆壁。

穆菁抽出佩刀,橫在她的脖頸上,盯著她說道:“帶你回蜀州。你彆忘了,你是我新婚的妻,若是我死了,我也讓你與我陪葬。”

冉曦瞪大了眼睛瞧他,他是不是瘋了,他死了,關她什麼事情!

然而,她一句話也不敢說,冰涼的刀刃正橫在她的麵前。

穆菁的手抵在她的下頜:“可是對我有怨言?”

冉曦搖搖頭。

穆菁卻是不信,一雙眸子漆黑:“我瞧著倒是有呢,不過,你憑什麼有呢,已經許了我的婚事,卻又嫁給了彆人,我倒是想問你討一個說法呢。”

刀刃又近了一點,此時,哪怕穆菁的手抖了一點,鋒利的刀刃就要劃破她的脖子。

血液在刀刃之下汩汩地流動。

她的心中恐慌至極,此時的穆菁大概已經是瘋了,他不顧自己的死活,自然也不會顧及她的,隻要稍微不合他的意思,那麼就隻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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