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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魂覺醒:校花弑神帝兵藏不住了 第195章 魔蠍王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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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鬥結束後,魔蠍王解除了超獸狀態。

幾步便跨越這片廢墟,猛然鉗住了龍戩的脖頸,將他整個人輕易地提離地麵。

龍戩的鎧甲在巨力下呻吟變形。

魔蠍王另一隻玉手緊隨而至,尖銳的指尖精準地扣住龍戩頭盔的邊緣,猛地一掀。

鏘啷。

頭盔脫手飛出,砸在碎石上發出刺耳的脆響。

風,卷著沙礫和硝煙的氣息,驟然灌入。

一頭如深海寒冰般的藍色長發掙脫束縛,在帶著血腥氣的微風中激烈地舞動。

頭盔下露出的,是一張年輕得過分,卻俊逸非凡的臉龐。

他劍眉緊鎖,嘴唇抿成一道倔強的弧度,那雙冰藍色的眼眸,此刻正燃燒著不屈的火焰。

毫無懼色,目光灼灼地迎視著近在咫尺的魔蠍王那雙幽深的眼睛。

就在看清這張麵龐的刹那,魔蠍王的身軀猛地一僵。

彷彿被無形的雷霆擊中,鉗住龍戩的力量都不自覺地鬆懈了幾分。

那幽深的雙眼中,暴戾與殺意瞬間被一種極致的錯愕,難以置信甚至一絲震驚所取代。

“你是冥……”

驚駭的低語剛剛擠出喉嚨,最後一個字還卡在舌尖。

抓住機會,龍戩眼中寒光爆閃。

他早已暗中凝聚魂力,在貼臉的距離,在對方心神劇震的瞬間,如同沉寂火山般轟然爆發。

“寒影決。”

冰冷的宣告如同死神的低吟。

轟。

沒有驚天動地的巨響,隻有一種令人骨髓凍結的穿刺聲。

數道寒氣逼人,邊緣銳利如神兵利刃的冰刺,毫無阻礙地從龍戩的掌心前方憑空凝結迸射。

它們裹挾著極致的寒氣,在幾乎零距離的空間裡,瞬間洞穿了魔蠍王堅硬的胸甲與軀體。

噗嗤!

綠色的血液如同噴泉般從數個貫穿傷口中狂湧而出,又在極寒中瞬間凝固成慘綠的冰晶。

魔蠍王的身軀被這股沛然莫禦的衝擊力狠狠撞飛。

像一座被攻城錘擊中的堡壘,劃破彌漫的煙塵,重重地砸落在數十米外一片徹底崩塌的城牆廢墟上,激起漫天碎石和塵埃。

煙塵緩緩散開。

魔蠍王仰躺在冰冷的瓦礫堆中,胸腹間巨大的冰窟窿猙獰可怖,邊緣凝結著冰霜。

她那雙曾經睥睨戰場的雙眼,此刻空洞地望著天藍色的蒼穹,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那種空洞並非源於對死亡的恐懼,而是一種深沉,徹底的茫然與心碎。

難以置信的並非這死亡的結局,而是終結她生命的人……竟然是他。

生命的氣息正從她破碎的軀體中飛速流逝,冰冷迅速吞噬著殘存的溫度。

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旋轉,如同破碎的琉璃,墜入無邊的黑暗。

在意識徹底沉淪的邊緣,一段熟悉的記憶,帶著刺骨的冰寒與遙遠的星光,無比清晰地在她瀕死的腦海中浮現。

那個白裙小女孩靜靜的站在族地戰場中央,死亡的陰影已將她籠罩。

就在龍戰即將一劍將她斬死時,一個身影如同劃破夜空的流星降臨在她身邊,將對方擊退。

溫暖的光芒驅散了寒冷和痛楚,模糊的視線中,是一位身著黑色長袍,麵罩遮掩真容,自稱冥王的男子。

他救了她,賦予了她新生。

然而,他蹲下身,用那雙彷彿能看透時間長河的眼眸,深深地凝視著懵懂的女孩,留下了一句如同詛咒般的低語。

“萬年後,如果你再次遇見我。”

“記得,一定要殺了我。”

小女孩清澈的眼眸瞬間被巨大的困惑和恐懼填滿,她小小的身體因這可怕的要求而顫抖。

“為什麼?”

