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承恩港城穿三界：西遊搞錢記 第004章 （①）：黑風山袈裟劫?慈善信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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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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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音禪院的晨霧裹著檀香菸氣，在雕花廊柱間纏纏繞繞，像港城清晨維多利亞港的薄霧，潮乎乎地沾在袖口。吳承恩蹲在青銅香爐旁，算盤珠子被他撥得劈啪響，指節敲著盤麵嘀咕：“上等香三文（約3港幣）一炷，中等香一文半（約15港幣），方丈私藏兩成回扣——嘖，這老和尚比港城茶餐廳老闆還會摳。”他撚起一撮香灰在石板上畫圈，“每日淨剩五百文（約500港幣），正好夠給山下張婆婆他們買三十副草藥。”廊下銅鈴被風撞得輕響，灰鴿撲棱棱飛起，鴿哨聲把古刹的寧靜撕了道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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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下陰影裡突然傳來“呼嚕”聲，隻見豬八戒蜷在柱子後，肚皮敞著隨呼吸起伏，手裡還攥著半塊冇吃完的素餅。吳承恩戳了戳他肥碩的胳膊：“八戒，醒醒！彆在佛祖跟前偷懶！”豬八戒迷迷糊糊睜眼，嘴角掛著餅渣嘟囔：“猴哥說去追妖怪，俺老豬歇會兒怎麼了？再說這禪院的素餅真不錯，比高老莊的差不了多少……”話冇說完，就被一聲怒吼驚得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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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那偷袈裟的潑妖找死！”孫悟空的怒吼炸得香爐香灰簌簌落，金箍棒在晨光裡轉出金弧，直劈黑風山方向，棒尖金光把霧靄撕開道裂口。禪院僧人嚇得東倒西歪，有的趴在地上磕頭，袈裟濕噠噠貼在背上喊“大聖饒命”。豬八戒慌忙把素餅塞懷裡，扛起九齒釘耙就嚷嚷：“猴哥等等俺！抓妖怪怎能少了俺老豬！”卻被吳承恩一把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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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承恩眯眼瞅準雲端黑影，低罵一聲：“好個黑熊怪！扛著錦襴袈裟跑這麼快！”他戳了戳身邊發抖的小和尚，“瞧見冇？那金線閃的，跟港城搶劫犯拎的金鍊子似的，就是這‘贓物’貴多了！”豬八戒踮腳張望，突然拍大腿：“俺認得這黑瞎子！前兒個還看見他在山下偷掰玉米，冇想到膽兒肥到偷袈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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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頭住手！”吳承恩撲過去攥住孫悟空的虎皮裙，獸毛紮得手心發麻也不鬆，指著黑風山急喊：“這熊怪洞府裡有千年藥經！殺了他，山下貧民的咳嗽風濕找誰治？”他從帆布包翻出卷邊角捲毛的手冊，水汽還沾在頁上：“用袈裟搞信托！讓他當院長治病，每月至少能救兩百人，比打死他劃算百倍！你忘了當年玉帝招安你，纔沒讓天庭打成一鍋粥？這叫‘資源再利用’，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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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八戒在旁湊趣：“信托？是不是能分肉吃的那種？要是每月能分兩斤五花肉，俺老豬也讚成不打！”孫悟空回頭瞪他：“呆子就知道吃！這是正經事！”豬八戒委屈嘟囔：“正經事也得吃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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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悟空反手一甩，吳承恩踉蹌著撞在香爐上，青銅嗡鳴震耳朵。金箍棒在他掌心轉得呼呼響，帶起的風颳得人臉疼，火眼金睛紅通通瞪著：“你這酸儒懂個屁！妖怪偷東西就該打！當年十萬天兵都拿我不住，哪見過偷了東西還能講道理的？”他啐了口唾沫，金箍棒“哐當”拄地，石板裂出細紋：“今日定拆了他黑風洞！讓三界知道，誰惦記我師父的袈裟，就是找死！”說罷腳一跺要飛，胳膊又被吳承恩死死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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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毀了洞，袈裟燒了咋辦？那是天可汗（唐太宗）親賜的寶貝，燒了咋跟大唐交代！”吳承恩攥著孫悟空胳膊急得直跺腳，“港城黑幫都懂，地盤要搶，生意得讓！昨夜那熊怪盜袈裟，特意繞開禪院藥圃——他分明惜藥如命！”他從帆布包掏出本泛黃的書，紙頁上娟秀批註沾著淡藥香：“這是李時珍的《本草綱目》！你看這批註，他若能看懂，每月治兩百人，年底光功德就抵六百年修行，比你砸洞強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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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八戒湊過去聞了聞藥書，皺鼻子：“這書味兒不如肉香，不過能救兩百人？那得省多少齋飯錢！”他突然拍肚子，“俺讚成留著他！等他賺了錢，咱們就能在山下開個肉鋪，每月分紅買五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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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僧捂著光腦袋急得轉圈，錦襴袈裟邊角“禦弟遠行”的金線晃得人眼暈。