她稚嫩的聲音帶著哭腔,無法理解眼前拯救自己的恩人為何要下達如此殘酷的命令。

那名男子的身影在陽光中越發朦朧,他的聲音帶著一種宿命般的沉重,穿透時空,清晰地烙印在女孩的靈魂深處。

“因為……如果你不殺我,我就會殺了你。”

話音落下,他將身上的黑袍脫下,係在小女孩身上。

又將臉上的麵罩摘下,露出俊逸的麵容,直直的看著小女孩,並將麵罩放在小女孩臉上。

隨後,他將小女孩高高拋起,拋向天空中那道黑色漩渦當中。

茫然無助的小女孩,徒勞地伸出小手,試圖抓住他,絕望的哭喊聲在空地中回蕩。

“為什麼?你救了我為什麼還要殺我呢?”

“到底為什麼……”

……

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直到意識徹底沉入永恒的黑暗。

魔蠍王,那個曾經天真無邪的小女孩。

空洞的眼瞳深處,那份貫穿了萬載歲月,巨大而無解的困惑與悲涼,依然濃得化不開。

到死,她都沒能明白。

那預言般的警告,那殘酷的命運輪回,那救贖者與毀滅者身份的重疊。

所有的“為什麼”,都隨著她破碎的生命,一同歸於沉寂。

終於,最後一絲綠芒在她眼中熄滅。

身軀如同被風吹散的沙堡,從傷口處開始,迅速分解潰散,化作無數星星點點。

帶著微弱熒光的綠色星塵,無聲無息地升騰,飄散在藍龍城廢墟清冷的天空中。

風掠過,捲起塵埃,將最後一點痕跡也輕柔地抹去。

彷彿這驚世一戰,這攪動整個藍龍城的魔蠍王,從未在此地出現過。

……

魔蠍王消散的瞬間,那一直緊繃到極限的弦驟然斷裂。

龍戩如釋重負,強撐著的力量瞬間抽離。

整個人虛脫般向後踉蹌幾步,重重地癱倒在冰冷的碎石地上,胸膛劇烈起伏,撥出的氣息在寒夜中凝成白霧。

冰藍色的發絲淩亂地貼在汗濕的額角。

不遠處,火麟非收回燃燒著火焰的拳頭,看著魔蠍王消失的地方,嘴角咧開一個張揚的弧度,得意地高聲宣告。

“什麼狗屁魔蠍王,敵人在我火麟非麵前,不是逃之夭夭,就是一敗塗地。”

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廢墟上回蕩,帶著劫後餘生的暢快。

至此,藍龍城,終於重新回到了龍戩的手中。

當藍龍城的硝煙終於被時間掩埋,北辰雪將城外的同伴帶入城中。

滿目瘡痍,曾經的繁華化作遍地瓦礫,唯有堅固的城主府主體尚存。

幾人隻得暫時棲身於此。

在北辰雪精純魂力的持續疏導下,天瑜體內的毒素被徹底逼出體外,臉色恢複了紅潤,脫離了危險。

“龍戩。”

火麟非用力握了握拳,眼中跳躍著好戰的火焰,走到倚牆休息的龍戩麵前,聲音洪亮。

“跟我們一起,繼續討伐冥界吧。”

“我們超獸隊伍,如果有你這冰寒之力的加入,實力絕對能更上一層樓。”

龍戩沉默片刻,冰藍的眼眸掃過窗外破敗的城池。

他最初的目標隻是擊敗魔蠍王,重建家園。

但幾人帶來的訊息,如同冰冷的警鐘,冥界與聖界的全麵戰爭已如箭在弦。

一旦爆發,藍龍城也會化作焦土。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與其被動等待戰火焚城,不如從源頭扼殺這場浩劫。

他抬起頭,目光變得銳利而堅定。

“好,我跟你們走。”

告彆殘破的藍龍城,一行人沿著城後那條被戰火波及,顯得更加荒蕪的古道,穿越了彌漫著枯朽氣息的幽暗森林。

當視野豁然開朗時,一片截然不同,令人窒息的世界撲麵而來。

沙海。

眼前是望不到邊際,單調而殘酷的金黃。

滾燙的熱浪扭曲著空氣,灼目的陽光毫無遮攔地傾瀉而下,將每一粒沙子都炙烤得彷彿要燃燒起來。

乾燥的風捲起沙塵,如同無數細小的金蛇在廣袤的沙丘間蜿蜒狂舞,發出永無止息的“沙沙”低吼。

在這片死亡之海的中央,矗立著他們的目的,沙海城邦。

它的占地麵積遠超藍龍城,由無數巨大,粗糙的沙黃色巨石堆砌而成,高聳的城牆在熱浪中如同海市蜃樓般搖曳。

城內可見層層疊疊的沙石建築,以及一些造型古老,刻滿神秘圖騰的巨大祭壇,透著原始而沉重的壓迫感。

沙海由兩股勢力主宰。

統治階層,身著淡藍鎧甲的藍鯊族,以及被奴役,穿著破爛粗布麻衣的金象族。

這裡的文明彷彿被時間遺忘,依舊停留在**裸的奴隸製社會。

踏入沙海城邦外圍區域,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處規模龐大的工地。

灼熱的空氣裡彌漫著汗臭,塵土和絕望的氣息。

數百名金象族奴隸,無論青壯還是須發花白的老者,都佝僂著脊背,穿著幾乎無法蔽體的粗布麻衣。

他們古銅色的麵板上布滿新舊鞭痕和曬傷的痕跡,在毒辣的日頭下泛著油光。

沉重的條石壓彎了他們的腰,每一步都深陷在滾燙的沙地裡,留下蹣跚的腳印,又迅速被風沙掩蓋。

幾十名手持長鞭,身著製式淡藍色鎧甲的藍鯊族士兵如同凶惡的監工,在奴隸隊伍旁來回巡視。

稍有懈怠,便是“啪”一聲脆響,皮鞭無情地撕開皮肉,留下新的血痕。

所有奴隸都像被驅趕的牲口,朝著同一個方向艱難挪動。

那裡,一座依傍著巨大天然砂岩開鑿的龐大宮殿正初具雛形,粗糙的巨石堆疊出宏偉而蠻橫的輪廓。

高聳的腳手架上,更多的奴隸如同螻蟻,用簡陋的工具敲打著石塊,發出單調而沉悶的“叮當”聲。

北辰雪一行人的出現,在這片沉悶絕望的畫卷中顯得格外突兀。

他們迥異的服飾和氣息立刻引來了藍鯊士兵警惕的目光。

就在這時,一個看似小頭目的士兵排眾而出,長鞭虛指,厲聲喝問。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哪來的外來者?”

他的眼神在幾人身上快速掃過,帶著評估和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

在沙海,外來者的身份完全取決於拳頭的大小。

弱者淪為奴隸,與金象族同命。

稍強者可為監工,享有些許特權。

真正的強者,則可成為藍鯊族座上賓的客卿,甚至可以統領一支藍鯊部隊。

除非你擁有足以顛覆驚鯊王統治的恐怖力量,才能打破這裡的鐵律。

否則,就必須在這**裸的實力為尊法則下低頭。

“哼!”

火麟非一步踏前,下巴高高揚起,大拇指用力地指向自己的鼻子,聲音洪亮而充滿挑釁。

“聽好了,你爺爺我叫火麟非。”

“來這,就是為了把你們這些騎在彆人頭上作威作福的黑惡勢力,徹底掃進垃圾堆。”

龍戩則沒有任何廢話。

幾乎在火麟非話音落下的同時,他身影如一道冰藍色的閃電驟然前衝。

速度之快,在原地留下一道淡淡的殘影。

砰!