他扯住孫悟空袖子，念珠轉得線繩快磨破：“悟空息怒！出家人以慈悲為懷，能化妖為善，豈不美哉？想當年你大鬨天宮後皈依，不也是棄惡從善的典範？”他轉向吳承恩，眉頭擰成疙瘩：“隻是這‘信托’……老衲實在不懂，莫非是《金剛經》裡冇提過的新咒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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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八戒搶話：“師父，俺知道！就是把袈裟當本錢，生出錢來分三份——咱們一份買齋飯，猴哥一份買桃子，剩下的給那黑瞎子當工錢！”吳承恩被逗笑：“差不多這意思，但得先救人纔有錢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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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把袈裟當本錢生利！”吳承恩扯過唐僧的禪杖，在地上畫三個圈像串糖葫蘆，“成立信托局管袈裟，香火錢和藥材利潤分三份：最大圈給貧民抓藥（每月至少一千文/約1000港幣），中圈養寺廟（每月五百文/約500港幣），小圈給黑熊怪當工錢（每月三百文/約300港幣）！這叫‘三界資源優化配置’，比唸經管用！”他用禪杖頭敲著最大的圈，聲兒亮得像敲銅鑼：“港城觀音堂都這麼乾，香油錢建養老院，佛祖瞧見了才高興，功德比燒高香厚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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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八戒掰著蹄子算：“一千文能買多少包子？三百文夠不夠買兩斤豬頭肉？”孫悟空敲他腦袋：“呆子！先辦事再想吃的！”豬八戒捂著腦袋嘟囔：“不想吃的哪有力氣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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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悟空蹲在門檻上啃桃子，桃汁順著下巴滴進衣領，虎皮裙上暈出點點水漬。“我倒要看看這妖能耍啥花樣。”他嚼著桃核嘟囔，“敢糊弄，我一棒掀了他百草堂，連藥渣都揚了！”突然湊到吳承恩耳邊，毛茸茸的臉貼過來：“港城？那地方的妖怪也偷東西？有我這火眼金睛能識破不？被抓了是打一頓還是唸經？”吳承恩拍開他的臉笑：“港城冇妖怪，但有小偷，抓了坐牢！比你打一頓管用，還能罰他賠錢給受害人，去年有個偷金鍊的賠了三萬港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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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八戒眼睛一亮：“罰錢？那抓著這黑瞎子，是不是能罰他請咱們吃頓好的？”孫悟空嗤笑吐桃核：“坐牢哪有我一棒來得痛快！就你惦記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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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爬高，琉璃瓦閃得人睜不開眼。吳承恩把慈善手冊塞進孫悟空手裡：“你看這案例，港城有個黑幫大佬，開了幾十家診所，現在成慈善家，年賺千萬還受萬人敬。”他指著照片，“比當妖怪l麵多了。”孫悟空翻兩頁，突然戳著張義診照：“這穿白褂子的跟黑熊怪似的，也是妖怪變的？”吳承恩笑得直不起腰：“那是醫生！救死扶傷的，比神仙還受人敬——你當都跟你似的，除了打就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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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八戒湊過去看照片，咂嘴：“這醫生穿得比俺老豬l麵，要是他管飯，俺也能當醫生！”唐僧歎氣：“八戒，行醫要慈悲心，不是為了管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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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僧把散落的念珠串好，輕聲拽孫悟空袖子：“悟空，吳施主說得有理。袈裟能救人，便是它的造化。”他望黑風山方向，雲霧散了些，青黑山影露出來：“我們且去會會那熊居士，他若肯回頭，每月救百人，也是樁大功德。”孫悟空哼一聲，扛著金箍棒跳出院牆：“師父就是心善！不過先說好了，他敢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一棒掀了他黑風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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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八戒慌忙扛起釘耙跟上，邊跑邊喊：“猴哥等等俺！要是談判成功，讓那黑瞎子請咱們吃齋飯啊！”金箍棒拖在地上，火星濺得石板滋滋響，混著豬八戒的嚷嚷聲，倒添了幾分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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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承恩跟著跑，帆布包撞得後背咚咚響。他回頭瞅禪院，僧人們正收拾香爐，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倒有幾分祥和。“這信托局成了，禪院每月能多五百文香火錢買藥，貧民看病不花錢，黑熊怪賺功德，咱們仨贏！”他邊跑邊嘀咕，算盤珠子在腦子裡劈啪響。風突然捲來股沙腥味，他眼角餘光瞥見雲端黑影的爪間，攥著片刻著螺旋風紋的木片——那紋路和港城古籍裡“黃風袋”的圖案一模一樣，絕非普通物件。
【004（1）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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