一聲悶響,離得最近的一名藍鯊士兵根本來不及反應。

就被一記淩厲的側踢狠狠踹中胸口,整個人如同破麻袋般倒飛出去,撞倒了好幾個同伴。

龍戩動作毫不停滯,雙拳裹挾著凜冽的寒氣,化作一片模糊的拳影。

砰砰砰。

又是幾名藍鯊士兵慘叫著吐血倒地,傷口處瞬間凝結出白霜。

“喂!龍戩,留點給我。”

火麟非一看風頭要被搶光,怪叫一聲,周身火焰騰地竄起,也如猛虎下山般撲入敵群,熾熱的拳風與龍戩的冰寒交織碰撞。

這場突如其來的戰鬥,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塊,瞬間打破了工地令人窒息的沉悶。

所有的奴隸,無論是扛著石頭的還是牆上的工匠,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驚愕茫然,又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期盼,望向那在監工群中如入無人之境的兩人。

麻木的眼神深處,似乎有微弱的火星被點燃。

啪啪啪!

刺耳的鞭響驟然炸開,抽打在幾個看得入神的奴隸背上,皮開肉綻。

“看什麼看!想死嗎?都給老子快點乾活。”

一個麵目凶惡的藍鯊士兵揮舞著滴血的鞭子咆哮,隨即對旁邊一個手下吼道。

“藍義,還愣著乾什麼?”

“快去請客卿大人,有不開眼的硬茬子鬨事。”

“是!”

名叫藍義的士兵應了一聲,轉身飛快地向城內跑去。

對於這種挑戰秩序的外來者,他們早已司空見慣,最終的下場無非是成為新的奴隸或祭壇上的枯骨。

那凶惡士兵罵罵咧咧,再次揚起鞭子,狠狠抽向麵前一個因疲憊而動作稍緩的老奴隸。

“老東西,磨蹭什麼!”

鞭影帶著呼嘯的風聲落下。

就在鞭梢即將撕裂老奴隸襤褸的衣衫時,一條肌肉虯結,膚色如古銅的手臂猛地從旁伸出。

五指如同鐵鉗,牢牢地攥住了呼嘯而下的長鞭。

“夠了!”

一個低沉而充滿力量的聲音響起。

手臂的主人是一個身材異常魁梧的青年,一身灰色布衣被強壯的肌肉撐得鼓脹。

他一頭金色的短發如同融化的黃金,在刺目的沙漠陽光下熠熠生輝,在這片灰暗絕望的人群中顯得格外耀眼。

他怒視著監工,眼中燃燒著壓抑的怒火。

“他們不過是看了一眼,手中動作又沒有停下,你為何要這般打人?”

“泰壘。”

藍鯊士兵眼睛危險地眯成一條縫,認出了這個刺頭,語氣森冷。

“又是你?怎麼,今天又想當出頭鳥了?”

他用力想抽回鞭子,卻發現鞭子在對方手中紋絲不動。

泰壘的多管閒事在工地上早已不是第一次。

泰壘的指關節因用力而發白,粗壯的手臂上青筋如虯龍般賁起,一股洶湧的魂力波動開始在他周身醞釀。

他雙拳緊握,顯然準備用最直接的方式對抗這不公。

就在衝突一觸即發之際,一名須發皆白,麵容滄桑但眼神異常沉靜的短發老者無聲無息地來到泰壘身邊。

他枯瘦但有力的手輕輕搭在泰壘緊繃如岩石的肩膀上,微微搖了搖頭,低聲道。

“泰壘……”

聲音雖輕,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沉穩。

泰壘身體一僵,側頭看向老者,眼中充滿了不甘和掙紮,肌肉依然緊繃,似乎還想掙脫那無聲的勸阻。

“嗬。”

藍鯊士兵見狀,冷笑一聲,手腕一抖,放棄了奪回鞭子,反而挑釁般地晃了晃空著的手。

用另一隻手的手指輕蔑地點了點泰壘,下巴高高揚起,那神態彷彿在說。

來啊,有本事你動我一下試試?看你能有什麼好果子吃。

這副嘴臉讓泰壘胸中的怒火幾乎要炸裂開來。

老者搭在泰壘肩上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道,聲音依舊平穩,帶著一種滄桑感。

“泰壘,不要衝動,走。”

他的目光平靜地掃過那藍鯊士兵,後者接觸到這目光,囂張的氣焰竟不由自主地收斂了幾分,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忌憚。

泰壘猛地閉上雙眼,胸膛劇烈起伏了幾下,如同進行了一場激烈的內心搏鬥。

幾秒鐘後,他帶著巨大壓抑地撥出一口氣。

緊握的雙拳終於緩緩鬆開,任由長鞭從指間滑落。

他不再看那士兵,沉默地轉身,跟隨老者重新彙入搬運石塊的奴隸隊伍中。

這邊,更多的藍鯊士兵從工地的四麵八方湧來。

淡藍色的鎧甲在沙塵中彙聚成一片湧動的浪潮,長矛與彎刀閃爍著寒光,將龍戩和火麟非團團圍住。

龍戩眼神一凜,雙足微分,穩立如鬆。

一股肉眼可見的刺骨寒意驟然以他為中心爆發開來。

腳下的沙地瞬間凝結出一層薄薄的白霜,並急速向四周蔓延。

空氣中的水汽被瘋狂抽取凍結,無數細小的冰晶在他周身憑空凝聚旋轉。

“寒影決。”

隨著冰冷的低喝,那些旋轉的冰晶驟然凝固,化作數十根足有頂端尖銳無比,散發著森然凍氣的巨大冰棱。

它們如同被強弩激發,撕裂滾燙的空氣,發出淒厲的尖嘯,朝著四麵八方攢射而去。

噗噗噗。

冰棱入肉的悶響連成一片,伴隨著骨骼碎裂的脆響和士兵們戛然而止的慘叫。

衝在最前麵的幾十名藍鯊士兵,如同被收割的麥子,身上爆開大團大團的血色冰花。

瞬間被洞穿凍結,僵硬地倒在滾燙的沙地上,鮮血在冰霜的覆蓋下呈現出詭異的暗紫色。

僅僅一招,便清理出一片恐怖的真空地帶。

這血腥而震撼的一幕,再次將整個工地所有人的目光牢牢釘住。

包括正扛著石塊的泰壘,以及他身邊那位深不可測的老者。

泰壘看著在敵群中縱橫睥睨,如同戰神般的龍戩和火麟非兩人,眼中爆發出強烈的渴望和熾熱的光芒。

他緊握著拳頭,指節捏得發白,一股同樣強橫的力量在他體內奔湧咆哮,他多麼渴望也能像他們一樣,用這力量砸碎枷鎖,奪回屬於金象族的自由和尊嚴。

“哼!好大的膽子,何人在此撒野?”

一聲如同悶雷般的冷喝驟然炸響,蓋過了工地的喧囂。

一股氣息強大,充滿壓迫感的魂力波動如同無形的海嘯,瞬間席捲了整個工地。

灼熱的空氣彷彿都凝滯了一瞬,所有奴隸都感到呼吸一窒,不由自主地彎下了腰。

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現在工地中央的高台上。

來人身材高大挺拔,穿著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華麗服飾,色彩以尊貴的深紫,耀眼的金和純淨的白為主。

上半身是剪裁合體的白色長袍,外罩一件鑲嵌著繁複金色魔紋的厚重護肩,儘顯威嚴。

腰間一條寬大的紫色腰帶束緊,同樣點綴著金色飾扣。

雙手戴著精金打造的護腕,右手輕鬆地提著一柄造型猙獰誇張的巨型戰斧斧柄漆黑如墨。

斧刃卻是由一整塊內部彷彿有液體流動的紫水晶打磨而成。

在烈日下折射出迷離而危險的光芒,斧刃頂端更是鑲嵌著一顆鴿蛋大小。

幽光流轉的深藍色寶石,散發出陣陣令人心悸的魂力波動。

他棱角分明的臉上帶著冷峻與漠然,深紫色的長發在熱風中狂野地飄動。

眼神如同鷹隼,銳利而冰冷地鎖定在龍戩和火麟非身上,充滿了居高臨下的審視與毫不掩飾的殺意。

來人正是藍鯊族坐鎮此地的客卿之一,一位實力達到七階一段的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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